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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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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坐在床沿上,把莫昕月紧紧的搂入了怀中,脸色瞬间柔和下来:“乖,别看,不会痛的。”

医生的额头上冷汗直冒,这拆线再怎么也会有那么一点痛的。

不痛,那是不可能的。

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

万和集团的汪董也没能例外啊!

昕月把脸埋进汪浩天的怀里,他身上散发出的熟悉的好闻的味道顿时让她安了心。

她没有受伤的手钻进他的外套,揪住了他的衬衣。

整整七天,汪浩天都在医院里陪着莫昕月。

本来可以回家去休养的,他却因为紧张,怕她感染,硬是让她听话的呆在了医院。

她无聊的时候,就陪她打打游戏,或者是打开视频,让她看看妈妈和惜情。

吃过晚饭,就拉她去花园散散步,抱着她在长椅上看着夕阳发发呆。

她睡觉休息的时候,他才抽空处理一些必须要他解决的问题。

又像以前那样,她尽情的享受起他的爱,他的宠……

医生非常非常小心的用专用的剪刀剪断了她手腕上的缝合线,然后用小镊子一根一根的夹出。

看着你心疼,我比你还难受

医生非常非常小心的用专用的剪刀剪断了她手腕上的缝合线,然后用小镊子一根一根的夹出。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谨慎,还真的怕把昕月给弄痛了。

一旁站着的年轻护士,也是小心翼翼的看着,生怕出什么差错。

昕月闭着眼睛伏在汪浩天的怀里,每当线被夹出的时候,腕上就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痛不痛?”汪浩天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颤,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神里充满了关切。

她摇摇头乖巧的回答:“不痛。”

哪敢说疼,总不至于人家为了给她拆个线就把工作给丢了吧?

拆完线,医生给她上了点药,包了层纱布。

“伤口愈合的很好,几天后再过来复查一下就没事了。”医生说着收拾好器具,“汪先生,你们可以去办出院手续了。”

“谢谢医生。”昕月推开汪浩天,礼貌的向医生点了点头。

看着医生和护士出去,汪浩天看了看她的手腕,心里还是微微泛着疼。

“会留下疤痕的,养不好,天气变化的时候,会不舒服的。”他的语气里透着关心,这几天没事,他还在网上特意的搜索了下跟伤口缝针有关的话题。

想想这只手,会留下难看的一条疤痕,他就恨自己。

“没事了,我再也不这么做了,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这么做了。看着你心疼,我比你还难受。”昕月轻轻的抽出手,笑着说。

“笨女人,”他紧紧的抱了抱她,“昕月,跟我去个地方吧!”

“好,你去哪,我就去哪。”她顺从的贴着他,低声回答。

……********……

郊外的灵山公墓。

汪浩天的手里拿着三束鲜花,一把白菊和两把白色的康乃馨。

另一只手牵着昕月,慢慢的在蜿蜒的山路上行走。

墓碑像梯田一样,层层叠叠,满山都是。

就算是正值夏日,这里依旧显得冷清孤寂。

死的那天是我爸爸的大喜之日

就算是正值夏日,这里依旧显得冷清孤寂。

越往前走,昕月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再往前一点,就是她父母的安息地了。

“先去看我的妈妈吧!”汪浩天平静的拉着她拐进了一排墓室。

“你……你妈妈……”昕月瞪大了眼睛,原来他的亲生母亲也去世了。

巧合的是,昕月的爸爸和妈妈也埋在这里,只是位置还要靠近山头一点。

刚开始,她还以为他就是带她过来看爸妈的。

走了几步,汪浩天在一个墓室前站定。

俊朗的容颜上冷清肃穆。

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没有镶嵌照片。

上面写着:慈母何清之墓,旁边一行小字:爱子浩天泣立。

昕月默默的算着生卒年,她去世的时候,年仅二十三岁。

好年轻啊!跟她一般大的年纪。

丢下嗷嗷待哺的儿子,去的时候一定是满怀着牵挂吧!

“她生下我没几天就去世了,死的那天是我爸爸的大喜之日。”汪浩天淡淡的说。

他把手里的花放在地上,取了一把康乃馨放在了墓碑前。

他的眼角微微有些发烫,拉着昕月跪在了墓碑前。

两个人恭恭敬敬的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妈,谢谢你生了我,今天你儿子带着你媳妇来看你了。你放心,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你的孙女都快满一岁了,我们以后会带她来看你的。”汪浩天说完起身,把昕月扶了起来。

“浩天,”昕月的眼圈红红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汪浩天不语,静静的站在墓前,望着那一方静默的石碑。

亲生妈妈的忌日就是爸爸和妈妈的结婚纪念日。

难怪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从不会大张旗鼓的过,有时即便是开个晚会庆祝下,要么日子早几天,要么就晚几天。

这里面的恩恩怨怨,他没有再叫人查下去。

他怕,怕再有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他的淡定多多少少给了她一些安慰

他怕,怕再有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毕竟秦曼云养育了他,又是昕月的亲生母亲。

不查,也算是对他们的认可和尊重吧!

“昕月,都过去了,妈妈是个很好的女人,她对我非常好,至少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以后也一样,她还是我的妈妈。”汪浩天努力的挥去那些怅然的思绪,安慰的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昕月盯着他,用手背揉了揉刺痛的双眼。

他的淡定多多少少给了她一些安慰。

她也很怕有什么事情再跳出来把他们分开。

“浩天,她永远都是你的妈妈,我有跟她说过,以后让惜情叫她奶奶,她听了很开心。其实,她和你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比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长。她经常偷偷翻看你的照片,经常在网上、报纸上找跟你有关的新闻报道。浩天,遇上妈妈是你的福气。”她仰起脸,上面是淡淡的温和的笑容。

他抬手替她理了理被山间的清风吹乱的秀发。

“你也一样。”他淡淡的笑着,拿起地上的鲜花,把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他们都没有在亲生母亲的身边长大,却又都没有缺失过母爱。

他们的成长,竟然也有着相似的经历。

“妈,我们走了,”他回头看了眼墓碑,牵着她往山上走去。

以往,来看爸妈,昕月都会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今天,因为身边有了汪浩天,她的哀伤被幸福的喜悦冲得淡了。

磕了头,昕月拉着汪浩天的手说:“爸妈,你们放心,以后浩天会照顾我和惜情,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的。爸,我找到妈妈了,她很好,还来看过你们。妈你也别生气,你永远都是我妈,我不会忘记你的。”

“岳父、岳母大人,我一定会让昕月和孩子过得很幸福的,你们放心。”汪浩天揽着昕月的肩膀,盯着墓碑认真的说。

就这么背我一辈子,好吗

“岳父、岳母大人,我一定会让昕月和孩子过得很幸福的,你们放心。”汪浩天揽着昕月的肩膀,盯着墓碑认真的说。

一阵山风吹来,拂起了昕月的长发和裙裾。

“浩天,他们听到了,他们听到了。”昕月仰头看着迎风摇曳的小树枝,兴奋地像个小孩子,抓着汪浩天的手,摇个不停。

多少年了,她都无法释怀父母的离去。

她甚至还做过心理治疗。

可是他们的离去依旧就像是梦魇缠得她透不过气来。

如今,身边有了可以依靠的爱人,那些遥远的哀愁也终于可以随风而去,不再紧紧的纠缠她了。

下山的时候,昕月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有些不反方便。

“我背你。”汪浩天立刻蹲下身,疼爱的说。

昕月笑了笑,也乐得享受。

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她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吹着热气,低语:“浩天……浩天……”

“嗯!”他扭头笑着,眼眸里装满了柔柔的情。

“没事,就是喜欢这么叫你。”昕月揽着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糯糯的。

像羽毛刷过了汪浩天的心,痒痒的,暖暖的。

他把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满足的笑出了声。

就这么背着,走着,他都觉得幸福溢满了心头。

“浩天,就这么背我一辈子,好吗?”

“好,背到我们白发苍苍,满脸的褶子,老掉牙……”

……********……

下午,蓝山别墅里的气氛非常热闹。

汪浩天知道这几天昕月在医院里闷得慌,所以把顾永杰、那四他们约到家里来玩。

顺便也想介绍昕月给大家认识。

一番寒暄下来,男人忙着打牌,女人忙着闲聊。

“那四,你来不来摸几圈?我让你。”沈斌拿眼瞅着一旁的那四。

“不来,我们家诗言说,跟哥打牌还不如直接把支票签好名字双手奉上。”那四站在牌桌旁,一边抿着咖啡一边笑着回答。

我乐意伺候她,不行吗

“不来,我们家诗言说,跟哥打牌还不如直接把支票签好名字双手奉上。”那四站在牌桌旁,一边抿着咖啡一边笑着回答。

“这还没结婚了,怎么就成了一个老婆奴?没劲。这打牌不就在乎一个过程吗?”吴荆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老婆奴,绝对是男人们的悲剧,女人们的喜剧。

对女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那四,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诗言的肚子怎么就没有动静?是不是你不行啊?”顾永杰冲着那四眨了眨眼睛。

“就你行。”那四不满的瞥了瞥顾永杰,说句实话,心里还是很羡慕他的,因为玮玲的肚子又大了。

他挑了挑眉,扭头看看后面,确定李诗言不在身后,这才小声的说:“这生孩子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新婚之夜,我都没让她舒服,她有心理阴影。”

想起纽约的那个恐怖之夜,他的心就一阵紧似一阵。

心理阴影?

打牌的男人们又是好笑又是疑惑。

这那四床技一流,居然还能让女人不舒服,胡说八道吧!

“哥,”那四扳着汪浩天的肩膀真诚的讨教,“你跟嫂子,就是说你……”

这样的话还真的很难问出口,虽然他们几个大男人通常都是无话不谈的。

“她的第一次,我把她伺候得很好,所以她就死心塌地了。”汪浩天看着手里的牌,很平静的回答,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幸福和满足感。

几个男人都不语了,第一次听说汪浩天也伺候女人,还是在刚刚认识那个女人的时候。

“我一直以为是嫂子把你伺候得好,这天是不是下红雨了?”沈斌充满疑惑的问,佯装看着窗外。

“我乐意伺候她,不行吗?”汪浩天的嘴角咧出一个迷人的笑来,眼里溢满了柔情。

他就是喜欢她舒舒服服的像个小猫似的躺在他怀里。

就是喜欢爱着她一辈子,宠着她一辈子。

没牌品啊!没牌品

就是喜欢爱着她一辈子,宠着她一辈子。

“说什么啊?过来吃饭了。”莫昕月悦耳的声音从餐桌那边传了过来。

汪浩天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牌推开就向昕月走了过去。

看着她娇娇柔柔惹人疼爱的脸庞,忍不住就旁若无人的给了她一个吻。

昕月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反而被他死死搂在怀中。

“怎么这样?牌还没有打完,我……我的清一色,浩天……”顾永杰不甘心的翻看着杂乱的牌,不满的抱怨。

好难得,做一盘清一色。

真是要人命,这时候喊吃饭。

就算是要吃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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