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对呀,她的身上没什么不对的。
“不是!”朱砂指着自己的嘴巴,一双眼仍死死的盯着云半夏的嘴巴:“是您的嘴巴,肿的好厉害!”
什么?嘴巴!!!
她差点忘了这件事,这都怪白九誊,刚刚吻她的时候太用力,所以才会导致她的嘴巴肿起来。
刚才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没有在意看自己的嘴巴,经过朱砂这么一提,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瓣火辣辣般的滚烫。
她下意识的低头以手掩唇。
“没……没什么,只是刚刚被蚊子叮了!”她紧张的胡乱找了个理由。
“真的吗?奴婢马上找梁大夫过来,让他为您……”
站在一旁默默打量着云半夏反应的伊心,一下子拉住了朱砂,替一脸尴尬的云半夏解围:“郡主没事的,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就会消了,你不要担心。”
因为朱砂还没有嫁过人,纯洁的像一张纸,哪里知晓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
像伊心就不一样了,再怎么说她与阿丙也是这么多年的爱侣,不管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她也算是个过来人。
云半夏那水漾漾的眸子还有可疑红肿的唇,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再加上云半夏被发现做了坏事可疑羞红了脸,更加证明了伊心的猜测。
“可是……”
“唉呀,今天这么多事情呢,先不要管这个了,你快到那边去帮忙,你看那边都有些乱了,赶紧不要让那些人乱跑!”伊心催促朱砂。
“呃……好!”
伊心为云半夏解围,云半夏心里那个感激万分,又羞赧至极。
看伊心若有所思看着她的表情,云半夏就知道伊心一定是明白刚刚发生过什么。
她应该要解释一下,如果不解释一下的话,伊心恐怕会胡思乱想。
“刚刚我……”
“呃,怎么了?”云半夏要解释的话,一下子又吞了回去。
“您的颈间还有好多痕迹,您最好用什么挡一下!”伊心下一秒吐出的话,令云半夏羞愧的想夺门而出。
嘴巴可以说是因为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擦的,颈间的痕迹,那可就没有办法再找借口了。
之前白九誊在她颈间啃咬的时候,她就捕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现在才发现自己被他摆了一道。
她的手赶紧捂住了自己的颈项,打算遮住自己曾经犯罪的痕迹。
而她羞红的脸,现在更红了,连带着耳根子也跟着红了起来。
“那个,今天会场上的事情,你去处理吧,我有些累了,先到柜头后面休息,有什么事情再汇报于我!”云半夏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手帕系在颈间,这动作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伊心微笑的离去,没有明指。
伊心才刚刚转身,忽地捂嘴偷笑,这个动作云半夏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白九誊害的她被伊心取笑,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她怕自己再被调侃,只得坐在柜台后面,所有的事情她全部发号施令,让别人去实施。
柜台与第一楼之间的墙壁本来就是可以移动的,墙壁移开后,云半夏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会场中的内排座席。
原本白九誊所在的椅子位上,没有半个人影,他应当已经离开了吧?
这个可恶的白九誊,刚回来就戏弄她,早晚她要跟他算帐。
她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座席中的人,那些人坐在一块儿,互相说着什么。
有的是盼望自己可以中奖的,有的是想来凑热闹的,还有些是竞争对手想看看今天的十周年庆典是不是会搞砸的,还有一些是……
反正,今天整个会场上面形形色色各种人。
就在这个时候,云半夏突然“看”到了两个的对话,因为对方的口中提到十年前白九誊的事情,她忍不住定睛看着那两个人嘴巴的蠕动,好奇他们说的是什么事。
其中一个说:“没想到我们十年前一别,十年后才再一次见到。”
“是呀,十年前的那一见,确实惊险。”
“不过,那一次的事情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当然没有,而且,就算我告诉别人,白族少主白九誊突然被人杀了,尸体被落进了江里,有谁会相信?”
“算起来,好像也是十年前的今天,那一次白族少主还真是惨,遭人暗算,被人砍了那么多剑,还被人一剑穿心,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胆颤。”
“我倒是听人说过,白族少主十年前有血光之灾,必须要娶明珠公主才可免除血光之灾,明珠公主突然暴毙,所以这白族少主才会遭此劫难。”
“真有此说?”
“当然了,不过,十年前白族少主掉进了江中之后是不是还活着就不知道了。”
“这谁知道呢,不是说已经连续十年白族少主没有出现过了吗?应该是已经死了吧!”
“对了,当初白族少主被杀掉进江里的时候,手里紧抓着一个木盒子,那个盒子你认识是什么东西吗?”
“我哪知道,不过,可能是什么重要的资料吧,否则,他怎么可能一直抓着呢!不是说打捞上来之后,里面只有几张纸吗?不过因为已经被打湿,纸上的字都看不清楚了。”
看到这里,云半夏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看着他们说下去。
她的心里突然乱糟糟的。
那两个人的话,难道是真的?
她依稀还记得十年前白九誊手下四大长老所说的话。
白九誊有血光之灾,必须要娶明珠公主才可以免除,难道……十年前他是因为这个事情,所以才会没有回来找她的?
这两次与白九誊相见,她没有问过他当年的事情,自然也无法得知当年的真相。
如果刚刚那两个人说的是真的,那……
云半夏突然起身往门外走去。
“郡主,您要去哪里?”金总管突然唤住了她。
“金总管,我有点事情现在要出去,十周年庆典的事情暂时交给你,还有,之前我让你安排的那两个人有问题,你要派人一直盯着他们!”
嘱咐完,云半夏头也不回的离开。
带着心里的疑惑,云半夏一路狂奔赶往春园二分楼,一路上没有一丝停顿。
二分楼的领班瞧见她,忙上前迎接。
“郡主,丁总管今天在一分楼那里,他……”
“三楼豪华包厢的白九誊,是住的哪一间?”
“呃……”
领班还没有反应过来,云半夏已经飞快的翻开入住簿,找到了白九誊所住的包厢号,直接冲上了直达三楼的专用楼梯。
来到了白九誊所在的包厢门前,云半夏没有半分迟疑的一把推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然而,她刚进门的瞬间,惊呆的站在原地。
————————————
嗯,明天告诉你们十年前到底发生了神马事,不可错过哦,否则以后你们会看不懂滴……
☆、77十年前真相2(6000+)
门内,并不是她想看到的白九誊,而是一名美艳妖娆的少女,一身淡蓝色衣裙,头上只简单的一枝蓝玉簪子,玉肩半露,左肩上一只蓝色的凤凰煞是惹眼。
房门突然被打开,蓝衣女子微微一愣,忙把滑落肩头的衣襟拉好。
“你是什么人?”蓝衣女子诧异的转过身来。
她窈窕的身形与她肩头的蓝色凤凰同样惹眼。
以为自己进错了房间,云半夏抬头瞅了一眼门楣上的包厢号腼。
没有进错呀,就是这间没错。
此时,云半夏下意识的打量那名蓝衣女子。
一张鹅蛋脸,弯弯的眉,杏眼桃腮,嘴巴偏大一些,抹上了红红的唇脂,甚是诱人,仿若引人采撷般揍。
“你又是什么人?”云半夏盯着蓝衣女子。
两人互相打量着,蓝衣女子忽地扬眉笑了,妖艳的红唇漾开诱人的弧度。
“你就是云半夏吧?”
对方竟然识得自己,这让云半夏更加惊讶了。
“你怎么会认识我?”云半夏眯眼细细的打量对方,确定她与对方并不认识,可是,对方却认识自己。
蓝衣女子柔媚一笑的答:“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跟九誊之间的事情,九誊可是全部都告诉我了。”
“你是白大哥的?”云半夏的心倏一沉,难道,眼前这蓝衣女子就是白九誊的心上人。
“我叫蓝凤凰!”蓝衣女子大方的自我介绍:“你唤我凤凰就好。”
蓝凤凰,听着这名字感觉十分张扬,凤凰……这蓝凤凰看起来确实如凤凰一样高傲、妖媚。
“你也可以直呼我为半夏。”云半夏僵硬的笑了笑。
“你是来找九誊的吗?他现在还没有回来,如果你有什么事找他的话,可以进来等他。”蓝凤凰大方的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眼前这间包厢,是属于人家一对情侣的,她来凑什么热闹?棒打鸳鸯可是很缺德的。
“不必,如果你见到他的话,转告一声我来过即可,再见!”云半夏有礼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顺便礼貌的将房门为对方关上。
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云半夏的心一路沉下。
手指下意识的触了一下自己尚留余温的唇瓣,上面似还残留着白九誊留下的痕迹。
她心底里一阵阵的羞愤。
现在确定了,他确实有了未婚妻,之前只是耳听他说,现在是眼见为实。
他们两个之间,可以说算是彻彻底底不必再有任何关系了,十年前的事情?她也没有必要再知道真相。
云半夏才刚刚离开,蓝凤凰转身幽幽的走向屏风后。
在屏风后的浴桶上,盖了一层纱布,纱布拿开,迅速有一股浓烈的药味冲入鼻底。
浴桶中盛满了水,上面飘着各种药材,在其中,还坐着全身赤。裸的白九誊。
此时,他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看起来甚是虚弱。
“她已经走了!”蓝凤凰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白九誊亦是淡淡的回答,眼睛仍未睁开。
“你不是很想见她的吗?现在却想方设法的避开她!”蓝凤凰打趣了一句,眸底闪过一丝讥讽。
“凤凰,你跟四长老学医术,就是为了嘲讽我的吗?”白九誊凉凉的道,依旧阖上眼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是不是太无情了些?”蓝凤凰嗤笑的瞟他一眼,眼睛也不眨一下的从旁边的一只筐里,又抓了一把不知名的药材出来,丢进了白九誊所在的药桶中。
“还要泡多久?”
“起码还要一个时辰。”
鹰眸微睁,剑眉紧紧蹙起。
“还要一个时辰?”白九誊的话中透着几分不耐烦。
蓝凤凰冷笑:“一个时辰我还嫌时间太短了,倘若你再迟一些回来,恐怕现在你已经一命呜呼了。”
平常白九誊都是提前一刻钟泡药汤,今天直到最后一刻他才赶到,不知他是被什么重要的事给耽搁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你现在是好好的,若是你再迟一刻钟,我看你就该躺在大街上,等着化成一摊脓水吧!”蓝凤凰的口气突然不善,看向白九誊的时候咬牙切齿,似有想将他掐死的冲动。
“你舍得吗?”白九誊挑起眉梢,邪笑的斜睨她。
蓝凤凰冰凉的长长食指指甲突然叩向白九誊后背心脏处的位置,尖锐的疼痛,从她指尖所嵌进的地方传至他四肢百骸的神经。
坐在浴桶中的白九誊顿时冷汗连连。
“十年前,我就该任由你在江面上飘着,等着你的血流干了,再把你捞上来!”蓝凤凰愤愤的道。
“你不怕对你师父没有办法交待吗?”
“我师父?”蓝凤凰移开指甲,鼻中哼了一声,顺便又抓一把药放进浴桶中:“他可是恨不得你的血流干,等到时候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