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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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王妃咬紧下唇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帘子刚刚放下,就听到里头婆母平淡的声音道:“这儿媳看来指望不了,回头看看哪家有聪慧的女子,给蒜儿再纳一两个得力的侧妃……”
静王妃表情淡漠地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退了出去,还是看望儿子要紧。
才不过一日的功夫,静王府的一些小道消息就传进了李凰熙的耳里,看了看手中的信息,然后冷笑道:“大伯母已有两日未见堂嫂了,这消息不错。”
一旁的孙抚芳不悦道:“人家婆媳失和,你怎么这么乐呵?凰熙,这事归根到底还是我们不厚道,你怎可那样诓她?”这事最后女儿还是隐晦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就是怕她在静王妃面前说漏了嘴。
李凰熙上前轻拥孙抚芳的身子,玉手在她浑圆的肚子上摸了摸,“母妃,这事我跟您说说就好了,您也莫要放在心上,再说真那个铜墙铁壁,我再怎么挑拨也不会有用,这事我心中有数,再说您焉知我不是在救她?”
纪妃嫌弃儿媳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她那大业若成,没有静王妃的好,怕是要为她人做嫁衣,若那大业不成嘛,也没有静王妃的好,怕是要跟着人头落地抄家灭族。
这些话李凰熙又在与静王妃有所接触时隐晦地一提,更是让静王妃的心静不下来,“公主,我知你是为了我好,可你也知我在这府里没有份量。”
“堂嫂这样说就不到了。”李凰熙看了看外面,伏耳在她耳旁说了一句。
静王妃皱紧眉头看她,“这样恐怕不好?”
“我那不过是给你提个意见,你呀接受也好,不受也好,我也没损失。皇祖母只要在位一天,将来的王储必是我父王,有没有大伯母的夺嫡之争影响也不大。”李凰熙伸手摸了摸李许青白之色的脸蛋,忧心道:“倒是堂嫂怕要担惊受怕了,我看大侄儿的脸色比我上回在宫里瞧见时差了许多,这儿子可是命根啊,堂嫂好好思虑我说的话。”
静王妃只是蹙紧眉毛,半晌,道:“唉,我有什么法子?请了白马寺的高僧念了这么久的经也没半点作用,许儿夜夜都睡不好,总要哭,我看了揪心得很。”
李凰熙拍拍她的手背,“堂嫂,别怪堂妹多嘴,这女人啊,靠不了丈夫就要靠儿子,大侄儿就是你未来的希望。”
门外探头探脑的人想听清两头的话,却是三句有两句是不清的,只看到静王妃垂泪,长乐公主在一旁安抚,皱了皱眉,这可如何与纪妃交差?
李凰熙在静王府送出去的时候,看了眼赶紧跑开的下人,看了眼静王妃不好的神色再度叹息一声,“堂嫂,不用说,我都明白的。”
静王妃自嘲一笑,“她现在连我这个儿媳妇也要防范。”
这话既怨又恨。
李凰熙却没再说什么,有些话说多了就过,见好就收,她例来极懂把握尺度,让静王妃不要送她赶紧回去看孩子。
在侍女的带领下她转到前堂去,纪妃在那儿正招待容公公等内侍,一看到李凰熙到来,忙招手她过去,“见过许儿了?”
“见过了,皇祖母甚为忧心。”李凰熙上前福了福,“这不才让侄女儿代她老人家来看看,这么多太医会诊也没能开个有用的方子?”
纪妃脸色不豫哀凄地道:“若管用,许儿也不会没半分发转,真不知道那些太医是吃什么的?连个病症都看不好。”忍不住动怒发火。
一旁的容公公道:“这冤魂作祟就这么厉害?”
这话让纪妃的脸色一僵,抬眼不悦地看了看那个老阉人,别说孩子,她夜里都睡不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法事一做好,她也就要往生了。”
“那可不一定,大伯母,怕是七七四十九天后,她怨气重,非要找那个害死她的人寻仇也未定,所以大伯母还是不要掉以轻心好。”李凰熙一脸诚恳地道,“我也认识几个高僧,要不给你引荐一下?”
“不用了。”纪妃声音冷硬地拒绝,随即又表情一柔地伸手握住李凰熙的手,“侄女儿别怪大伯母,这些天没个安宁才会心神烦躁。”
李凰熙原本状似怔住的表情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大伯母,我都明了,你不用担心我介怀。”
“那就好。”纪妃似松了一口气道。
直待了好一会儿,李凰熙这隆禧太后的代表才在众人的簇拥下坐上马车离去,等她一走,纪妃即变了颜色地转身令人关闭府门,朝管家道:“去,将王妃唤来。”
她要知道李凰熙私下与她说了什么话,隆禧太后突然派这个孙女前来必有蹊跷,怕自家那个蠢儿媳中了别人圈套。
不提静王府里婆媳过招,单李凰熙的车驾驶了几条街,经过绮春楼时,看到建京府尹的人马在此出现,掀起车窗帘子看了看。
一旁的容公公道:“不知道建京府尹最近老是查这绮春楼是个什么意思?依咱家看这楼里的营生怕是难做了。”
李凰熙收回目光,端起茶碗茗了一口茶水,“公公此言差矣,这销金窟哪会缺少客人啊?大把的人拿着钞票要去做那火山孝子呢。”
容公公笑笑不答,他一个没根的阉人,再美的女人都是只能看不能吃,管它绮春楼再负盛名也与他无干。
李凰熙正要进入慈宁宫时,一旁的容公公看着对面走过来的男子问声好后即笑道:“梁公子怎么进宫来了?”
第135章 长乐公主(26)
李凰熙其实一早也看到梁晏走过来,遂玩笑道:“什么风将表叔刮来了?皇祖母昨儿还念叨呢?”
梁晏笑道:“这几日都未曾进宫来给姑母请安,到底是挂念了,表侄女可安好?”
“好着呢,只是老是听到些杂音,倒也觉得不太清静……”
三人遂笑道了几句,抬脚往慈宁宫而去。
正在处理公务的隆禧太后抬头看到梁晏与李凰熙一道进来,微皱了皱眉,再听到容公公说是在宫门外碰上的,这才释怀了些许,虽然侄子也向她表明了心迹,但不知为何她现在总觉得这两人熟稔得有些过份。
梁晏首先道明来意,“过上一段时日正好是父亲的生辰,到时候必要办上一场寿宴贺贺,只是母亲还在慈恩庵,父亲虽没有说出口,到底是挂念的,这样的大日子没个女主人也不成事……”
隆禧太后听后,笑道:“我还当多大个事,直接让你娘回府就得了,那庵堂哪能常住?”到底知道自家弟弟的心思,能遣了梁晏来试探问话,就是存了要梁兰鸢回来的心思,“至于你二姐,若是病情好转了,就回府中静养吧。”
一旁侍候的仇嬷嬷听到这话差点将手中的茶盏打碎,心中已是狂喜一片,这都半年多了,太后娘娘终于松了口,这回她得意地瞟了一眼金嬷嬷,巴上了长乐公主又如何?梁家小姐回来后只怕这长乐公主也要让贤。
“那样甚好,想必父亲听了,这生日过得也舒畅,姑母也知他最是疼爱二姐。”梁晏上前讨好地给隆禧太后按了按肩膀道。
隆禧太后和蔼地笑着轻拍他的手,这侄子就是会讨她欢心,再说那俊俏的长相,若她不是他姑母定要弄到身边来。目光落到沉默的李凰熙身上,她皱眉轻道:“许儿的情形如何了?”
李凰熙欠了欠身道:“臣孙去瞧时,精气神不太好,可怜的孩子,比那日周岁宴见时瘦了不少,堂嫂在旁猛落泪,皇祖母说说这可如何是好?好歹是长子嫡孙,哪能任其夭折?”
隆禧太后脸上愉悦的神情顿时消失,不信鬼神的她这回心里却是有了些许动摇,怎么就报应到了这孩子的身上?“莫非世上真有冤魂不散之事?”
“这个臣孙也不知晓,只是听闻静王府夜夜有哭声,听来倒是有几分可怖。”李凰熙道。
“姑母依臣侄所看,此事说难办也难办,说它易办也易办,到底是要找出真正的幕后主使才行,不然怕静王世子要吃上苦头,到底冤有头债有主。”梁晏状似随意道。
“表叔可有什么好法子?赶紧荐一个来,我看到时候不但大侄子会有事,怕大伯母与堂嫂也撑不住。”李凰熙赶紧催促道,神情满是焦虑。
隆禧太后看了一眼李凰熙的神色,然后也郑重地问了梁晏。
梁晏却是一脸的为难,“法子不是没有,只是……”看来颇有顾虑。
“这都什么时候了,表叔还要迟疑,说出来给皇祖母参详参详,如是好的采纳也无妨,若有碍那就当没提过。”李凰熙道。
“凰熙丫头说得在理,阿晏,莫卖关子,再大点事还有姑母在后面撑着。”
看到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催促,梁晏这才似一脸没有顾虑地说出了心中想的法子,最后还是皱眉道:“只是到时候怕父亲动怒,侄儿这才说不太好,要不侄儿再想想。”
“表叔的顾虑倒也是真的,皇祖母,依臣孙看,还是不要这样做……”李凰熙突然否决道。
隆禧太后却是没有作声,茗了好几口茶水,舌尖一会儿苦一会儿甘甜,就像人生的味道一般,一如锐利的眸子却在梁晏与李凰熙的身上转了转,将两人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最后才放下茶碗,“倒是可以一试。”
此次的事件涉及的都是皇族,老是在坊间有传闻也是不妥,她老早就想让此事落幕,到底自己那个曾孙还是要顾的,四代同堂的名声她还是稀罕的。
李凰熙急忙唤了一声,想要再劝隆禧太后。
隆禧太后却是豁达一笑,“此事哀家已有定论,你也莫要反对,我知道你是想向你舅公表孝心,他是哀家的弟弟,自然是要以哀家的意见马首是瞻,放心好了,事后不会让他埋怨你们两个后辈。”
梁晏赶紧起起身一揖,“还是姑母英明,看来臣侄多虑了。”
“好了,你还在哀家这儿打什么官腔,这是留给外头人喊着是好听,自家人就省省吧。”隆禧太后笑着挥了挥手。
梁晏这才重新坐下将刚才的主意补述完整。
日头西斜后,隆禧太后留梁晏与李凰熙陪她用膳,再加上一个李安熙,慈宁宫倒是热闹。
膳后,出宫之时,鉴于那夜的刺杀案,梁晏自告奋勇地向隆禧太后表示会送李凰熙回府。
隆禧太后只是眉挑了挑,躺在贵妃榻上轻“嗯”了一声,最手还是吩咐了一句,“给你安排的那些个宫廷护卫也要带着,莫再出了岔子。”
李凰熙忙应“是”。
月凉如水,梁晏与李凰熙两人并肩走出慈宁宫,倒是说笑了几句,只是后面跟着一串宫廷侍卫,两人都有几分不自在,待上了马车,帘子一放下阻隔了外头的目光。
梁晏一把将那还未坐好的佳人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薄唇就压上她的红唇急切地吻了起来。
李凰熙到底脸皮薄,这还在宫里,外头的人都是皇祖母的心腹,他就敢乱来?手推拒起来,怕自己发出声响让外人起疑,只能门户大开地任其闯进来,身上却渐渐燥热起来。
梁晏却没有放过她,将她两只推拒的手反剪到身后,誓要一偿相思之苦。
外头梁晏的车夫赶紧扬鞭,马蹄的“哒哒”声在这红墙黄瓦之地响起。
好半晌后,李凰熙的嘴都肿起来,梁晏的唇才离开她的唇,脸上是畅意的笑容,她倒是朝他不满的一瞥,他笑着揽得更紧,大手更是伸进她的兜儿里面抚摸那软玉温香的肌肤,在她耳边吹气道:“想我没有?”
“没有。”李凰熙嘴硬道,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靠近他。
“撒谎。”他笑道,大手更是掀起她的衣物吻了起来。
李凰熙被他推倒在软褥上,身子软软地任由他施为,思绪却是沉淀在他所带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