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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一女皇商-第89章

小说: 第一女皇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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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别有用心的利用药物相生相克的原理来对付子喆,所以一般人根本查不出其中的门道来。”

陆黎诗紧了紧眉头,“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我记得长卿说太子爷这毒中了九年,也就是说再给太子爷治哮喘的时候就同步开始了,可哪有前后拿捏得那么天衣无缝的事?”

周飏略带疲惫的笑了笑,“你真的很聪慧,其实与其说太过巧合,不如说让子喆发胖就是下毒者计划的一部分,再加上太医的诊断结果……说到这个,你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虽然太医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后才能进入太医院的,可皇宫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是说错一句话,或者办错一件事就会身首异处的地方,特别是那些资历久的老太医,更是惜命的紧,他们给皇帝、嫔妃们看诊的时候,从来都是含糊其辞,只有等几位太医相继看过后再一道商量才能得出众口一致的结果,所以只要有一个太医先提出自己的观点,其他人自然附和。”

听完这番话,陆黎诗唏嘘不已,想了会便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太医和那真正想要毒害太子爷的人是一伙的?还有,你说的什么药物相生相克是怎么回事,其后果会是什么?真的活不过二十年?”

周飏拨了拨散落在她脖子上的秀发,犹豫了片刻才道:“目前我没办法去查那太医,只能说我不排除有这个可能,至于你问后果会如何,听长卿话里的意思,他现在也没办法确定子喆和‘三不怪医’曾遇到的那位病患究竟是不是同一种情况,不过他倒是又说若长期服用下去,虽不至于马上就死,但会出现另外一种结果,而那种结果确实无药可救。当然,一旦加重了药量,就有可能随时毙命。”

陆黎诗立刻接口道:“那另外一种结果到底是什么呀?又为什么加重会随时毙命?”

周飏知道她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他本也不打算瞒她,但还是暗自斟酌了下适当的词汇后道:“我先回答你后一个问题,人身体的好坏取决于五脏六腑,其中心肺是尤为重要的,这心肺一旦出现了问题就很麻烦,我刚刚也和你说过了,子喆是治哮喘的药和消脂通便的药一起用的,而有两味药若分开用都没什么问题,可一起用就会对心肺造成一定的负担,长此下去,他的心肺怕是会完全衰竭,也因为他吃这药吃了太多年,已经对身体造成了损伤,若加重剂量,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绝对承受不起。”

陆黎诗闻言下意识的否定道:“这不可能,就按你说的,太医都是老滑头,可毕竟他们都深知药理、医理之道啊,有两位药不能一起用,难道就没一个人发现?就这般龌蹉不堪?”

周飏浅浅一笑,“这便是那下毒者的阴毒之处,那人用的剂量非常的小,小到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于此,太医们并没有提出异议,然又回到是药三分毒那句话,长期服用还是会有影响不是?”

见陆黎诗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周飏又接口道:“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子喆要服用那么长时间的药,对此我只能说他身边那个侍女手段确实了得,且不说她可能会以担心子喆旧病复发为由劝他继续服药,要知道京城中为了保持体形,长期服药的王孙公子、名门小姐都不在少数,早已不是秘闻,更何况子喆还是当朝太子呢?”

听到这话,陆黎诗望了他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也是等消化了才再次开口:“好,这个就不纠结了,你说的另一个结果是什么?既然被发现了,长卿能不能治好他?对了,长卿现在在干嘛?”

其实她很想吐槽一个小破孩减什么肥啊,不过话到嘴边还是给压了回去,哎,那话是怎么说来着?爱美是要付出代价的?哎,小正太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看来这太子真不是谁都能当的啊!

见躲不掉,周飏便假咳一声道:“长卿不是说要给子喆写一个调理的方子么,我想他现在正在翻医书写方子。回到正题,长卿说,也就是我刚刚说道的那两味药中的一味久服会让男子……无法生育子嗣,唔,我虽是第一次听闻无法孕育后代的问题也有可能是出在男人的身上,但我相信长卿不会无中生有,更不会危言耸听,所以这个结果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比死更为严重,原因我想我不用明说你也能明白,当然,也好在被你和长卿发现了,长卿说他有办法,可是会很麻烦,必须花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来调理。”

陆黎诗点了点头,“有办法就行,那就让太子爷尽早回来这里吧,不过他来要住哪里?要住这里我不好对外人说他的身份,可要住王府的话,长卿又不方便每天往返。”

她又怎么会不明白?试想一个国家的君主没有子嗣那还能叫君主吗?三五年没有没关系,不说远的,就说到七八年再没有,朝廷必将大乱。啧啧,那下毒之人真是,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其用心何其毒也!

周飏轻点了下她的鼻头,“这个你不用担心,过两个月我会让人以你阿爹的名义在万荣居旁边建一个宅子,而两个宅子之间会修一条互通的过道,也便与你们左右走动。”

陆黎诗闻言挑了挑眉,“以我阿爹的名义?那由谁出银子?”

周飏笑,“你个小守财奴,放心,银子自然是由我出,就当做你肯让‘鬼手公子’替子喆解毒的定金了,如何,接下来想听好事还是坏事?”

对于这个称呼,陆黎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想了想便道:“先说坏事吧!”

唔,以小正太的事来说,确实不算好事也不算好事,反正能治好就不打紧,不过由此也能瞧出他的尺度,借着替长卿挣了座宅子的高兴心情,她不想再高兴一下就跌落谷底,于是就决定不高兴一下再继续高兴,不然晚上肯定睡不好觉。

周飏完全不意外她会先听坏事,只是开口之前分别握住了她的两只手,“坏事是我的人打探出究竟是谁策划了下午的那场闹剧。”

果然,陆黎诗一听这话就不自觉的正襟危坐了起来,“是谁?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和你三弟脱不了干系,但我到现在还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周飏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放松下来,而后道:“你猜得不错,至于目的则是为了帮袁泽玉娶你过门。”

陆黎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话?这两者间有必然的联系么?”

周飏看了她一眼才答道:“说到这事,其实起因是源于你昨天对袁泽玉破口大骂这个点,之后袁泽玉去找我三弟,我三弟见他心情不好,就问道了这事,再等他说完我三弟就说这事他替他解决,于此,下午的那场闹剧就是我三弟的解决之道。”

“所以说这事还和袁泽玉有关?”听着他的话,陆黎诗前后想了想就什么都明白了,气得她作势就要站起来,也好在周飏有先见之明,不等她脚踩到地就把她的腿给抬了起来,让她无法施力。

周飏给她顺了顺长发,“按理说我绝不会帮和我抢女人的男人说话,但我还是得实话实说,据我的人打探到的消息,袁泽玉事后和我三弟吵了一场,如此,我认为他其实并不知情。”

陆黎诗闻言冷哼一声,“不知情?你也别说我把他想得太不堪,你能肯定他不知情?说不定他就是借着你三弟的手来对我,或者对我的家人做些什么,事后再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种事他做得太多了!再则道,换做是你,我和你吵完架之后,你会到处去和人说么?不会吧?他到底算个什么男人?好,咱们退一万步说,就算会找人倾诉,那当你三弟说这事他替他做主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像个男人一样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别管’?哼,既然这事是他告诉你三弟的,那他就别想把自己给撇干净!”

当她从莺莺那里知道他俩出现过后就有了预感,而后又得到了司徒的证实,说他们站的地方确实能将鱼塘和那颗大树的周围看清楚,由此她就确定这事肯定是他俩谁干的,不然凭借周璟那爱“凑热闹”的性子,连小正太都给惊动了,他就更没道理不过来了,明显就是知道些什么,或者顾虑些什么才没过去。

这俩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渣,袁泽玉想借周璟的手给她一个下马威,而周璟则是以此证明他对袁泽玉的重视,至于他阿爹,出没出事又有谁在乎?她看他们是巴不得她阿爹出事吧,这家里一没了做主的男人,什么事不都由着他们说了算?哼,想得倒是美!

周飏搂搂又抱抱,安慰了她好一会才又说道:“我瞧你,我就是知道你会这样才帮他说了那么一句,你放心,不管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我定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们,现在和你说好事,可要听?”

陆黎诗烦躁得不行,但也知道这是他没关系,她没理由对他发火,便强压住自己的情绪道:“你说。”

周飏轻啄了她一口后道:“你们回家之前,你义父不是替你揽下了这事,子喆也表明要追究那些个公子小姐们的父亲的责任么?呵,要真说起来,我也不知该说你歪打正着好,还是该说你运气太好。”

陆黎诗皱了皱眉,“此话怎么讲?”

周飏笑,“先说你义父那边,他把人带走后就找人将他们所有人都分开来问话,根本不给他们攒供的时间,一番拷问下来,就算开始有一致的说辞,也经不住反复询问不是?再加上几句恐吓的话,如此也就露出了马脚,到最后也不得不坦白是他们看不过你当了斡亦剌的公主,正巧看到一个,咳,痴傻之人,也是在几句对话后得知他是你阿爹,于此就起了想找他出气的心思。”

说到这里,周飏停下来给她倒了杯茶后又继续说道:“在同一时刻呢,子喆和我在另一个地方责问他们的父亲,当时他们还口口声声说这是一场误会,他们的孩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可等你义父拿着按了手印的证词过来,且将证词那么一摔,继而又不置一词的坐在椅子上,再等那些官员捡起证词一张张的看完,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吭声了。”

这话让陆黎诗心情顺畅了不少,突然想到什么就又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还有你说的什么我运气太好是何解?”

倒不是她幸灾乐祸,说到底只能说他们咎由自取,活该做了周璟的出头鸟不说,还倒霉的被义父给撞了个正着,那她还能说什么?

周飏又笑,“后来见你义父和子喆皆是一副不轻饶的态度,那些官员们,舍得儿女的就将儿女充军,或者除族,不舍得的就当场脱掉了乌纱辞官,还愿意交出所有的家产填充国库,至于我说你运气好,是因为那些个官员,不管是从二品,正三品,还是从三品,偏巧都是我三弟的人,而且他们还是我大哥一直想除掉却没有合适理由的毒瘤,所以我敢保证,等我从京城回来,一定会给你带回我大哥的‘厚礼’!”

这话一出,陆黎诗不禁冷笑道:“如此说来,你三弟这次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咯?哎呀,你说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我泄愤?”

她就说嘛,不管她怎么不遭人待见,好歹是义父大庭广众之下认的公主,怎么会有人敢明目张胆的针对她?肯定是有谁在旁边扇阴风点鬼火了,原来都是周璟的自己人哪,哈,真是报应不爽!

周飏笑着摇了摇头,“傻丫头,你忘记自己现在是何身份了么?我三弟这点眼识还是有的,不然他也不会借着别人的手做这些不是么?就算他真恶向胆边生了,且不说我不会让你出事,在我来这之前,你义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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