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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一女皇商-第77章

小说: 第一女皇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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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是金子就总会发光的,可说句实话,如果能早一点认识她,或者能早一点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心意,他想他不会把这座山交给她,因为他不愿意让别人都瞧出她的好,更因为他想独占这个宝。

过了没多久,陆黎诗就将她亲自泡的一壶新茶端到那俩男人中间的桌上,而后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

当看到那杯中青绿青绿的色调,斡亦剌大汗下意识的挑了挑眉,“这又是什么玩意?也是茶?可你刚刚不是说我现在不宜喝茶么?”

陆黎诗浅笑,“此茶非彼茶,它是女儿用烘制了的薄荷叶碾成的粉末冲泡出来的,薄荷是中原人常用的一味中药,它辛、凉性,能治疗伤风、头疼、目赤、身热、咽喉、牙床肿痛等症,也是因着它特有的药性,故女儿才会将它做成了消暑清心的茶粉,请义父和飏王殿下喝喝看。”

听完她的介绍,斡亦剌大汗又端详了好一会才试喝了一口,接着又是一口,也是直到全部喝完才笑道:“不错,确实清爽宜人,唔,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每日我的洗漱用水中也有加入适量的薄荷吧?”

陆黎诗点点头,“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义父,薄荷除了内服也有外用的功效,它既能起到一定的镇痛、镇痒效果,又能镇静皮肤,特别是三伏天,经过白天的日晒,我们的皮肤会红肿,且一碰就痛,用它洗过就能立刻得到缓释。当然,泡茶用的和洗漱用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前者女儿采用的是最新鲜最嫩的叶心,而后者则是取的长熟了的叶片的汁液,两者虽是同根,但区别还是挺大的。”

是,这听上去是有些恶心,但东西她就是这么用的,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牛奶是用来喝的,可后来还不是被研制成了一系列的美容产品?还不是有人拿来泡澡?所以总而言之,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将其作用发挥到最大化就是好东西。

斡亦剌大汗再次大笑,“哈哈哈,你无需说得那么细致,正如你说的,你义父我翻过的山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是否用过了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如何会对这些药理知识了解的这般清楚?可曾学过?”

陆黎诗轻轻摇了摇头,“女儿并不曾学过,然女儿之所以会知道,全得感谢上苍赐给了女儿一个很了不起的弟弟,若是没有他,女儿也不知该拿什么出来给义父尽孝心。”

这话一出,明显让斡亦剌大汗的笑容逐渐的变浅了,同时端起的茶杯也随之放回了原处,又细细打量了她半天才开口道:“原来你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呵,想我一世英名,如今却被你一个小女子牵着走,延谨啊,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发顿火,然后再把她给赶出去呢?”

“大汗,延谨以为……”周飏微微皱眉,快速的向陆黎诗投去一个不太赞同的眼神后才回答道,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义父,您要生女儿的气,女儿绝无半点怨言,但请义父容女儿把想说的话说完。”陆黎诗直直的望着斡亦剌大汗,目光坚定诚恳,表情不卑不亢。

斡亦剌大汗见此非但不恼,反还起了些许兴致,想到什么,又对着周飏道:“延谨啊,你觉得我是该听她说呢,还是不该呢?”

周飏看得出陆黎诗此刻的态度很坚决,暗叹了口气才道:“大汗,延谨以为这是大汗与昂沁航锦公主之间的家务事,恕延谨不便多言。”

虽然他并不知道她为何要将原本好好的气氛弄成这样,但既然她决定要这么做,他便全力的支持她,哪怕事情到最后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她那边,当然,他也相信她有那个能力不会让事情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

这话一出,斡亦剌大汗略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后来细想了会才悟道他这话说的真有水平。

他承认自己问这个话是想借着延谨来拒绝她,若他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他就会指责他俩串通一气,从而赶那丫头出去;若答案是否定的,那么他就会顺着他的话不听,谁想那小子居然给他抛出这么一句话来……

可不就是有水平么,且不说他不搀和就是在帮她了,后面那句“家务事”更是说得绝妙至极,呵,看来他卖他的那份人情还真卖对了呢。

斡亦剌大汗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继而对着陆黎诗点了下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陆黎诗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是说不说由她,可最后拿决定的还是他,暗暗一咬牙,还是开了口,“义父,女儿刚刚的所言并非只是说些场面话给您听,那真的是女儿的肺腑之言,您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其实女儿本不是这个地方的人,女儿原来住在京城,还是位富商家的孩子,只因家变才不得已远走他乡,也是在那个时候结识了同样无家可归的长卿。”

往事难回首,更何况那些事还是半年内发生的事,所以陆黎诗停下来调整了下情绪才接着道:“说实话,这一路下来我们真的走得很辛苦很辛苦,也不怕您笑话,其实我们之间的姐弟情是共同经历了几番生死才换来的,正因为这样,哪怕我们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比亲姐弟还要亲厚许多。义父,女儿知道您是位经历过许许多多大事情,大场面的人,这些事对您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我们不同,我们只是小门小户的人家,能经历那些对我们彼此来说都是极为宝贵的精神财富,所以请义父体谅女儿为人姐姐的心情。”

听完这番话,斡亦剌大汗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能体谅你,可我不知道你和我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重点又在何处。”

凭他的消息网,只要他想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收集到各种真实的讯息,而事实上今天一早他就从探子那里知道了关于他俩的事,包括这丫头为了那孩子灭了一户官宦人家的事,自然能明白这两人之间的情谊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也同情他们,可一码归一码,他不能因为同情而改变立场。

陆黎诗轻轻叹了口气,而后道:“义父,女儿的那些话说白了其实并没有什么重点,只是想表达长卿在女儿心目中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虽然女儿并不清楚您为何要将长卿给关起来,但女儿晓得您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女儿什么都不求,只求义父能像对女儿一样对待长卿。”

这话把斡亦剌大汗给气乐了,“你现在是在责怪我对他很差是吗?我把他留在这里,我吃什么,他吃什么,这样也叫差?”

因着之前已经表明不会干涉此事,周飏这会就真的不便插话了,只能略带担忧的望着陆黎诗。

若是没有从大汗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他想他会和她持同样的看法,可他知道了,便能理解大汗的用心,然说到底,这两人的出发点一致,都在真心为长卿好,只是双方的立场和角度不同罢了。

又瞟了眼那楼梯上垂下的青色衣角,叹只叹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谁叫长卿先遇到的人是她呢。

陆黎诗再次叹气,继而忍着痛跪下道:“义父息怒,假如昨晚是义父这么对女儿,女儿就能明白义父是在管教女儿,那么女儿非但不会生气,反还会暗自欢喜,因为它说明义父很在乎女儿,但长卿怎么说都与义父非亲非故,义父这么做又让外人如何说,如何看?又更何况长卿自己?”

如此忤逆的话彻底的激怒了为人父的斡亦剌大汗,他猛的站起身来,且重拍了下桌子,“好好好!好一句非亲非故,哼,我知你胆子不小,却没想到居然大到这般地步!非亲非故是吗?那我与你并非非亲非故吧?你既然敢顶撞我,我便要家法伺候!来人哪,将我的鞭子取来!”

“休得伤我阿姐!”这话一出,暂不说周飏立刻起身想拦,一直蹲着楼梯拐角默默听着他们说话的吴长卿也大喊着冲了下来,因为太紧张,又太着急,要不是有司徒护着,他差点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蹭破了点皮。

吴长卿也顾不着自己的伤,一下来就牢牢抱住了陆黎诗,且对着斡亦剌大汗吼道:“你这个野蛮人!我又不是阿猫阿狗,你将我关起来本就是你的不对,我阿姐又没说错,你凭什么打她?”

斡亦剌大汗望着这对抱在一起的男女,气得胡子都差点翘了起来,“胡闹!你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分开!”

吴长卿才不理他,“你要打我阿姐,还要我放开,难道你想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挨打吗?这是何道理?再说了,我凭什么听你的!”

“瞧瞧,瞧瞧,这一个个的,都是想活活气死我是吧?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今天我就替你爹娘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们俩我一块打!”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斡亦剌大汗一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鞭子扬手就要挥过去,却被周飏给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斡亦剌大汗见此火气更甚,也是第一次对周飏怒目而视,“你这是作甚?难道连你也要忤逆我吗?”

“大汗息怒,他俩对您不敬,您教训一番无可厚非,但延谨请求大汗允许延谨以一个知道这事所有原委的旁观者身份来说一句公道话。”周飏语气平和,然手中的力道却没有丝毫的减弱。

不等斡亦剌大汗有所回应,一听到里面的动静迪娜便从外头跑了进来道:“这是怎么了?呀,父汗您拿鞭子是要干嘛啊?咦,你们俩干嘛跪着?可是惹父汗生气了?陆黎诗你个大笨蛋!我不是和你说过千万不要和父汗顶嘴吗?活该父汗要打你!不过父汗,您骂他们两句就得了,他们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哥哥,我可不许您真打他们!”

她自然是听见了父汗要打他们的话,然她故意这么说是想缓和下气氛,要知道父汗的手劲可重了,若真打下去即便不死也得落得个残废。

斡亦剌大汗来回望了望这些个孩子,他作为这里唯一的长辈,就算再生气也再是打不下手了,唯有叹气,“行了行了,你们俩都起来吧,我不打就是了。”

哎,这些孩子,明明昨天才彼此有所了解,再瞧眼前,也不知是何原因竟拧成了一股绳,回想自己年少时,好像也是很快就和自己的安达们好得穿一条裤子了,只可惜时过境迁,物是早已人非啊。

说到安达,又望了望那个一脸正一脸愤怒的瞪着自己的少年,不得不说,那孩子和他当年遇到他父亲时真是一模一样的,也亏得延谨及时的拦住了他,不然他怕是到死也不会原谅自己呢。

陆黎诗没功夫理会斡亦剌大汗在想些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迪娜刚刚说的话上,不由试探性的问了句,“阿姐,你刚刚说长卿是你的……哥哥?”

“他是我哥哥啊,诶,难道父汗还没和你说?那你们吵什……”迪娜闻言微微一愣,见她好像真的不知道,才随口道来,可说到末尾发现自己说突溜了,于是赶紧捂住了嘴。

斡亦剌大汗瞥了迪娜一眼,他也明白是自己没把话说清楚就发火,便接口道:“迪娜说的不错,长卿正是我安达兀良哈将军还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遗孤,而他的实际年纪已有十七了。”

陆黎诗明显不信,想也没想就否认道:“这不可能!不是,女儿不是质疑义父,是女儿深信长卿绝不会骗我,而且您看,他哪里长得像十七岁的样子啊?”

斡亦剌大汗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这事也不怪他,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怪就怪他那个厉害的师父,我虽不知你们中原的医术究竟神奇到何种地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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