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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84章

小说: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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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管声响起,沉寂的雪峰四处,传来了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一头头雪白的雪狼,从四周闻声而来。

听着那雪狼的吼声,黑衣人迅速离开原地:云半夏,这里就该是你的归宿。

黑衣人刚离开,便听闻到狼儿们兴奋的嘶吼声,他则更加加快了脚下的速度,以免自己也被狼吞噬。

不过,那黑衣人不知道的却是另一个事实。

云半夏缓缓的从地上坐起身,冰冷的雪地上,寒风阵阵吹打着她单薄的身体。

四周狼群突然袭来,在那一瞬间,云半夏竟然不觉得害怕,当然一只狼来到她身边时,她自然的拥抱起那只雪白的狼。

而那只狼也奇异般的站在原地不动,任由云半夏扶摸。

第二只、第三只。

十数只雪狼围在云半夏身边,激动的嘶鸣着,并未如黑衣人所预料的那般,一群狼将云半夏撕碎,那些狼争相恐后的用自己的身体为云半夏遮挡冷风,雪狼温暖的身体将云半夏紧紧包围,让云半夏不再感觉寒冷。

这些可爱的狼,为什么她以前会觉得它们很恐怖呢?

彩雀一边叫冷,一边飞到云半夏身侧,来讨一分温暖。

“我还以为你被人给砸死了。”云半夏好笑的搂着怀中的彩雀。

“主人,您的心也太狠了,不过,主人,您现在还受着伤呢,没事吧?”彩雀关心的问道,刚刚它是故意装昏的。

“有事!”云半夏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片湿腻,应当是伤口被黑衣人扛上雪峰的路上裂开了,现在血液粘了衣裳,紧贴在后背。

“那怎么办?”彩雀的爪子抓了抓旁边的一只雪狼:“喂,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主人的伤口愈合?”

那只雪狼被彩雀一抓,明显不悦,鼻子里哼哼叽叽,然后不情不愿意的离开。

那只雪狼再回来的时候,嘴巴里叼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植物,嘴巴示意了一下,然后递到云半夏的手里。

“这是什么?”云半夏狐疑的问,这植物上面长了一颗金色的果子,很稀奇的样子。

“这是雪峰上的雪果,用它的汁涂在伤口上,伤口可以很快愈合,我们被敌人咬伤的时候,就是涂上这个,可以很快恢复。”雪狼回答。

原来是这样。雪狼为云半夏涂了伤口后,云半夏终因疲惫,再一次睡了起来,当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雪洞中,她的身上还盖着温暖的被子。

天刚刚蒙蒙亮,云半夏迷蒙的视线,依稀看到自己的眼前还有一道人影,麻雀不断的在她耳后叫唤。

“主人,快醒来,主人,主人!笨蛋主人!”

这个吵人的麻雀。

当她终于睁开眼睛,看清坐在她眼前的人时,她浑身惊悚的抱着被子后退。

猜她看到了谁。

竟然是那个曾经摔了她许多次的疯子,他竟然……在这里?

看了看四周,这里竟然是雪洞,以前白九誊练功的地方,她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你……你想做什么?”云半夏的小脸一下子煞白,彩雀躲在她的身后,堂皇怕自己被烤了充饥。

“你醒了?你先不要紧张,我没有什么恶意!”黑狼微笑的看着她,看到她畏惧自己,黑狼神色略显慌张的伸出双手摇了摇,身体再向后撤了几分。

这声音似乎正常了,眼神也没有之前看到的那般凶恶,可是,他毕竟是给她背后插上一截短剑的凶手,让她怎么相信他真的没有恶意?

“你出去,马上出去!”云半夏激动的怒吼。

“昨天是我不对,我把你认错了,害你受了伤,对不起!但是,你不要乱动,这样你的伤口会裂开的。”黑狼连连的解释着。

什么?云半夏以为自己听到了幻听,躲开的动作一怔,双眼睁大了凝视他。

“你说……你知道认错人了?”

黑狼先是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如果她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已经有五十岁了,不可能会有你这么年轻。”黑狼歉疚的道。

云半夏眯眼,还是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那你昨天还那样对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黑狼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三十多年来,感觉自己一直浑浑噩噩的,昨天我在雪地上醒来之后,一直很内疚,想亲口跟你说声对不起。”

云半夏又惊愕了。

她依稀记得子风说过,这黑狼是突然发疯的,现在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疯,人还彬彬有礼的,说话也是有条不紊,看起来应该是不疯了。

难道是子风昨天在他的脑后那么一击,他突然变好了?

云半夏眯眼盯着他:“你确定……你自己现在已经没事了?”

“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虽然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能原谅我。”

云半夏连忙摇了摇手。

“不碍事不碍事,只是一点小伤口而已。”云半夏假笑着,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绷带,还有缠在背上的绷带。

这些伤,都是他给她留下的,她可不想这个时候惹怒他,再让他发疯。

“昨晚看到一群雪狼围着你,你身上没被咬到吧?”

“你不会把那些雪狼给杀了吧?”云半夏马上激动的问。

“没有,当时很怪异,若不是它们围着你的话,恐怕你早就已经失温冻死了,后来看我来了,将你带到了雪洞之后,它们才离去。”说到这一幕,黑狼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

“呃,巧合,巧合吧。”云半夏尴尬的道。

“可是,如果是素瑶的话,就不会是巧合。”

云半夏扶额,不会吧,他到现在还念着素瑶。

“我现在再告诉你一次,我不叫什么素瑶,我叫云半夏,我父王是庆国的北辰王云狂,不过,我父王半个月前已经过世了。”说到云狂的死,云半夏便神色黯然。

说到云狂,黑狼突然一下子变得激动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说你……爹……叫云狂?”

云半夏抱着被子后退了几分,戒备的盯着他激动的脸:“那……那又怎么样?”

黑狼一脸惊喜的低头喃喃着:“那就没错了,那就没错了!”

“什么没错了?”云半夏眉头越锁越紧,这个黑狼即使神智恢复了,说话还是很不正常,不会是又要发疯了吧?

“叫我一声爷爷吧!”黑狼突然眼睛一亮的抬头,满含希望的望着云半夏。

云半夏脖子伸长了几分,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

“你说什么?”她掏了掏耳朵。

“叫我一声爷爷,有那么难吗?我今年六十三岁,听你一声爷爷,也不为过!”黑狼的脸板了起来。

不是这个问题啦,不过,看他脸色那么难看……识时务者为俊杰。

“爷爷~~”她甜甜的唤了一声。

黑狼的脸重新露出笑容,回答得相当顺口:“嗯,好孙女!”

云半夏的脸比黑狼的皮肤还黑,占她便宜。

云半夏心里正想着如何摆脱黑狼的时候,黑狼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现在尊主,是不是想把你赶出白族?”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云半夏马上来了精神。

“虽然我这三十多年浑浑噩噩,不过,我的耳朵可好的很,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自己是谁吧?”

“我怎么不知道的?我是我父王的女儿!”云半夏白了他一眼,当她文盲呢?

黑狼摇了摇头。

“不止!”

“不止?”云半夏翻了一个白眼:“老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黑狼的脸再一次板了起来:“叫爷爷!”

“好,爷爷,你想说什么?”

黑狼的脸色缓和了些:“这件事,恐怕连你父王也不知晓,你的母妃,因为从小就走失,后来被你的外公收养,后来你的母妃嫁给了你的父王,然后生下了你,不过,你的母妃在你刚出生便被你父王的侧妃莲妃陷害而死。”

莲妃!

“果然是她!”云半夏冷冷一笑,她很早就怀疑这件事是莲妃做的。

“可是,你说我的母妃是被外公收养的,那我的亲外公,到底是谁?”云半夏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现在要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可是……你必须要相信,因为……你是她的亲外孙女!”

“什么意思?”

“知道江湖上的“夜”吗?”

“当然知道了!”云半夏皱眉,她听白九誊说过多次,“夜”与白族有深仇大恨,当年,他的母亲,就是被“夜”给暗杀了的。等等!黑狼那表情,他不会要说的是……

“不会的,我不要听!”云半夏突然捂住耳朵,不愿意听黑狼的话。

“你要听,“夜”背后的主人,就是你的亲外公,也是你亲外祖母的丈夫!你就是素瑶的亲外孙女!”黑狼的话字字如魔音般的窜入云半夏的耳中,即使她拒绝,他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

听到最后一个字,云半夏的身体因这个初听到的消息,不禁浑身发抖着。

这怎么可能?

她竟然是……“夜”背后主人的外孙女,那不就是白九誊的杀母仇人之孙吗?

不!!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她剧烈的摇头。

“你说谎,你骗我,我才不会是什么“夜”背后主人的外孙女,我外祖父是秦三岭,我母妃叫秦娅,绝对不是什么“夜”背后的主人!”云半夏挣扎着从床上走了下来。

“丫头,你现在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你不能起来!”黑狼看到云半夏的样子急了,拉着云半夏想将她拉回来。

云半夏嫌恶的推开他的手,狠狠的道:“你不要碰我,你这个骗子,你是骗子!坏老头!大骗子!”

她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雪洞。

彩雀赶紧跟了上来。

走出了雪洞,洞外森寒的冷风迎面袭来,冷的她浑身都在发抖。

很冷,可是,她的心却一直向着山下的白族,她要回去,回到白九誊的身边。

她不是“夜”背后主人的外孙女,她是云家嫡亲的女儿,跟“夜”一点关系都没有!

“丫头,你不要再走了!”黑狼心疼的跟在她身侧,不敢触碰她,她后背已经被殷红的血染透,他一碰她,她就会剧烈挣扎,只会让她的伤更遭。

下雪峰的路上,云半夏因为走得太快,身体又太冷,身体轻冷僵硬的跌倒了好几次,每次她都坚强的站起来,继续往山下走。

看到云半夏固执的模样,黑狼心知劝不住,眼看已经要出了雪地,他示意几只雪狼跟上去护送她,他悄悄的返回,幽幽的长叹了口气。



白九誊早晨时分,返回了白族总坛,来不及换下身上的衣裳,便先到医殿检查情况,他不在,难保那些侍卫会做出什么来。

一路上,他的心里总是有丝隐隐的担忧,怕会出什么事。

当他刚回到医殿,便感觉到医殿内怪异的气氛,医殿内的侍卫竟然撤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父主已经想通了,打算放过云半夏了?

他才刚刚拐进了医殿的偏殿,迎面而来的朱砂和伊心两个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九爷,求求您,求求您,救救郡主吧!”

“九爷,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如果要杀,就杀奴婢好了,放过郡主吧!”

朱砂和伊心两个眼睛肿如核桃,哭的声泪俱下,两个人不停的向白九誊嗑头。

“到底怎么回事?”白九誊神色微变。

子风适时的从屋顶落下,小声的在白九誊耳边汇报着些什么。

“你说什么?”白九誊双手握紧,琥珀色的幽暗眸子染上了几分怒火。

他一直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

“昨晚郡主突然失踪,这件事恐怕与尊主脱不干系。”子风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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