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宫-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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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流暄想干什么。他抬起头,抿着嘴角。眼睛在闪亮,小心翼翼地,“让我爱你好不好为什么小心翼翼。像是怕打碎一个珍贵地梦一样,我看着他。手慢慢地抱住他的后背,流暄,你的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低沉,是什么让你压制着,好多话不肯说出口。靠紧他。双臂紧收,给我勇气,我不喜欢你地这种孤独和绝望。
在流暄的长发里,我找到了一片月桂花瓣,抓住,捏在了手心里。窗外歌声四起,我们重新开始亲吻,闭上眼睛,让其他地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仿佛能听到来自于内心深处最快乐的声音,有时候不妨让心来感受,单纯地用心去贴近。寻找一切。喘息明明急切,亲吻和缠绵却相当的缓慢。难耐的感觉让我的眼角湿润。手指紧紧攥着流暄地衣服,仿佛这是唯一的表达方式。衣服被挑开。流暄的长袍也落下肩膀,露出莹润的身体,美丽的在我上方伸展,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腰际上移进去,我不由地深吸一口气,心跳如鼓,身体僵硬,热血涌到了脸上,以至于流暄的脸和我摩挲的时候,我感觉到来自他脸上地凉意。
随着他的手上移,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脆弱而敏感的部分被他轻轻地握住,就像握住了心脏,我忍不住仰头,腰深深地弓起,花开一般发出一声叹息,迷蒙地双眼看见他花枝一样的手在我身上游弋,美丽地手握住坚挺时流下了暧昧地指压印记,他的嘴唇寻过来,在我地注视下,含住了我的身体,花瓣一样的鲜艳的嘴唇,埋在我胸前的瞬间,犹如洪水冲破了堤坝,所有一切都在泛滥。
几次含住,松开,把我折磨的几欲疯狂,因为紧张而攥紧的手指松开,落在他红色的发带上,随着他轻轻地一咬,我睁开眼睛低头看见他颤动的如黑珊瑚刺般的睫毛,修长,美丽,伏在我上方的身体,我的指尖颤抖,拉开了他的发带,让他墨黑的青丝缓缓滑落,他抬起头,黑玉般的眼睛深邃的不可见底的眼睛,透出浓浓的深情,霞般的嘴唇,微微张开,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有几分凉意,他的手指伸过去细捻,那个地方仿佛顿时比平时要敏感很多,哪怕是轻微的晃动就能牵扯到全身。我难耐地抓紧流暄的头发,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流暄,流暄。”
混乱地寻到他的嘴唇,他柔软的唇张开,并不主动亲吻我,我抬起头来,和他碰触了几下,像野兽一般连咬带撞,深深地吻住了他,第一次是这种急切而主动的亲吻,在柔软的口腔和微甜的舌尖中寻找丢失的东西,用来填补身体的空虚,并不懂得很好的掌握力度,在掠取,啃咬,贪婪的汲取那份清香,一直等到他开始回应我,舌尖在占有般的接触,心脏一次次地撞击胸膛。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汲取着那片温暖,手指顺着他的肩膀深入他的袖子,他的手松开顺着我的力量把长袍完全地脱下来,随着细密的亲吻和缠绵,流暄的裤子已经松落,掉下腰际,脆弱地挂在胯上,露出腰下神秘性感,结实而紧密的小腹。我不知道看一个人的身体会看的浑身发热,也不懂为什么从心底会爆发出一种酥麻的感觉,我觉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像吞咽,脊背上也出了汗。
流暄的手落在我的腿上,轻轻一推,让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打开,露出最脆弱的部分,然后他重新伏上来,是一轮比之前要强烈很多的吻,他的喘息变得比我更加的粗重,身体的温度让我觉得灼热,揉捏我身体的力度在加重,这种突然变猛烈的力度仿佛在烈火中浇入了滚烫的油,我眼睛闭上,他在我的脖颈上啃咬,微微刺痛。
突然之间感觉到身上的凉意,我睁开眼睛,所有的衣物都已经除去,我的身体被半压在床铺中,流暄的身体与我紧密相连,我感觉到小腹上,紧压着的坚挺,比铁还硬,仿佛感觉到我已经感觉到它的存在,像回应我一般,它兴奋而有生命力地跳动了一下。扒了H君的鞋子,可是字数有限制,所以想看后面的,还是得明天请早。
至于其他,俺也不说了,嘴里长了溃疡很难过,最近上火鸟。
今天封推,很高兴,谢谢大家的支持。
下一本书大纲已经写好了,是一本轻松快乐地喜剧,大家千万表错过。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七章 继续洞房花烛
流暄黑色的眼睛仿佛深邃地带着抹淡紫,他修长的腿往前推,我们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密,我感觉到了他火钳般灼热的男性力量,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用不亚于他红唇亲吻力量的性感嗓音,性感,优雅,却带着隐藏不住的少许羞涩,“我不大会,可能会疼。”长发落下来,美丽的身体强有力坚定却缓慢地上挺,灼热缓慢地一丝丝侵入我的身体,我屏住了呼吸,手指缩紧,敞开的双腿抖动,身体的空虚逐渐地被填满,虽然带着一份强烈的刺痛,但是却无比的幸福。
身体缓慢地挪动,一寸寸地插入,身体由空虚而到肿胀的酸软,终于全部没入。没有急于抽离,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腰身,继续上挺,彼此的身体在我身体里最深的地方压挤,从来没有如此的贴近过,身体相溶,完完全全地不留缝隙,继续抱紧,顶入,就像是紧紧地拥抱,要把彼此融化以后再捏合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兴奋,让我眼角又一次渗出了泪,流暄把我抱起来,就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深切的拥抱,过度的深入仿佛让我坐不稳,流暄却坚定地把我的腰身环住,我感觉到了顶入深处的疼痛,紧贴的身体开始轻轻摇动,却坚持不肯抽开一分。
犹如发芽的种子,扎入我的身体,往上蔓延生长,枝枝蔓蔓裹紧心脏,长出新嫩的叶子,让整颗心沉沦。
鲜艳的窗幔,在烛光之下,像大片大片的月桂花,娇艳。颤抖,鲜艳的纹理,我们是在花朵中地花蕊。在缠绕,彼此深入。让对方的身体在激动中染上了一层红色。
我的手指摸向流暄嫩红地嘴唇,断断续续地发出暧昧的声音,当中还掺杂着肌肤摩擦地声,以及反复挺入暧昧、粘湿的捣入声响,我的脚在颤抖着合拢。咬紧嘴唇,扬起脸,恍惚中,清楚地看见了月桂树下,被我压在树干上的少年,他静静地看着我,深谙的眼神中平静中隐隐透出许激荡,这世间有许多东西会转眼消失,而有些东西是永恒不变地。犹如我记忆中的这片月桂树林,艳丽的月桂花开满了整个世界,绽放着。一直不会溃败,等待我的少年。一直停留在那个地方。
可是我一直彷徨。惶恐,一直不肯实现誓言。
白砚说的对。完美的东西会震撼人,但是不会永久的留在人心里,因为想保存这份完美实在太辛苦了,人喜欢把美丽的东西占为己有,但是并不喜欢照料。
就像我对待月桂花,我只会欣赏它的猛烈,沉静和妖娆,但是从不曾有为它施肥浇水地念头,因为在我心里,它会永远坚韧地开放在天的尽头,在阳光下展露它的风姿,等待我随时回头。
到现在我才发现,我是一个自私,残忍地人。
流暄轻轻触摸我的小腹,让我忽然紧缩了一瞬,我听到他半声低沉地闷哼,我地腰被高高地抬起,用力落下,随着阵阵搏动,一股滚烫冲进我的身体。
喘息刚刚平复,流暄地拇指一直在我腹上徘徊打着圈,我的身体这时候非常敏感,平时不曾注意的地方,在他的抚摸下就变得不一样起来,流暄细长的眼睛眯起,“雅儿,我只要想到我在你的身体里,我就忍不住。我们的第一次,我的忍耐总是差一些。”
我的脸火红一片,身体轻轻一动,想要挪开,立刻就感觉到体内的它又坚挺起来。明明刚刚才,怎么现在又,流暄拉紧我的腰,笑,“雅儿,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
感觉到他的话仿佛一语双关。
“雅儿会觉得疼吗?我会比刚才更加的温柔。”
把我放在床上,抬起我的腿,勾在手臂上,带着滚热的液体,缓慢而充实的出入。
身体碰撞,是另一种亲密的肌肤相触,我在快乐中沉沦,用尽所有的力气喘息,被无边无际的激情淹没,我一遍遍摸着流暄的长发。
深夜里我们紧紧地拥抱,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身体和思维得到的却是完全的放松,躺在流暄怀里,窗外彻夜的欢庆已经接近尾声,我摸着流暄的胸口,感觉着他的心跳,流暄把手伸过来,和我十指交叉。
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想马上睡去,可是我还有话要说。又往流暄身上依偎了一些,“船都已经造好了吗?准备什么时候走?”
流暄勒紧我的手指,“就这几日,你肯不肯和我一起走?”
我点头,“我早就决定要跟你在一起,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去,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流暄停顿了半晌,然后才问我,“你想离开我身边?”
我抬头看了看流暄依旧潮红的脸,心中浮起一丝不舍,但还是咬咬牙,狠心说出来,“我知道你想要整个天下,我现在已经有能力替你独挡一方,我只是想做你的助力。”
流暄说:“做我的助力,不必离开我身边,那边的情况你不清楚,所有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说:“你攻打各国,总要分多路人马,我在你身边的话,你要让谁去?风遥虽然脾气直了一些,但是做事也算滴水不漏,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在谷中,白砚救了我一命,他后背伤的太厉害,已经不能恢复伤前的模样,如果你让他独当一面,我会放心不下,所以我要和他同行。”流暄脸上的红润退去,变成了以前的苍白。我把脸缩在他怀里,“你不要乱想,白砚救了我,我是要还他的人情,没有其他的意思,而且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想这样。现在江陵城已经落在我的手里,我需要取得他们的完全认可,我想要独立起来。”我顿了顿,“而且我答应你,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回来看你,我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长。流暄,你等着我好吗?等着我。”抽出手,抱紧他的腰,相信我,等着我。
天渐渐地放亮。流暄摸上我的脸,低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这个时间不会很长。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过了这次,我以后再也不会放你离开。”
得到这个承诺,我忍不住微笑,闭上眼睛,在流暄怀里深深吸气,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放下,我睡了过去。
此乃暧昧加量。《孤月行》影月国,这个异世界一个与世隔绝的由千百年前穿越女创建的女儿国度,一场政变,女王沦为鸭女(服侍鸭子的女仆),又一场男人的革命,外面的世界侵袭了影月。
当我从影月国逃出来的时候……
才知道外面是男人当政,女人是没有地位的。
才知道女人只能与一个男人欢爱。
才知道女人被睡了之后,男人要负责。
才知道女人睡了男人之后,不用负责。
才知道女人是供玩乐的工具。
才知道龟公是地位最低贱的男人。
才知道女人会为了争夺一个男人而上演钩心斗角的老套闹剧。
原来……外面的世界真的和影月国……不一样……
番外 两条高压线
楚辞总是会想起这一幕:马上依偎着两个人,那女人有个甜蜜美好的侧脸。想到这个,他就好像中了冰毒,突然之间整个人掉进了冰窖,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心底开始冒火。楚辞“哧”地讽刺一笑,看,这就是冰火两重天了。
原来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