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执手经年-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享她罢了。呵呵,现在我明白了,就算没有你我也分享不到她。她是昀言的,一直都是,是我痴心妄想了。”慕容昀谦喝了一杯又一杯,说完便醉倒在地上。
看着慕容昀谦醉倒在地上,刚才有些微醉的夙玉寒此刻眸子里却是异常的清亮。“来人,把轩安王爷送回府。”接着一群人就把醉的不醒人士的慕容昀谦送了出去。
为你执手经年 第一卷 前尘往事皆忘却 第九章 怪异的出游日
慕容昀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有些头痛地按着脑袋。
“醒了?”清亮的声音传来。
“小嫱,你怎么在这里?”
“没办法啊,某人喝的烂醉,没人照顾啊。”苏鸢嫱调皮地朝他笑笑。
“谢谢了。”慕容昀谦有些尴尬。
“谢什么啊,你是我师兄嘛。我也是半个医者嘛,照顾你应该的。”苏鸢嫱有些不以为意的答道。
慕容昀谦眸子里黯淡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关切地说:“夜深了,去睡吧。”
苏鸢嫱点点了头,给他掖了被角,“师兄,那我去休息了,你睡吧,别着凉。”说完走了出去。
慕容昀谦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愣愣地出神。
苏鸢嫱回到梅苑,见一个人影站在梅花丛中。她悄悄地走过去,然后猛然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她嬉笑地说:“这么晚,还在外面,生病怎么办?”
却见那人站着没有动。苏鸢嫱突然心生警惕,她细细地嗅了下,发现不是淡淡的梅香,而是刺鼻的胭脂味。她猛然放开双手,退后几步。凛冽地看着男子。“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那人笑意盈盈地转过身,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来。
“小嫱儿,你这样我可是很伤心的哦。”
“夙玉寒,你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干什么?”
“夜里睡不着,跑来赏梅,可是你却跑来对人家又搂又抱,轻薄完人家,又恶语相加。在下实在是很伤心啊。”夙玉寒一脸委屈地看着苏鸢嫱。
苏鸢嫱有些尴尬,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连人都没看清就冲上去,想想自己是有点理亏。在尴尬之中的苏鸢嫱根本没意识到夙玉寒混迹花丛,从来都是他辣手摧花,他怎么会有清白可言。
“那个。”苏鸢嫱红着脸,咳嗽几声,“我认错人了。你要赏梅就继续,我回房睡觉了。”
夙玉寒一把拉住她,不依不饶地说:“不行,你害我心情都没了,你怎么赔偿我?”
苏鸢嫱意识到她要是不答应这妖孽的条件,是别想走了。担心他在这里吵吵嚷嚷会打扰到慕容昀言,想了想终究还是妥协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
夙玉寒委屈地看着她,“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嘛。”
“您快点吧,我很困啊。”
“那明天你陪我游湖吧。”
苏鸢嫱白了他一眼,心道:“怎么又是游湖,这家伙真是一点长进都没。”
“怎么看样子你不满意?”
“冰天雪地,能游出什么来。”
“那去佛香山赏梅好了。”
苏鸢嫱刚想开口便给夙玉寒的话堵上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派人来接你。”说完人立刻不见了。
苏鸢嫱郁闷的笑笑,看来这妖孽深藏不露了。转而推开房门倒头大睡。“深藏不露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她放松地笑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夙玉寒就派人在门口等着了。苏鸢嫱很晚才起来,不顾外面等着的人,依旧慢悠悠地吃着早餐。吃好之后才,气定神闲地走了出去。
“嫱,你要出去。”
“恩。”
“那,你路上当心。”慕容昀言眼神里充满着孤寂,看得苏鸢嫱心头一抽。这样的表情她不是没有见过,每年她都会回来陪他过完整个冬季,而后再离开。每次离开他的眼神里就溢满了孤寂,像个迷路的孩子般无助。
“言,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们去佛香山赏梅。”她得意地想:“反正夙玉寒叫她去,有没说不准带人。”
“我。”慕容昀言有些犹豫。
苏鸢嫱自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没事的,言,有我在。”
“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不会不会。他们应该很庆幸能够见到你这样的大美男。”
慕容昀言也被逗笑了,宠溺地揉了揉她的碎发。“傻丫头,小色鬼。”
当时在场的人永远记得那一幕,风华绝代的男子温柔地揉着白衣女子的碎发,温和的笑靥如冬日里最灿烂的阳光。他的一笑仅仅只是一刹那,却成为了众人心中的永恒。
夙玉寒显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不仅仅震撼更是愤怒。“这女人竟然敢带着男人来赴他的约。真还把不把他放在眼里。”
苏鸢嫱牵着慕容昀言的手,笑眯眯地看着夙玉寒。“你可没说不准带人来哦。”
夙玉寒尽力扯出一丝笑容,咬牙切齿道:“自然是欢迎的。”
慕容昀言眼里没有焦距,淡淡地开口:“嫱,你的朋友好像不喜欢我。”
苏鸢嫱狠狠地瞪了夙玉寒一眼,安慰道“没有没有,他也是你大哥的朋友,自然也是你的朋友。”
夙玉寒气呼呼地看着慕容昀言,心道:“这小白脸看起来文弱单纯,实际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转变态度,热情地拉着慕容昀言,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是轩安的弟弟啊。在下夙玉寒乃是轩安的好兄弟,自然是无比的欢迎你。”
慕容昀言不动声色地抽开他的手,抓住苏鸢嫱的手。
苏鸢嫱立刻护在他身前,气愤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好你个小白脸。”夙玉寒在心里暗骂,“小嫱儿,我只不过跟他多说几句话,你用不着这样紧张,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苏鸢嫱下意识的接下话,心里却后悔,她自是明白夙玉寒这张嘴能说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就怪了。
夙玉寒靠近苏鸢嫱,轻佻地笑了笑,“像母鸡,保护小鸡的母鸡啊。你是他娘吗?你生的出那么大的儿子吗?”然后他撇过眼,得意得看到慕容昀言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心里乐道:“小白脸,叫你黑我。”
“夙玉寒,你胡说八道什么!”苏鸢嫱歇斯底里地吼道,她很清楚这话对慕容昀言带来的伤害有多大,她后悔自己带他来,让他在受委屈。
慕容昀言苍白地笑笑,“嫱,别生气,我没事。”
夙玉寒鄙夷地看着他,心想:“这小白脸装的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苏鸢嫱歉意地看着慕容昀言,果断地说:“言,我们回去吧。”
慕容昀言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你的朋友会不开心。”
“没事的。”
夙玉寒看着眼前两人的行为,对慕容昀言的鄙视更加深了。
“夙玉寒,我们走了,这梅你自己慢慢欣赏吧。”
“无妨的,小嫱儿,改日我去王府也是一样的。”夙玉寒眼角撇了撇慕容昀言,却发现慕容昀言无神的眼睛也在看着他。他心想“怎么?是在向我宣战吗?呵呵,真是有趣。”
为你执手经年 第一卷 前尘往事皆忘却 第十章 男人间的对话
是夜,月色显得有些暗淡,清冷的大街上除了打更人,再也没有看到其他人。然而黑夜之中,一个身影在屋檐上跳跃,然后趁着夜色落到了轩安王府。
梅苑内本来应该睡熟的男子却睁开了眼睛。他坐起身,淡淡地说道:“怎么来了却不敢出来见我。”
夙玉寒理了理衣襟,从容地走了出来。“人人都是轩安的弟弟是眼瞎之人,怎么我却看不出来呢?还是你在装瞎。”
慕容昀言淡淡地笑道:“那请夙小王爷给在下装一个试试。”
夙玉寒眉间一凛,疑惑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就算不是这不是装的又如何,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
“在下可曾做了什么吗?”
“怎么,你敢说你没有博取苏鸢嫱的同情让她留在你身边,你说啊,你敢说吗?”夙玉寒突然火大起来。
慕容昀言嘲讽地看着他,“是又怎么样,怎么?你嫉妒?”
“慕容昀言你别以为你这点伎俩可以骗的长久,我早晚都会拆穿你。”
“拆穿我?凭你吗?”
“怎么?你不相信?”
慕容昀言哈哈大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你说她是信你还是信我。我跟她相识多年,你才认识她多久?”
夙玉寒不以为意地轻笑:“那你说埋伏多年的狼,和当前虎视眈眈的狼,哪个更让人厌恶呢”
慕容昀言轻蔑地说:“别告诉我,你看不出嫱很讨厌你。”突然他凑近夙玉寒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她最讨厌什么人吗”
“……”
“她最讨厌你这样的花花公子。不然你以为在潞城她为什么扮丑去见你。不,应该是吓你。”慕容昀言淡淡地吐出这些字眼。
“你怎么知道的”
慕容昀言低声笑笑,“你以为你的事情瞒得过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夜闯梅苑。”
夙玉寒笑意一敛,“你怎么知道的?”
慕容昀言淡淡地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给自己。“难道我不应该知道吗?这好像是我的地方吧。”
夙玉寒震惊地看着他把水一滴不漏地倒进杯子里。冷冷地说:“你根本不瞎,你看的见对不对?”
慕容昀言抬起头,眸子里依然没有任何的神采。
夙玉寒愣愣地说:“怎么会,你都没把水洒出来。”
慕容昀言嘲讽地笑笑:“如果你这样过了二十年,你也可以跟我一样的。”
夙玉寒看着他无神的眸子,信了他的话,毕竟这双眼睛是无法说谎的。
“怎么?难道你还怀疑我的眼睛作假。你大可以和嫱说,如果你不怕被她打出来的话。”
“你得意什么?苏鸢嫱不过是同情你罢了。女人是一种同情心泛滥的动物,就连街上的小猫小狗她都心疼。更何况是人呢?”夙玉寒不屑地说道。
“是吗?”慕容昀言却不见一丝波澜。
“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以这病弱之身留她在你身边。”语气中的不屑更加明显。
“是我自欺欺人?”慕容昀言笑笑,“怕是阁下你吧。慕容昀谦难道没和你说过,嫱她这些年为我做了什么吗?你以为一个女人会为了一个男人自废武功,亲尝毒物,只是因为同情可怜吗?你信吗,你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我。”
夙玉寒惊讶地看着他,许久才讷讷地说:“原来你都知道。”
“知道又如何,我和嫱之间是没人可以撼动的。慕容昀谦几年都没有成功,更何况是最近才冒出来的你。”
“你竟然什么都知道。”夙玉寒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一个眼瞎之人对周围的事情都是这样的了如指掌。
“我奉劝你一句,你千万别爱上嫱。否则你会生不如死的。这是我对你劝告,不是情敌的劝告。我很欣赏你,你可比慕容昀谦聪明多了。记住我的话,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夙玉寒冷冷地笑了一声,“那岂不是要多谢你了。”
慕容昀言没有看他,自顾自地睡下了。
夙玉寒纠结地看着他,心里感到非常的挫败。人人都说他是暮城小霸王,可眼前这家伙明明比自己还狂妄。然后转身离开了。
屋顶上的人见夙玉寒离开,马上跳了进来。半跪在地上,恭敬地说:“主上,交代之事,属下已办完。”
慕容昀言闭着眼睛,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
“刚才那人知道了主上的秘密,要不要属下……”
“古夜,你是在替我出主意吗?”
“属下不敢,属下逾越了。”
“你不必担心,他成不了什么大事。”
“是,主上。”
“你下去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