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淑慎公主-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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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变了还叫爱新觉罗璟珂?”璟珂掩嘴笑道,“其实今儿个过来时看了你儿媳妇,她精神倒还不错,就是忧郁了些。”
“哎,这孩子也怪可怜的。”说着鄂翙羽的事情,愉妃又忍不住想抹眼泪,“我平日里待她如自己亲生女儿,现在来了个沅秧,你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沅秧的阿玛是左都御史观保……”
璟珂见愉妃实在为难,于是轻轻道:“这事儿也急不来,皇上这么做自有他道理。我只是要提醒你,好生注意五福晋的身子,看看是啥原因一直未孕。”
话说到这儿,愉妃若是还不明白,璟珂也只能自认无能为力,轻轻笑着离开了永和宫。
“鸥儿,你有没有觉得长公主越来越像他了?”望着璟珂离去的背影,愉妃突然间说了这么一句话。
鸥儿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便笑道:“娘娘这是多心了,您之前不说长公主和爷是最不相像的兄妹么?”
“本宫总是隐隐不安,长公主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她这么说必是知道了什么。”愉妃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鸥儿并没想到愉妃正在惆怅的事情,反而一直安慰愉妃:“娘娘想必是为五福晋和侧福晋的事情烦心,奴婢这几日派人瞧着,侧福晋是个善类,她知道您疼惜五福晋,是绝不敢欺负了五福晋。”
“若真是如此也便好了。”愉妃轻叹了一声,自顾呢喃着:“若是本宫也有个女儿,定不叫她嫁入皇室。”
鸥儿走到愉妃身后,给她捶着肩膀,继续宽慰道:“娘娘,这些话您跟奴婢说说就行了。这宫里有诸多阿哥福晋,还有几位公主,眼下令妃小主又怀着,娘娘这些年若不是有意退让,何至于让令妃抢着怀了孩子?”
鸥儿的打抱不平,正是愉妃不愿意听的,她总说:“令妃既有本是让皇上留在承乾宫,本宫就是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
“娘娘,您还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儿呢?”鸥儿微微笑着,双手从愉妃肩膀上转移到她两边的太阳穴,轻轻揉着,“万岁爷对您真的是极好了,您看诸位阿哥之中,除了端慧皇太子和悼敏皇子,还有哪位阿哥像咱五阿哥能得万岁爷亲自指导?这些年万岁爷也不少来永和宫,娘娘您也不该总是冷若冰霜把万岁爷往外推啊。”
“本宫真的有在努力,可是……”
愉妃的欲言又止,让鸥儿不忍再逼迫她说下去,只得打断道:“好,好,我的好娘娘,您别急。反正咱们有长公主在,不必害怕。”
“万一长公主不在呢?”愉妃反问。
鸥儿微微一愣,又说:“娘娘真是多虑了,长公主怎会不在呢?待下回万岁爷过来时候,奴婢好生做些可口饭菜,娘娘就跟万岁爷好好说话,让万岁爷留下。”
“留下又如何?他心并不在这儿。”愉妃苦笑着摇了摇头。
☆、第二百二十一章 和平满周
乾隆二十三年七月十四日出生的九公主,弘历为其取名歆婷,封号和恪。给力文学网本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却不知从何传出了谣言,说是令妃不祥,接连三个子女都出生在盂兰盆节前后——和静公主生在七月十五,十四阿哥永璐生在七月十七,而和恪公主生在七月十四。
这真是太过巧合的事情,虽然在璟珂看来并没有多大事,可这迷信的古代,难免成为一时议论。
令妃只想安心养胎,也还是难免备受干扰。心烦意乱之下,精神也变得抑郁。一年一胎,三个孩子都还年幼,令妃肩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为了让令妃轻松些,弘历做主将和硕和静公主送去皇太后宫里,由其代为抚养。既然未来是成衮扎布的儿媳妇,皇太后定是会尽心尽力去照顾这个孙女。
“只消将谣言扩散,本宫看令妃还想怎么清静!”瑾瑜冷笑着,双手浸泡在玫瑰花瓣水中,凤仙花染红的指甲光亮鲜艳。
容儿则是轻轻揉着瑾瑜的双手,为她按摩着穴位,笑道:“娘娘英明。既然令妃发现了咱们的事,咱就另想法子,搅到她不得安宁!”
“本宫的一子一女死得冤枉,令妃也别想承欢膝下!”再次睁开眼,瑾瑜则是目露凶光,绝情而冷峻。
容儿先从水里抽出自己的手,拿过旁边端盘里的丝帕,将瑾瑜随后抬起的一双手掌包起来,仔细擦了擦,又舀了一小勺子雪花凝脂香膏,蜻蜓点水般在瑾瑜手背上沾了沾,再用几只手指轻轻将那几抹奶白推散开,直到那双手白皙柔嫩。
“娘娘,眼看这博尔济吉特氏再几个月就进宫里,要不要奴婢去……”
容儿试探性地看了瑾瑜脸色,瑾瑜抬起手,轻轻摆了摆,再双手交替着自个儿搓了搓,让那香膏均匀三开,缓缓说:“不过是个老女人,人老珠黄,本宫何惧之有?”
“娘娘,可不要大意轻敌了。”容儿凑近了些,轻声道,“您想,太祖皇帝为了叶赫老女布喜娅玛拉可以屠城,咱们皇上也是有可能这般做的。”
瑾瑜伸出脚,那花盆底鞋踏在地上,容儿默契地俯身搀着瑾瑜的手臂,主仆二人慢慢走出翊坤宫,院子里六岁的十二阿哥永璂正开心地同几个太监玩着捉迷藏,瑾瑜目光紧紧盯着爱儿,语气也变得柔和:“皇上让博尔济吉特氏进宫,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给力文学网皇上这回娶的可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整个草原!”
这般浅显的道理,瑾瑜又怎会不明白?而事实上,这回容儿的担心是正确的,十一月十七日入宫的博尔济吉特氏乌兰娜,虽然年纪过了三十,却依旧有着不老童颜,既有成**人的风韵,又有与年纪并不相符的容颜,一下子变把弘历迷得头昏脑涨。
弘历给乌兰娜的封号是多贵人,是多子多福之意,还是其它?
顺水推舟帮了塞桑根敦大忙的璟珂,听着多贵人在宫里又是跟令妃作对,又是不把皇后放在眼里,更不顾纯贵妃和愉妃的位份,硬以为自己有着科尔沁撑腰可以无法无天。
偏巧是璟珂帮衬着说话,大伙儿就把多贵人的嚣张归咎在璟珂身上。不想理会风言风语的璟珂索性躲了起来,不见任何人。
直到忻嫔的和硕和平公主周岁宴,璟珂才不得不进入宫廷。皇太后抱着和静公主,瞧着多贵人便来气,幽幽说了句:“今儿个是八公主周岁,过会儿抓周礼可得好好准备,可别让公主抓了些杂七杂八的野玩意儿,以免他日长大嫁做人妇还不知礼数!”
皇太后没来由的训斥,让忻嫔怔了片刻,旋即明白过来时候,一众妃嫔都忍着笑,面面相觑,有的还时不时偷瞄着多贵人。
“太后这么想便是多虑了。”璟珂缓缓站起身,笑着福了一礼,“忻嫔素来识大体知分寸,不比出身名门的女子差。八公主有忻嫔这样优秀的额娘,怎会行差踏错呢?”
璟珂这番言语,便是当中撇明了她与多贵人之间并无瓜葛。多贵人必定也是有听出些许端倪,就是心生不满,在众位王亲贵族之前,也不敢吭声,只得恨恨地将手中的丝绢儿揉皱成一团。
像这种皇家公主的抓周礼,尤其又是个庶出的和硕公主,不过是走个形式。忻嫔的八公主既没有固伦和敬公主的高贵出身,有没有和嘉公主已许了本朝最强势的婆家,更没有像和静公主出生不久就被定下嫁给名门之后超勇亲王额驸策凌的嫡孙。
弘历办此周岁宴,给足了忻嫔的面子。就是令妃所生的三个孩子,因为是在盂兰盆节前后,没有大肆操办,因而没有这般待遇。
“皇帝,回部的战事打了这么久,总算有好消息,可要好好赏赐兆惠才是。”皇太后见弘历正在愣愣地盯着纳兰岫宁瞧着,略有不悦,便提醒了弘历。
回过神来的弘历正要说什么,却听瑾瑜道了句:“皇上,这富察家的三位公子自小进出宫廷受皇额娘喜欢,不如将和平许了福康安?这两姐妹嫁给两兄弟,可是一段佳话呢!”
瑾瑜并不是傻,她会说这话,也是因为见了弘历对纳兰岫宁和福康安向来态度不一般,心生嫉妒。有时候瑾瑜总会想着,为何弘历偏偏对傅恒的三儿子更加喜爱,远胜过福灵安和福隆安。
当瑾瑜听到弘历说的话之后,心中的猜疑更加重——“皇后糊涂了。”
仅仅是简单的一句话,纳兰岫宁已吓得脸色苍白,忙起身福礼道:“皇后娘娘厚爱了!犬子岂能再高攀公主?”
心知肚明的傅恒虽然心里别扭,未免筑下弥天大错,也跟随着纳兰岫宁起身道:“蒙太后娘娘**爱,蒙皇上不弃,微臣家里已有了两个额驸,实在不敢再妄想高攀。”
璟珂全程沉默看着他们,任凭瑾瑜一直使眼色,她也视若无睹。一个多贵人已经让她成了众矢之的,这时候还是不要多说话的好。
“皇额娘,朕上个月不才封了兆惠一等武毅谋勇公?为促进我大清与回部和平共好,朕还晋了额敏和卓郡王品级,又让霍集斯贝子加了贝勒品级。”
显然皇太后所说的赏赐并不是指这个,她笑吟吟道:“皇帝甭跟哀家装糊涂,这兆惠的儿子札兰泰跟和平是同岁年纪,比和恪大了些,好歹也是孝恭仁皇后的母家,皇帝可别有失偏颇。”边说着,太后还冷冷地瞟了瑾瑜一眼。
“是,皇额娘考虑得周到,儿子记住了。”弘历诺诺答着,理了思绪,朗声吩咐道,“来人!传朕旨意,一等武毅谋勇公兆惠之子札兰泰,待成年后尚和硕和恪公主,授和硕额驸!”
怎么不是和平公主?不仅是忻嫔愣了,便是令妃和璟珂也摸不着头脑。
满堂鸦雀无声,大家甚至怀疑弘历是否说错了名字,太后又询问了声:“皇帝?你……”
“皇额娘,儿子考虑得很清楚。”弘历轻轻笑着,转身抱过忻嫔的八公主,笑意浅浅地将她放到摆满了各式各样物品的大桌子上,众目睽睽之下,八公主肉嘟嘟的小手抓住了一枚印章。
“哈哈哈——”弘历龙颜大悦,将八公主抱得高高的,“果然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好女儿,将来阿玛可指望你带来一方和平了!”
圣意难测,弘历的意图不明确,这回连太后都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正想要问个明白的时候,外头千里捷报送来,弘历接过捷报仔细阅览了之后,又是一阵豁然笑声,转身对皇太后道:“皇额娘,兆惠已在回京途中。图尔都等五户有功和卓与霍集斯等南疆贵族亲自来京,朕一定要好好接待他们!”
“如此甚好!”皇太后一听此喜讯,原先皱着的眉头当即舒展开来,一双眼睛笑得如同月牙般,“听说这图尔都的妹妹是天山第一美女,生来带有奇香,若是哀家此生有幸一睹芳容,也真是无憾了。”
“可不是,这异族美人生得就是美丽。就像淑嘉皇贵妃和福贵人,咱们就可看到朝鲜女子的婀娜妩媚……”说这话的多贵人,全然不知自己惹了祸。
纯贵妃和愉妃立马转过头去盯着她看,一个刚入宫不久的贵人,从未见过淑嘉皇贵妃,还能溜须拍马,只怕她是以为淑嘉皇贵妃生了四个阿哥便是**妃,根本不晓得这其中渊源。
果然见弘历一脸不满地瞪了多贵人一眼,并不理会,又换上笑容对皇太后道:“定是皇额娘慈悲心善,上天感动,这一回可以得偿所愿了。”
“哦?”皇太后兴奋得挑起了眉头。。wrshu。
难道是香妃进京来了?璟珂不禁皱了眉头,按常理,这图尔都的妹妹已经二十七岁了,年纪都追得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多贵人,她此番进宫,难道只是来开开眼界?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