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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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能想出这样系丝带的人,肯定是个相当灵透,相当机巧的人儿。而且对公子这样貌绝对有些耿耿于怀!不然也不会想到这么个特殊法子给标注在手上。不过还别少,公子长相配上手上丝带可比原来那样看着顺眼,和谐多了,至少,跟他长相很搭调。
萧图到底也没敢问:你这是因为啥学的这个?难道你真的要拿下孙家妹子?不怕被孙权咔嚓掉?
他只是很善解人意地跟蔡威转移话题:“公子爷,您才从江东回来,肯定不知道咱们江夏又出了个家不错的酒肆。萧图陪您去散散心?反正您在府里闷着抚琴抚了那么长时间了,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前阵子黄府君见您回来居然没有出门闹事,还担忧地问阿进说,您最近是不是病了呢?阿进硬着头皮答他:您才从江东回来,有些身体不适。”
蔡威意味不明地挑挑眉,拍了拍手,站起身:“好了,那就不练了。去你说的那家酒肆吧。”
萧图立刻从善如流,颠颠儿跑到前头引路。到走出一段距离,萧图才心有余悸地偷眼瞧瞧,小小的舒了口气:可算是不练,不糟践我们耳朵了!太不容易了!就冲这个,这顿酒,我请了!
可惜萧图请客的梦想没有实现,蔡威一进这家广源楼,就被一位一身锦袍,腰挂金玲的二十多岁彪壮男子晃花了眼。
蔡威看着男子以他身后几个亦是华丽的随从眉头直皱:“这是从哪里来的宵小?竟然敢在江夏如此耀武扬威?”
萧图赶紧尽责地在蔡威耳边回道:“此人乃甘宁甘兴霸。巴郡临江人。为人轻侠好义,原是在蜀郡做郡丞的,不知因何投了景升公。景升公那里也不知怎么打算的,竟把他着来了江夏。”萧图说着偏了下头沉声补充:“此人在绿林游侠之中威望极高。颇有侠名。性情粗猛,豪勇好杀。脾气有些刚烈,刚来投黄府君时还不是这幅打扮,不知如今怎么……”
蔡威闻言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意味不明道了句:“恐怕不是性情粗猛,而是粗中有细吧?算了,不管他了,我们先上楼。反正以后他在黄府君说下办事,不愁结交不了。”
说着蔡威就转了身,袍子一撩,正要抬脚迈步,身前忽然被拦了一只胳膊。蔡威皱着眉顺着胳膊找到拦路的主人:正是刚才说的那位甘宁甘兴霸。
甘宁这会儿以饶有兴趣地目光打量着蔡威,摸着下巴轻轻点了点头,冲蔡威友好的笑了笑。蔡威刚要回一个礼貌性的笑意,就听甘宁接着说了句差点儿让他想拿剑劈了他的话。
只听甘宁以他低沉的声音,在放柔语调以后,不甚正经地道了句:
“好一个如花似月的美娇娘!可有兴致陪某家喝上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问:蔡小威,乃这是被调戏了吗?
197、建安六年坑像事
蔡威是什么人?天资聪颖,桀骜难驯,敢违父令抗母命,毅然南下,十二岁战场厮杀的人!
甘宁是什么人?船挂锦帆,腰系金铃,放着郡丞不做,带着八百弟兄,弱冠年就纵横长江的人!
这两个人碰一块儿会是什么样?想你可能想不到。但是要看的话,绝对一下就看明白了:眼前这大胆出手的情景就是甘宁和蔡威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甘宁是因为看不惯蔡威那副娘们似的长相故意找茬:先还以为能带出如此狠历彪悍手下的蔡仲俨该是个怎样人物呢?没想到却是个娘娘腔一样的小白脸!
蔡威则是因为甘宁这一身刺目扎眼的打扮和及其嚣张的说辞:娘的!自来都是小爷欺负别人,还真没几个敢欺负到小爷头上的!今儿不给你教训,你就不知道江夏这地盘谁才是第一刺儿头!
两个人几乎是在甘宁那句“美娇娘”的话落后,同时出手,然后又同时躲开对方拳脚。一回合接触完毕,甘宁就立刻回头对着要上前忙帮的手下喝道:“谁都不准来!今儿甘某就要会会这位蔡家爷!”
蔡威眼睛一眯,连话都懒得说在,直接上手就打,甘宁是一边躲闪还手一边抽空大赞:“你这手功夫要是比你这人生的硬气多了!”
蔡威拳风“呼”的一下扫到甘宁面前,甘宁险险架住后,紧着就是一脚踹出,蔡威身子一侧,广源楼新木的桌案“咔嚓”一声,桌面裂成了两块。
蔡威瞳孔骤然一缩:刚才那一脚若是落在他身上,他怎么着也得在榻上躺个把月!眼前这人,这哪里是想找事打架,这分明就是不知道哪里受了气,借机拿他做筏子呢吧?
蔡威这么想着,下手也更加不留情,拳拳脚脚招招到肉。外人看来,这两人哪里是玩一般的切磋,分明就是动起了真格。广源楼桌案木栏一下就遭了秧,“噼哩拍啦”一阵响动后,广源楼的食客们全没了踪影。广源楼的掌柜弓着腰绕过乱飞的木屑,不怕死的来到蔡威和甘宁旁边,作揖打千哀求道:“两位爷!两位大人!两位祖宗!求你们别打了!本店真是小本经营……实在是……”
店掌柜这求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图一把扯到旁边,避过了甘宁的掌风。
“你不要命了!”萧图厉声斥道。
店掌柜苦兮兮地回道:“萧大人您不知道,今儿张立公子已经放下话来,说不让我们广源楼接待甘大人。”
“哼,张立?一个靠裙带上位的纨绔罢了。他的话,那跟我们公子有什么关系?”
“小老儿正要跟甘大人说,您就带着蔡大人来了。这就……”
店掌柜话还没说完,广源楼门口忽然涌出一票壮汉,为首一个提着大刀的,见到里头混乱场景先是愣了下,待看清打架的人里头有一个是甘宁后,抬起手指很是嚣张地说道:“弟兄们,张公子有令,甘宁若为那天得罪公子的事道歉就只卸他一条胳膊,否则就让他消失在人世间!”
蔡威和甘宁因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约而同停下动作。甘宁转过身,相当磊落地拿后背对着蔡威问拿刀的壮汉:“某家认识你吗?”
壮汉冷笑了一声:“弟兄们是奉张公子之命来向你讨债的。前几日广源楼的事,你别是忘了吧?”
甘宁故作沉思地想了下,然后恍然大悟:“某家刚还在想自己何时得罪了一个贵胄的张公子呢?原来搞半天不过是那个调戏良家女子软脚虾呀。怎么他胳膊伤好了?可以动弹了?”
壮汉一听甘宁语气,立刻就明白:今儿不可能善了了。张公子的堂婶可是景升公的亲妹妹。堂兄张允是二公子身边的红人,听闻现在二公子颇为得宠,张公子交代的事,还是一定得办好!
壮汉想着就抽了刀,直接对身后人说:“弟兄们,给我上!”
话一落,他身后一票人就朝着甘宁和他侍从杀气腾腾冲了过去。甘宁身后的蔡威眼睛一眯:老子最恨自己打架的时候被人劫胡抢了对手!
蔡威盯着涌来的打手,扯了甘宁胳膊,一下把他揪到了一边。蔡威自己上前看着为首的那个,用很不耐的语气说:“回去告诉你家公子,今儿这姓甘的还没跟我分出胜负来,什么时候我们打完了,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壮汉闻言眼睛一闪:蔡仲俨是黄府君眼里的红人不假,但是蔡都督(指蔡瑁)和二公子对他几次示好,他都视而不见,已经让蔡都督很是恼火,这个人既然拉拢不过来,那翻脸也是迟早的事,正好今番借着甘宁的事,把蔡仲俨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也敲打了。
“我只听张公子命令,至于蔡大人,一没有给小的人事,二不是小的上封。蔡大人若要为这姓甘的求情,还是直接找张公子去吧。或者去襄阳,找张允将军也好。”
蔡威一眯眼睛:他在江夏还从来没有落过这么狠的面子!真是想不到呀,一趟江东之行,回来,这张立倒成了人物,开始耀武扬威了。
壮汉看着蔡威脸色不好,也不在刻意跟蔡威含沙射影的说话,直接提了刀,对着甘宁兜头就砍。甘宁一脚踢过旁边的桌案,在壮汉被阻之际,闪身来到壮汉身前,一手架住他持刀的胳膊,一个手绕过他肩头,眨眼间,一个利索的手刀就劈在了壮汉脖颈上。只一合,刚还是杀气四溢的人就变得浑身软绵,毫无活力地瘫在了地上。
甘宁刚要回头冲蔡威说一句:“擒贼擒王,老子已经解决了,不用你好心。”就见其他壮汉,在这人倒下后轰隆隆冲到了他和蔡威的站立地方,连人都不看,直接劈头就砍。看样子已经不在乎是否完成任务,而是着意杀人泄愤。
蔡威劈手躲过一把长刀,边砍翻一个对手,边扭头跟甘宁吼了一句:“姓甘的,等完了这次再跟你好好打一场!”
甘宁趁机从人群中歉意地咧咧嘴:“这次算老子欠你的!等过了今天,某家请你吃酒。”
蔡威根本没时间搭理他,一心只顾着眼前十几个身手不错,刀具在手的打手了。打到中途的时候,蔡威越打越奇怪:这样的身法,哪里是街头混混?分明就是军营出来的将士。张立他好大的手笔,居然能从襄阳调来人手为他出头!
这场混战打了有半个时辰,小半个时辰过后,江夏都督苏飞带着人赶了过来。
看着差点儿被拆掉的广源楼和地上横七竖八,骨断筋折的张立部,在看看互为依仗,当机立断选择背靠背作战方式的甘宁和蔡威,苏老爷子狠狠叹了口气。抬着胳膊指了指蔡威,发现蔡威一脸不在乎模样后,又转向甘宁,带着些无奈和纵容叹道:“兴霸,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甘宁眼睛闪过一丝愧疚,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从来江夏这些天,苏飞对他一直是*重有加。前几天还在黄祖面前举荐过他,只是黄祖没听进去罢了。当然这也是他今儿窝火找蔡威麻烦的原因之一,甘宁其实很想看看,黄祖器重的手下到底什么样?不过跟蔡威从打架的对手成了联合对外的伙伴也是甘宁没想到的。他初时还曾担忧蔡威会不会落井下石,在背后捅刀子呢。
蔡威看到苏飞来一下就扔了长刀,换上一副无辜表情,踏过身边躺着的几个人跑到苏飞身边,腆着脸跟苏飞求情:“都督,今儿这事可真是错不在我们!是他们自己抄过来,莫名其妙就喊打喊杀的。”
苏飞脸一板,边招呼人把下头躺着的人带走,边跟蔡威没好气地回了句:“这话你留给府君去说!”
蔡威缩了缩脖子,垂下脑袋,小声嘀咕:“我去说就我去说。看我不把这些宵小给告个半死,我就……”
“你说什么?”苏飞声音一提,扭头看着蔡威满是质疑。
蔡威立刻改口:“我说我肯定如实向府君汇报。绝对不参一点虚假!”
苏飞没理会他的贫嘴,直接挥手让人把蔡威跟甘宁也带走了。
两人连带张立的人都跟进局子一样在黄祖府上晃悠了一圈,黄祖不问青红,直接劈头盖脸把两拨人马全骂了一顿。骂完不耐烦地挥手斥退众人,单独留下蔡威,指着蔡威怒道:“你这小犊子玩意儿,你才消停了几天呀?你这就又给老子惹祸?你知不知道张立是谁?”
蔡威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张立是谁?不就是张允他堂弟吗?七拐八拐跟主公扯上关系,一个一点能耐没有的纨绔子弟。除了寻花问柳调戏妇女,我还真没见他干过什么事了。”
黄祖“啪”的一下拍在了蔡威脑袋上:“张允是主公亲外甥!你这样干不是明摆着得罪张允,开罪主公嘛?老子觉得你平时不糊涂呀?那个新来的甘宁,他跟你多厚的交情?你就因为帮着他,搅合到这事里头?”
蔡威捂着头,很是委屈的辩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