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国历险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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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觉得他已经将伤口包扎好了。井井却突然闯门,将饭菜狠狠的仍向了八然锦的额头,突然八然锦啊的一声,额头上便出现了一个新的伤口。饭菜洒落一地……
“你的武功……”井井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知道他的伤口一定不是人为的伤口。至于他的武功,如果说树叶划破的皮肉倒是情有可原。可是这伤口一看便是没有武艺的人才会有的伤口。
“别问了,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解释!”八然锦用手将头上流血的地方包扎好。”表情一脸严肃。
“你身材挺好的!”井井故意抛出一个话题,让你给彼此不在尴尬。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八然锦觉得异常惊喜,也是一辈子难以忘却的,井井对自己说过的最温柔动听的话语。毕竟这是头一次井井为他着想的瞬间。他顿时觉得这一生遭遇的不幸和辛酸都值了!
他语调有些改变:“有些动心了吧!”
“是啊!”转身,飘飘正光着脚丫站在门口出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流出来。八然锦跑过去蹲下身安抚她的情绪。
“你已经有舍叶滕和八然锦了,这个哥哥是我的!我喜欢他,如果他不让我在他的身边我就去死!”飘飘跪下来扯着井井的衣袖乞求道。井井完全懵了,不知道该不该帮助飘飘。她知道的是,自己目前也是一个废人,自己也不该拖累谁,什么舍叶滕,什么耶鲁洪早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最后一天,八然锦趁他们喝药的时候,在她们的药中填上了一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当她们喝下后便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如死人一般。八然锦将飘飘搬到床上,将被子给她盖好。看了好久,觉得这次不论如何也不能放弃机会。因为她眼神中有蓝儿的影子,也是对自己爱到水深火热的无法自拔。在这个人的心中,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自己是一个英雄,而这种感觉只有在爱自己的人中才会出现……曾经的蓝儿、环儿都有过此类的经历。他现在并不爱飘飘,但是他愿意去尝试。因为他再也不想失去爱自己的人了!另一头,她将一些粉末放在酒里,然后一饮而尽。他用手奋力拍了拍双腿之后,发现没有知觉,又将此酒给井井灌进去很多……
第二天一早,她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了另一番景色……
八然锦将自己的一条腿的筋脉挑断给井井重新接脉,另一方面他选择了给飘飘一个机会,也愿意为了飘飘“隐姓埋名”一辈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这就是爱
“你……”井井面对八然锦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她跑出门去坐在房间外面溪水旁边的地方坐了下来,回想着一觉醒来她与八然锦的对话……
“你值得吗?要知道我并不喜欢你!”
“这话当初我问过蓝儿很多次,她也没有办法来回答我,如今我也是一样。0如果你非要一个肯定的回答,那就是值得!一条腿换取了你的眼泪,我已经无悔了,还敢期许什么?”他如今话语中还是那么淡淡的,好像看透了一些似的。
远处舍叶滕第一个看到了井井呆呆的坐在溪水边将头埋在双臂下抽泣着。他健步如飞的跑到井井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并不曾问什么。远处的耶鲁洪躲在树后攥着拳头敲打着树身,从另外一个道路抄近路气势汹汹的去找八然锦。
八然锦此时正倚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旁边茶水中的热气已经不在空中飘浮。他吃力的拿着茶杯一点点的品尝着里面的茶水。耶鲁洪踢开房门拿出在路边捡起的树枝朝空中一抛,那根树枝立刻刺入八然锦的胸口中,鲜血从他的身体中汩汩流出。耶鲁洪以为他胆怯了,抓起他部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胖揍,给他打的不清。
“住手!”飘飘摸爬着跑到这间屋子中,挡在八然锦的旁边,这使得他无从下手。他也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到底是着怎么回事!
“住手!”门外另一个声音传到耶鲁洪神耳畔,他听出这是井井的声音。两个女子为何都这般阻拦这个禽兽?他恨自己为什么当时会鬼迷心窍的听从他的话,他恨当初为何舍叶滕也会听从。
“你误会了!”舍叶滕还没等说什么,不过这句话的效应是显而易见的。在耶鲁洪停止的瞬间,猛然间发现井井竟然自己站在地上看着自己。他猛然回头望着八然锦和痛不欲生的飘飘似乎糊涂了,又似乎明白了。
“你的武功……”舍叶滕问道。
八然锦未开口便从口中吐出好多鲜血,他用双手奋力的撑着椅子两旁凸出的扶手半天才坐起来。他大吸了一口气,端坐而语:“我堂堂一个太子与你计较有**份……”说道这里又吐起血来……
飘飘趴在八然锦身边,八然锦用手握着她的手,抚摸着她的长发连连说自己没事!飘飘却失控的大哭不止,毫不比之前最痛苦的时候有分好差池:“哥哥要杀了他便连我也杀了吧!”她光着脚,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挡在八然锦身前,流出了血泪……耶鲁洪看到这里有些后悔,有些不忍,有些心疼……他发现飘飘光着脚丫,生怕她着凉,想扶着她送回屋中,却发现八然锦一条腿直挺无力的撇在一旁,就在这腿的旁边屹立着一根简易的拐杖,旁边还放着一根雕刻用的刀,上面还有着树木削下来的碎屑散落在周围……
“你知道他是谁吗?”耶鲁洪抛开这样一个令人紧张的问题,他缓缓的说。
“我……我叫太子……”众人屏住呼吸,听着八然锦突然的回答。八然锦摇头示意大家不要说出来自己的身份,因为她不想再让飘飘伤心。
飘飘突然破涕而笑:“我就是喜欢他,我要和他在一起。因为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是最幸福的……”飘飘锁住额头,徐徐吐出几个字来:“你们是不想让我幸福吗?”然后她抱住八然锦哭个不停,浑身颤抖。八然锦望着大家任由飘飘抱着,井井只是觉得冤家这两个字是再也合适不过他们的故事了。不知道有一天飘飘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会怎么样?
“飘飘等你长大些,我们就成亲好不好!你愿意吗?”
飘飘此时忘却了所有的忧愁和苦恼,在原地又蹦又跳的,双手捂住上扬的嘴角连连点头……
“我答应你这是让你最后一次哭泣,以后会让你永远如现在这样微笑!”八然锦对着飘飘许诺!
听到这话飘飘有些害羞的面红耳赤,直说困了便慢慢的摸索着回到自己的住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刚才太子说过的话,不时用手在空中不断的挥动着用来解除脸上和身上的余热!
“她的眼睛能好吗?”
八然锦拿出一个蓝色精致的小瓶子,“这里面的明目粉,只要它和我的蛊混合之后就会治好她的眼睛里。这个蛊和任何一种拥有治疗效果的药材混合都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效果。想一想所有的一切我都没有为爱我的人做过任何事情……”说着他又放在桌子上面道:“不过我想让她幸福的方法就是让她开不见我,是吗?”他反问着周围的人,之用眼睛盯着这个用安尔姓名换来的蛊。
井井这时从飘飘的房中回来,她听见了他们所有的谈话道:“她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众人只好把这个女孩子交给八然锦……
☆、第一百二十四章 井井玩儿深沉
井井睁开眼睛,自己在房间中躺着,屋顶上的两个男子的画像对着自己。0有时候她特别希望他们不经意间滑落下来,和自己来个亲密接触,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她每次都可惜这个透明胶为何质量那么好。她起身用铅笔重新画起了一个人物,那个人就是八然锦。然后对着八然锦说了很多祝福的话。之后登上梯子将上面的画都取下来,因为她希望之后会将后面的空白处画上他们所对应的女人,首先她在八然锦画的后面画上了他所经历的女人,只是飘飘这个形象化的很大……
一场秋雨一场凉,望着逐渐圆润的月亮,她开始有点想父母。这时候慢慢理解父母了,爱情不应该以孩子为结束,因为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附属品。没有爱情,孩子也变得不纯洁了。她打开伞,趿拉着拖鞋走到外面感受一下现实的气息。当她打开门,突然一个闪电打响后,出现一个怪异的身影站在自己的身边,她吓的将雨伞掉落在地上大声质问来者何人。
“是我!”有个充满磁性声音的男子对着她说。
“你来了多久?”她还是有些惊魂未定,虽然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每天我都来这里报到,看看你这狠心的女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出现!”S站在这里,身上早已经被雨淋湿了。
“白痴啊你,没带雨伞还不回家!”
“昨晚我梦到你说今天一定回来!”
井井看到S如落汤鸡一样的连连打着喷嚏自己觉得好笑,引他进来。井井的房间的墙壁上粘贴着这种美男的图画,S斜眼望着她总觉得她怪怪的,毕竟家住在一楼,开灯的时候也不怕别人误认为自己是变态或者女流氓。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胸前,看着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和他,S总觉得今晚井井办的是鸿门宴。
“你是女流氓还是女画家啊?”S望着井井的画作问道。因为画作就是奇怪,毕竟一个女人喜欢帅哥倒是很正常,但是所画的都是古代的男人而且个个都帅的让人无言以对的,不过她的画作倒是真栩栩如生,他不知道,井井在闲暇的时候总是以画画来填充日子。看见桌上摆放的各种散打得到的奖杯,他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女人了。如果先看到这些,在看到画作,一定当做同志朋友而不敢入室了。所以是不是奖杯都是放在窗前的?
“你来找我何事?”井井深沉的问道。
“正式分手!”S是想试试她的反应。如果是欲擒故众倒是还可,如果不是,他真的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已失踪就是无期限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他根本就不了解井井,不了解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因为每当有人在采访中提到井井,S也总是一脸迷茫,他无法回答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
“你知道吗?有时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难预料!不是有缘就一定有分,不是有分就一定有缘。你能理解有缘有分可是却无法得到幸福这种东西吗?”井井看着他想得到他的回答,她的大脑此时正活在她的世界里面无法自拔。这话问的S一片茫然,他完全弄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自己提及分手她受刺激了?不是,他认为这个女子不一般,如若能够弄明白她,那么世界好像能够真的实现和平一样的不可思议。
“我要和你分手!”
“是啊,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如何才能分手呢?当人们连分手都无法说出口的时候,当分手并不是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时候,强行分手,结果会如人们预料到的那么发展吗?你说?”
S这回完全懵了,他心疼的用手抚摸着井井的额头,生怕她出什么意外。他摇光这井井的身体,也想要一个答案。可是井井却还是如刚才那样好像有点神志不清的样子。S见她急着要站起来,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拦着她百般心疼,虽然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还是会找千万个理由来怨恨自己,“不要吓我,请你说的通俗点好吗?”S几乎央求着哭诉。
“你怎么哭了?通俗?啊,我要拉屎,够通俗吗?”井井奋力甩开他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他这回松了一口气,感谢自己的软弱无能的表现。
从厕所里面甩出的话让S惊醒了些,“我说,一会儿你冲冲澡好吧,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