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水嫩嫩:我的爷,别太坏-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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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众多家族女子之 中脱颖而出,百里吉祥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生长在那种大家族内,心机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争 斗已然是种天性。
不可能说抛弃就抛弃。
这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原因。
只要他能 抓到了其中的关键,把皇后妹妹拉回到家族阵营来,便易如反掌了。
第4卷 好色不是罪(八)
傍晚的时候,龙浩帝大摆庆功酒,宴请群臣。
皇后并没有来参加。
百里行 若有所思,还得强打起精神来和同僚应酬,好个八面玲珑,不与人交恶的好家主。
轩辕遥多饮几杯 ,眼中已现醉意朦胧,惯于冷淡的脸上也多了些柔和。
酒过三巡,起身离席,特准群臣继续欢饮, 直至天明。
百里行立 即放下酒杯跟上去,他刚刚瞧见轩辕遥对自己使了个眼色,仿佛是有什么话要私下里对他说。
行宫 里的小凉亭就建在湖水的中央,由一座白色石桥相连,到了夜里,就在桥墩上挂了红灯笼,远远望去,仿 若仙境。
“皇上,虽说快入夏了,可夜里风还很冷,您要当心龙体。”选了个距离轩辕遥不远不近 的地方站好,百里行一丝不苟的施礼,不敢因为自己是皇后的哥哥,就有所怠慢。
“先皇的葬礼筹 备的怎么样了?”轩辕尊的棺木至今还未入土为安,轩辕遥每每想起,总有几分唏嘘。
“回皇上的 话,已然准备的差不多了,过了六月,便有好日子,到时候,先皇便可安息于九泉之下。”生前两兄弟不 和,哥哥死后,当弟弟的仿佛颇为怀念。
百里行不确定轩辕遥是装出来的悲伤刻意给别人看,还是 心里真的难受,也就不好表现的太过热情或是冷淡。
“你做得很好,这些日子辛苦了,朕对你很满 意,封赏回京再议。”说完,他的眼神就飘落到了极远的地方,那里水波粼粼,映出天上皎月一轮。
“皇上。。。”百里行吞了吞口水,“臣有个不情之请。”
第4卷 好色不是罪(九)
“喔?”轩辕遥掀了掀浓眉,示意他可以继续往下说。
“皇后娘娘出嫁之后,就再没回过家, 亲娘日夜惦念,几次病倒。此次大军得胜凯旋,能否请皇上恩准,让娘娘回门省亲。”百里行屈膝跪倒, 诚惶诚恐,再三叩首。
现在,的确是提起这件事的好时机。
皇上应该不会拒绝吧。
“朕也猜到你会如此说,呵,爱卿起来吧,一直以来,都是朕离不开皇后,不允她远离,疏忽了你们家人 之间的联系。”沉思了下,轩辕遥‘和蔼’笑道,“这样吧,回京后,朕与皇后大婚,找个机会,会陪着 她到府上探望,如何?”
百里行的脸瞬时垮下了,强忍住失望,“皇上日理万机,如果太忙的话, 请娘娘一人回府也没关系。”
龙哲帝要是一起跟着来的话,必然时刻跟在吉祥身边,想找个机会单 独叙话都难,那皇后回府的意义就不大了,家里人根本就递不上话嘛。
“那怎么行,按照民间的说 法,朕也算是老夫人的女婿呢,此事不为过。”轩辕遥笑的好没有心机,把话茬都堵死了,让百里行无话 可说。
他除了跪倒谢恩之外,再多要求便是不识好歹了。
唉,还是暂且如此,日后再想办法 吧。
。。。。。。。。。。。。。
驻守边城的大军,只留下二十万左右,以备后患。
又过了半月,帝后启程回京。
反正也不急,轩辕遥这次倒没想着提前走,和吉祥窝在龙辇之内,每 日里看看路边的风景,倒也悠哉。
将百里行的请求转达给吉祥知道。。。
第4卷 好色不是罪(十)
将百里行的请求转达给吉祥知道,轩辕遥生怕她会抛下自己,独自回娘家,连忙道,“这事儿虽然是 答应了他,可你总得等朕清闲了才回去,不然就干脆拒绝好了。”
“皇上,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 有应允呢。”回不回所谓的娘家,吉祥并不介意,令她觉得奇怪的轩辕遥的态度,明明看起来很勉强,可 还是卖给百里行面子。
他可不是个好说话的男人呐。
偶尔有一次,看起来就分外的 可疑。
吉祥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总觉得轩辕遥好像又在算计谁似的。
“嘿嘿,要是朕说,是 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忍心拂了百里行的请求,小狐狸精会信吗?”他干笑不止,眼中毫无真诚。
老 实的摇头,吉祥可不会顺水推舟那一套,“不信,我是我,他是他,已经强调许多次了,你不会当做听不 到。”
所以,一定是轩辕遥又动了坏心思,这次的目标,看起来瞄准的是她那个名义上的大哥百里 行。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爱怜的拧了拧她的鼻尖,算是默认了吉祥的说法,“你之前在宫 中中毒,失去记忆,很多往事都想不起来了,朕派人调查了许久,想把当年的事原原本本的查清楚。唉, 顺藤摸瓜的追查下来,翻腾出的老底子可精彩了。”
“然后呢?”单单是为了调查她,轩辕遥也不 可能动用这么大的阵仗,哼,休想说个只字片语就想糊弄过去。“皇上,您就索性竹筒倒豆子,一次痛痛 快快的说完算了。”
挤一挤,就说一点,他不嫌烦,她还嫌累呢。
第4卷 美人送上门(一)
“朕一直在怀疑,皇兄生前始终在筹划一件很重要的事,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百里家,朕想借由 皇后省亲的借口,亲自过去看看,没准还能寻到重要的发现呢。”事关亡故的兄长,轩辕遥显得有几分颓 靡,自从那一晚后,他就极少提到轩辕尊的名字。
并不是不想念,而逐渐的淡忘。
正好相反 ,他一刻都无法忘记轩辕尊的逝去,每天早晨起床,望见镜中的倒影,都会令他陷入一种莫可名状的悲哀 之中。
兄长的死,有一大半原因源自于他的不查。
双生兄弟,从小轩辕尊就照顾着他,比任何亲人呆在身边的时 候都要多,他居然会相信,自己最亲近的人会背叛。
哪怕是皇兄刻意往这方面引导,他也不该去相 信。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尽其全力的帮轩辕尊完成未达成的心愿以缅怀悼念。
“既然如此,我没什么意见,你想去就去,到时候通知我一声就行了。”吉祥并不认为大张旗鼓的去一趟 百里家就真能探听出什么内幕消息,那一窝子人精,心思藏的很深很深,轩辕遥怕是要尽兴而去,败兴而 归了。
“小狐狸精,你真好,过来让朕亲亲,算是奖赏。”他凑过来,化悲愤为色欲,想用另一种 方式发泄出来。
吉祥并未像往常一样尖叫着躲开。
她甚至还往前 凑了凑,把略显瘦弱的香肩送过去,“心里不舒服,就抱抱我吧,日子总要继续往下过,亡者已逝,生者 节哀,再说,死或许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第4卷 美人送上门(二)
“心里不舒服,就抱抱我吧,日子总要继续往下过,亡者已逝,生者节哀,再说,死或许并不是结束 ,而是一个新的开始,人世间的事,很难说清楚,冥冥之中有些东西,总在操纵牵引着命运,令凡人猜测 不透。”
她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
被炸成了飞灰,生命不在,原以为路走到了尽头,没想到却 换了个时代生存,还遇到了此生最重要的男人,用情至深。
或许轩辕尊也另有奇遇,抛弃了此间烦 恼,转而到另一个世界去,更加悠闲地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再没有重担加身。
轩辕尊整张脸都埋 在她的颈项之中,任由软滑柔嫩的肌肤将呼吸包围,他能从吉祥身上寻到一种支撑下去的力量。“朕只想 为他再做点什么。”
“那就去做嘛,要不然咱们现在就把百里行叫过来,直接了当的询问先皇是否 有留下什么未了的心愿,他老实回答就罢了,若是胆敢不从,立即大刑伺候,由吉祥亲自掌刑,让他头上 顶个苹果当靶子,皇上来练习枪法,子弹什么的我全包了,保证让您尽兴。”皇后娘娘慢条斯理,说出这 些话的时候,表情是一本正经,根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好冷!
可也出奇的管用。
龙辇内的悲伤气氛一扫而空。
轩辕遥差点笑岔了气,龙体如筛糠般抖动不 止,“小狐狸精,那是。。。那是你亲哥哥啊。。。你居然想出了这个法子来对他。。。哈哈哈哈哈。。 。百里行知道了,肯定郁闷的要去撞墙。”
第4卷 美人送上门(三)
吉祥小脸绷紧,“为了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他的福气,百里家出了这么个为君分忧的子孙,将来 进了祠堂,见着列祖列宗,也会夸他是好样的。”
“百里行此次立了大功,朕若如此,不是成了过河拆桥 的昏君,不妥不妥。”拭掉眼角的潮湿,中了心情转换大法的轩辕遥精神为之一震,“都说嫁出去的女儿 泼出去的水,这话果然一点不差,小狐狸精嫁给了朕,心里也就只有朕,这种感觉真好。”
“皇上 ,吉祥其实也不全是为了您。”实话实说,凤眼眯成两道危险的弧线,“不知为什么,每次百里行用紧迫 的眼神盯着我看时,人家就总有种直接把他变成人形靶子的冲动。”
这种渴望,越来越迫切,随时 都有可能付诸于现实。
提醒和轩辕遥说,也算是早点打了个预防针来警告,免得她忍无可忍时,没法和皇帝交代 。
“还不是你不理人家在先,天知道,百里行大概时时惦记着,就是能和皇后化解了恩怨,把百里 家最有出息的一个女子拉回到家族阵营当中去,小狐狸精呐,你不把皇后的位子当回事儿,可别人是天天 流着口水盼望呢,这叫什么?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得知足。”抱着吉祥的手臂收紧,再收紧,轩辕遥 真想把这个爱不释手的小东西揉进骨血,合二为一。
每与她相处多一天,就更多一分迷恋,直到再 也没什么东西能将彼此分开来。
他从不是个奢求太多的男人,只盼着能与吉祥朝夕相伴,相濡以沫 ,携手走过此生,永远都不要分开。
第4卷 美人送上门(四)
他从不是个奢求太多的男人,只盼着能与吉祥朝夕相伴,相濡以沫,携手走过此生,永远都不要分开 。
“我很知足呀。”她直呼冤枉,愤愤不平的反驳,“百里家没有我,不会出太大差错,有了我, 亦不会得到更多。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一切都看他们怎么去努力,光想在人家身上做文章,趁早别去白日 做梦。”
她每天要忙的事情那么多,哪有心思去管这些。
“好好好,朕知道了,回京后,你 还是可以得到安宁,放心吧,没人会去打搅你。”举起手来再三保证,直到吉祥收回凶巴巴的眼神,才长 吁短叹道,“当男人难,当皇帝更难,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操心,唉,什么时候能有一天,某人能体恤 自家男人辛苦,早点生出太子,培养成为接班人,把朕身上的责任接过去呦。”
吉祥背过身去,假 装没听见。
孩子,好遥远的事情啊!她还根本没往那件事上考虑呢,还是别打岔,免得轩辕遥又心 思活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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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龙驾大约半天路程之处,一队走货的商人 ,正在树下整装休息。
为首的大掌柜出奇的年轻,三十上下,生了一张略显阴柔的脸,惨白无血色 ,肩膀上隐隐有血色渗出,似是重伤在身。
“元二爷,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