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独宠丑王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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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菡秋绝对可以说是经看型的女子,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女人味。化妆后的她比跳孔雀舞时的她更要迷人。
老使者虽然知道自己这边输了,但仍嘴硬地说:“这一场明显是我们赢了。我们以白为美,这位姑娘脸上根本就不白,看不出化妆的样子。一白遮百丑,我觉得只有我朝圣国的雪莲牌化妆品,能让女人更白更出众!”
皇上立刻接话道:“我来说句公道话,从客观角度上来说,确实是宛菡秋不如大家白。但寡人认为,正是因为不那么白,自然美更为真实持久吸引人。以后大家的妆就照着宛菡秋这样的化法化。”
老使者听了,急了,说:“皇上,我国产的雪莲牌化妆品,质量上乘,品质卓越。这次我给您带了两千份试用。”使者们这次来是有任务的,要发展大龙国的经济,就得把大龙国的产品销入朝圣国,雪莲牌化妆品就是商品之一。
现在皇上的话,不摆明是否认雪莲牌化妆品吗?他们任务完不成,回去怎么跟大龙国大王交差呢?
皇上生气地说:“朕的后宫有三千,你只送了两千?你想就这样把你们的化妆品打入我国市场?两千份就把我打发了?”他说话时,眼睛一直痴迷地紧盯着宛菡秋,又坚定地说道,“寡人现在决定了,以后我国女子的妆容都走清淡自然妆路线,再不许化厚重的白粉脸。”
老使者不罢休,继续劝说道:“皇上,还是白粉妆好看啊!您看只要往脸上一搽粉,就看不出脸上是不是有痘痘,还是有斑,有伤疤了,这粉底一铺,什么都看不出来。白白的,皮肤好着呢。我们的雪莲牌化妆品真的能让丑女变美女……”
老使者的话还没有说完,皇上就打断道:“好了,别再说白粉脸了。你看看她们,我都分不出谁是谁了。你还说你们的化妆品好,不要再糊弄寡人了。寡人的审美观还是有的,你的审美完全不可取!所以这化妆品你还是带回去吧,我一份都不要。以后我们会生产更好的化妆品。”他指了指柳梦荷和大龙国两名美女,她们仨皆是白粉敷面,眉毛睫毛都是白白的,好似在雪地里冻了一夜般的惨白。
老使者听了生气不已,三场比试,朝圣国已经赢了两场,第三场也就没有必要再比了。本以为会赢,现在反倒输了,怎叫个他心里会好受呢?
他气鼓鼓地端起酒杯来就怀恨饮下,心头怒火中烧,又不能发作,只能沉默不吭声。
宛菡秋见自己赢了,稍稍松了口气,本来她也不是很有信心会赢,以为大家都是觉得白粉脸好看的观念,没有想到皇上的审美果然与众不同,真可谓知音。
柳梦荷白着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趁人不注意,悄悄溜走了。
皇上又说道:“这三场我们赢了两场,按照约定,大龙国可是要给我朝圣国五座城池哦!”
老使者这才猛然记起,五座城池的事情来,开始只顾着生气去了。现在他后悔不已,不该逞一时之气,答应比才艺的,气死人了!
老使者固然不愿意将五座城池白白送给朝圣国,他一对胡椒眼滴溜溜一转,心生一计。
☆、061 赞赏
只是 这个计谋可行不可行,老使者还在犹疑,毕竟事发突然,想得也不能有多周全。
在 老使者犹疑沉思间,一旁按捺不住的饶明威则拍手叫起来。“五座城池,五座城池,我媳户赢的,我媳户最棒了!媳户好厉害!”他双手拍得发红,眉开眼笑。
朝圣国 的大臣们亦附和着对宛菡秋谬赞不已,说她为国争光了,才华过人,天下第一美女!
这些饱读诗书的官绅们用最美好而夸张的词汇称赞着她,更有人说出“人不可貌相”和“三日不见另眼相看”的话来。
宛菡秋的完胜,颠覆了此前在人们心中的恶劣形象。现在大家都对她钦佩不已。
禹承阳的心情则是很无奈和捉急,柳梦荷于朝圣国和大龙国之间来说,是赢了,可是和宛菡秋比,她是输了。虽然输的是柳梦荷,但也是输的他禹承阳的虚荣心,输掉的是柳丞相的骄傲。
为了安抚柳梦荷和柳丞相,禹承阳夸口起柳梦荷来,说她亦是非常好如何好。他说话时不停地在宴席上搜寻着柳梦荷的影子,却不见她人影。
饶明威听说禹承阳夸赞柳梦荷不由不服气了,说:“柳姑娘根本就不能和我家媳户比,那么白的脸,真的一点也不好看。还是我媳户的好看,我媳户的舞也最美!”他无疑是全场最嗨皮的一个。
“小威威,你够了,别闹了。”禹承阳低声喝止他。
岂料饶明威却说得更欢了。“我媳户好棒好棒,好酷,酷爆了!五座,一二三四五,五座城池,真酷!”他一边说着从宛菡秋那里学来的21世纪潮话,一边掰着手指数着,就好像是他自己得了五座城池般。
宛菡秋见饶明威兴奋的劲头,也偷偷乐了,虽然她脸上是谦逊,心里实则爽快极了。一种莫大的荣耀让她振奋,能为朝圣国做点小贡献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她想原来自己是深爱着脚下这片土地的。此刻的兴奋,爱国成分更多些,就像大臣们说的为国争光了。
从前在21世纪时,她只是一个小虾米,别说国了,就是省啊市啊,都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现在突然就为国争光了,加之被大家的肯定,心里头那个美,豪迈,激情,澎湃!
她淡然微笑着又入座,在饶明威身边坐好。而她的另一边则是禹承阳,她对他视而不见,管他脸色有多难看。她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反倒是他一直想为难她,幸好苍天不负,让她终于爽快了一次,而且是非常轻松的方式。
禹承阳终于按捺不住,低声在宛菡秋耳边冷嘲道:“你这个丑八怪!有什么好得意的?哼——”他说着悄悄起身,寻柳梦荷去了。
老使者蹙眉瞟了一眼饶明威,尴尬不已,这五座城池就这么被输了,他才不服气!
他立刻谄笑道:“朝圣国地大物博,人才辈出,宛姑娘才华过人,我们输得心服口服。老夫在此敬宛姑娘一杯薄酒,以表敬意。”他说着就叫侍者给宛菡秋端上一杯酒,宛菡秋慌忙起身,毕恭毕敬地接过酒杯,心下惊疑,这老者有何心思,瞧他那对小胡椒眼,她就觉得不安。
“那老夫先饮为敬。”老使者说着就仰头一口干掉杯中的酒。
宛菡秋瞧着酒杯,这森蝶光鸯的味道真的很香,闻着心就散了,好像薄雾弥漫在大海上,如梦如幻。她微微轻笑,正要喝酒时,却被饶明威一把夺过酒杯,说:“我帮我媳户喝酒。我媳户不能喝太多。”他说着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宛菡秋哭笑不得,这家伙分明是心疼她了,但想着他这样未免也太失礼了。于是对老使者说,“妾身也敬长老一杯吧。”她说着给老使者斟了酒,又自己斟了一杯,本要喝时,又被饶明威喝了个尽,他还抹着嘴角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和长老感情深。”他喝得十分尽兴。
老使者见了,也只能干了一杯。
宛菡秋看着饶明威,娇嗔道:“唉……你,也太贪酒了。”然后不好意思地对着老使者微微欠身,满怀歉意地笑着。
老使者潇洒一挥手,说:“没事,没事。睿正王这是心疼你呢。如果王妃肯赏脸,晚上我们一起喝一杯?开始不知道你是王妃,实在失礼。还望谅解老夫的不是。”
“哪里哪里,您是长辈,就叫我宛姑娘好了。晚上能陪您喝一杯,是我的荣幸。”她知道不能拒绝,也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
“宛姑娘果然通融大气,那就这么决定了。”老使者纡徐坐回餐桌前,继续享用美酒美食。面露喜色。
盛宴结束,宛菡秋和饶明威回到家中,在家等消息的老夫人和饶裕牵听说宛菡秋在盛宴上大放异彩,皆大欢喜。
“好,太好了。终于长脸了。”老夫人拉着宛菡秋的手摸了又摸,把这个媳妇当稀罕宝贝看待,好似从前她们俩从未红过脸一般。
“嫂嫂,早知道,我就一起去了。”饶裕牵后悔不已,她开始不愿意去,是因为不想见到禹承阳他们。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雕虫小技罢了,不足挂齿。”宛菡秋觉得自己还真没有做什么,却被所有人夸赞着,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嫂嫂,那我以后都跟你学化妆,你今天的妆真的太美了。就好像天上的仙女呢。”饶裕牵嘴角上扬,眼睛弯弯,偏着头,佩服不已。
老夫人亦是巧笑倩兮地说:“我这个老太婆以后也跟你学化妆。看看能不能年轻点。最近皮肤又松弛不少,再不化化妆,就真的人老珠黄了。”
宛菡秋不好意思地笑讲:“其实我也不怎么化妆的,化妆麻烦,卸妆也麻烦,卸妆不干净对皮肤也不好。平常我就做些保养,以后我教娘和牵儿做保养吧,把皮肤养好了,人就漂亮了,漂亮的话,就不用化妆了。这人的皮肤好坏,都是和饮食相关的,我们吃的什么食物,决定我们一个月后皮肤的肤质,所以饮食很重要……”
婆姑媳仨正交流着美容心得时,小太监带着皇上的赏赐登门了。
因为宛菡秋的特别贡献,获得黄金十万两的奖赏。
小太监们走后,一家人看着眼前几箱子金灿灿的黄金,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笑出声来。
老夫人见了钱,心花怒放。宛菡秋自然也是高兴,虽然知道黄金就是货币,但用惯了纸钞的她,觉得这十万两黄金并不抵多少钱,也不知道这十万两黄金能换成多少毛爷爷,但如果能给她十万红色的毛爷爷纸币,她恐怕会更高兴。
老夫人说这笔钱大有用处,可以用来经商,也可以用来扩建王府,亦能用来修建陵园……
大家正商讨着这笔钱的用处时,大龙国使者的小侍者来了,说请宛菡秋和睿正王去吃酒。
说到吃酒,睿正王就兴奋得非去不可,老夫人今日心情好,也就答应他们去了,但亦有嘱咐他们少喝点。
这去赴宴的路上,饶明威是兴高采烈,宛菡秋心里却并不踏实,隐隐地不安在胸间暗涌。
☆、062 鸿门宴
怀着 忐忑不安的心情,宛菡秋和饶明威来到大龙国使者下榻的大宅。
大 龙国使者们早已经准备了丰盛的酒菜等候着了,沐浴更衣后的使者们换上了面料上层,做工精致,颜色鲜艳如鹦鹉毛的华服。可见他们对朝圣国的睿正王和王妃还是心怀诚意和尊敬的。
一番问 名叙礼之后,几人入座用餐。
那一个中年使者,叫沈活力,是一名武将。
那皮肤白皙相貌姣好的年轻使者名叫古桐,是大龙国庶出的王子,因在宫中生活无聊,跟着出来散心长见识。
原来是身份高贵的王子,难怪模样和气质都这么与众不同。宛菡秋暗想。
另外一名年轻使者,模样憨厚,阳刚猛男,名叫秦锦焕,是古桐的贴身便衣侍卫。
而年纪最大,在王宫盛宴上丢面子的老使者名叫郭春海,是大龙国的第一外交官。
郭春海?宛菡秋听到这个名字忍俊不禁,真想狂笑一番,但怕失礼,只能忍着不笑。
原来她在21世纪时听到过一个笑话,就是关于郭春海这个名字的:
话说有一个孕妇,她怀孕了,但是不知道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于是她就去派出所找警察帮忙。
她对警察说:我那天早上的时候和一个姓高的男人滚了床单,中午的时候和一个姓李的男人滚了床单,晚上的时候和一个姓陈的男人滚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