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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被咬了以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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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冰洞的训练场磨练了一下身手;抓了几个行动组队员过过招;与大叔大婶们插科打诨,再次出洞的时候,又到了吃饭时间。

清闲又充实的日子过了两天,这两天里唯独在晚上睡觉时能碰到枝縻,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第三天早晨,明严准时把法阵图交了出来,虽然他努力表现出为了我们鞠躬尽瘁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但依旧红润光泽的脸色出卖了他,倒是云澈一脸困倦,大概没少被他师父剥削。

慰问了澈儿,拒绝的明严,向荆姨告别后,我提着搜刮来的战利品回禾萝家。

第五十二章 明灭光影

之前把猎人协会当度假村住,而今,我来到了真正的度假村。

从红螺市向东驱车五小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逐步更迭为让人心旷神怡的碧海蓝天。下了巴士改搭水上飞机,一路鸟瞰,美不胜收。

接待我们的一个服务生介绍说榔榆群岛包括一个主岛和数十个小岛,因为主岛上种满了榔榆树而得名。主岛上生活的是当地居民,而小岛则是游客的天堂。在已被开发的十几个岛屿上,几乎是一岛一酒店。

岛上的酒店大多各有特色,沁扬订的是一家名叫浅滩的酒店,店如其名,它家的所有房间都是水中房。象牙白的桩子打在细腻的白沙里,蓝到透明的海水浅浅没过一尺,再上头就是一间间独立的套房,粘土糊的墙,茅草做的顶。

从沁扬手里接过钥匙的时候,她朝我们神秘一笑,说了句“特别优待”。我茫然地沿着分岔路走至一间比较偏僻的屋子前面,一推门,瞬间明白了特别优待的深刻含义。

“这……是蜜月套房吧?”我觉得我的声音在颤抖,房间没有墙的阻隔,一眼就望遍了。搁在屋子正中间的圆型床上用玫瑰花拼成了心型,我无视;没有淋浴房只有一只安在阳台上的大浴缸,我忍了;但是,为什么那块硕大的装饰画要用套套拼成?我悲愤了,欲哭无泪。

枝縻好笑地瞄了一眼我由红变青的脸色,气定神闲地说:“哟,挺有知识的嘛,还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瞪他。

“嗯……”枝縻显然没注意我在说什么,他望着装饰画,伸着食指点着下嘴唇,悠悠道,“不知道能不能用。”

“……”见我吃瘪,枝縻笑得很是愉快。

禾萝跑过来“噔噔噔”敲门,“小蓠,枝縻,快点儿出来,我们去游泳!”

“哦,来了。”我应了一声,猛地拉开门出去,谁料禾萝的脸贴着门,她踉跄一步,差点儿和我撞上,“嘿嘿,小蓠,蜜月套房什么样子的?”说着便好奇地踮脚往里瞄。

我莫名地感到一阵心虚,“就是床大点罢了,没什么特别的。”急急忙忙拖着她就往外走。

禾萝的表达有误,我们不是去游泳而是去浮潜。从潜水中心借了装备,向教练学习了基本技术要领,禾萝、斐莲迫不及待套好面镜、呼吸管、脚蹼,兴奋地扎进水里,全然不顾自己的造型像外星人一样。

我动作比较慢,才刚穿好脚蹼,抬眼便见已全副武装好的枝縻,我呆了一呆,立刻放声大笑起来,未来的血皇大人此刻的形象真叫人不敢恭维,我想他一定分外想念橙珊给的防水小圆珠。

“啊……”我笑到一半,突然觉得身体一轻,原来是枝縻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一把抱起我,转身就跳进海里。我吓得尖声惊叫,被翻腾的浪花呛了好几口水,手脚乱蹬一阵才发觉自己仍旧安然无恙地被稳稳抱着,水才没到肩膀而已,顿时,脸上大窘。狠狠捏了一记闷闷坏笑的枝縻,淌水走回岸边,穿戴整齐重新下海。

海中景色自是瑰丽,色彩斑斓的鱼就在身边优哉游哉地穿梭,斐荷、沁扬还戴着手套去捉海螺螃蟹。一群人沉沉浮浮,游游停停,折腾了一个下午才上岸,瘫在躺椅时方觉四肢酸软。

我侧身躺着,咬着管子吸饮料,矮桌另一边的枝縻双肘弯曲垫在脑袋底下,正闭目养神,夕阳照在他的眼帘上,根根分明的睫毛投射出毛茸茸的剪影,我出神地望了一会儿,唤他,“枝縻……”

他“嗯”了一声,没有睁眼。

“是不是快结束了?”问得没头没脑,但我知道他听得懂。

“网已经撒好,就差最后一步了。”他偏过头,语气笃定,眸光晶亮。

“恭喜你。”我由衷地微笑,一切都在枝縻的掌握中,这个结局一定会很完美。

“怎么,想功成身退了?”枝縻抽走我嘴里已经被咬烂的吸管,“我这边的快结束了,你的任务可还没完成。”

“茜弦茶烟吗?时至今日,有没有它都无所谓了吧……”宝石不过是漠枫当年挑起战斗的由头,将来漠家一倒,协会与血族又有盟约,只要宝石没有消失,那么它无论流落何方并不会影响大局,“想来,再过不久,我就可以走……”

“有所谓!”枝縻打断我,“我喜欢这块石头,我要把它镶嵌在皇冠上,你敢不找?”

这……这是什么荒唐的理由?

我以为我应该嘲笑他的烂借口,可是我却愣住了。眨巴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慌忙扭头,忽然发现其他人全不见了。

“他们人呢?”我起身四下张望,正好转移了话题。

“砰——啪——”,回答我的是漫天烟花。

“小蓠,今天是你生日,忘了吗?”

“……没忘。”可是也没期待能够庆祝。

“没忘那就走吧,这是禾萝她们给你的惊喜。”枝縻笑着牵起我的手,带我同他们会合。

脚下是温暖的沙子,头上是绚丽的烟火,我如同梦游一般走着,直到看见禾萝笑容满溢的脸。

“来了来了。”禾萝从枝縻手里把我抢进餐厅,黑暗中,大家围着插满蜡烛的蛋糕,唱起了生日快乐歌,一曲唱毕,又催促我快点许愿。

年年过生日,年年都有三个愿望。往年,无非是希望父母健康,全家平安,学业有成。而今,父母不在了,“全家”只剩我一个,学业似乎也可有可无。

许什么愿望?我双手合十,一时有点怔忡,眼角扫到枝縻,脑子里鬼使神差地闪过那首《长命女》,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好了好了,来吹蜡烛。”禾萝这个急性子,大概是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便认为我许完了愿,“噗”地一声,蜡烛熄灭,我阴差阳错地许了那三个和我毫无关系的愿望,真是浪费,不过算了,反正还有明年。

“哈哈,开吃咯!”斐莲抢先出手,摘了巧克力片就往嘴里送,斐荷不依,扑过去和他抢,禾萝看准时机,抓走了另一块巧克力,斐荷大叫着他们欺负人。与他们吃饭,从来都是热闹的。

酒足饭饱后,派对散场,沿着栈道回去,蜿蜒的海岸线让人往返留恋。

同大家依次说了晚安,关门进屋,又只剩我和枝縻两个人,他一路沉默,此时突然开口道:“我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章 干柴烈火

许久不见他如此严肃,我不由得正襟危坐,敛容询问道:“是不是要说关于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计划?诸如什么时候去开启木行封印?怎么样把我们中间的奸细诈出来?”

“小蓠……”枝縻苦笑,“你怎么这么破坏情调。”

我愣了一下,眯起眼道:“你是说我情商低?”

“不是吗?气氛这么好,你居然以为我要同你讲公事?”

“你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可以同我讲?”

“我……”枝縻看上去有点气急败坏。

他究竟要说什么?我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望着他,“怎么,为了犒劳我工作认真负责,你准备发红包给我?”

枝縻扶额,“你能不能有高尚点的追求?”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美食。”

“……”枝縻无奈,“吃货果然是吃货。”以前他也老说我是吃货,我都听得习惯了,不过这次,他居然边说边伸出手捏着我的脸颊我外拉,蹂躏一阵才放开。

“你个野蛮人,干嘛扯我脸?”我揉着腮帮子控诉他的暴行,他今晚不知道哪跟神经搭错了。

“手感好,我乐意,不行吗?”他笑得很是愉悦。

“幼稚!”我撇撇嘴,决定不予理睬,转身就往房里走,岂料刚跨出一步就被扣住了手腕,我往后一仰,感觉枝縻整个人都贴到了我的背上。然后,他放开了我的手腕,俯下身,双臂松松地圈住我。

“你说我幼稚?嗯?”湿热的气息吐在我耳朵上,扬起一片暧昧,“那不如我们来做些事情,看看我到底幼不幼稚。”

话音刚落,不给我丝毫反应的机会,身体就被转了回去。腰间搭上了一只冰凉的手,我一颤,修长有力的手臂立刻收紧,继而下巴又被捏住,一片黑影悄无声息地覆了下来。

“唔……”双唇相碰,陌生的触感让我惶恐,心脏在疯狂状态下蹦跳,一惊一吓间,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起先是柔情似水地磨蹭,时断时续地轻啄,而后,唇瓣被轻轻含住又缓缓放开,用力吸吮又绵绵舔舐。

缠绵一阵,几乎吻到窒息。他曼声轻笑着放开我,用食指揉了揉我晶亮充血的嘴唇,摆到自己嘴边,探出舌尖卷了一下,笑得极为妖孽。

我呆呆地望着他,心中突然有股气“腾腾”往上窜。

这算什么?欺负我是新手?我虽然没有实际经验,理论知识还是有的,岂能任由调戏不还手?

念及至此,我垫脚勾住他的脖子,气势汹汹地凑上去张嘴就咬,他放任我乱啃,环住之后一个劲儿闷笑。然而,我终究技艺生疏,尚未寻找到反调戏的方法便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

枝縻仍旧笑得蛊惑人心,他不再折磨我的双唇,转而沿着下巴一路噬咬,啃完脖子又迂回地吻上来。当耳垂被含进嘴里的一刹那,我发出了连我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呻吟。柔软的耳骨被吞进去又吐出来,敏感带什么的我从来没研究过,我只知道我的耳朵在发烫,我的腿已经开始发软了,相对于身体的反应,我的头脑还能保持清醒真是不容易。

“小蓠……”枝縻压着嗓音在我耳边唤我的名字,沙哑的嗓音勾起欲情的涟漪,我意识到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心中顿时警钟长鸣,趁着我还没有彻底沦陷,急忙推开他。

两个人各自喘着粗气,我平复一阵,下巴一抬,义正言辞地责问,“你干什么?”

他气定神闲地回答,“练习渡气。”

渡气你个头!这个解释简直荒唐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枝縻,你还能再流氓一点吗?”

他真诚地看着我,“当然可以,大战在即,我决定还要练习下阴阳双修。”

我惊悚地张大了嘴巴,“你说的阴阳双修是和我想的阴阳双修一样的阴阳双修吗?”

枝縻飞快地回答,“当然一样。”

我骂骂咧咧道:“说,你是看了漠常的武侠小说还是受了明严的误导?”他已经很无耻了,你们怎么能让他更加无耻?

枝縻摆出思考状,眨巴着眼睛,无辜地摊手,“我不记得了,但是我真的很好奇,我迫切地想学习一下。”

“你……不是吧?”

“是的,你看这里天时地利人和。”枝縻的表情纯洁无辜,他指了指夜色,指了指套套,指了指我,“如果不进行,简直是有违天意,会遭天打雷劈的。”

“其实今天……是满月吧。”我望着月牙儿喃喃自语,一边默默地向后退,我怕了,我认输。

“站住。”枝縻幽幽道,施施然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弹性极好的床垫,抿了抿嘴。

为什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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