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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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皱着眉思索良久落下一子。
子刚落定,李斯咯咯一笑道:“非兄,你虽著书立说比我强,可是这棋艺还是要差些了。这下你可是要丢了不少子了。”说着落子。
韩非低头一看,自己的白子被李斯的黑子吃去一大块,不觉泄气:“我岂止棋艺不如斯兄,我很多地方都比不上斯兄。”
李斯把从棋盘拿下的白子堆在韩非面前,洋洋自得地道:“非兄就是太过固执,难道非兄忘了《易经》上讲的‘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吗?”
韩非摇摇头:“谈何容易?”
李斯麻雀眼转了转,笑道:“非兄,当年我们同在一个师门下,你是贵族而我是一介布衣,结果现在呢?……”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得意。
韩非神色黯然:“所以现在还要仰仗斯兄了。”
“主上不仅将情报机构给我管,还升我做廷尉,蒙主上如此厚爱,我李斯今生已经足矣。非兄你该好好为自己打算一下了。不如和我一样做个粮仓老鼠如何?”李斯得意地笑着。
寒芳本来报了“观棋不语”的宗旨,所以不愿意说话,见李斯咧着厚嘴唇,又是教训人,又是引经据典,一脸的得意之色,心中便微微上火,听到李斯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粮仓老鼠,轻笑一声道:“李大人说的没错,岂止是粮仓老鼠,简直是硕鼠!”
“王后!”李斯惊叫一声,扔掉手中的棋子,转身伏在地上叩头道:“臣不知王后驾临,未能接驾,乞王后恕罪!”头贴着地面,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后怕幸亏刚才没有更多过分的语言,否则极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韩非也起身行礼。
寒芳微微一笑:“叔叔不用多礼了。”说着瞥了一眼李斯。又看看韩非:你个书呆子,昨天就是你的这位同门师兄弟害得你入狱,还哄骗你,吓你,你还这样相信他?虽这么想,也不便说破,笑道:“我听说今天叔叔被放了,所以特地来看看。”
李斯立在一边脸上白一阵、青一阵,脸色十分难看。
寒芳又转头对李斯道:“韩非是我失散多年的叔叔,来到这里也承蒙李大人关照,你们既有同门之谊。我总是有诸多不便,我叔叔就拜托给你了,要是有个什么差池,我可是不依哦。”
李斯忙跪下:“臣自当尽力。”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寒芳解决了韩非的事情,心里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看看时候不早,起身回宫。
寒芳吃完午饭,懒懒地睡下。睡了一觉,顿觉神清气爽,把秦煜叫进来问:“你说郑喜生了孩子,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秦煜笑道:“您是王后,后宫的事由您来作主。末将不便插言。”
“我不是王后。我和大王说好了是平民夫妻。”
“可是,在大家心目中你就是王后。”
寒芳想了想:“不管我是不是王后,我虽然讨厌她,但是出于礼节我应该去看看她哦?”
秦煜低头思索一下道:“您应该为大王解决后顾之忧,管理好后宫,这是您的职责。”
寒芳一怔,盯住秦煜看了看,见秦煜正微笑着望着她。看到这久违的朋友般亲切的微笑,她也笑了。
“芳,我回来了!”嬴政人未到声先到。他商议完军情就匆匆赶了回来。他要好好庆祝一下。
秦煜忙行了礼默默退到殿外。
“来,让我好好看一看。”嬴政轻轻拉过寒芳,仔细看着。
寒芳美目含情地望着嬴政,二人对视了良久。
寒芳轻轻一笑问:“看够了吗?”
“不够,一辈子也不够。”嬴政眼睛似乎也不愿意眨一下。
寒芳娇嗔地瞥了他一眼:“你还是去看看郑喜吧,她毕竟刚生了孩子。”看嬴政似乎不太愿意,补充道:“我们一起去。按照规矩我不也应该去看看吗?——去吧!”她揽着他的脖子撒娇。
嬴政勉强点头。
兰池宫的女人们听说大王要来,简直要沸腾了。一个个搽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倚在门边,企盼着大王驾临。
嬴政拉着寒芳的手缓步来到兰池宫。
随着一声“大王驾到”的山呼,所有的夫人,嫔、世妇按照品秩各自带着自己的孩子跪在宫门处迎接。女人身边的孩子小的只有一两岁,大的不到十岁。郑喜因为刚刚生产,免去此礼。
嬴政略一摆手示意众人平身。
寒芳从这些毕恭毕敬的女人眼里看到了渴望,压抑着的渴望。她们渴望得到大王的垂怜和临幸。可是她们的眼神中更多的是畏惧。她们在她这个王后面前更是表现的诚惶诚恐。
孩子的眼神中也全是对父爱的渴望和企盼。
嬴政边走边看这些孩子。他突然发现这些男孩、女孩就连自己也叫不全名字。他只要在哪个孩子面前多停留了片刻,多看了几眼,孩子的母亲就会喜形于色,跪下不停地叩头。
寒芳心里酸酸的,她不觉望向了嬴政——这个把所有宠爱都给了自己的人。再看这些女人时,多了一些愧疚。
嬴政走到扶苏面前,摸了摸扶苏的头问:“你不是该在上院学习六艺和剑术吗?怎么会在这里?”
苏忙拉着扶苏跪下诚惶诚恐地回道:“回大王,今天是朔望之日,照例逢朔望之日臣妾母子可以团聚一天。”
“哦!”嬴政点点头:“是这样。”
“苏姐姐快起来。”寒芳伸手扶她起来。
苏小心谨慎地给寒芳行礼:“臣妾叩见王后。”
寒芳淡淡一笑,拉住了苏。
扶苏胆怯地倚在母亲身上,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黑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直望着父亲,眼神中全是崇拜和渴望,却不敢吱声。
嬴政又摸了摸扶苏的头迈步上了台阶进到兰池宫内,穿过重重院落到了郑喜的宫殿。
郑喜听报“大王到”,欣喜若狂,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看见大王进来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娇呼一声:“大王!”泣不成声。
嬴政面无表情地走到榻前,低头看看,又看看襁褓里的婴儿。他想起了再过九个月,他和她也会有一个这样的孩子,轻扯嘴角笑了。
郑喜见大王轻笑,拉着他的袍袖哭哭啼啼地说:“大王,臣妾以为大王把臣妾忘了,再也不理臣妾了。”
“啊?啊!”嬴政回过神来,淡淡地说:“你好生养着吧。”
寒芳同苏和其她姬人寒暄完毕,走了进来。
郑喜看见寒芳进门脸色一变,手忙缩了回来,怯怯地看着她。
寒芳走到床榻前冲郑喜微微一笑:“辛苦了,好好休息。”
“谢王后!”郑喜在床榻上欠着身子,颤巍巍见礼。
寒芳微微颔首,又走到孩子身边看了看,笑道:“好胖,好可爱的孩子。——大王,您还没有给孩子起名字呢。”
嬴政背着手仰脸想了想:“今天是朔望之日,就叫朔吧!”
一轮皓月缓缓升起,已罩上一层浮云,一缕风吹来,衣袖微寒,桃花已经落,枝头发出嫩绿的枝叶。
梨花开的正艳。踏着落英,寒芳和嬴政手拉手走在御苑小路上。
“芳!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些女人。”寒芳挽起嬴政的手臂,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其实我有时候会想,我既然是你的妻子,是否就该变得大度?我承认,我有些自私,也有些小心眼,可是我也是女人,我不愿意和别人分享我的丈夫,但是我又觉得我也不能独占着大王。我心里很矛盾。”
嬴政轻轻一笑,抬手把她搂进怀里。
寒芳环搂住他的腰:“所以我想,你应该可以分一些关心和爱给她们,但是我要你心里最爱的是我……”
“不!我只要你!”没等把话说完,嬴政就摇头拒绝:“我只要你!”他再次加重语气强调。
寒芳叹了口气说:“蚊子,我有时候也会想,你有那么多女人,干嘛非要我?”
二人缓缓走着,嬴政望着地上二人的月影:“你跟她们不一样。我记得我给你说过,那些女人,对我没有一个是真心的,他们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王位,生个孩子就想当太子。跟着我都是有所求,希望我赏赐她们。而你不一样,我知道你对我无所求,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感觉。我就想要你,就想要你给我生孩子。”
寒芳笑着打趣:“现在说得好听,等到我老了,不漂亮了,人老色衰你就不喜欢我了,该喜欢别的女人了。”
“你现在很漂亮吗?没觉得!”嬴政撇撇嘴,低下头端详着她的脸:“长的这么丑……”看她撅着嘴闷闷不乐地瞅着他,忙改口道:“我的芳可是靠神韵和智慧吸引我,可不是美貌。”
寒芳用力去拽他的胡子:“你敢说我丑?”
“哎呀,好疼呀!”嬴政捂着下颚低呼。
寒芳倚在嬴政怀里用拳头砸着他结实的胸膛,咯咯轻笑:“都说虎口拔牙危险,我偏就拔一回龙须,让你再敢说我丑?我把你的胡子拔光!”
二人吃吃的笑声在寂静的御苑小路上轻轻回荡,就连御苑里的桃树似也在轻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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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浩然番外…爱恋
灿烂的阳光下,一个少年骑着白马在山峦起伏的绿原上奔行。
他的笑脸比阳光还明媚,他脊背挺直端坐在在马上,像一尊白玉的雕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举起弓箭朝一只野兔射去,突然一个浣纱女孩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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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去打猎,看到一个在溪边浣纱的女孩子。她没有西施沉鱼的美貌,也没有传说中褒姒的美艳,但是她和山水和谐地融为一体,有着独特的美丽。我突然心跳加快,握着弓箭的手在微微颤抖,我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不愿意离开。
她突然转过身,看到了我。先是一愣,然后对着我嫣然一笑。她纯美的笑容叩开了我的心扉,陶醉了我的心灵。霎那间,我觉得天地间,只有这一张纯美的笑脸。
她的同伴唤她离去,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刚要转身。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吐出来了几个字:姑娘芳名?
她回眸抿嘴浅笑,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翩然而去。
我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山水间。心里空荡荡的……
晚上回去,我靠在大树上。她轻盈的身影晃动在我的眼前,她浅浅的笑颜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叫爱恋,我只知道我迫切希望再次见到这张纯美的脸。
于是我经常去那里打猎,希望能够再见到她。可是我再也没有见到她的踪影。
那天,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猛然间抬头,我意外看到她站在大街上。我看到她的时候,从她的目光中我看到了欣喜。我再次询问:姑娘芳名?
她樱唇轻启,声若黄莺地说了两个字:韩芳。
于是,我知道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芳。
她爱笑,笑起来的时候样子很甜很甜,她的笑容能把我的心融化。我为她甜甜的笑容沉醉。
我带着她徜徉在山水间。
她告诉我她是个孤儿,她来这里做绣工。
她有一双灵巧的手,她绣的图案宛若如生。
我告诉她,我会给她最好的生活,会给她最诚挚的爱,会给她所有的宠爱。她娇羞地笑了。我偷眼望去,我看到幸福在她的眼底荡漾开来。
她说她想去寻找她的父母,想知道她的身世。想让我带着她一起踏遍天涯海角。
我犹豫了,我说我有家族的责任。
她愤然离去。的0f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后悔了。
我派人多方打听,终于知道她来自卫国边境的一个小村落。
我轻装简从,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