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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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头毒?是乌头毒吧老兄。”
西门庆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振振有词:“关二爷你听说过么?华佗为关二爷刮骨疗伤;关二爷中的就是乌头毒浸过的毒箭;都射到骨头上也没有死。怎么可能破点皮就死?”“老兄你是不知道;这屋里就有一名安神医;随时能给我医治。对了;安神医就是从建康府过来的;想必你有所耳闻吧?你们家总店不是在建康府么?”“哦;差点忘记了;你们是辽国通事局的;什么建康府总店当然是骗人的了。”
“那么那个耶律云是公主呢还是。?”“你的话太多了!”
马肃听得几乎要吐血;恶狠狠的打断了西门庆的话:“信不信我一刀割断你的喉咙!看看那个什么安神医能不能给你缝好!”
“动!死!”
甲组二十六号手中尖刀微微用力;冷冷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好!”
马肃握紧弯刀的右手指节已经有孝白:“看看你是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
“老兄且慢!”
西门庆突然抬起手来;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马肃嘿嘿一笑:“怎么;你怕了?以命换命;你不敢么!”
“你一条贱命当然比不上我的命金贵!”
西门庆吗;慢慢的挤出一个微笑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马肃目光一扫全场;黑衣察子们影影绰绰的都围了上来;方才被打飞的旺财已经让人用一面网给罩住了;眼下正在四脚划动挣扎着;耶律云似乎已经逃了出去。“把追击小姐的察子都叫回来。”
马肃提出了第一个试探性的要求。
“没问题。”
西门庆伸出手做了个手势;马上有察子放出了另外一个信号。
要不是喉咙被弯刀抵着;西门庆此刻非常想看看皇城司这种信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把那条刺探犬放走!”
马肃虽然不知道那个信号代表的是不是停止追击;但通事局辛辛苦苦培养的刺探犬绝对不能落入皇城司的手中。
“你说的是旺财吧。”。电子书下载
西门庆突然笑得像是个狐狸;似乎非常随意的把手搭在了马肃的肩上:“这么听话的狗;我还真是想留下来好好养呢。老兄你说是不是?”“把手放下!”
马肃大喝一声;突然发现一股麻木的感觉从肩头迅速向全身蔓延开来;眨眼间上半身已经不听使唤;就连舌头也是麻麻的僵住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西门庆身上绽放出奇异的光芒!
马肃在失去意识之前;脑中最后的疑问是:“这是什么毒!”
第255章 有时胸大也是累赘
“逃!”
“快逃!”
“逃的越远越好!”
耶律云急速的在黑暗中前行着;脑子里面只剩下逃跑两个字了。
那个可恶的西门庆;那个笑起来像狐狸的男子;怎么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今天晚上贸然来偷那副盔甲;果然有如马肃预料般的有大问题。
“不!不是这样的!要不是那个西门庆;计划就能成功!”
不知道逃出去多久;耶律云把身子努力藏在墙角的黑暗中;使劲的压着自己有些错乱的呼吸;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一路狂奔下去;只怕是欲速则不达;永远逃不出去。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后追击的黑衣察子们也停了下来;并不着急追上来;而是刻意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耶律云本想着借助剩余的袖箭了结掉几个皇城司的黑衣察子;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没想到第一次和皇城司的交手居然落得一个逃跑的结局;耶律云回想起自己曾经藐视皇城司的一切;果然;自己那时候还是太天真了。
堂堂的大辽国公主在汴梁被皇城司擒住;会对辽宋两国的局势发生什么样的变化?绝对不能被抓住!
狂跳的心脏被强制压了下来;同时耶律云还不能大口呼吸;以免带来太大的动静。
这样强压的直接后果就是胸口有种撕裂的疼痛;耶律云用手轻抚胸口;顺手把面罩摘去;大汗淋漓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
对于自己的身材;耶律云一向是非常自豪的;特别是这一对本钱十足的胸器;更加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现在;这却成了她的累赘;逃跑的累赘。
“要是小点就好了。”耶律云总算平息了气息;没有试图往来路看去;因为她还是能感觉到附近最少有三个黑衣察子在慢慢靠近自己。
“旺财也没有逃出来么?”耶律云想起自己那条大黑狗就觉得心口一阵疼痛;旺财还在训练的时候;就已经和她整天腻在一起了。
如果旺财能逃出来;这时候早就循着耶律云的气味追了过来;在逃跑的时候;多两条腿就多了不少优势。
“马大叔只怕已经死了吧?”耶律云暗自摇摇头;清理了下思绪;这种时候可不是回想的时候;气息也平稳了许多;是时候重新出发了!
身子一扭;耶律云头也不回地提气往黑暗中继续进发!
她不知道的是;背后的远方天空打出了中止的信号;让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数名黑衣察子停下了脚步;互相打了几个手势;便回转那条巷子了。
她不知道的是;马肃已经被西门庆电晕;活活擒住;同时被擒住的还有通事局最近训练出来的秘密武器;大黑狗旺财!
为了耶律云;这一晚通事局的损失还不止这些;汴梁最大的据点;马行街街尾的绸缎庄也被同时围了起来;通事局的探子全军覆没!
耶律云当然没有回绸缎庄;还是在城西一处院落潜伏下来稍事休息;此时东方已经泛白;下一步便是混出城门去!
当然;喘息未定的耶律云满脑子晃来晃去的就是那张可恶的面孔。
“西门庆你这狗贼!一定要找机会要了你的狗命!”
。
。解决了敌人;西门庆打着哈欠在书房听着各路黑衣察子的汇报;觉得两只眼皮子不听话的直往下掉;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趴在桌上。
“人犯已经押送回皇城司狱;刺探犬一条也用了麻药关在笼子里。”汇报的黑衣察子才说到一半;就听到西门庆来了一句完全没头没脑的话。
“小妞。这对兔子可不小啊。借大爷我摸摸。”黑衣察子再三确认了这是指挥使大人说出的梦话;有些尴尬的推了出去。
门外;甲组二十六号脚上已经绑了了木板;马肃那一下好像把迎面骨打出了裂缝;而甲组八号刚刚处理完马行街绸缎庄的事务赶来;二人听着里面渐渐高起的鼾声;还有指挥使大人时不时的梦话;都暗自摇摇头。
他们二人在皇城司时间也不短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指挥使?“留几个弟兄在这儿;我们先撤吧。”
甲组八号看着一瘸一拐的甲组二十六号;伸手便要去扶:“那厮手还真重啊。”
甲组二十六号轻轻摇摇头;推开了甲组八号:“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倒是方才多靠了指挥使大人出手制服通事局那探子。要不然。”“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武松精神抖擞的披着一件玄色披风;身后是浪子燕青和神算子蒋敬:“你们回去替我大哥谢过钱勾当便是。”
以甲组八号和二十六号为首的黑衣察子齐齐行了一礼;便退出了院子。
“虽然擒住为首一人;连刺探犬也活活擒住了。但是最重要的那个耶律云却跑掉了。但愿不会给大哥带来麻烦才好。”
武松的自言自语让蒋敬听了;忍不住笑道:“别忘记还有辽国通事局的据点;之前可一直在皇城司的鼻子底下藏着好好的。比起这些功劳来;跑掉个人算什么!”
“但愿如此。”
武松轻轻叹了口气。
。
。西门庆还在睡觉的时候;消息已经传到了皇城司。
“通事局的据点被一锅端?”“还有那个什么刺探犬?”钱贵看着最新送来的消息;忍不住敲着桌子大笑起来:“哈哈;干得好!干得漂亮!”
笑了一阵之后;钱贵把手中墨迹未干的小册子丢给旁边站着的年轻人看:“你看看;西门指挥使这一下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啊;看来我和谭勾当决定放权给他;倒是成全了他!”
秦飞对自己养父的这个举动非常不满;在他的记忆中;无论为皇城司做出了多大的牺牲;立了多大的功;也从来没有得过这种赞赏!
通事局据点又怎么样?自己参与捣毁通事局据点就不下十次!其中还有六次是自己指挥的!
自己养父的反应只是“嗯;这是你该做的;下去吧。”
而已!
将心比心;让秦飞如何不心生妒意!
简单扫了两遍;秦飞更加不服气了:“依卑职看西门指挥使在调度人手方面并不成功;没有很好的判断敌人出现的位置!甚至于还被那个探子用刀架住了脖子;甲组二十六号为之受伤不说;险些功亏一篑!”
“哦?”钱贵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对秦飞的反应有些不满;轻轻用手指碰了几下那红木桌面;想了想道:“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换成是卑职;那就应该在看出可疑之时当场拿下!”
秦飞随手把小册子丢在桌上:“也就是白天那对男女带着刺探犬来踩点的时候!”
“说下去。”
钱贵轻轻一句话似乎让秦飞精神有泻奋了起来:“如果果断当场拿下;何必搞出晚上这些动静?什么用尿壶换过。这种简直就是孝子的把戏;不入大流!”
“但西门指挥使通过这个方法确认了刺探犬的行为;似乎还隐隐给出了应变的方法。”
钱贵的手指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刺探犬可以说是通事局近年来的最大秘密武器。你觉得这种刺探犬作用如何?如果皇城司掌握了同样的技术;训练出一批刺探犬来;会有帮助么?”秦飞对自己养父这个提议嗤之以鼻:“奇技淫巧;何足道哉!便是一百条刺探犬;一轮弩箭过去就死得差不多了;又能有什么帮助?”“好了;不谈这个问题了。”
钱贵摇摇头道:“那个抓到的通事局探子只怕是号人物;要不然甲组二十六号也不会受伤;你下去抓紧审问罢。争取能多问些东西出来。”
“要不是保护那个没用的家伙;以甲组二十六号的身手怎么可能受伤?”秦飞忍不住反问道:“要不是他;那个叫耶律云的辽国女子怎么可能逃走?他放走的极有可能是辽国公主啊!”
“少说话!多做事!”
钱贵猛然抬起头来;就连散落的白发也因为愤怒而挥舞着:“就算是辽国公主又如何?我大宋朝就能因为一个辽国公主占据多少优势?莫要忘记了;辽国有多少姓耶律的女子!”
秦飞震惊于老人的愤怒;自觉有些失言;拱手退了出去。
“唉!”
钱贵看着秦飞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靠在椅背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同样的消息也传到了谭稹的耳朵里;详细了解了之后;谭稹马上起身;命人准备马匹;有一个人他必须要赶紧见上一见;因为他从这份消息中看出了一种可能性。
一种把西门庆、钱贵;甚至于嘉王赵楷赶出皇城司的可能性。
这样;皇城司便是他谭稹的天下!
这也是梁师成愿意看到的局面!
。
。西门庆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书房伏案而眠;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扶到了屋里。
补了这一大觉之后;西门庆自感精神好好;翻身起床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在门外伺候的潘金莲。
“老爷;你醒了。”
潘金莲急忙吩咐丫鬟打水给西门庆梳洗。
西门庆这才发现;这间屋子是潘金莲居住的小楼;而并非是自己日常居住的正屋。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第256章 达达慢些则个
“申时奶了。”
潘金莲一边回答着一边飞快的替西门庆梳洗:“老爷这一觉睡得时间还真长啊;晚饭都已经备下了。”
“盯了一晚当然睡得时间长;非要补回来才行。”
西门庆笑道:“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