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心理学-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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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造作的神秘与其恶劣影响
我们有时候听见人家说,在这样幼小的时候,我们不应该把生命由来的真事实讲解给儿童们听,无论你讲解得怎样简单,总是不相宜的,最好是采用神仙故事的方法,把真事实用象征的事物表达出来。我们绝对不赞成这个办法。神仙故事在儿童教育里有重要的地位,可以激发儿童的想像力,我们是充分承认的。此种故事对于儿童有真切的价值,是儿童的理智的养料,没有了就要感受饥荒;在幼小的时候不供给他这一类的养料,那就是对不起儿童,并且以后再也不能希望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这些我们都承认。但是,性的事实却不能用作神仙故事的材料。这其间有两层理由。
第一是性的事实太真实,太关紧要,即在童年,亦有丝毫不能假借处;
第二是性的事实本身原是极神奇的,其引人入胜的能力,其足以激发儿童的想像力,并不在普通一般神仙故事之下。
即使说上文所提的几个理由不能成立,我们至少还有一个最坚决的理由来反对用神仙故事的方法来传授性的事实。真正以慈爱为怀而明白母教的重要的母亲,看到了这层理由,便不再会有什么怀疑。这理由就是无论你把那①《童年》(beyh‘xX]),第60 页。神仙故事讲得怎样天花乱坠,你的小孩子不久便会因一己的聪明或别人的告语,而发现你撒了一个大谎;他问的原是关于他的经验里一点简单的事实,你答的却是一派神话,不就等于撤谎么?你越说得天花乱坠,便越见得那谎的大。从此以后,母亲对于他在这一类事故上的一些好影响一定会烟消云散,再也收不回来。小孩子是最怕上当的,他一次受了别人的欺骗,再也不愿意有第二次的尝试,以自讨没趣。他以为性的疑问既得不到直截爽快的答复,足见这种疑问原是不该提出的,提出而受别人的冷待,岂不是一种羞辱?从此以后,关于这一类的事故他决不再向他的母亲提什么问题,它已经不能再信任她;一样要讲性的“神仙故事”,他以后自己也会学得讲,不必再劳母亲的驾。他当初向他的母亲发问的时候,原是出乎十分信托的心理,可是她的答复却出乎一种提防的心理;这样不能推心置腹的一个母亲、费尔德女士(Henriette Fuerth)说得好、是要自贻伊戚的,她迟早会看见“她儿子对她的情爱与信仰生生的被一个街头巷尾没有多少家教的孩子偷了去”。假若做母亲的到此境地还不知幡然变计,依然把那些无聊的故事来搪塞,结果,于失却信仰与情爱之外,更可以引起儿女们对她瞧不起的心理。儿女们早就在街头巷尾检得了一些真相,你却还在那里说梦话,又怎样教他们瞧得起你呢?(冒尔在这方面曾经举过一个真实的例子。)没有眼光的母亲,起初认定了儿女们的天真烂漫,以为他们不会受外界的濡染,因此自己不加努力,后来总有一天忽然发见儿女们对她的感情大非昔比,遇有难题的时候,也不再向她求助,因此贻终身之戚的——所在而是。谈起信托这一点,原应该由母亲发端的;凡是不信托他们母亲的那些儿童总有一个缘故的,那缘故便是当初坐在母亲怀里的时候,多少上过一些当。
9 性教育的书籍
讨论到性教育问题的小书或小册子,不论其为儿童自用或父母教师用作参考,近年来在英美等国已经增加了许多,德国的出版量尤其是可以惊人。
新近故世的艾尔美氏(Ben Elmy),曾经用过艾息尔默尔(Ellis Ethelmer)的假名,编印过两本小书,叫做《婴儿的花芽》和《人的花朵》①,虽则在科学的一方面似乎不能算十分的可靠,却能够把性的事实很简单很细腻的传达出来。在卡本德《爱的成年》(Edward Carpenter, Love’s ing of Age)。。
一书的篇末附载着从法国方面来的一篇母子的谈话,也是很美。又有一本《我们是怎样出世的》(How Are Born We)也很满意,作者叫做n。J。夫人(大约是一个能够写英文的俄国妇人)。我们也不妨提到普尔夫人做的那本《生命的奇观》(Mary Tudor Pole,The Wonder of Life)。美国出版的那本穆雷女士的《生命之歌》(Margaret Morley,Songof Life),我是没有见过,但是很受读者的赞美。这一类的书,大都是为了很小的儿童写的;关于婴儿的来源,多少都还解释得清楚;它们差不多总是从植物的性生活下手;
对于性的交合这一点,它们不是只提到一点,便是完全不提。
瑞丘蒙夫人所著的各书,大部分是以母亲做对象的;她的议论大率很健全、很直接,文笔也美;李德尔顿的各书虽无一定对象,也是很好。下文所提的各书却属于第三类,它们的对象是已达春机发动期的男女儿童。它们都①艾尔美夫人(Mrs。Wolstenholme Elmy)印行(通信处为英国Buxton House,Congleton)。提到性的交合,有的详些,有的略些;它们也大都讲起手淫。《生命的故事》(The Story of Life)是一个已故的很有才的女子叫做霍布金斯(ElliceHopkins)的手笔,有些失诸模糊印象,不很显豁,中间高妙的宗教观念也太多。邱鲁比的《健康的童年》(Arthur Trewby,Healthy Boyhood)是一本小小的书,倾向很健全;是以手淫做专题的。葛克(Edward Bruce Kirk)做的两本书,《男童摄生一夕谈》与《女童摄生一夕谈》(A Talk withBoysabout Themselves 与Atalk with Girls about Themselves),是把性的卫生和身体一般的卫生相提并论的(关于女童一书实系葛氏与一女作家合作的结果)。比上面所提的各书都要更有价值的是华伦的《差不多十四岁了》(M。A。Warren,A1most Fourteen)。华氏是美国的一位教师,他以一八九二年写成这本书;笔墨的雅驯细腻,真是得未曾有,就教一个感觉最锐敏不过的闺女读去,也决不会有什么触眼的地方。拿这样的一书给正在春机发动期内的青年男女阅读,真是再好没有的了。可是对于性的伪善者,真可以说没有一本书是圣洁的,他们居然在这本书里也找到了“淫秽”的东西,因此,在一八九七年间,他们就串通了法律,禁止这本书的流行。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凡是可以打动一个性的伪善者的性欲的东西,无论本身怎样圣洁,对于那伪善者的心,总多少有一些“淫秽”,否则何以能打动他呢?不过,薛吕德(Theodore schroder)说得好,“书不淫人人自淫,淫秽是读者自己对于一种书的贡献。”惟其如此,我们觉得世间更不能没有这种书,惟独这种书才有希望把性的伪善者逐渐减少;所以用法律来禁止这一类绝对的好书,不特不能促进性道德,适足以增加性的不道德。后来有人告诉我,这本书后来再版过,但最精彩的部分已被窜去;薛吕德又在他的文章①里提起作者自己亦终于被教育当局停职,不能再做那公立小学的校长。德国李希纽士加女士的那本《儿童的性教育》(Maria Lischnewska,Geschlechtliche Belehrungder Kinder)②是最详尽最值得佩服的一篇讨论,不过作者的兴趣侧重在教员的一方面,而不侧重在母亲的一方面。但假若做母亲的想多得一些参考,不妨查阅莎罗士的《小孩子是那里来的?》Wo Kommen die Kinder(Hugo Salus,her?)、许蒂尔的《母亲的天职之一》(E。 Stiehl,Eine Mutterpficht)和许多别的书籍。肯特博士(Dr。Aifred Kind)则竭力的推荐戈理德的《和我儿女的一席谈话》(Ludwing Gurlitt’Der Verkehr mit meinen Kindern),。。
对于这本书的能够把性教育和审美的教育相提并论,他尤其是觉得难能可贵。布洛克在他那本《现代的性生活》的第二十六章里也提到了许多同类的书(Bloch,Sexual Life of our Time)。
我不惮烦琐的把这许多小书提出来,因为它们的发行往往是半公开性质的,平日不但不容易买到,并且根本就不大听见。在现状之下,大家似乎依然把这一类书的流通当作一种不名誉的行为,只好私下传递,不便公开卖买。
这种态度也不能说是不自然;像《差不多十四岁了》那样的一本有益的书,不但得不到鼓励,反而要受禁止,它的作者,不但得不到荣誉,反而要受排挤,以至于终身不能希望再有什么发展;在名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