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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黑女配,绿茶婊,白莲花-第60章

小说: 黑女配,绿茶婊,白莲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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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珈被蒙着眼,伸手摸索着去探寻他的脸,满是雨水,冰冰凉凉的,一如往常的坚毅,她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呀!”

他微微侧头,蹭着她柔软的脸颊,很是不舍。

“你等我一下!”他在她耳畔说,随即起身。

倪珈猝不及防,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猛然想要抓他,却只抓住了流动的风。

她很乖,没有把眼睛上的领带摘下来,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她听见他踩踏着雨水远去的声音,却并没有跑远,接着,她听见他跳上了汽车顶,皮鞋踏着铁皮噼里啪啦地响,再接下来,就是响彻整个世界的枪声。

远的,近的,像是全部在她头顶炸开。

倪珈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她把自己抱成一小团,牙齿狠狠咬着膝盖,湿漉漉的领带贴着她的眼,她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不是因为冷,却是因为害怕。

不会有事的,越泽不会有事的。

可时间拉得如此的漫长,暴雨砸在她单薄的身上,风声雨声枪声不绝于耳,什么时候才会停,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她不知等了多久,某个时刻,突然有人握住了她的肩膀,她吓得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

下一秒,领带却被拉开,她就被带入那个熟悉的怀抱里。

倪珈泪眼迷蒙,紧紧抱住他,呜呜地哽咽:“不好,一点儿都不好。下次不许把我一个人丢下。”

“好!”他回答得简短有力,用力拥着她。

刚才他真是疯了,虽然知道把她留在一旁会安全些,可是一刻不见到她又担心得如何都心神不宁,生怕她出事。

快速解决后,赶回来看到她一小团瑟缩在雨水中,吓得脸色煞白,抖得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偏偏还乖乖地蒙着眼睛,他的心像是被谁狠狠扯了一下,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越泽紧紧搂她在怀,道:“没事了,我们现在马上离开这里,好吗?”

很快,越泽带着她去到桥边的救生船装置处,这里还剩了一艘小艇,保镖们已经架好了装置,只要人坐上去,就可以降船了。

越泽抱着倪珈把她放到小船上,又让阿亮坐了上去,才吩咐周围人降船。

倪珈一愣,抓住他的手:“我要和你一起。”

越泽微微弯唇,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柔情:“我还有事要处理,阿亮会照顾你的。”

来人的目标是他,如果他跟着她去到海上,这条小船的后果,就是击沉入大海。

他目光缱绻,缓缓摸了摸她的脸,想要拂开她的手,可她仍是死死抓住他不肯松开,孩子一样执拗,几乎要哭出来:

“你刚刚都说不会把我一人……”

话音未落,又是几声枪响,打在倪珈身边的桥梁之上,阿亮和几个黑衣立刻警戒地跳起来,开枪反击。越泽也瞬间转身过去,开枪回击。

他们这个位置刚好是在车后,越泽伏在车边,三发子弹击倒了三个人;还要开枪时,却听见几声沉闷的枪声混杂着机器的摇摆声在身后响起。

他听见倪珈惊慌而无助的呼喊:

“阿泽!”

越泽的心猛然一沉,转身便朝小船的方向扑过去。

可两边的驳绳已经被子弹打穿,小船摇摇晃晃,狂风吹着女孩的黑发红衣,在他面前耀眼如花地绽开。

船上的倪珈无措地伸着手,朝他跑过来。

他的心揪成了一个点,拼尽全力地飞身过去抓她,可绳子猛然间断开,他的手只触碰到她的指尖,来不及抓住,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倪珈,连人带船,坠入黑暗的海底。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月晓水逝 瑞瑞 陈小嘉妹纸的地雷~~~

昨天有人问infinite bluff,这是我在国外的时候玩过的一种牌,但其实不叫这个名字,也没有名字,是打牌的过程中,大家总是要猜测对方究竟是拿了好牌还是bluff虚张声势,而自己也要随时bluff让人家以为自己牌很好什么的,我觉得这个很好玩很刺激就写进来了,然后那个infinite是我自己加上去的,因为是赌博,所以游戏规则做了一些改动,嘿嘿

☆、chapter 54

“珈珈!”

越泽满目惊愕;扑到桥边,只看见暴雨中黑暗如死海的水面上溅起大片的水花,顷刻间就被波涛汹涌的海浪淹没。

台风来临的大海之上;巨浪颠簸。

而他的倪珈,还哪里看得到踪影。

越泽翻身越过桥栏,刚要跳下去;就被身后几人死死拦住;大家急得吼:“三哥;台风来了;跳下去会死的。”

“走开!”越泽狠命推开所有人的束缚,纵身跳下了桥。

其余人傻了眼,眼睁睁看着越泽消失在海浪里,半刻后,一半人留下掩护,另一半人也纷纷跳了下去。

台风将至,海水颠簸起伏,越泽奋力下潜,很快就找到了那只小船,正歪歪扭扭地往上浮。可举目之处,都没有倪珈的踪影。

他屏着气,四处找了遍,水深处也潜下去了,还是没有。

浮上水面换气时,海上的暴风雨愈发猛烈,四处望去,其余人也一个个浮上来换气,都是一无所获。

越泽的心揪成了一个点,想也不想,再次潜入水中,其他人也纷纷潜入继续寻找。

海下的水流更加汹涌,渐渐蕴含起了不可人控的力量。

慢慢地,有同伴游过来要拉他上去,可他不肯,仍是沉默着执着地到处寻找,他不能上去,怎么能?

他的倪珈掉在这片海的某个角落了,他怎么能上去?

海面以下很安静,滤去了一切风雨喧嚣。正是这样的静,才更叫他害怕,静得像没有了生命,没有了未来。

他怎么能把那个怕黑,怕冷,又怕孤独的丫头,留在如此黑暗而静谧的地方,一个人?

只是想到她一个人在海底永远地漂流,只是想到这一幕,他的心就痛得没有了知觉。

他恐慌了,害怕了,脑子里突然疯了一样浮现出她最后惊慌失措的脸,朝他伸着手求救:

“阿泽!”

还有那一刻,她被他的领带蒙住了双眼。电闪雷鸣的暴雨中,她白皙的小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很幸福的样子,说:

“好呀!”

“公开地交往吧!”

“好呀!”

越泽的心痛得像是被刀子狠狠剜下一块,该去哪里找她?

海水把他的眼睛刺得酸痛,眼眶温热起来。可一瞬间,前方深邃的海里似乎飘着一抹红色。

越来越近。

女子像人鱼一样悬浮在海流里,长发随水波漾开,红色的裙摆像花儿一样在蓝黑色的海底绽放。而她的胸口有一小枚漆黑的洞,汩汩的血水如泉涌一般在周遭的海水里抽出了丝。

越泽的心中瞬间燃起亮光,又刹那间皱缩成一团,他咬着牙,竭尽全力地游过去,先是抓住她的手,再顺着水流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失而复得。

他再也不会松开,看着她胸口溢出的鲜血,他争分夺秒,拥着她奋力往上游。

终于浮出水面。

海面上的狂风暴雨劈头盖脑地砸下来,而她整个人都是冰凉柔软的,如死了一般靠在他怀里。

其他的人已摆正了小船,扶着船沿随着翻滚的波浪起伏,一边努力地往岸边游。

越泽游过去,把她放到船上,自己也翻身上去,手脚麻利地把衬衫撕下来,给她绑绷带止血。

她侧着头,黑发遮住了脸,因为他的治伤而痛苦地哼了一声。

他着急却冷静地给她绑好了,不敢随意动她,只得倾身下去,把她的头搂在怀里,勉强用自己的身体给她遮住铺天盖地的暴风雨。

一面轻声而痛心地安慰:“再忍一会儿,别睡着。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越说越语无伦次,手指颤抖地把她湿漉漉贴着脸颊的乱发撩开,闪电一过,他的手凝在半空,整个人像是被冰冷的电流袭过,完全僵硬。

这张脸,

哪里是倪珈?

怎么会是宋妍儿?

#

越泽坐在海边,面色冷峻,望着汹涌奔腾的海水。此刻的风力大得天地间什么都听不清了,大雨瓢泼,再一次浇灌他早已湿透的身体。

心像是泡进了水里,憋闷,沉重,透不过气来。

他已经从最初倪珈落海那一刻的惊惶中镇定下来,脑子也可以冷静地思考了。倪珈落水的一瞬间,他就跳了下去,同一个位置,却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其他人也在四处寻找,都是一无所获。

船都还在,她却了无踪影了?

他敛瞳起身,朝岸上走,黑衣人跟上去等着听吩咐。

越泽脚步不停,眼瞳漆黑,在雨夜中像是被涤洗过的狼眼一样,阴森得闪闪发亮:“她还在离岛上。明天上午五点,海桥解封之前,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众人皆是面色凝重地跟着,走了一半,有人问:“三哥,那她怎么办?”说着,指了指海岸线上被浪涛冲刷的宋妍儿。

越泽毫无兴趣,冷冷道:“随你。”

那人左右为难,小亮经过他身边,叮嘱了几句,他又跑回去把宋妍儿抱起带走了。

#

倪珈落水后,重压下的窒息沉溺感让她瞬间晕厥,迷迷糊糊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灌了水泥,呼出的气息也带着意想不到的高温。

一夜的淋雨加落水,高烧更严重了。

她像是在蒸笼里,热得焦灼,又绵软无力,世界都在摇晃,头晕得要命;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手脚都给绑住了,眼睛也蒙着黑布。

她猛地一惊,彻底醒来,感觉似乎被平放在柔软的地毯上。

身边有人在动。

唇齿缠绵的亲吻,身体剧烈的撞击,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柔媚的娇吟……

倪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恶心得几乎反胃。

“嗯?舒服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嫉妒和不甘,“我和他,谁厉害?”接着是更有力的身体撞击声。

女人吃痛地“啊”,似痛更似快意,媚语如丝:“当然是你,啊,和他,我都要想做你的样子。”

男人这下语调柔了,带着歉意:“对不起,委屈你了。”

女人心甘情愿哀哀婉婉的:“只要是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森然的凉意从头到脚地袭过倪珈,

这熟悉的声音,不正是宁锦年和莫允儿?

倪珈蹙眉,这两人这么快又搅在一起了?

耳畔传来高高低低的浪声,估计是快到点了,她真恨不得把耳朵给扯下来。煎熬的几分钟后,旁边的人归于平静。

可倪珈的世界还在摇晃。

半刻,有人上前粗暴地抓起倪珈的肩膀,把她扯坐起来,一手把她头上的黑布条拉开。

倪珈于是看见了宁锦年冰冷带着微红的脸。这才发现,刚才一直萦绕不去的摇晃感不是因为高烧,而是她身处船舱内。

小艇随着波浪起伏,舱内什么都没有,只有地毯。

昏黄的灯光下,莫允儿脸泛红晕,裙子被掀及腰处,腿根还有隐隐的红痕。

她倒不慌不乱,慢里斯条地整理着衣衫,扯了扯抹胸,勉强把胸前的两团遮住。

宁锦年看着倪珈,目光很诡异,突然弯了弯嘴角,像讽刺又像是揣度,一句话不说走出去关了门。

随波摇晃的船舱内,只剩下倪珈和莫允儿。

“知道为什么绑你过来吗?”莫允儿稳稳坐好,双手搭着屈起的膝盖,脸上还留着刚才激烈运动过后的红晕。

倪珈不回,不动声色地把重心靠在墙壁上,摇晃的船身和灯光叫她头晕目眩,她现在连独立坐起的力气都没。

莫允儿没有继续,而是不慌不忙地打量着倪珈。

倪珈落水后掉了风衣,现在只穿着一件红色的抹胸晚礼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身姿妙曼;肌肤原就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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