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医生看见她醒了,可是汪浩天一进门,她就闭上了眼睛。
不是不想见他,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听见他在窗子边上很小声的打电话,让卫朗去找汪浩泽出来。
她还听见他坐在她身边,一边抚摸着她的脸,一边无声的叹息。
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汪浩天伏在她耳边说了声:“我知道你醒着,就这么恨我吗?话都不想说。”
他听似苍凉的声音丝丝渗进了她的心,疼得发紧。
怎么会恨他?蓦地她心一软,双手不自禁的就揽住了他的颈项,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处。
舍不得,就算是做了放手的决定,还是舍不得。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眼眶都有些发烫。
昕月使劲的搂着他的脖子,难过的说:“浩天,其实我们都知道了,别骗自己了,放手吧!求你了,我们放手吧!”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手却死都不肯松开。
这一放手,就是永远的失去,就是绝望。
这个男人就是她失足跌下悬崖时揪住的那根藤蔓。
这个男人就是她溺水时抓住的那根浮木。
离开他,就是死。
悲伤的情绪一旦决了堤,就是崩溃。
“子安劝过我,让我们去做DNA鉴定,我不敢,害怕。你怎么那么狠心,你把它坐实了,那不是要我的命吗?”她流着泪,哭着说。
汪浩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着泪,低声说:“宝贝,那不是我们的,是……是你和我妈妈的。”
他说出这些话时,心痛得就快没了呼吸。
忽然之间,他就后悔了,那样的鉴定结果要来是想证明什么?
本来还抱有一些侥幸,现在,都变成了可怕的事实。
昕月慢慢的松开手,一样的,有分别吗?
那个鉴定书足以将她狠狠的钉在耻辱柱上了。
她的心在一点点的冷去。
他们终究会输给道德伦理
她的心在一点点的冷去。
汪浩天抬起头看她,如水的双眸氤氲着层层雾气,没有一丝温度的寒凉冷透了他的心。
他一向都不喜欢她的刻意疏离,他伸手抚上她微湿的脸庞,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
如今对着她,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出口。
还能怎样?像以前那样强势的索取她的赞同吗?
他有些害怕,他们终究会输给道德伦理。
终究会淡出彼此的生活。
“很快大家都会知道了,浩天,我们做的事会成为笑话的。我傻就算了,怎么你也这样,干嘛不理智一点?”昕月捂住放在脸庞上的那只大手,情绪失落到最低点。
刻苦铭心也好,轰轰烈烈也好,都付于漫长的时光中去吧!
掖掖藏藏的伤口曝露在阳光下,血肉做成的心脏好像都不会跳动了。
她感觉好累,浑身软绵绵的。
“如果我不放手,你想怎样?”汪浩天紧紧的盯着显得有些疲惫的昕月,嗓音低沉的问。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挣扎着坐起身子,看了看房间的陈设,淡淡的问:“浩天,这里是你的房间吗?”
卧房里的装修时尚简约,床单和被单是纯黑色的滚着金边。
如果浩天和李诗言结婚的话,应该会住在这个房间吧?
看着眼前透着担忧的英挺容颜,她长长地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把事情搞到今天这种地步,主犯应该是她。
“是我太固执了,闹着你取消了婚约,今天的恶果都是我种下的因。浩天,对不起。”她柔弱的眼神一对上他随时会冒出火焰的眼眸,就慌乱的躲闪开了。
她本就不擅长说谎,看着他更说不出口。
汪浩天慢慢的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用掌心贴着她心脏的位置,说:“现在看着我回答,如果我不放手,你想怎样?”
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把这件事情的伤害减到最小。
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
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把这件事情的伤害减到最小。
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带走她,生活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城市。
前提是,她愿意。
昕月抬眼看他,掌心下面是强健有力的心跳。
就像以往一样,富有节奏的频率带给她一种安全感。
她刚想开口,自己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一阵猛跳。
她慌张的想拿下那只放在自己胸口的大手,这样她没法说话。
“说吧!回答我。”汪浩天一把揽紧她的腰肢,让她更加的贴近他的身体。
因为她的逃避,他的面容此时显得有些冷酷,墨色的眼眸里有一抹让昕月无法看透的神情。
他的脸几乎快要贴上她的,温热的呼吸,熨烫着她娇柔的脸庞。
她的心越跳越快,不断起伏的胸口出卖了她的伪装。
“如果还想要我,就把所有的事情交给我,你只需要站在我的身后,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因为,我,爱,你。”他好像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盯着她平静的说。
尤其是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很慢,却很坚决。
“可是……可是……”她犹豫着,那只放在胸口的大掌,异常的灼热,那温度像是要将她的心融化成灰烬。
她抓住他的手腕,挣扎着说:“你是……我哥哥,你是我哥哥……”
说到这里,她的喉咙就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自己躲在他的身后,她做不到。
她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失去一切。
刚何况,那份鉴定书已经让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了。
“哥哥,你什么时候当我是你哥哥的?齐子安出事那会你就知道了,你敢摸着你的心说,当我是你的哥哥吗?昕月,你问问自己的心。”汪浩天说着,大掌强势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浩天……”她惊呼了一声,身体被他紧紧地固定在怀里,不能动弹。
她从来就只有一个身份
“浩天……”她惊呼了一声,身体被他紧紧地固定在怀里,不能动弹。
他火热的大掌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游移。
“昕月,你敢说,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当我是你的哥哥吗?你别忘了,你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他温热的双唇一边轻点着她的唇瓣,一边喃喃低语。
什么哥哥妹妹的,在他的眼里,她莫昕月从来就只有一个身份,他的女人。
“昕月,你想要,就把孩子生下来,无论是什么结果,我跟你一起承受。”现在只要她愿意,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去给她摘下来。
以前,不想要孩子,是怕她知道他们的关系。
如今,她喜欢,就生下来好了。
他深深浅浅的折磨着她娇嫩的唇瓣,甜蜜的感觉让他想要的更多。
昕月无助的靠着他,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触碰。
甚至对他的触碰产生了一种依赖和渴望。
内心的挣扎和身体上的渴望纠结成一股力量,一股摧毁所有理智的力量。
“我是谁?”汪浩天抚上她胸前的丰盈,低声诱哄。
昕月低声的喘息着,双手攀上他的肩头,额头抵着他的颈窝。
在他的掠夺面前,她一贯温顺得像一只小猫。
慵慵懒懒,娇娇柔柔。
“浩天,”她脑子里依稀觉得这是不对的,可嘴里却喃喃的轻吟着,“你是我男人。”
她梦呓般的娇柔低语引来他的一阵笑,带着满足的笑。
慢慢的,他抽回手,重新抱她入怀。
“宝贝,要永远记着你说过的话。”他逗弄着她细嫩的耳垂笑着说。
门被轻轻叩响几声后,打开了。
秦曼云手里端着一碗冰糖燕窝进来,眼睛略微有些红肿。
莫昕月赶紧想要推开汪浩天,他却若无其事的揽着她不放。
“妈妈,”他从容的笑了下,腾出一只手接过秦曼云手里的碗。
在这等我,一会我过来接你
“妈妈,”他笑了下,腾出一只手接过秦曼云手里的碗。
秦曼云脸上挂着纵容的笑,她站在一旁充满怜爱的看着昕月。
人还真是一种自私的动物。
从前,她看昕月是百般的不是,千般的不好。
可如今是千般万般的满意,怎么看,怎么爱。
哪怕是汪浩天当着她的面,喂昕月吃燕窝,她也觉得十分的受用。
这时,莲姨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少爷,卫先生在楼下等你,说有话跟你讲。”
“知道了。”汪浩天头也不回的说了声,继续喂昕月吃燕窝。
直到她把碗里的燕窝都吃光了,他的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还想吃什么,就说一声,”他宠溺的抚着她的脸庞,“在这等我,一会我过来接你。”
门外的莲姨看着昕月吃完燕窝,赶紧进来从汪浩天的手里接过空碗下楼去了。
“浩天,有事你忙去吧!我会照看好她的。”秦曼云巴不得可以和昕月独处,她还有好多的话想要说了。
汪浩天微微点头,转身出了门。
秦曼云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刚才儿子坐过的地方,痴痴的看着昕月。
平时想女儿的时候,她脑子里就会出现一个美丽飘渺的幻像。
幻像里面的女儿自然是天仙般的容貌。
她拉起昕月的手轻轻抚摸,想起文碧曾今说过的话: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其实,她一直就知道昕月是个漂亮的女人。那会她还埋怨浩天,以貌取人。
“昕月,你真漂亮,妈妈很开心,很开心。”说着,她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抱住了她。
莫昕月怔怔的任由秦曼云抱着,心里却想起了死去的妈妈。
要不是那封信,她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那个善良温婉的女人给了她一个完完整整的母爱,在她的心里,妈妈只有一个。
蓦地,她的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你也是要当妈妈的人了
蓦地,她的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乖,你别哭啊!”秦曼云拿出手帕替她擦着泪,眼圈红红的。
昕月垂着头,伤心的说:“我想我妈妈,她很爱我,对我很好。可是……可是爸爸不爱她,她好可怜,我真的好想她。”
“我知道,我明白,乖啦!别哭了,你也是要当妈妈的人了。”秦曼云吸了吸鼻子,忍着泪安慰的说。
她知道一时之间昕月是接受不了她的。
不过,没关系,以后的日子她要陪着女儿,好好的补偿她。
“那天,我本来想告诉妈妈,我爱她。可是满屋子的血,让我很害怕,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妈妈……妈妈大概是生气了。”说到这里,昕月捂住了闷痛的胸口,脑海里浮现出妈妈绝望的眼神。
她已经有好久没有再去想这件事情了,可现在,那些场景就像幻灯片一样,在脑子里不停地回放。
什么样的爱可以如此的决绝?
父母以那样惨烈的方式离开她,是她一生都无法释怀的。
秦曼云不停地替她抹着泪,不停的安慰着昕月。
“她不会生气,妈妈怎么会生女儿的气呢?她一定知道你爱她,别去想这些了,好吗?都过去了。”
昕月抬起头,看着秦曼云,她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的眼里装满了疼惜。
“我知道不能跟他在一起了,可我想要这个孩子。”昕月想起今天来找秦曼云的目的。
昕月的话一下就刺中了秦曼云的心,想着那么相爱的两个人要分开,她简直都想不顾一切的喊出来,你们是可以在一起的。
秦曼云的嘴唇颤动着,手也微微的抖动,一旦说出来,浩天一定会抛下所有的一切,带昕月走的。
留下那么大个公司,要交给谁呢?
这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事,是好几万人的事。
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