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久前的事情,杜太傅家的嫡孙女儿。我们到京前她到忠王府作客了一段时间,婚事就是那会儿定下的,后来听说她母亲病重,她又回去了。”撇了撇嘴,“听说等王妃这胎生了就办婚礼,赶得很,长乐公主已经指定了嬷嬷专办这婚礼的事情……”
杜太傅家的?
这可比她身份高多了,孙茹顿时如霜打的茄子,最后连珍珠说了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即使她是孙抚芳的侄女,但要挤下杜太傅的孙女当正妻那根本就是不能完成的任务。
夏风挟着暖热之气,只是现在吹拂在身上,孙茹却觉得冰寒一片,吹得那一颗少女的芳心支离破碎,只能狠狠地咬着手绢儿来发泄。
梧桐院里面坐植的高大梧桐树在风声中发出“呼哧”的响声,屋子里摆着冰盆,李凰熙却睡得并不安稳,总感觉到有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颈边,她伸手拂了拂,手又被人握住,迷糊中震惊了,意识到房里有人,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一双迷蒙的凤眼对上了那人晶亮的双眸。
“吓着我,好玩吗?”她不忿地伸手就打过去,对方却不躲不闪任由她的玉手拍打在身上。
“我不来找你,你也不来见我吗?狠心的家伙。”梁晏指控道,这段时间他都没能见到她的人,莫非真恼了他那天的言行?
李凰熙皱了皱眉,一时间没有意识到他在说哪国语言,咕哝道:“瞎说什么呢?我这些天都忙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来的心思与你幽会?”就连前些日子为她办的宫宴,她也心不在焉地与一众年轻人笑闹几句即找借口离开了。
梁晏看她这样子,突然笑得很开怀,看来是他多想了,伸手抱紧她在怀里,吻了吻她鬓边秀发,一股女儿幽香蹿入鼻中,沁人心脾之余又勾起他的心思,一时间身体紧绷得更厉害。
李凰熙靠在他的怀里,即使是夏日,他的身上还是清爽的味道,头脑方才清醒了过来,这时候才忆及那日他古怪的言行,玉拳轻轻地捶打在他的胸膛上,“喂,你还没有告诉我,那天为何反对我?”这事情她也没有放在心上,所以问话都是极随意的,没有试探的意味。
可听在梁晏的耳里却又是另一个味道,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双眼里光芒黯了黯,以为此事已揭过,哪知她还提及?遂一副不在意地口吻道:“我那天不过早随口一说,你倒好,竟记恨到现在,哼,原来你对我的情意就是这样?”
什么叫倒打一把,这就叫。李凰熙没好气地看着他又再度控诉,一直以来他都是冷静又自持的样子,这样竟像个没糖吃的小孩儿般,瞬间就取悦了她,她的额抵着他的额,眼帘掀起,“你现在才知道啊,我说喜欢你都是逗着你玩的……啊……”
本意是想开个玩笑,他却突然一脸凶相地将她推倒在床榻上,倾身就压在她的身上,堵住了她的红唇吻着,这个吻不如平日的温柔,带着些许暴力。
半晌,她猛然推开他,双眼指责地看着他,“你疯了?”
“凰熙,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不爱听。”他的拇指轻抚着她的红唇,那上面还有晶亮的唾沫,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更是诱人。
李凰熙突然感觉到他的不安,皱了皱眉,心中疑惑渐生,可在他再度俯身覆上她的红唇辗转缠绵的时候,她双手圈紧他的脖子,包容他的一切。
“等梁府垮台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他在她耳边吹气道。
她脸红地埋在他的怀里没动,可那在胸膛上轻轻的一吻却是无声应有声,随即他无声一笑。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姜嬷嬷对你有敌意是不可能放你进来的,还有夏荷睡在耳房里……”她这时候才忆起他来得不是时候。
“放心,她们一时半刻都醒不了。”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李凰熙撇嘴,损道:“你不当采花贼真是可惜……”
“……”
将近天亮时分,梁晏才从李凰熙的闺房里面悄然离去,翻墙跃出了忠王府,回到梁府的时候已是天明时分,他满身是露水地推门进到内室。
随即有人给他行礼,轻声道:“公子,您还打算在这儿逗留多久?那边儿都在催了,他们对公子的回归是无限的期待……”
梁晏看了看那一身夜行衣的男子,背着双手踱进屋里,俊容上没有一丝表情,“此事我自有定夺,你先离去吧,这儿毕竟是梁府,梁博森那老头是不会乐见我与你接触的。”
那人叹了一声,不过看到梁晏不愿多谈,拱了拱手身子一跃,已是迅速地消失在房里。
梁晏却是一直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天边那一抹鱼肚白浮现,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他背着的手却是紧紧一握,心中最后那一丝挣扎已然是烟消云散,“阿大。”
声响一落,房里立即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拱手而立。
“你即刻出京将我们的有生力量都整顿好,从现在开始,着他们开始秘密对付梁博森的私军,此事你为领头。”
阿大皱了皱眉,“公子现在就对付梁相会不会快了点?”其实他们一直也在调整着,主要的功能都是当梁晏与梁博森彻底闹翻之时,可以护着他从容退出建京。
“不快,我要慢慢地削去他的羽翼,不过有隆禧太后在,他现在还死不了。”梁晏冷冷道,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明知他私下拥有军力却不能密告隆禧太后,切肉不离皮,隆禧太后始终还会护住梁博森。
休沐日一过,李盛基携带妻子、岳母等人从别庄回来,浩浩荡荡的人马回到了忠王府,李凰熙这日也没有进宫觐见隆禧太后,而是带着仆妇家丁在影壁等着。
孙抚芳被李盛基持下马车,脸色红润,可见这两天是极舒心的,脚下的浮肿褪了不少,步履都轻盈了许多,一看到女儿,忙握住她的手亲热地说了几句话。
李凰熙迎着父母回正院,着人送孙老夫人祖孙二人到客院,亲自给父王斟了碗茶水,李盛基随口问道:“府里这两日没发生什么事吧?”
李凰熙轻声道:“父王,大事倒没有,小事却有一桩,您院子里一个叫桂香的丫头不小心跌落湖中淹死了,我已着人处理了,要不要给父王补上一个丫头?”
桂香是谁?孙抚芳还真没有多少印象,她是知道丈夫那儿有两个通房,但一直没有太放在心上,所以李盛基心虚地偷瞧太座一眼,却没看到情绪有变化,方才放下心来。
他回头瞪了眼女儿,不在意地道:“死了就死了,这些小事哪还需向我禀告?院里的侍人不少,就不用再添了。”
“女儿晓得了。”李凰熙道,然后就凑上前去与李芫与孙抚芳说话。
李盛基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时,里面还是井井有条,而他的另一个通房却哭着说桂香落湖而死的消息,哭得红肿的眼睛让他突然兴趣大增,一把拉着她往榻上去撕开她的衣物就吻了上去。
那个通房也识趣地盘腿在他的腰间,心想着王爷听闻桂香死了却一句也没有问,不禁庆幸自己还是站在公主那一边,没有自不量力地想要挑战府里主子的权威,桂香那死状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大夏日的她的身子打了个冷颤,更加努力地讨好身上的男子。
事毕,王爷累极而睡。
周嬷嬷捧着一碗避子汤进来,她毫不犹豫地喝下,绝不能步上桂香的后尘是她此时的想法,殊不知这一碗汤喝下去,此生都将不再有一儿半女。
前太子妃纪氏正在逗弄自己的孙儿,看到心腹进来,遂将孩子递给奶妈抱下去,随后掀帘子进来的是儿子。
“有什么事?”
“娘娘,我们暗中布在忠王府的桩已经被人拨掉了。”心腹道,“那些个手尾要不要除掉?”做了个杀的手势。
纪妃一脸的凝重,这么说没有害到孙抚芳反而功亏一篑,阴沉地道:“弄得好看一点,不要让忠王府疑心到我们的身上,去吧。”
心腹告退,她才看向儿子,“匆匆而来有何事?”
李蒜的脸色一如其母,但想到探子回报的话,眼睛一亮道:“母妃,我们派往湖州的探子回来了,说在去年夏季时李凰熙曾从树上摔下来,还据说她醒来后行事似乎与以前略有差别,儿子就在想她是不是被精怪上身了?”此时他的语气嘲讽得很。
纪妃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件事,形状美好的唇绽开一抹笑,“这样甚好,就算没有精怪上身,我们也要让她有。”思忖片刻,“许儿办周岁宴时给忠王府,不,单独给长乐公主下帖子。”
------题外话------
感谢郭晶晶送的两张票票!感谢潇潇故人心已倦、lx00gudulao送的票票!
感谢abenyee五热度的好评,某梦很兴奋,谢谢亲!
第120章 长乐公主(11)
孙磊在忠王府闷了几天,公主表妹不好接近,又怕了她再让他读书,遂带着几个小厮在建京城里溜达,突然被人撞了身子,他正要大骂,却听到对方惊呼,“公子,怎么是你?”
他定睛一看,这个女子年岁不大却风韵已开,多看几眼还是令人神魂颠倒,似在哪儿见过,细思了一会儿,方才想起这个女子就是一进建京城时他代为出头的歌女,遂凉凉地道:“怎么是你啊?”
“那天还没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一直在找恩公,现今得见,还请恩公受小女子一拜。”说完,盈盈福了福,声音沙哑。
美人这样的形状,孙磊又怎么会不想怜香惜玉?伸手正要扶她之际,想起在建京府衙这丫头倒打一把的行为,那手即收回,冷声道:“我还记得你做证时说的话,真当我好骗吗?”
“公子,不是的,小女子……那天也是被人逼迫……才会说也那样的话,要不然,他们……他们就要……”话说不下去了,她已是哭了起来,摆明了自己是不得己的。
孙磊一想到这样一个美人要被人威胁轮流上,不由得更为心疼她,这长相是没有李凰熙倾国倾城,但是没有大鱼大肉,有一碟小菜开开胃也好啊,正要再碰触那个女子之际,听到身后的轻咳声,他不悦地看去,果然看到是李凰熙派来侍候他的小厮之一,心中顿生不爽。
其中一名小厮上前在他耳边提醒了一句,他顿时惊出一头汗,李凰熙那天冷冰冰警告的声音在脑海里面响起,即使心中不愿,他也不得不放弃这碟小菜,遂装做一脸不耐烦地道:“滚,你还嫌害得本公子不够?”为怕自己心生不舍而做出糗事来,他提脚就走。
那个歌女睁大泪眼看他,不是说孙磊头脑简单好女色吗?上回能诱得他做出鲁莽的事情,今儿个他怎么不上钩?眼珠子转了转,她哭得梨花带雨般在他身后轻唤,“公子……”
在这悠长而深邃的巷子里面,幽幽的女声是那般惆怅那般惹人心怜,孙磊觉得耳根子都酥了,本能的脚步一顿,身后的小厮不轻不重地一咳,他侧头眼一瞪,随即将这搔人心窝子的唤声抛之脑后。
那个歌女这回哭不出来了,看到孙磊出了巷子,气恼地脚一跺地,身子一闪,已是消失在原地。
孙磊的心情却没再艳阳高照,表妹还没勾得上手,又没有美婢可抱,这日子过得真无趣,早知如此,不如跟老爹到湖州去,好歹他还没见识过湖州的少女。对于身后跟着那两尊门神更是厌恶透顶,他的步子快了又慢,慢了又快,竟是在发泄情绪。
突然路上的行人往两边靠,他被挤到边上,正要破口大骂,听到那群行人在讨论绮春楼的花魁蝶丝姑娘到白马寺上香,兼之听到她有多美多美的话,心里顿时如猫抓一般。
两眼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