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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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美得都让他移不开目光了呢。
见他在打量着自己,不管他在想些什么,总之他的眼神让陆黎诗很是不爽,立刻就偏开头对着李易说道:“你今晚就住这里,待会若是有位礼部的张大人来找我,就跟他说我回家了,明日再……”
然不等她说完,袁泽玉便笑着打断道:“张大人今晚怕是没空来见你了。”
陆黎诗闻言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色不禁又黑了一分,“你又做了什么无聊的事?”
袁泽玉听到这话非但不恼,反还拍手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诗诗也,不错,是我让父亲大人留他说事的,这样才能方便你我花前月下而不被打扰呀,我是不是想得很周道?”
这话一出,陆黎诗就沉默了。
来一个袁家的讨厌鬼就算了,一来还来一对双,她就说怎么一大早眼皮子就在跳呢,敢情是因为这个!
袁思泽那个老混蛋居然还活着,哼,这次来千万别来碍她的眼,否则别怪她不顾他前任公爹的颜面了!
又想到了什么,陆黎诗就又对着李易耳语道:“这几日我估计不会来山上了,等碰到了张大人,你就跟他说请他抽空去家里坐坐,你亲自接……”
结果又不等陆黎诗把话说完,李易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道掌风向他袭来,他条件反射的一躲,同时顺势拉了陆黎诗一把。
速度太快,陆黎诗根本来不及发出尖叫,等站定以后抬头看着李易,就发现他正一脸警戒的盯着袁泽玉,意识到什么,就又瞟向袁泽玉,果然就看到他此刻正站在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
显然,李易的身手让袁泽玉大为意外,甩了甩衣袖,便像盯着猎物一般的盯着他道:“你是谁?”
不待李易答话,陆黎诗立即把他拉到了身后,且冷声道:“他是谁和你有一文钱的关系吗?我倒想请教一下,你无缘无故就对人出手是何道理?你凭什么在我的地方乱来?”
袁泽玉见此脸色变得阴沉极了,“我没兴趣知道他是谁,倒是你,说话就说话,至于靠得那么近吗?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行为是一个本分的妇道人家能做的事吗?”
那男人有身手又如何?这种人对他来说就只是个根本不需要用正眼瞧的小角色,他自是不稀罕知道他是谁的,然他气的是她对他的态度!
说实话,一看到她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那么亲近就让他的火气直往外冲,他一开始就出手不过是想给那女人一点提醒,多少注意些自己女儿家的身份,谁想她居然那么护着那男人,还反过来责问他,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这话把陆黎诗给直接气乐了,“我当然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只是我守不守妇道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一个被休寡妇的身份,还需要担心被人说三道四吗?还有,我最后再强调一次,我现在和你们袁家半文钱的关系也没有,就算被人嚼舌根也不会给你们袁家丢脸,您的担心绝对是多余的!”
瞧瞧那眼神,一副抓/奸/在/床的表情是做给谁看?且不说她和李易根本没什么,说得难听点她是被休的寡妇,说得好听点她就是重返单身的快活女青年,和喜欢的人亲近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又不是他的谁,身上没打他家的标签,轮得到他在这来指手画脚的吗?什么人哪这是?
陆黎诗的话也把袁泽玉给气着了,沉了好一口气才又说道:“我知你一直对之前的事有怨气,我也不同你计较,但也请你收回那句话,进了我袁家的门就是我袁家的人!就算和离又如何?你且记住,不管你做什么,外人就说道‘瞧瞧,这就是袁家那个下堂妻做的事’之类的话,所以拜托你千万注意自己的言行!”
她一再提及这事可不就是一直对自己的这个身份很介怀么,也承认这事确实是他家做得不地道,所以他一忍再忍,可一想到她当着外人的面和他对着来,还老是强调自己和袁家没有关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他都把自己的身段放得那么低了,也打算抛开世俗给她正妻的身份,她还想怎么样?不知好歹!
显然,陆黎诗已经快到极限了,深呼吸几次都没办法压下心头的那股子怒火,正准备开骂,就被一直没说话的吴长卿给扯了扯衣袖。
“阿姐,我肚子饿了,咱们回家吧!”
陆黎诗望着吴长卿那被气得微红的眼眶,怨气瞬间消了一大半,又叹了口气道:“好,咱们回家。”
这孩子,她一直没有对他隐瞒过她和袁家之间的恩怨,也清楚他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所以一听到袁泽玉那话,不用猜也能想到他会替她生气,替她鸣不平,可他不会骂人,特别是在很着急的情况下就更是变成了哑巴了,只能对着自己的没用而感到抱歉。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很欣慰,也很庆幸有他在身边,每次都在她快要爆发,快要化身为魔的时候,都是他的善良把她给拉了回来,所以她对谁都能狠下心来,唯独对他没办法。
而陆黎诗语气的突然转变明显让袁泽玉更加不高兴了,“你又是谁?”
他可以不计较之前那男人是什么身份,可这一个是想忽视都难,凭什么他的一句话就让那女人软了下来?他都已经做好了好和她吵架的准备了,结果……还有那一句“咱们回家吧”,回家?他们现在住在一起?据他所知她并没有这样年纪的亲戚,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这可恶的女人,居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
其实这也不怪袁泽玉,在他眼中只有自己想看的东西才会仔细去瞧,之前的李易也是,吴长卿也是,明显这两人他都曾见过,但那时他只注意到陆黎诗,其他的自然就自动的忽略掉了,不然这会不会像傻子一样的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对一个很反感的时候,无论对方做什么说什么都极容易让人狂躁,陆黎诗再一次成功的被袁泽玉给弄得炸毛了,可偏巧这时竟听到了敲门声。
屋里的人整齐划一的望向门口,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
司徒不是没瞧出里面一触即发的气氛,然他看都没看袁泽玉一眼,径直对着陆黎诗说道:“小姐,史先生有要事请您过去一趟。”
真可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陆黎诗冲着司徒点点头,继而对着袁泽玉说道:“你听到了?慢走,不送。”
袁泽玉知道司徒是周飏的人,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看了陆黎诗一眼,冷哼一声就拂袖走人了。
他可以不计较之前那男人是什么身份,可这一个是想忽视都难,凭什么他的一句话就让那女人软了下来?他都已经做好了好和她吵架的准备了,结果……还有那一句“咱们回家吧”,回家?他们现在住在一起?据他所知她并没有这样年纪的亲戚,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这可恶的女人,居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
其实这也不怪袁泽玉,在他眼中只有自己想看的东西才会仔细去瞧,之前的李易也是,吴长卿也是,明显这两人他都曾见过,但那时他只注意到陆黎诗,其他的自然就自动的忽略掉了,不然这会不会像傻子一样的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对一个很反感的时候,无论对方做什么说什么都极容易让人狂躁,陆黎诗再一次成功的被袁泽玉给弄得炸毛了,可偏巧这时竟听到了敲门声。
屋里的人整齐划一的望向门口,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
司徒不是没瞧出里面一触即发的气氛,然他看都没看袁泽玉一眼,径直对着陆黎诗说道:“小姐,史先生有要事请您过去一趟。”
真可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陆黎诗冲着司徒点点头,继而对着袁泽玉说道:“你听到了?慢走,不送。”
袁泽玉知道司徒是周飏的人,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看了陆黎诗一眼,冷哼一声就拂袖走人了。
086 婚姻大事
陆黎诗笑着给张世中的茶杯里加了点热水,“世伯别动怒,您听诗诗慢慢说来其实。殢殩獍晓其实从诗诗有了记忆开始就知道阿爹很忙很忙,因为那个时候还很小嘛,看到我们家的家生子都有阿爹陪在身边,可诗诗没有,就哭呀闹呀,吵着要找阿爹,诗诗还记得那时娘亲搂着诗诗说道,阿黎,你现在长大了,不可以再吵着要阿爹了,阿爹很辛苦,为了娘亲,为了阿黎,为了整个陆家的人,阿爹才会一直没有时间陪着阿黎,但是阿爹呢,在这世上最最疼爱的就是阿黎,最想看到的就是阿黎的笑脸,所以阿黎要和娘亲约定,每次阿爹回家来,阿黎都要笑得很好看哦!”
说到这里,陆黎诗无意识的望了眼陆逸卓的房门,又笑了笑才接着说道:“所以世伯,阿爹虽然现在就像个孩子一个,会哭会吵着要人陪,但是这样的他很快乐,很容易满足不是吗?您说诗诗自私也好,说诗诗不懂事也好,诗诗目前只想让阿爹就像这样陪在诗诗身边,让他暂时的放下这几十年来的持家的重担,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至少等山庄能挣钱了,且有了稳定的收入再让阿爹完全的好起来。”
显然,这些记忆全是她杜撰出来的,每每想起还在陆府时,他把那两样东西交给时对她说的话,以及她被泼黑狗血时他不顾一切冲出来保护她时的那个眼神,她看的出他是真的很爱很爱那个陆黎诗,所以想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话也是真心的。
不管将来等他好了以后是否能认出她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陆黎诗,她都会对他坦白,也不管他还愿不愿意认她,他救她的情她都不会忘,这段时间以来相处的短暂的父女情她也不会忘,而这也是她将梨园山庄归在他名下的真正原因,若到时候他真的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就算是走也会走的干干净净。
至于那个从未谋面的娘亲,后来听信儿说过不少关于她的往事,知道她是为了那会还是穷小子的阿爹毅然决然的和当时富甲一方的白家断了一切的往来,还听说在怀那个陆黎诗的时候身子一直不好,大夫都劝他夫妻二人打掉这个孩子,等身子养好了在怀,可娘亲说这是上天赐给他们陆家的第一份礼物,她一定要保下来。
就是因着这个缘由,在那个漂亮的女婴呱呱坠地的时候,娘亲差点没再醒过来,还是阿爹不吃不喝的在床边细心照料了娘亲足足三天三夜才将她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但她从此就落下了病根,大夫说她往后也不能再生养了,不过也是因为这样,那父亲俩就对这唯一的孩子奉献出了所有的爱和光坏。
当然,这些事也是信儿从那个陆黎诗的乳娘那里听来的,家里的姑娘小子们可喜欢听了,老缠着她讲,可谓是经久不衰的动人谈资。然说句心里话,她很羡慕能有这样的父母,也感激他们生下了那个陆黎诗,不然她又能重生到谁身上去呢?也就没她什么事了不是吗?
听完陆黎诗说的这番话,又望了望她那没有一丝怨言的真诚笑脸,张世中唯有沉默。
这丫头,比他想象的要成熟多,也比他想象中的要孝顺得多,只是她这样子太辛苦了,明明只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女子,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和野心想要去撑起一个家啊?还有现如今的山庄,说得直白点,山上的那些工人们也都是靠她在过活,难道她从来都没有叫过苦叫过累吗?
平心而论,他是一个大男人,还是朝中的要员,用他挣来的官饷去维持全家上上下下的生计已然觉着不易了,现在女儿也大了,为了给她攒足够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