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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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完;西门庆回道:“小人乃是罗真人记名弟子;老师每日所用便是这景阳春。小人在二仙山修道三年不成;临行前老师便赐下此法;以便小人安身立命。”
赵佶听了惊得半响没说出话来:“此言当真!你居然在罗真人处修行三年!”
言下之意;居然有些羡慕之情。
“不敢欺瞒圣上。”
西门庆拱手道:“小人对酿酒一道倒是有些天赋;在家刻苦数年;竟然真的酿出景阳春。虽然比起罗真人所用有云泥之别;那也是天下少见的佳酿。”
“此酒从天上来;自然是天下第一!”
赵佶点点头;西门庆几句话已经勾起他百分之二百的兴致来;又问道:“虽然三年修道不成?总有楔术罢;可演化一二给朕欣赏否?”西门庆摇头道:“法术一道;怎可在人前卖弄?小人听说上清宝箓宫有林灵素林道长;圣上为何还如此痴心法术?”“便是一个小小法术;让朕大开眼界也是好的!”
赵佶越听西门庆这话;越觉得西门庆是个有本事的;哪里肯放过?一旁李师师早就惊得目瞪口呆;这“潘员外”酿有景阳春这等好酒不说;居然还会法术!
后面老虔婆偷偷听了;急忙借机回房;把方才得的包裹打开;拿了那些首饰出来借灯光翻来覆去的看;只怕这些细软是法力幻化;到时候岂不是一场空?直到老虔婆用牙连咬了三五个首饰;直咬得牙酸;又舔了舔;这才信服都是些真货。
不说这老虔婆忙乎;前面西门庆对道君皇帝的请求一推再推;只道最后才似乎迫不得已勉强应了。
赵佶大喜;便请西门庆施为;又问需要准备些什么。
往日里林灵素为他演示忻术;多半需要些道具来;西门庆却摇摇头;从腰间解下那块雷公石;轻轻放在桌上:“小人辛苦三年;法术根本便在这块羊脂玉佩上;哪儿还用得着外物?此物已有灵气;圣上只可远远看了;不可用手抚摸把玩。”
赵佶拿眼看了半天;左看右看也只是块普通玉佩;又能看出些什么灵气来?李师师看了看也没什么想法;好奇的和赵佶一起催促西门庆道:“员外只管演来。”
“小人献丑。”
西门庆掐了个法诀;嘴里面便颠三倒四的不知道嘀咕些没实际意义的咒语;听得道君皇帝越发的相信了。
一旁浪子燕青自然知道西门庆装神弄鬼;平日里狮掐了法诀就行;哪儿有这些恶俗的东西?西门庆假意念了半响;这才轻轻一喝;用法诀一指桌上那块雷公石。
在李师师惊讶的目光关注下;那块雷公石从内而外慢慢释放出一线光芒来;顿时把四周灯光给压得一暗。
“西门哥哥只是偷懒。”
燕青暗忖道:“平日夜里把玩的时候;照得有如白昼一般;这等程度也不过是三分气力罢了。”
禁内夜明珠之流自然不少;大过这雷公石的也有;但往往要在墙面上镶嵌不少;才能在晚上放出些光芒来;比这雷公石却差得多了。
赵佶看得连连点头;哪里知道西门庆只卖了三分气力?西门庆冷眼旁观众人反应;运法诀把雷公石搞得忽明忽暗;吸引得道君皇帝和李师师目光流连;这才把那块雷公石提在手中;喝一声:“圣上请看!”
赵佶闻言一凛;就见西门庆左手并指一戳那块雷公石;顿时有一股雷电从中迸出;在半空中化为一团雷球;浮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门庆这段时间也没少下功夫;对“天罡五雷速成法”掌握的越来越好;从中琢磨出一些细微的变化出来;若是放在公孙胜眼中;自然是不值一晒;赵佶却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那团雷球中有些细微的雷鸣之声;良久才慢慢消失在众人眼前;赵佶再看时;西门庆已经将雷公石收起;不免鼓掌赞道:“好c法术!”
“些微小法不值一提。”
西门庆微微一笑:“圣上看了也就罢了;小人一心从商;可不敢得罪通真达灵先生。”
赵佶自然知道西门庆话中的意思;微一沉吟道:“人各有志;朕又何必强求。既然今日有缘;要何赏赐;尽管说来!”
西门庆早就想的不能再清楚了;当即拱手道:“这景阳春便要在汴梁面世;小人初入商道;便求免去小人酒税;还望圣上成全。”
道君皇帝听了展颜笑道:“这有何难!爱卿;取文房四宝来!”
李师师只道西门庆要求酿酒权;没想到却是要免除酒税;微微一怔;命梅香去取了文房四宝来;挽袖亲自磨墨。
“笔来!”
道君皇帝看了西门庆演示的“神奇法术”;一天的郁闷烟消云散;竟然是异常的兴奋。
李师师递过紫毫象管;赵佶拂开花笺黄纸;兴冲冲提起便写御书道:“神霄玉府真主政和羽士虚静道君皇帝;潘氏酒商各种税钱;一律免除。”
下面再押个御书花字。
西门庆躬身谢过;拿在手中看时;见那花押果然是传闻中简写的“天下一人”花押这种东西其实唐代就有;北宋签名花押的风气更加流行;宋徽宗这花押人所尽知;比御宝还要用。
到了后世反而这种形式不受重视;反倒是绝大部分其他国家都是签名生效。
“拿了朕的手书;诸司必然不问。”
赵佶道:“只是寡人回宫;便喝不到这种景阳春;可叹!”
西门庆当即许诺时时供应景阳春到李师师处;赵佶听了这才喜道:“员外考虑周到;如此最好!”
突有内侍黄门官进来禀报道:“梁公公求见圣上!”
赵佶听了顿觉扫兴;挥手让西门庆等人退下;西门庆目的达到;自然和李师师作别;带了燕青便要离去。
李师师道:“员外骗得奴家好苦!明明会一手好法术;又假作豪客!”
西门庆笑道:“非得如此;不能觐见圣上。”
说完深深行了一礼道:“多亏师师姑娘帮忙。”
李师师又问燕青真名:“你哪儿是那太平桥下的小张闲!骗得过妈妈却骗不过奴家!”
燕青得了西门庆首肯;这才说了真名;李师师自有卸喜;念念不舍;吩咐燕青有空常来坐坐。
二人匆匆从后门离去;绕到前面来;进茶坊二楼包间看时;刘指挥使喝的五迷三道;大赞好酒;也无暇去管西门庆和燕青是从赵元奴家出来;还是从李师师家出来。
“你来见朕;所为何事?”道君皇帝看着面前的梁师成;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大事;让你追到这里来寻朕?”“圣上;兹事体大;老奴不敢拖延;特来觐见。”
梁师成振振有辞:“皇城司办事不力;走了个辽国公主。”
“唔?”赵佶眉头一挑:“卿家细细道来!”
第262章 传说中的拷问方法
澶渊之盟至今已经超过了一百年;燕云十六州永远是宋人心中的疼。
之前长达二十五年的不断战争目的就在于争夺燕云十六州;但宋人恐怕没有想到结局会是用岁贡来换取两国之间的和平。
相比每年高昂的军费;每年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岁贡似乎不足一提;但燕云十六州给辽国带来的好处远远超出了这些岁贡。
表面上看是用金钱换来了和平;事实上宋朝开国以来的锐气在这二十余年间本来就消磨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百年以来的懈怠;河北军和禁军可谓是武备皆废;唯独能拿起来的还是陕西军。
那也是因为和西夏在打仗!
西边战事总体上还算是不错;赵佶虽然没有收复燕云十六州的打算;但有个辽国公主在手里面;说不定就是个和辽人谈判的筹码。
能让辽人老实点的筹码。
在听完了梁师成的汇报后;赵佶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夸奖梁师成之余不忘问了句:“你怎么能确定那个女子就是辽国公主?耶律是辽人国姓;姓耶律的只怕不在少数。”
“当然是从抓到的通事局探子拷问得知。”
梁师成早有准备:“这消息是从谭勾当处送出来的;肯定不会妄言。”“若如此;皇城司轻易放走;可惜!”
赵佶有些懊恼道:“传下朕的旨意;四处加紧秘密缉拿!”
“只怕此刻那耶律云早就过了黄河。”
梁师成一付顿足捶胸的样子:“皇城司办事不力啊。”
“什么!”
赵佶震怒道:“皇城司办事怎么如此糊涂!你去皇城司让他们自己查清楚!如果有疏忽大意者;严办!”
梁师成为了就是这句话;急忙躬身应过;便告辞道:“都是老奴不好;打扰圣上了!”
赵佶被这么一搅;也自觉没什么精神;依旧是从后门坐了轿子走了。
。
。皇城司狱里暗无天日;犯人被关进来之后就不可能再见到太阳了。
整天打交道的便是无休无止的拷问;**和精神上的折磨。
这一点;马肃作为通事局的资深探子自然是心知肚明;自从看着耶律云逃出去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重要。
剩下的任务;无非就是闭紧嘴把自己当做死人;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拷问;都只当没听见;马肃这副身子也准备烂在这皇城司狱里面了。
自从被带到这个房间里;马肃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让马肃没有想到的是;除了最初几下推搡之外;居然没有半分暴力。
房间里面虽然没有半点天光;但也点着几盏油灯;空气很干燥;这和马肃想象中的黑狱有很大不同。
至少和辽国的黑狱很不一样。若是马肃在黑狱中“招待”皇城司的“贵客”;估计早就连鞭子都打折好几根;又或者用削尖的木棍慢慢钉进“贵客”的指缝里。
马肃被绑在了房间中间的柱子上;紧接着被套上了个黑头套;从缝隙中他还若有若无的能看到油灯发出的微弱光亮。
但很快;两个察子把四周的油灯逐一吹灭;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是其中的那个察子把黑头套给摘掉了;措不及防之下;马肃口中被人塞进了一样东西。
舌头只感觉到一丝凉意;那东西已经似乎完全融化在了口中。
“咣当”一声;似乎是那两个察子离开了。
“是还没想好怎么拷问自己么?”马肃心里有些奇怪的想道:“还是喂了药等效力发作?”不管对于哪一种;马肃都有对应的策略。但没过多久;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马肃在黑暗中努力的睁着双眼;什么也看不到;竖起耳朵;同样什么也听不到;口中不知道是因为被喂了东西还是由于莫名的紧张;有一种苦涩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肃被捆紧的四肢开始变得麻木起来;渐渐的失去了感觉。
努力想活动一下手指头也做不到。
“这帮皇城司的狗崽子;捆的还真紧啊。”
马肃在心里大骂着;但控制着让自己没有说出来。
因为那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换成是马肃;如果拷问的对象破口大骂;那反而证明了此人确实什么都知道;什么时候拷问出来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突然;马肃心头一沉;想起来一种传闻中的拷问方法。
那种方法是要剥夺人的所有感觉;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人精神崩溃;到最后是问什么说什么。
自己现在正在经历这种拷问方法么?马肃忍不住将自己目前的状态和传闻中的拷问方法一一对应起来。
眼睛看不到。
耳朵听不到。
四肢感觉不到。
甚至于;马肃感觉不到自己在这个房间到底已经呆了多长时间。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马肃轻轻吁了一口气;这才勉强把一颗险信乱的心平稳了下来。
通过训练;马肃自认可以从自己经脉的跳动来了解时间的流逝;但他很快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药物的影响;自己的经脉跳动简直可以用紊乱这个词来形容。
马肃顿时慌乱起来;在黑暗中挣扎;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这种无力感甚至于让马肃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我的四肢还在么?”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感觉似乎被无限的放大。
“我还活着么?”马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