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太子,庶女狠逍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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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余地了。
“这…。尤叔,这可如何是好?”听到尤叔的话,傅龙宇猛地站住,一脸着急的样子,先不说自己愧对于她,就是现在她手里还握着整个傅家庄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他也不能冲动行事。
庶女谋略 第二十五章 异动!
就在傅家庄笼罩在一片焦虑和被死亡包围的阴霾中时,皇宫的御书房内,当今皇上韩仲正一脸愁容的坐在御案之后,还有一脸沉静,没什么表情的韩凌。
沉寂了半响,韩仲才揉着疼痛的额角抬起头,一张俊朗的面容上尽是疲惫之色,两鬓已经有些泛白,看着坐在御案前的儿子,皱眉问道:“皇儿已经去过傅家庄,情况如何?玉梅酿可否按时送进宫?”
“父皇不必担心,儿臣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韩凌语气恭敬的说完,站起身对着韩仲行了一个礼又说道:“父皇若是没有别的事,儿臣先行告退!”对于韩仲,韩凌也如同她母后般,敬畏也疏离。
“皇儿,这几日你母后一直在朕的耳边提及你纳妃一事,不知皇儿有何想法,可有中意之人?”看着准备离开的儿子,韩仲出声叫住他,对于儿子的出色他很是骄傲欣慰,但同时也为他太过出色而感到惆怅,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之间的距离变的远了,等他发现想要拉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儿臣纳妃一事,就不劳父皇母后费心了,儿臣自有主意,也请父皇转告母后,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儿臣告退!”韩凌听到父皇的话,原本就比较冷酷的神情,变得更加的冷了几分声音也低沉了很多,说完也不管韩仲的反应,转身就往御书房外走。
“皇儿,你母后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也是到了该成家立室的年纪了,而且…。”作为皇室唯一的继承人,很多人都在看着他,韩仲只希望他能成家立室,为焰霆国延续香火。
“父皇,难道希望儿臣不上您的后尘?”韩凌走到门口,停住脚步,转头对着韩仲说完之后,径直走出了御书房。
韩仲对于儿子的话,愣了一下,回神之后,已经不见了儿子的踪影,空荡荡的御书房让他瞬间垮下了身体,疲惫的靠进身后的龙椅,脸上溢满了悲伤的神情,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懦弱,能勇敢的反驳父皇母后,或许她就不会死,今天的自己或许会有所不同。
“启禀皇上,兰将军求见!”正当韩仲陷在悲伤的回忆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御书房外传来总管太监懿德的声音。
“宣!”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韩仲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威严,沉着,将身子坐直,随手拿过一本奏折放到眼前,佯装出一副忙碌的神情,沉声对着门外说道。
“兰大将军请!”御书房外,总管懿德听到皇帝的声音,对着已经候在一旁的当朝大将军兰奕勋说道,只见他身形高大,面容粗犷,一身暗红色将军服,黑色的披风,整个人显得是威风凛凛,很有大将的风范。
兰奕勋一家三代都为国效力,是焰霆国的开国功臣,其祖父与焰霆的开国皇帝,也就是当今皇帝的皇祖父曾一同上阵杀敌,收复山河,建立了如今鼎盛的焰霆国,其父在告老还乡之前也是焰霆国的护国大将军,也是为焰霆国建立下不少功勋的人。
对着懿德点了点头,兰奕勋昂首阔步的走进了御书房,来到御案之前,看着正埋首在一堆奏折之中的皇帝,一撩披风,单膝跪地,掷地有声的请安:“末将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兰爱卿平身,不知爱卿此时见朕,有何要事?”韩凌放下手里的奏折,看着跪在堂前的兰奕勋,客气的对他说道,对于兰家,他一直都是礼让三分,他最相信的是他们,最担心的却也是他们,所谓功高震主,很多时候,他不得不防。
“谢皇上!”兰奕勋站起身,抱拳对着韩仲恭敬的再次行了一礼说道:“启禀皇上,末将方才收到探子来报,焰霆国边陲城镇皆出现了楼云国的暗探,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楼云国的使臣不日便会来访我国,他们怎么会在这时候出动暗探?难道就不怕我们心生怀疑,做出对使臣不利的事情?”韩仲皱起了眉头,楼云国和焰霆一直邦交甚好,和睦相处,从未发生过兵戎相见的事情,他们此番作为究竟是为何?
“末将觉得甚是可疑,便立刻来禀报皇上,请皇上示下,该如何应对?”若是平常的一些小事,兰奕勋也就自己处理了,但是这件事却是关系着两国邦交的事情,若是自己妄动,造成不必要的战乱,那他岂不是愧对两国数以百万的黎民百姓。
“立刻派人盯着他们,但是不可轻举妄动,一定要查出他们此番为何?”韩仲自龙椅上站起来,走到堂前看着兰奕勋说完,然后扭头看着他严肃的样子,不禁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爱卿无须如此紧张,朕相信楼云皇不会需要挑起战争,更何况他深爱的皇后可是我焰霆国人。”
“末将愚钝。”兰奕勋听完韩仲的话,脸色比之刚才倒是好了不少,只是他很不明白,这楼云国究竟是在找什么东西?竟然会派出楼云皇的贴身暗卫?
“爱卿还是这么的不苟言笑,坐吧!这御书房并无外人,不必太拘泥于君臣之礼,坐下陪朕说说话。”韩仲看着他又弯腰行礼,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亲切的对着兰奕勋说道。
“谢皇上!”兰奕勋对于皇帝的态度,并没有太在意,兰家三代为国效力,得到礼遇也是理所应当,转身潇洒的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一脸严肃的等着韩仲说话。
“没事了,兰爱卿先退下吧,回去代朕向老将军问候一声,然后转告令夫人,若是有空带着令媛进宫多陪陪皇后,这几日皇后没少在朕的耳边念叨她们。”看着兰奕勋严正以待的样子,韩仲突然失去了聊天的兴趣,起身走到龙椅上坐下,对着兰奕勋说完,又低头看起了奏章。
“末将告退!”愣了一下,兰奕勋才起身行礼告退,果然是伴君如伴虎,这皇帝的脾性说变就变,总让人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哎!”等兰奕勋离开,韩仲才放下手里一直拿着,却根本没看内容的奏折,抬手揉了揉越来越疼的额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里装着的是满满的孤寂,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他作为拥有最高权势的人,却也是最孤独的,后宫虽有无数嫔妃,佳丽,却没有一个是他心爱之人,朝臣若干,却没有一个能知他心,不是整日的争风吃醋,就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真真的是高出不胜寒啊!
“兰将军请留步,皇后娘娘有请将军到幽兰殿一叙。”兰奕勋出了御书房,刚拐个弯,准备朝宫门口而去,就被皇后的贴身宫女宛纱唤住。
庶女谋略 第二十六章 决定!
傅家庄内,已经日上三竿却依然静悄悄,不像往常般人声沸腾,安静的就像是没人居住一般。
“小姐,老爷已经在院子外面转悠一上午了,真的不用管吗?”瞳菊皱着眉头看着在院子外时不时的往里探头,却又不敢走进来的傅龙宇,低声的问着若无其事的在院子里面看书的灵鸢。
“瞳菊,你要是没事做,可以把那些杂草拔一下。”灵鸢眼都没有抬一下,她怎么会不知道傅龙宇一直在院外徘徊,既然他自己都找不到台阶,自己为何要给他台阶?眼睛没有离开手里拿着的书本,淡淡的对着瞳菊说道。
“哦!”瞳菊看着她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低低的应了一声,同情的看了一眼又一次往院子里看的傅龙宇,摇了摇头,真的转身去花圃拔起了杂草,心里忍不住腹诽:“老爷也活该,谁叫他以前那么对小姐的,现在知道后悔了。”
“老爷,太子殿下来了。”正当傅龙宇下定决心想踏进畅春园时,尤叔神色有些慌张的来到他身边禀报道。
“什么?这…哎!”傅龙宇神情一滞,脸色也苍白了许多,扭头看了一眼在院中若无其事看书的灵鸢,低叹了一声,转身快步朝正厅走去。
“咦?小姐,老爷怎么走了?”瞳菊见他们离开,手里拿着一把杂草,走到灵鸢身边,探头看着院外,疑惑的说道。
“或许父亲找到了其他能救傅家庄的办法,瞳菊,我去歇息片刻,谁也不准打扰。”瞳菊没听见尤叔的话,灵鸢却听得清清楚楚,眼里闪过一道光芒,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对着瞳菊说完,转身回了房间,将门关上后,从屋里的窗户纵身而出,一路出了傅家庄。
“啊?哦!”瞳菊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愣愣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才低声的应了句,然后低头看着手里的杂草,又看了看院门和紧闭的房门,转身继续去拔起了杂草。
“草民叩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傅龙宇随着尤叔急急的来到正厅,就见韩凌背着手,站在厅中,不知道在看什么?赶紧上去跪下行礼。
“起来吧!傅庄主,本宫的条件可应允?”韩凌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傅龙宇,一双眼睛深邃异常,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回禀殿下,草民…。”傅龙宇支支吾吾的说着,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要让他说自己忽视了十几年的女儿见死不救吗?而他又怎么有脸去这样说。
“看来二小姐并没有答应啊,这可如何是好?父皇方才还提及这事,没有玉梅酿,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已经和楼云使臣说过,到时候拿不出来,怠慢了使臣,那可就是大事,傅庄主,看来本宫也帮不了你了。”韩凌看着傅龙宇的表情,就知道灵鸢没有答应,心里有些想笑,其实有没有玉梅酿对于这次楼云国使臣来访根本没有丝毫的影响,他记得礼部那边还有往年傅家酿造的玉梅酿,拿出来顶替也是可以的,可是他就是想借此次的事情,为那丫头做点什么?这其中的缘由他到现在也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在意那个小女人的事情。
“求殿下再给草民一点时间,草民会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一听到韩凌的话,傅龙宇一下子便跪到了地上,急急的恳求着。
“是吗?傅庄主确定能搞定?”韩凌心里装满了笑意,脸上却一派严肃,语气里的质疑显露无疑,小丫头,我如此帮你,你该怎么谢谢我呢?
“草民一定办到,求太子殿下再耐心等待几日。”感觉到韩凌的不相信,傅龙宇赶紧的再次保证到,他心里却也忍不住疑惑,殿下为何偏偏要灵鸢身上的东西,灵鸢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要的?
“既然傅庄主都这么说了,本宫就再等上两日,希望到时候傅庄主不要让本宫失望,要知道,这可是关系着整个傅家庄的命运。”韩凌沉寂了半响,才假意妥协的说道,说完之后看着暗中松了一口气的傅龙宇又说道:“本宫今天就先回去了,静候傅庄主佳音。”说完转身离开了正厅,一边想着要不要去看看那丫头?
“老爷,起来吧!太子殿下已经离开了。”韩凌离开之后,尤叔看着还依然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傅龙宇,走上前将他扶起来说道。
“尤叔,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傅龙宇被扶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浑身都忍不住的在颤抖,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地点,他和沈梅玉一样,问了同一个人同一个问题。
“老爷,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二小姐那边…。”尤叔听到傅龙宇的话,愣了一下,却没说什么?而是问出了现下的当务之急,他也很怕死,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二小姐连老爷夫人都不理会,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