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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52章

小说: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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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伊心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回头瞪向身侧的呼伦烨。

呼伦烨冷冷一笑的道:“我想要的可不是什么花草,我要的是云氏钱庄的印章。”

“什么?”伊心试图挣扎着,腰后的那把匕首抵的更紧,似乎已经刺穿了她的皮肤,痛的伊心眉头紧蹙:“印章在郡主的手上,郡主是不可能把印章交给你的。”

“昨日你不是找我要曼金沙的解药吗?能让你亮出身份找我拿解药的,那中毒之人一定是云半夏,解了曼金沙的毒,起码要两日不能行动、言语,现在可是我们拿印章的最好机会。”

“就算你们拿了印章也没用。”

“有没有用,这就不是你考虑的问题了,还要多谢你带我们进来王府。”呼伦烨冲其他三人使了个眼色:“你们三个,马上去找东西。”

“是。”

突然,一人从天而降,挡住了那三人的去路。

阿丙的突然出现,令呼伦烨的脸色微变,那三人立即摆出警戒的姿势,一字成排的立在阿丙面前。

伊心急道:“阿丙,快拦住他们。”

“他们是什么人?”阿丙冰冷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伊心,还有她身侧的呼伦烨。

抵在伊心身侧的匕首突然消失,一只手掌陡然搂住伊心的纤腰,一把搂她入怀。

“我是她的未婚夫。”呼伦烨危险的眯眼,一字一顿的回答。

“他不是我的未婚夫。”伊心心底里一阵寒冷,特别是阿丙那双冰冷的眼,更教她的心跌入冰窖之中。

呼伦烨从伊心和阿丙的对话中察觉到一丝猫腻,他嘴角微扬。

“我与她从来就有婚约,她身上的紫凤玉佩和我身上的紫龙玉佩原是一对,是我们两个的定婚信物。”呼伦烨微笑的又道。

伊心已经慌了神,因为她从来没有在阿丙的脸上看到过那么陌生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

“我们两个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你要紫凤玉佩,我现在还给你。”伊心着急的把紫凤玉佩掏了出来,这个时候呼伦烨已经适时的从她身侧离开,伊心的玉佩给了个空,直直的跌到了地上。

不过,紫凤玉佩跌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竟还完好无损。

呼伦烨给另外三个人使了眼色,四个人在阿丙与伊心对视的时候,趁机逃走。

至于印章的事情,他们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还是保命最重要。

阿丙那张冰寒的脸,慢慢的靠近了伊心,待他一步步走到伊心面前时,忽地弯下腰去,把地上的紫凤玉佩捡了起来,拉过伊心的手,把紫凤玉佩重新递回她的掌心中。

伊心一阵失神。

他没有生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伊心心里慌了,没有任何回答的回答,才是最冷酷的。

“阿丙,你……你不相信我了吗?”她害怕的轻轻的问。

“既然你的未婚夫已经找来,你便跟他回去吧。”

他不要她了!!

伊心的心尖一阵刺痛,突然她扑进阿丙怀里,双臂紧紧的搂着他。

“不要,不要,我的心里只有你,阿丙,你相信我,我要嫁的人,始终只是你而已。”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是金国人,你也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有一个未婚夫。”阿丙冷冷的看着她,满脸的失望:“而且,你还带了他们闯进王府。”

“阿丙,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伊心急急的道。

阿丙冷漠的推开了怀中的伊心。

“可是……”他字字冰冷:“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你了。”

伊心身体里的力气,在这一瞬间被抽尽,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一股寒意从脚底心窜起,她全身如置身冰窖中。

垂下头,眼眶中两滴泪珠滚落,滴落在阿丙的手背上。

阿丙的手掌微微一僵,缓慢的缩回自己的手臂背在身后。

然后,阿丙转身准备离去。

伊心含泪抬头唤住了他。

“阿丙,你等一下。”她捧着颤抖的心:“你……还爱我吗?”

阿丙的身体静立了三秒钟,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径直往前走。

伊心伤心的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无声的哭泣,泪水从她的指缝中不断滚落。

大约走了二十步远,阿丙突然再一次停下脚步,但是他没有回头,听着身后伊心伤心的啜泣声,沾了伊心泪水的手微微一颤,然后他又狠心头也不回的离开。

牡丹阁

太阳刚刚落山,大地陷入了漆黑,牡丹阁中点起了灯火,到处一片明亮。

躺在床上整整昏迷了一天的云半夏此时方幽幽转醒。

一睁开眼睛,看到天又黑了,她在心里狠狠的骂着白九誊

这一次又栽到了他的手上,更让她自己呕火的是,她竟然被气晕了。

房间里点着灯,朱砂和伊心两个却不见人影,白九誊也不在。

躺了这么久,她腰酸背疼的,都要怪罪魁祸首白九誊。

今天她再一次明白一个事实,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白九誊。

她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着,闲着数纱帐上面的菱纹小孔数。

数了一会儿,眼看她困倦的又要睡着,窗外传来了一阵动静,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她的头稍稍能歪了一点儿,一道蓝色的人影从窗外跃了进来,一身的妩媚妖娆,可不就是云半夏前几日在春园二分楼白九誊房里看到的蓝凤凰吗?

云半夏下意识的开口想说“是你”,刚吐出一个字,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幽怨的闭上嘴巴。

“少主不在?”蓝凤凰四周瞅了一眼,并没有发现白九誊。

房间内没有其他人,蓝凤凰应该是问她的吧?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珠子左右骨碌了几下当作回答。

确定白九誊不在,蓝凤凰转身便想离开。

在她离开之前突然又顿住了脚步转回身来,一双妩媚的眼微勾的盯着榻上云半夏。

“对了,少主有一个小木盒子,是你送的吧?”蓝凤凰冷不叮的问了一句。

什么木盒子?云半夏一下子没听懂,奇怪的是,这蓝凤凰唤白九誊怎么一直唤少主呀少主的?

云半夏还是没有开口回答她,蓝凤凰笑了笑又道:“你现在不开口说话,是在生我的气吗?”

她现在根本连生气的资本都没有好吧?无法动弹无法开口的。

翻了一个白眼,云半夏眼睛看向他处,打算不理会她。

蓝凤凰犹在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如果你想知道少主为什么整整十年才来见你的话,我相信你打开少主的那个小木盒子就会知道真相了。”

小木盒子?

云半夏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十年前她送他木盒子时候的情形,那个小木盒子?

蓝凤凰不是白九誊的未婚妻吗?她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云半夏疑惑的看向蓝凤凰。

最后蓝凤凰临走之前潇洒的挥挥手。

“记得,打开那个木盒子之后,一定要告诉我里面是什么东西。”

说完,蓝凤凰从窗子跃了出去。

“……”云半夏无语,蓝凤凰果然跟白九誊是一伙的,只走窗户不爱走门。

可是,蓝凤凰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白九誊为什么整整十年未见她的原因?

可恨的是,她现在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根本无法询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蓝凤凰离开。

但是……有一点她懂了,这蓝凤凰跟白九誊之间的关系有猫腻……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腹中有一股热气,正一点点的开始膨胀,渐渐的延伸至她的四肢百骸,热的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烧着了。

她难耐的蹙紧蛾眉,汗水从她的身体里不断渗出,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透了。

有一股力量在她的身体里呼之欲出,压抑着,令她很难受,可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找到一个突破口。

就在她焦急无措之际,她闭上眼睛用力握紧双手,胸臆间一股气息被从她的口中弹出,在那一瞬间,她身体里的所有热气也跟着消散。

终于舒服了。

云半夏长长的吁了口气,轻抚胸口,喃喃自语:“太好了。”

刚脱口,她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

她能开口了,再看了看眼前自己的手,她腾的一下坐起来。

太好了,她现在也能动了,而且,现在有身体比中毒之前更轻松,充满了力量。

先不管她现在身体的问题,突然她又想到了蓝凤凰离开之前所说的话。

云半夏飞快的起身下榻,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轻盈的跃出了窗子。

客苑一间客房的拐角处,一只木盒子静静的摆放在那里。

虽然那只木盒子在灯光下看起来已斑驳、陈旧,可云半夏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盒子,就是十年前她曾送给白九誊的那只。

看到那只盒子,云半夏莫名的紧张,手指缓慢、颤抖的伸向那木盒子打开。

一沓信纸从里面掉落了出来。

——————————

咳咳,那些信纸上面都写的神马捏?明天再来……今天更了一万五,有夸奖么……

☆、87知道真相2(6000+)

看着空空如也的木盒子,还有地上那些信纸,云半夏错锷的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信纸翻落在地上,最上面的那一张纸已经泛黄,从浸透了纸的墨渍上看去,隐约可看到夏妹妹三个字。

夏妹妹?

云半夏的心跳陡然加速。

她捡起那张纸,打开,那张纸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甚至更像是涂鸦腼。

那张纸上面只一句:“夏妹妹,下雪了,你看到了吗?”

这张纸早已发黄,看起来已经有好多年了。

再掀开下一张:“今天天气很好,很想出去,四长老说还有半年我才可下床。揍”

还有半年他才能下床?他到底是怎么了?

云半夏急急的翻开下一张:“今天毒发作,伤口裂开,如果撑不过去,赴地狱之前,我会先去找夏妹妹你。”

再一张:“四长老说我活着是个奇迹,看来老天爷故意不想让我去看夏妹妹你。”

一张又一张看下去,看起来都是白九誊因为受伤和毒发前后写的。

云半夏的手指颤抖的翻看着那一页页,上面几乎每一张都有她的名字。

每一张上面都记录了他的喜怒哀乐,还有……他对她的思念。

她的眼眶渐渐有些微红。

快到最后几页了。

“马上要去庆国,夏妹妹,我来了!”

然后倒数第二张:“今日泡药浴,夏妹妹突袭,幸小凤凰在。”

这让云半夏想起几天前闯进白九誊所在包厢的事。原来……只是故意演戏给她看的。

最后一张纸,看起来还很新的样子,应该就是这两天写的吧?

带着激动的心情的打开那张纸。

看到那张纸上字迹的瞬间,云半夏的俏脸一下子飞红。

那上面只有一句:“最想听的一句:今天晚上洞房花烛吧!”

激动没了,脸红了,也怒了。

看了这么一会儿,夜色已经越来越浓,不知道所有人都回来了没有,若是他们看到她不在的话,一定就知道她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了。

她赶紧把所有的信件一封封的按原来的顺序摆放好,再把木盒子放回原位,吹熄了灯迅速消失在夜空下。

白马寺所在山脚下

子风押着一名和尚装扮面目凶恶的男子,那名男子被迫跪在白九誊的面前。

此时的白九誊,尚不知他最重要的木盒子已经被人打开。

“施主,小僧今天只是下山来化缘,你们为何要绑小僧?”男子镇定的辩驳,试图挣扎,无耐子风按住他的命脉,他无法动弹,只能一脸痛苦的继续跪着。

“和尚?”子风抬腿在他的腹部踢了一脚,男子痛的浑身痉。挛而无法反抗:“一个爱吃肉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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