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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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王的闻言大惊。从来都是他算计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被人算计了!狠戾的瞪了陆黎诗一眼,行,即便逃不出去了他也要拉着这人陪葬!
所谓心随意动,那念头刚起,他就不顾一起的提着刀冲向了陆黎诗。
“骆大人你们可算是来了!”陆黎诗见此立刻错开他的视线大喊了句,实则是在对阿全发出信号。
这话果然让那姓王的又是一顿,下意识的就往后看了看,然这一看就看到一个男子手起刀落,又手起刀落,数息间就让他的四个得力手下全部趟在了地上,且连一句哀嚎声都没有发出!
这也是陆黎诗第一次看到阿全真正的身手,不得不暗赞一句漂亮!
其实当她在骆府墙头看到阿全时,她就有预感自己是被人盯上了,不然他大可以通报之后从正门走,所以并没有直接和他接触,这不就派上大用场了吗?
再看那姓王的,震惊之余也没忘四顾,可这里除了那突然出现的高手哪里有骆贵仁的影子?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立刻回身,这次他说什么也要让这该死的小子比他先一步见阎王!
可陆黎诗等的就是这一刻!
那姓王的一抬腿,她就同步下狠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继而用力的挤出鲜血去抹那镯子。
而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镯子一沾染到鲜血竟迅速的变成了暗红色,然陆黎诗很明白那绝非是她的血染成的!于此同时,那镯子还在变宽,变紧,且变烫,一时难受得她恨不得将手给剁掉。
这些变化看起来很漫长,其实仅仅只花了两秒钟而已,所以当那姓王的大刀就要砍向陆黎诗时,也许是太烦躁,就下意识的抬起戴着镯子的那只手去硬接住了那全力的一刀。
按理说,她是绝对抵不过一个常年拿刀的壮汉的力道的,硬接的下场很有可能是她得送掉一条手臂,可结果却让还站着的三个都觉得匪夷所思。
随着金属与金属间因剧烈碰撞而产生的火花,陆黎诗自己也惊讶为何她的手只向下缓冲了大概一寸的距离,既如此,又想着吴长卿说过的话,她就将镯子按在大刀上一路下滑,也是趁着那姓王的还在质疑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的空挡,她迅速的又将镯子砸向他的手腕,同时杀意顿起。
于是,更加诡异的画面再次出现!
那姓王的似乎也被烫到了,条件反射的就想抽回手,可完全没有办法抽离不说,还感觉到那烫人的东西就像活了般一条条的侵向了他的手,且瞬间就蔓延到他的整条手臂上。
“你做了什……”
大痛之下想质问陆黎诗究竟对他做了什么,然那个“么”字还没说完,就听到“哐”的一声,紧紧握在手里的刀居然掉落在了地上,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他的手指竟变成了一节节白森森的手骨!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而那姓王的也不愧是个人物,果断的就砍断了自己的整条手臂,然他还是晚了一步,当他发现自己的手变成白骨时那红痕早已爬上了他的身上。
而后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他就痛苦得直在地上打滚,似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解脱,
再看那断掉的手臂,陆黎诗以为不过是吞噬血肉,结果那最先出现的白骨此刻已经化成了灰烬!
说实话,她也没想到这血蛊会那么的厉害,这简直是大杀器啊!还是真正的毁尸灭迹!
再回头看那姓王的,见他滚得太……忘我了,竟无意识的滚向了此刻呆若木鸡的阿全。
她不由得大吼一声:“闪远点!”
这东西太厉害了,速度又快,谁碰到谁倒霉,所以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全遭那无妄之灾。
阿全因听到陆黎诗的声音才回魂,低头看见那姓王的已经近在咫尺了,于是飞快的跳离了一丈远的距离,继而再次死死的盯着那命不久矣的人。
前后半柱香的时间,惨叫声没了,而那姓王的此刻也就只剩下一堆衣物还留在这世上了。
陆黎诗又耐心的等待了片刻,直到那“红痕”化为黑烟,且随风消逝之后才慢慢走向那摊衣物。
阿全见此立刻出声阻止,“公子不可!”
“闭嘴!站在那别动!”陆黎诗皱着眉回了一句,也不看他。
她现在哪有时间理会他?心思全在这镯子上,因为低下头发现它不知何时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这镯子里的血蛊杀了人之后就那么灰飞烟灭了,这么好的宝贝不会只是个一次性的坑货吧?不行,她还得试试!
咬了咬牙,再次挤破那才结了薄薄一层痂了手指去抹镯子,因心底已不抱什么希望了,然那镯子却很给力的再次变了身,虽然还是烫得难受,但这次就情不自禁的大笑了出来。
敢情这玩意儿是激活之后自我繁衍的啊?还很人性化的留了一些在镯子了保底,啧啧,果然是个好东西!
放心之后,陆黎诗就依次将阿全干掉的那四人如法炮制的给收拾“干净”了,且一边收拾一边笑,看得阿全煞白着脸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这女人……太可怕!还有那镯子究竟是什么来头?怎的这般厉害?
“走吧,去接我阿爹他们去!”
待到全部收拾妥当,包括那些衣物一并烧掉以后,陆黎诗便心情愉悦的走向了阿全。
看着陆黎诗这天真无邪的笑脸,阿全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想问些什么,也知道她不会告诉自己,就并着口水一齐将问题吞了下去,而后就带着她接人去了。
039 闹剧收场
翌日辰时,菊仙楼三层包间。殢殩獍晓
陆黎诗正悠哉的喝着茶,突然就看到骆冰儿神情慌张的疾步走了进来,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继而略带担忧的迎了过去。
“冰儿,怎的这般慌张?先坐下来休息会再慢慢说!”
骆冰儿看到陆黎诗走进,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黎哥哥你带我走吧!”
“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先告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对策可好?”陆黎诗略带尴尬的抽回了手,同时眼睛瞟向了一直站在角落里的阿全。
开玩笑,没人的时候她还可以装一装那风流公子哥,现在不仅旁边有人,还是个知道她真实性别的人,任她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坦然应对啊!而这一看,果然就看到他的嘴角极小幅度的抽了抽。
随着陆黎诗的视线望去,骆冰儿这才发现包间里居然还有人,小脸一红,继而埋怨的看向了她。
陆黎诗假咳一声就让阿全先出去了,而后才拉着骆冰儿坐了下来,“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了?和我说说?”
骆冰儿瞪了陆黎诗一眼才道,“还不都是为了你,我差点被我阿爹给打死!”
陆黎诗闻言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但脸上却表现得很紧张,“可有伤着?你快将事情仔细的说与我听!”
骆冰儿见心上人这么关心自己,无不得意,继而娇嗔道:“也没什么,毕竟我是他女儿,他也舍不得真动手打我,不过那个家我可是不会再回去了!”
陆黎诗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可是因你去找那些证据时被抓到了?”
前头还说自己差点被打死,这会又变了词,这女人究竟是什么病?
“我哪有那么笨?自然是派红儿去找来的,可那蠢丫头被人发现了,于是到半夜我阿爹就找了过来,为了黎哥哥我当然不会承认,而且早就将东西藏在一处很隐秘的地方。我阿爹找不到,想我也不会去翻他的东西,就猜测是红儿和另一个丫鬟被外人买通了才去偷的,就将她二人给打死了。不用担心,不过是死了两个丫鬟而已。”骆冰儿喝了口茶才笑着说道,而且在说到最后时眼里还带着阴冷。
听到这话,陆黎诗沉默了半天不敢开口,就是怕自己会失控。
这女人真是病得无药可救了!那是为了她吗?还不是一心只想得到那药?居然还可以笑着说不过是死了两个丫鬟,想昨天也是,她形容王鑫的死也是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好歹他们是相识一场啊,而她的丫鬟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如此视人命如草芥,她真的不得不道一句佩服!
是,她杀过人,她睚眦必报,但她从来都是敬畏生命的,而且她杀的都是想要她命的人,这是本质上的区别,且根本无从比较!
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次开口道:“你没事就好,那些东西呢?可有带来?”
骆冰儿闻言看了陆黎诗一眼,继而笑着将一叠很厚的纸从袖子里掏了出来,陆黎诗伸手去接,可就在要碰到边边时,骆冰儿又将手收了回去。
陆黎诗见此也收回了手,且就那么淡定的打量着她。
骆冰儿不羞不臊,也那么直直的看着陆黎诗,媚眼一弯,又试探着将那叠纸递了过去。
然这次陆黎诗并没伸手接,还自顾自的喝起茶来,且是喝了半盏茶后才再次看向骆冰儿。
骆冰儿嘟嘟嘴,觉得没意思,就将东西直接放在了桌上。
陆黎诗扯了扯嘴角,“不闹了?”
骆冰儿扭头不理她。
陆黎诗心道正好!
而后就安静的翻阅起那叠东西来,且一边看一边将有用的东西抽出来放到一边,也是直到将所有有用的证据都整理好后就立刻喊阿全进来,将东西给了他后并耳语了一番,阿全听完点点头就又出去了
骆冰儿就那么瞧着陆黎诗作事的样子,是越瞧看越觉得有魅力,最后竟痴痴的笑了起来。
陆黎诗见她笑,她也笑,“你在笑什么?”
骆冰儿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的小心思,“事情都办完了?那我们走吧!”
陆黎诗挑了挑眉,“走?走去哪?”
骆冰儿微微皱眉,“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会再回去了呀,不然我们立刻启程去找你表哥可好?”
陆黎诗若有所悟的眯了眯眼,“我是要去找我表哥,可你若逃了家……又以什么身份跟着我去呢?”
昨夜和阿全一起去接回阿爹他们后就让他再去了一趟骆府,目的是偷走所有剩下的阿芙蓉,可以想象当骆冰儿发现东西不见了的时候是有多震惊和愤怒,想她猜测是自己房里的丫鬟偷的,也就解释了她刚刚说那俩丫头死了的时候为何会眼中带着戾气了,所以她不意外这女人会提让她带她走的话,可这会表现得如此迫不及待,怕是……
“当然是未过门的妻子身份啊!呀!”骆冰儿理所当然的答道,但也意识到自己太不矜持了,就立刻捂住了嘴,同时无意识的擦了擦流出的鼻水。
陆黎诗精准抓住了她那个小动作,心道果然毒瘾犯了,却故作为难道:“我也想立刻离开,可我阿爹病还未痊愈,长卿也受到惊吓走不了远路,再上加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小丫头,你不知道,除了我阿爹外,若不是受故人所托,我真想甩掉那两个大包袱!”
骆冰儿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黎哥哥怎么不早说?哎,当时我就应该让人堵死那房门的,没烧死他们真可惜!”
“原来那场火是你让人放的啊?真是可惜呢,不过你究竟是怎么做的?你告诉我,等着有机会我再试一次?收拾掉了他们后立刻启程!”陆黎诗闻言似随意的朝着包间的隔墙望了望,继而用一副很阴险的语气问道。
骆冰儿本还后悔自己说错了话,见陆黎诗如此便完全放开了,就把事情的经过细数说了一遍,倒和陆黎诗想的八九不离十,而且也说了是她指使王鑫去放的火的事实。
待到全部说完,陆黎诗就站起了身,且移到了那隔墙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久久未开口。
没错,她之所以会向骆冰儿核实,是因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