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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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都得手了两三个,只瞒了大圆和尚一个。
大圆和尚气喘吁吁的从粉头身上滚落,擦了身子就拥着那粉头沉沉睡去,那粉头耳边听着大圆和尚的鼾声,心里有些恼怒:“这厮开始的时候体力还算充沛,能叫老娘满意,这些日子却是后继无力,老娘还没满意,倒先睡了,好不气人!”
那粉头气上心头,从大圆和尚怀中轻轻挣脱,坐起身来,猛然想道:“这秃驴办事的时候一向叫两个小沙弥在门口把守,何不乘他熟睡,开了门看看今天在门口把守的是哪两个?”
也是那粉头色心大起,想起自己的手的两三个小沙弥,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生龙活虎,干脆连小衣都不穿,直接把大圆和尚的袈裟胡乱裹在身上,偷偷爬下床去,开了密室门,走到方丈室张望一回。
说来也正巧,今天在门口把守的是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都是那粉头得过手破了童子身的,只是粉头给隔开了,相互不知道。
两个小沙弥正在门口坐了,晒太阳聊些佛法,猛然间身后方丈室门一开,只道是大圆和尚完事出来,没想到露个女人脑袋来,都吓了一跳,却都认得是大圆和尚偷偷养着的粉头。
这两个小沙弥心里都有事,只是互相不知道,只见那粉头笑嘻嘻的勾引道:“你师傅睡了,奴家甚是无趣,进来耍子一回罢。”
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都以为粉头在叫自己,齐齐道:“我来陪你!”
话才出口便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互相怒视一回,又异口同声道:“姐姐叫的是我。”
这两句话一说,叫那粉头笑的打跌,手上松了力气,露出裹了袈裟的身子来,两点粉色若隐若现,叫两个小沙弥连吞口水。
+。文。+了尘道:“姐姐真是女菩萨,叫我陪了罢。”
+。人。+了凡道:“姐姐比女菩萨还好看,让我陪了罢。”
+。书。+那粉头转个念头,心道:“今日难得,何不来个双龙会?”
+。屋。+便伸出手指勾了勾:“奴家却要你们两个一起陪我。”
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眉开眼笑,僧袍下早就鼓出小帐篷来,一边一个扶了那粉头进屋,把房门反锁,窗户紧闭,三个脱个精光,在方丈室的床榻上滚做一团。
粉头在青楼讨生活,有什么不会?当下几个花样弄将出来,叫才破了童子身不久的两个小沙弥惊得目瞪口呆,依了粉头的指挥要摸则摸,要吸则吸,粉头耍了一会儿,也觉得身体酸麻,便叫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轮流伺候起来。
粉头用些言语,哄得两个小沙弥团团转,三人在方丈室耍的痛快,丝毫不顾大圆和尚就隔了一道门,也不知道就在这当口,曾魁、曾升两人已经率了人马,点了两百人把法华寺的门户都给把守了,半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曾魁、曾升两人带了剩下的三百人,闯进桃林,真好似饿狼冲进了羊群,见人就杀,把那年轻的女子都赶到一处,圈禁了起来,有那不听话的,先扒了衣服头面,叫士兵按在草席上轮流奸污,看得其他年轻女子一个个呆若木鸡,捂了嘴丝毫不敢出声。
有侥幸逃得性命的,跑到法华寺又被把守的士兵一刀一个,尽数杀了。
曾魁叫一百名士兵看守,等事情办完押入寺中做了奴仆,慢慢享用;又叫些士兵打扫战场,把死尸都推在桃林深入,用帐幔盖了。
也是可叹这些人好好的赏花踏春,却不知祸从天降,失了性命不说,随身的财物都叫士兵摸去了交给曾魁曾升二人,只等占据了法华寺均分。
等外面事情完毕,曾魁和曾升兄弟两个满心欢喜,进了法华寺兵分两路,曾升带了一百人去别院杀人,曾魁亲自带了一百人冲进大雄宝殿,见了光头就杀,兄弟二人手中刀都砍卷了刃,当下换过了钢刀再杀。
其实这路人马刚到,就有小沙弥连滚带爬的去方丈室报信,高声呼唤,无人应答,伸手去推门,也是反锁,只当是大圆和尚锁了门去办事,无奈返回来,叫曾魁一刀砍了。
方丈室里一片大好春光,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干到美处,连天塌下来也不知道,何况只是有人叫喊?粉头也是媚眼迷离,不知高低,一心希望两个小沙弥的金刚杵永远不会停下来,那顾得上有人推门?
那曾魁也曾到过法华寺上香,识得里面道路,带了人凶神恶煞般的一路杀进来,那些僧人手无缚鸡之力,平时只知道烧香拜佛,说好话骗些布施,那里见过这等大阵势?一个个口中颂了佛经,盼着满天神佛下凡,无异于引颈就戮。
曾魁杀到手软,猛然想起:“那大圆和尚还没现身,莫不是躲在方丈室?”
第096章 大圆和尚
曾魁想到此处,带了七八个士兵直扑方丈室,来寻大圆和尚的晦气。
大圆和尚这时被尿憋醒了,闭了眼睛去被窝里摸那粉头,好叫她去了尿壶来服侍自己。那粉头和两个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在隔壁干的正欢,大圆和尚哪里能摸得到?
“我的美人,你去了哪里?”
大圆和尚摸了个空,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甩了甩脑袋,马上就听到方丈室传来的各种声音,这一下大圆和尚尿意全无,连衣服也不穿,赶紧跳下床来。
“这个骚货竟然背着我干出这种事情来!”
大圆和尚气得不行,这法华寺上上下下都是光头,没有一个女人,那在隔壁叫唤着的肯定是那粉头。
咬着牙,大圆和尚开了密室角落里的一口木箱,摸出一把戒刀握在右手,偷偷开了密室的门,往外一张,那粉头仰面躺着,闭了眼睛哼哼,两个小光头一前一后,干得汗流浃背,没有人注意到大圆和尚提了戒刀摸出来。
那粉头正到了美处,嘴里面喊道:“两位大师金刚杵实在厉害,让奴家死了罢!”
这句话说出来哪怕是如来佛祖下凡,也要做那金刚怒!大圆和尚听到这句哪儿还能按捺得住,举起戒刀大喝一声:“今番成全你个骚货!”
那粉头闻声惊出一声冷汗来,睁开眼来就见大圆和尚怒目而视,一把明晃晃的戒刀砍落下来,尖叫一声就要从床榻上滚落下去躲避,没想到情急之下一个收紧,了尘的金刚杵被夹得死死的,根本拔不出来,两人连成一体,如何躲得开?
了凡倒是及时脱身,正要跳下去抱了衣服逃开,谁知那粉头狠毒心肠,反而双手一推,将了凡做了替死鬼,那口戒刀从肩头劈下来,直至肺腑,几乎将了凡砍成两半,鲜血喷溅开来,迷了大圆和尚的眼睛,戒刀砍在骨头上一时拔不出来,大圆和尚只好松了手胡乱从地上摸了件僧衣擦了擦,待睁开眼睛已经是到处血红一片。
那粉头被了凡的鲜血一浇,慌了手脚,猛然使力拔了一拔,几乎将了尘的金刚杵拉断,疼的小沙弥大吼一声,两人这才得以分开,想要逃出门去,被大圆和尚挡了回去,都光着身子磕头求饶。
大圆和尚已经杀了一人,毫无顾忌,上前使力从了凡尸身拔出戒刀,顺手甩掉血迹,刀尖指向粉头和了尘二人:“你们几个做下的好事!”
了尘本以为得了粉头青睐,瞒了大圆和尚成就好事,没想到却惹来杀身之祸,更不用说方才还一起战斗的了凡师弟已经一命呜呼,小沙弥吓得灵魂出窍,一颗光头磕得咚咚直响:“师傅!都是我等功力不深,受了诱惑无法守性!只望师傅能留条性命给了尘。”
大圆和尚冷笑一声:“连我的女人也敢碰,你们的胆子也太肥了,有没有把我这个师傅放在眼里?”
一旁粉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寻思着把事情都往两个小沙弥身上一推,自己才能逃过性命,此刻听了大圆和尚的口气,嗓子里发出哀求来:“方丈慈悲,奴家只是出来透口气,就被这两个小沙弥强着污了身子。”
了尘听得手脚冰凉,这才知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的说法原来是真的,正要出言驳斥,大圆和尚上来一脚把了尘踢翻在地,手起刀落,戒刀垂直插下来,小沙弥哼了一声就呜呼哀哉了。
粉头只道下一个就是自己,吓得浑身好像过筛子一般,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方才和两个小沙弥玩得开心,没想到不过片刻就变成两具尸体,也不知道大圆和尚会如何杀死自己。
正在惴惴不安之时,大圆和尚一声佛号,伸手把抖个不停的粉头扶起,道一声:“罪孽!”
那粉头得大圆和尚一扶,知道自己小命保住了,猛然间哭的梨花带雨一般:“达达,奴家知道错了……”
大圆和尚身上沾满了了尘和了凡两个小沙弥的鲜血,反而做出一副佛相,指着两具尸体道:“你看看,我平时不让你出来,你非要出来,他们二人都是因你而死,你自此罪孽缠身,如何是好?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达达乃是得道高僧,言出法随,以后达达让奴家不出来,奴家就不出来。”
那粉头心下哆嗦,急忙拍了个马屁上去。
几声“达达”一出,大圆和尚哈哈大笑,顺势把粉头搂在怀里,在圆滚滚的屁股上捏了两把,色心大起:“这才像话,来,让达达用超大号的金刚杵帮你超度罪孽!”
两人浑身都是血迹,粉头本想洗上一洗,但大圆和尚哪有耐心,亲个嘴儿,正要和粉头搂搂抱抱,回密室大干一场才肯罢休,猛然间“嘣嘣”连响两声,方丈室的大门被人踹的抖动不已。大圆和尚和粉头互相看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一直在屋里,哪里知道这正是曾魁带了人找大圆和尚,见方丈室大门紧闭,里面又听到些男女的声音,知道有人躲藏在里面,干脆抬脚猛踹房门。
“什么人如此大胆!”
大圆和尚光着身子,先去了尘尸体上拔了戒刀在手,这才稳定了些:“这里是方丈室,休得扰人清修!”
曾魁放下腿隔了房门道:“踹门的是你爷爷!里面可是大圆那个秃驴?怎么又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你是不是养了女人?快快开门来!”
“方丈不在!”
大圆和尚十分光棍,冲粉头打个手势,那意思是叫她先去密室避上一避:“方丈去桃林了!”
曾魁听了这话冷笑两声:“放你的鸟屁,桃林的人都叫我们杀光了,哪儿有大圆那个秃驴!我看你就是大圆!”
那粉头听外面说桃林里人都给杀光了,吓得腿都软了,哪儿还能动弹得了?大圆和尚气得直跺脚,正要扛了粉头去密室,耳中只听“咔嚓”一声,原来是曾魁退后两步,冲上前来猛的一踹,把门闩给踹开了,大门洞开,曾魁收拾不住,身子冲了进来。
两下一打量,不管是大圆和尚还是曾魁,都愣住了。
曾魁是看到一个大光头赤条条的肩头扛了个同样赤条条的女人,圆滚滚的屁股格外的醒目,这也就算了,偏偏这两人身上都是血迹,而地上仰面躺着个小光头,胸口血乎乎的,床榻上还有个小光头,歪着身子,一刀从肩头下去好悬没给砍断了,更别提满地的血污。更稀奇的是,两个小光头也是赤条条的。
这算是哪一出?曾魁脑子使劲转啊转,也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和尚养粉头倒也算不上新鲜,出家人吃得饱穿得好,难免要心思活泛,破破戒,但为了粉头争风吃醋,大秃驴刀劈两个小光头,这也算是新鲜事了。
曾魁依稀认得大圆和尚,但记得这秃驴一向是宝相庄严,装神弄鬼的样子,怎么也敢下手杀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个。但方丈室的房门是被曾魁自己踹开的,何况这秃驴手中还有一把明晃晃的戒刀,刀头还滴着血,错不了的。
大圆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