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剑影女尊-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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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被她亲的情动,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别弄乱了我的妆,我还要重新整。”虽然拒绝,但是语气依然无力,算是默许。
罗紫衫双手不停,迅速解开两人的衣服,丢在一旁,然后将他推倒在梳妆台上,压了上去,华裳低低的呻吟着,双手抱住她青春美好的腰线,双眼微微眯起,任她在自己身上起落不停。
不过因为顾及稍后的宴席,两个人并没有做的很尽兴,匆匆云雨后,罗紫衫才有些意犹未尽的翻身下来,就在两个人分别整妆时,华裳一眼看到了她的背,不由惊道“衫儿,你的背怎么了?”
罗紫衫故作掩饰“没什么。”
华裳皱了下眉,喝道“过来,让我看看。”
罗紫衫尚要推脱,看见华裳阴云密布的脸,只得半跪□子,让她查看,只见一片玉肤青紫一片,杖痕延伸到臀上方。
华裳心里一紧,怒声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县主?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罗紫衫委屈道“不说也罢,省的给你添堵。”
华裳生气道“你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罗紫衫黯然道“我给你说又有什么用?人家是小郡王的人,你又能如何?”
华裳一挑眉,惊愕道“你说谁?”
罗紫衫眨巴了下眼嘟着嘴“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新上任的京兆尹?”她一边帮罗紫衫穿上外衫,梳理好乌发,一边在他腮上亲了一下“你就别管了。”
华裳眼睛眯了一下,他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个江雅菲?”他大怒“我管她什么人,居然敢伤了你,我绝不饶她。”
稍倾,他又想起什么似的“不对啊,衫儿。”他穿好衣衫,慢慢整理容装“她不是早和林霄和离了么?怎么如今又挂在一起了?你少骗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又惹出什么祸来了?我可听说那个江雅菲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
罗紫杉圈住她,委屈说道“我哪里敢惹她?不过就是在街上冲撞了她的轿子罢了,我都说了是赶着来为你贺寿的,她非不依不饶,我一时气急说了几句,她就让人打我,还说,她身为京兆尹,就要管一方百姓,就算是皇亲贵族,惹了她也是不会留情的。”
华裳虽然对她的话依然有些怀疑,可是罗紫衫眼圈一红,他心里就受不了了,华裳和罗紫衫相差才两岁,虽然名义上是叔侄,其实自小在一处混着玩,在华裳进宫前,两个人就隐隐有些暧昧,只是一直碍于罗紫衫的祖母,没有机会。后来华裳被送进宫时,罗紫衫感叹了许久,华裳到也得宠了两年,不过后来莫名被人陷害,丢了肚子里的孩子,女帝怜惜之下,升他为平侍,也算是宫中较为得宠的一个,不过自从女帝有了张平侍后,华裳的采薇宫来的也少了,华裳年轻貌美如何耐的住寂寞,本来他和罗紫衫就有旧,一来二去两个人真的勾搭在了一起。
他们两个今日也甚是大胆了,眼见女帝就要来采薇殿,两个人居然还敢春风一度,不过,华裳心里却是有数的,女帝最近心情不好,能不能来还不一定呢,就算来了,也不会留宿。要说为什么,自然是恼怒流苏将孔然打入冷宫的事,可是这件事,那么多人眼睛看着,她心里知道是流苏假公济私了,也不能说出来,心里郁闷的很,华裳也是非常有眼色的人,他故意在凤君面前请辞说既然陛下心情不好,暂时不办这寿辰宴了,流苏哼道“怎么,少了一个孔然,这宫里难道还不许人家过生辰了?你给我办,不许辞。”
华裳抱住了流苏的腿,自然高高兴兴得意洋洋的操办起生辰来。
且不说采薇殿一支红杏出墙,只说那云思霓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处处和江雅菲过不去。这件事,估计江雅菲是想不到也猜不出的,这云思霓正是当年林霄嫁给慧伊当日,跳楼的那位侧君云想容的妹子,当日云想容惨死,云思霓恨意滔天,她发下毒誓,誓将报仇,所有逼死他哥哥的人都是她的目标,江雅菲是受了林霄的牵连。
当日艾珏的花辰宴,莫安一眼看透了他对于江雅菲暗藏的心事,莫安岂能容忍林霄好过?那日不给他下点绊子,他就难过,巧的很,莫安和一心寻仇的云思霓认识了,自然将这些事情都点给了云思霓,云思霓本身就恨透了林霄,得知这件事后,她和莫安达成了共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林霄二嫁给江雅菲成真事,可要怎么毁了林霄的姻缘呢?恶毒的两个人决定从江雅菲入手,只要让江雅菲恨上林霄,永世不能回头,就是对林霄最好的报复。
所以才有了当日,莫安假扮富家公子,刺激梁寒,带他去看戏,称自己是女帝再次希望赐婚给江雅菲的对象,借以逼走梁寒,嫁祸林霄,不过,他没有想到的却是,梁寒对江雅菲的感情意志坚定,虽然心里难过,但是丝毫没有透漏给江雅菲半分,更是没有当即就走,让莫安感到非常生气,他端坐在自己碧霄阁的亭子里,正在思索如何才能更加彻底的打击自己最恨的那个人,此时下人通秉,云思霓来了。
云思霓来时,莫安正托着腮皱着眉想心事,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慢慢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莫安不动声色的侧身躲开她的手,淡淡的说“你怎么来了。”
云思霓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不由关切道“怎么了,如今将要嫁入我哥哥当年呆过的那个吃人坑,后悔了?”
莫安眉峰一皱,他自小就喜欢慧伊如何会后悔,只不过如今还要用的着云思霓,让他摆脱不了她的粘人,却是真的厌倦。
“是哟,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莫安不想让云思霓看出自己的迫切,怕她怀疑自己与云想容的死有关,只得装出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
云思霓眼睛灼灼,认真的看着妖艳的青年“真的么?莫安,如果你不愿意,不如跟我走吧。”
莫安心里一窒,面上却做出一副愁容“不行啊,如今圣上已经赐婚,我此时逃走,岂非不是将我全家放在了火坑里。”
云思霓直到哥哥死后才回到京都,此前一直都是跟着自己的师傅天南海北的走,身上都是江湖人的不羁,她不在乎,可是她却不能不替自己喜欢的人在乎,她再次握着莫安的手说道“那就等你嫁给她之后,我再带你偷偷逃走,做个被劫持的局,你家人就没事了。”
莫安心里厌恶却只得说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且问你,今日你遇到江雅菲没有?对她印象如何?”
听到他问江雅菲,云思霓冷了脸色,“果然是个聪明的人,只怕不好对付,我听说,为了她,林霄如今可是站在了恒王一派了。”
莫安一挑眉毛“怎么?你又有内幕消息了?”
云思霓冷冷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进入第七卷了 呵呵
正文 72定下毒计 誓毁三人
云思霓是何等人?她就像那无缝不盯的苍蝇,阴魂不散的魅影;被她盯上的人;仿佛如蛆跗骨;她既然准备对付林霄,自然有她自己获得消息的手段。
云思霓还没有见过梁寒;但是却听过他的师傅蓝若尘的名头,蓝若尘是和云思霓的师傅齐名的江湖四侠之一;只是后来嫁给了颜如玉;退隐出了江湖;她既然要对付江雅菲,如何不多动脑筋想到这一层呢?
“莫安;你说那梁寒快要生产了?”云思霓抬首看向自己的同盟;莫安弹了弹仿佛玛瑙般晶莹的指甲,淡淡道“是啊,看样子也就下个月的事儿。”
云思霓背着手,思衬了良久,心里暗暗定下一个毒计,“莫安,你我的复仇有望了。”
她看向莫安,眼神阴鹫,嘴角含笑,那笑却丝毫没有达到眼底。
莫安惊喜道“你又有什么好的计划?”
云思霓附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见莫安双眼兴奋的闪烁着精光“好主意,哈哈哈,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林霄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他们二人同时笑了起来,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被自己设计进去的三个人,未来的命运是多么的坎坷和磨难。
柳叶胡同,江雅菲的宅邸,梁寒的身子越发的笨拙了,肚子大的如今他更是连脚尖都看不到了,饶是他曾经练过武,可到了进入临产的月份也如同普通米罗国男子一样倍感不舒服起来。
江雅菲对他越发的温柔与体贴,每日回到家中,总是扶着他在院子里溜达,夏日晚上,风吹过种满了葡萄的院落,满天的星斗,一对相爱的人搀扶着,女子温柔细致温语的在梁寒的耳边叙叙的叨唠着一日的工作,男子淡笑着的听着。
“寒儿,逸青和贞远你喜欢那一个名字?”江雅菲这几日为了这未出生的小婴儿查了很多古典,自己取了很多名字,却是最喜欢这两个,如今拿给自己的夫郎献宝。
梁寒握着江雅菲的手,慢慢坐在石登上,笑着说“这两个名字都很好听。”
江雅菲眯起来眼睛,趴在梁寒的肚子上笑着说“哈哈,那就都留下,这个宝宝叫逸青,等他有了妹妹或者弟弟的时候就叫做贞远,怎么样?”
梁寒的脸微微发红嗔道“这一个还没生呢,你就想着下一个了?”
江雅菲抱住他的肚子,微笑道“寒儿,我们努力努力,争取生上一打孩子,哈哈,我们的衙门衙役的编制是八个人,你就给我生一个编制的孩子,好么?”
梁寒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当我是什么?猪么?还生一个衙门编制的孩子?”
江雅菲大笑,在他额头上连连亲了几下“我怎么舍得,我的寒儿,我给你开玩笑的。”
梁寒撇见仿佛老鼠般悄悄溜走的江荷叶,脸越发的红了“你看你,当着孩子的面,也没有个正形。”
他们正说着,只见梁寒的肚子突然凸起了一块,梁寒哎呀的一声叫了一下,江雅菲惊慌到“怎么了,怎么了。”
梁寒笑着将她的手按到那块凸起的包包上,只见那包包快速的动了下,又凹了下去,然后在他肚子的另一侧,鼓起了一个包。
江雅菲惊奇的瞪大眼睛“寒儿,你看,我儿子在做打拳哎。”
梁寒任她仿佛孩子般惊喜的神情,笑着说“也是和你一样的小调皮。”
仿佛印证了他父亲的话般,刚才凸起的包包消了下去,在江雅菲的掌下,一个小拳头模样的捶打又顶了起来。
夫妻二人被这孩子活跃的动作引得惊喜连连,尤其是江雅菲她孩子气般追踪着胎儿的动作。
“江逸青,青儿,你听到娘在说话么?”江雅菲傻傻的对着那圆圆的肚子说道。
仿佛为了印证母亲的话似的,小胎儿又顶出一个小包包。
“他听到了,寒儿,你看,我儿子听到了呢。”江雅菲忍不住隔着衣服亲了亲那个鼓包,梁寒的面上露出幸福的微笑,他抚摸着江雅菲的头发,任她在自己肚子上做出种种仿佛小孩子样的傻样子。
直到多年后,那温暖的让人想哭的一幕还是会偶尔出现在梁寒的梦里,多少个寒冷的夜晚,在远离了刻骨爱着的那个人的日子里,他慢慢的咀嚼当日的幸福,袅袅的白气从口里吐出,满是痛苦相思的情愫。
“怎么又没动么?”如云跨进林霄所住的内院的时候,正看见串儿端着红木雕花食盘从屋子里走出来,盘里一色四样小菜,碧绿的荷叶粥。
串儿摇摇头,脸色郁郁,自从进入六月天,林霄的食量渐渐的少了下来,神色也渐消沉,自从在艾珏的花辰宴上见了江雅菲一面,他的主子回来后总是闷闷不乐,他不说,他们这些作为下人的也明白,主子这是害了相思病,没事的时候,不出门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对着一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