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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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就看不上我!磨着牙羞怒地拧了把萧冀陌的后腰,而被拧的一方眨着深邃的眼满脸无辜地问:“怎么了?”
米豆豆看着柳芸香和欧阳茗修一副你不用说我都懂的表情瞬间羞愤地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在半路上休息的时间,柳芸香在米豆豆耳边低头说了几句。米豆豆点点头,跟萧冀陌说:“我和柳姑娘有些体己话要说,你们两先等会儿。”说着就下了马车。
见萧冀陌果然后脚就跟了下来,无奈又好笑地佯怒道:“怎么,姑娘家方便你也要跟?”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喉结滚动了一下,沙哑地说:“早点回来。”
米豆豆点头,柳芸香拉着米豆豆的手戏谑:“你们感情倒好。”
米豆豆无奈一笑,只带着她快步进了草丛。
“什么?你要走?”米豆豆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经历了这么多事,好不容易能在一起。眼见着好日子就要来了,怎么反倒要走?难道说……米豆豆的脸色突然有些难看。
柳芸香苦笑着摇了摇头,艰难道:“豆豆姑娘,我,我其实,不能生育。”
米豆豆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是真的。之前摸到她的手腕,便觉得她脉象虚弱的很,阴虚亏损,体质极寒,受孕率极低。
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柳芸香侧过身去,淡淡地仰起脸看着阳光。苍白虚弱的脸让人有一种她虽说会消失的错觉。米豆豆脑袋一蒙,只听她道:“十一岁那年,我被继父强暴了……”
米豆豆呆呆地看着她苦涩的脸,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想开口说话,却发现不知说些什么。
柳芸香转过身,直视她,淡然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那般救茗修吗?其实,我并不是多么善良的人。只是那年,母亲改嫁,继父却终日酗酒赌博。母亲一个弱女子,终日挣钱养家,不到一年就积劳成疾去了。就在母亲去世的那一天……”柳芸香哽咽了一下,“我被继父强暴了。”
米豆豆睁着眼只觉得一阵心疼,她轻轻地伸出手,想要拥抱眼前这个明明脆弱却故作坚强的女子。却发现自己好像不敢触碰她,太脆弱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柳芸香轻轻拍了拍米豆豆的肩膀,笑道:“没事,我已经看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浑身是血。继父不知道又去哪里赌了,我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只觉得心死如灰,便想跳井自杀。可是或许是上天怜我,让我遇到了茗修,那是他不过大我几岁,却已有了成年男子的英俊。他跟我说话,逗我开心,我万念俱灰之下便说了自己的遭遇。”
米豆豆抿着唇,只觉得心里压着一块巨石似的难受。
“其实说了之后我就后悔了,哪个男人不嫌弃这样的女人呢?可是他没有,在他眼里我没看到半点嫌恶,真的,只有心疼和怜惜。他抱住了我,跟我说,没事,有他在,不会再有人能欺负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欧阳世家的大公子,受人尊敬,而我自己,不过是一个残破的女人……我几次想要离开,却都被他拦了下来,或许是怜惜我怕我想不开吧。他竟然说以后会娶我,我那时很傻,以为他不过是心地好安慰我罢了。后来,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好像把我忘了,看我的眼神很陌生,不久就有家丁把我赶了出去。我流落在外,以为他终于厌倦我了,那时却也没了寻死的念头,只苟延残喘地活着。后来我救了他,才知道,他不知是被人施了什么巫术,那年的事竟全都忘了……我见他那么高傲尊贵的人成了那般模样,夜夜都心疼地难以入眠,又见他百般求死,于是就……”
柳芸香咽了咽口水,已然红了眼眶,她轻舒一口气,尽量平和地说:“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卖身进了妓院,喝了太多的避孕汤药,又在诸葛淼门前冒雪跪了三天三夜,自此彻底伤了身子,大夫跟我说……我再也不能生育了。我本就已经残破,若是连孩子都不能给他,我……”
米豆豆心里难受的厉害,她用力地深呼吸,猛地抓起柳芸香的手腕,皱着眉面色凝重。良久,她松开手,费力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那个雪天寒气入体伤了根基,的确是很难受孕。”米豆豆红着眼尽量冷静地道出事实,又道,“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芸香眼中闪过狂喜,却又立刻灰败下来,她苦涩一笑:“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豆豆姑娘,你不必安慰我。”
米豆豆摇头,神色郑重:“你放心,我没有安慰你。在这方面你可以相信我,虽然伤了身体没错,但只要仔细调养,生孩子也绝非难事。”
柳芸香猛地上前一步,激动地抓着米豆豆的手:“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
米豆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治好。我这有张方子,之前摸到你的脉便觉你脉象有异,于是便提前写了下来,没想到真的有用。这药方你坚持喝,用法用量上面写的很详细,不出一年,怀上孩子的几率便会很大。”
柳芸香红着眼,终于落下泪来,她用手帕捂住颤抖的唇,虔诚地接过药方,对米豆豆哽咽道:“豆豆姑娘,谢谢你,谢谢!”
欧阳茗修在暗处也红了眼眶,他见那二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便和萧冀陌分头去找,谁知却被他听见!他颤抖着身体刚想上前,便听柳芸香又道:“豆豆姑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刚刚跟你说的话,别告诉茗修。”
米豆豆看着远处柳芸香身后的欧阳茗修,轻声问:“为什么?”
柳芸香淡淡一笑:“这种事情,我自己承受就好,无谓连累他和我一起难受。”
米豆豆艰难地点了点头:“好。”便见那边欧阳茗修已经慢慢地转身离去。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抹了抹眼,看向柳芸香的眼里已是一片清明:“柳姑娘,你若想报答我,便告诉我一件事。”
柳芸香点头:“芸香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米豆豆眼底泛起狠意:“你继父是谁,哪里能找到他……”
米豆豆和柳芸香回去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萧冀陌连忙迎上来,担心地问:“豆豆,怎么这么久?”
米豆豆轻笑着摇了摇头。
那边欧阳茗修笑得温柔爽朗:“香儿,再也没有人能妨碍我们,我一定好好对你。我们到别处去,我报名参加医者大赛,既然我们脱离了欧阳家的掌控,我们便能在一起。但是我不能让你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我。总有一天,我要风风光光地回到欧阳家,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跪下来叫你一声主母,我要把你的名字,刻在我欧阳家的族谱上!”
欣慰地舒展眉眼,米豆豆心中百感交集。把欧阳茗修和柳芸香送出城安顿好后,她便和萧冀陌一同乘着马车赶了回来。
马车里米豆豆深情冰冷:“相公,你帮我找一个人……”
萧冀陌感受到米豆豆的异样,点了点头
“张广,柳芸香的继父!”那两个字米豆豆念得咬牙切齿,萧冀陌皱着眉问:“怎么了?”
米豆豆摇头:“找到了我再告诉你,要让那个人渣生不如死!”
再回到萧县,已是三天后的早上,米豆豆挑着眉听着路人谈论的事。原是欧阳乾心中不平,他们前脚才送欧阳茗修出城,后脚便被欧阳乾告了上了公堂。
说他们绑架了欧阳家的传人欧阳茗修,偏偏米豆豆和萧冀陌那两天还不在,传召不得,眼看着就要被欧阳乾按个畏罪潜逃的罪名。谁知在衙门外看热闹的人却跟商量好似的,纷纷激动起来。
“没有啊大人,那天我们都看得真真的,是欧阳茗修自己跑了的,和米大夫无关啊。”
“就是啊,米大夫和他相公直接就回家了,根本就没看见他们在场啊。”
“哼,分明就是自己看不住人,却跑来冤枉一个女子算什么长老。”
欧阳乾不敢置信地瞪着门外的百姓,气得脸色铁青:“大人,门外这些百姓信口雌黄,还望大人为我欧阳家讨回公道!”
沈自山本就对他之前公堂上对他不敬的事耿耿于怀,如今见外面群情激奋,只拍了惊堂木,冷着脸道:“欧阳长老,外面那么多百姓,而你只有一人,你说本官是信他们还是信你啊?哼,公堂之上,竟敢这般无礼,本官念你年纪已大,不予追究,退堂!”
这么多天,街上的百姓都在谈论欧阳乾那天的脸色,直说欧阳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跟要唱戏似的,有趣地紧。
这天米豆豆在药铺里给人看病,便见外面来了个一身华服,满脸骄横的姑娘。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那姑娘道:“喂,没看见本小姐来了吗?竟然不出来迎接,你这女人,好不知礼数!”
米豆豆“噗嗤”一笑,若是平时她定然反感,只是这女子的模样,到让她想起那个喜欢扬着头高高傲傲的欧阳茗修来。给病人开了药方,抓了药,那女子早已不耐烦。猛地上前一步:“喂,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
米豆豆皱眉,只看戏似的看着她骄横:“有事?”
南风灵扬着下巴,轻蔑地看了米豆豆一眼:“听说你这里有美容养颜的药,拿出来给本姑娘瞧瞧。”
米豆豆被她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笑话,向来只有她扬着下巴看人,这女子算是哪根葱?
冷哼一声:“早就卖完了,请回吧。”
南风灵愤怒地瞪着米豆豆:“可恶,你这不知礼数的贱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米豆豆心道,我管你是谁。不过我算是看出来了,典型的公主病娇小姐。可惜,这种教养也不过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千金。真是没有公主命,偏有公主病。
南风灵气得抬起手来就要扇米豆豆巴掌,却被对方一个反手推了个踉跄。米豆豆看着她那模样只觉得是长了见识了,枉你长了张不错的脸,哪来的泼妇!
正觉得无聊想把人轰出去,便听一阵温和的声音:“小妹年幼不懂事,冲撞了米大夫。还望米大夫见谅,在下南风瑾,替小妹在此赔罪了。”
米豆豆挑着眉看着南风瑾,冷冷一笑。这是闹得哪出?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已经道歉了,米豆豆只挥一挥手:“没事,南风公子有礼。不知堂堂南风家族的人纡尊降贵地来我这小药铺,有何指教?”
这话说得讽刺,可有人明显听不懂:“哼,我们到你这,你自然应该觉得蓬荜生辉!刚刚竟然还敢推本姑娘,你好大的胆子!”
米豆豆冷眼看着南风灵,再次刷新了心中对奇葩的认识,嘲弄的语气不温不火:“是啊,不小心碰到姑娘你庞大的身躯,谁料到却还推不动。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贱笑了!”
南风灵听出米豆豆这是在讽刺她,气得上前又要打人,米豆豆却也不躲,狡黠一笑。果然下一秒便听到了南风灵的哀嚎。“啊,疼死我啦,哥,疼死我啦!”
萧冀陌把米豆豆紧紧地护在怀里,眯着眼瞪着南风灵,语气里满是凶狠:“哪来贱人,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南风灵一见来者是萧冀陌,立刻眼睛一亮。几乎要忘了手腕上的疼痛,待南风瑾一碰,才受不了似的哀嚎起来:“哥,你干什么,疼,疼死我啦。”
南风瑾看着她皱着眉头含着泪剧烈地晃动着身体,心疼地低斥:“别动,你这手腕是脱臼了,我给你接上。”接着便听一声骨骼摩擦的清脆声音。南风灵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她此时疼得满脸冷汗,苍白的嘴唇在微微颤抖。却还是不忘用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萧冀陌。眼里,欲迎还拒,欲语还羞。
米豆豆兴味地挑眉,这飞扬跋扈的娇小姐,倒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