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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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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诱人:“以身相许……如何?”

莫离神色不动:“你本就是我的人,何用再许。”

锦墨低叹:“你……”

“什么时候你喜欢我了,说一声。因为我贪心不足,要是不止是身体,还有你的心,缺一样都不可。”

锦墨似愣了一下,慢慢地直起身体,半步远的距离,深深注视莫离片刻,后退转身,留给莫离一个清傲的背影。

莫离按住胸口松了一口气,几乎腿软虚脱。

从不知一个正经男人突然不正经起来,杀伤力是如此的强大。如此赤裸裸的色诱再继续下去,她必定抵挡不住,城池失守栽在锦墨的手里。

妖孽啊妖孽!

礼部尚书梁寒山五官端正,年轻时必然是个翩翩佳公子,即便现在年已四十,亦是端方温良举止闲雅,只是眉间忧色太重,看上去身体不大好的样子。

莫离暗暗叹气,长公主的亲属都是福薄之人。

“舅舅。”莫离敛衽施礼。

梁寒山笑:“怎么讲起规矩了,莫不是要臣行国礼参拜储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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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丝马迹

梁寒山果然作势要拜,吓得莫离赶紧走下台阶扶住:“舅舅不必如此,莫离受不起。”

梁寒山诧异:“难怪陛下说离儿长大懂事的,看来是真的……”

他谈笑间与莫离并肩走入书房,见窗侧站着一男子竟然不随长公主出门迎客,不由多看了两眼。

梁寒山渐渐地就变脸色,唇色煞白如纸,半句话咽在喉咙里说不下去。

莫离奇怪地看看他,又看看背身而站的锦墨,犹豫道:“舅舅,这是,是锦墨世子。”

相比起来,她更不明白锦墨是怎么了,明知道有客来竟是不闻不问,背身而站连礼数都不讲了。

梁寒山张张嘴,神色更加古怪,似乎在顾忌着什么,又似想主动和锦墨打招呼,终究踌躇着什么都没说,显得,有点凄凉。

锦墨终于转身,淡笑如故,眸中却冷冰到极点,朝梁寒山抱拳:“梁大人。”

“哦,锦,锦墨。”书房内置着几盘冰,清凉解暑,可是梁寒山额上冒出许多汗,狼狈而又无措:“世子不必多礼,坐下说话吧。”

锦墨纹丝不动,静静地站着,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

礼部尚书和锦墨世子一样的不懂礼数,莫离轻咳一声圆场:“舅舅,您坐,锦墨亦不必客气,都坐着说话吧。”

她先一步坐于书房一侧椅子上,含笑示意:“阿如,上茶。”

“是。”

觉出书房内还有下人在,梁寒山终于回神,暗自摇头苦笑,走前几步,在莫离对面的椅子上缓缓落座,望一眼锦墨:“世子?”

锦墨薄唇一抿:“大人自便,锦墨还有别的事,就不打扰大人和公主说话了。”他抬手弹弹长袍上看不见的灰尘,洒脱自如地抱拳,走出书房。

锦墨的背影比平时更笔直。

暖风拂过紫藤花,花瓣成雨在他身后一片一片徐徐坠落,风景如斯,不过做了那那翩然惊鸿,白衣胜雪的点缀。

梁寒山的视线久久停留在空寂无人的书房门口,眉宇成悲,不尽言说,便是莫离看着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爱屋及乌

也只是一瞬,莫离的脑芯子刺跳一下,涌上一个可怕的念头——梁寒山看锦墨的目光分明是情丝缭绕,缠绵异常。

一个忧思成病,一个恨意隐藏。

是谁负了谁,又是谁亏欠了谁?

不知不觉,莫离指甲掐进手心。

“离儿?”梁寒山担心地看着莫离发青的脸色:“你是不是身子不虞?”

莫离打个激灵,三魂九魄归位之后,心里仍旧的凉飕飕的,有风在里面横冲直撞,让她喘不上气。

“我很好。”莫离蓦地站起身走几步,不敢与梁寒山对视:“舅舅今日来有何事?”

“这孩子,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梁寒山无奈摇头:“这毛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改改才好,想你母后跟你一样大的时候,娴静淑雅的盛名已经传进宫里,颇多赞许了。”

莫离咬唇:“我哪里敢跟母后比。”

梁寒山叹口气:“离儿,舅舅知道你不愿让人提起你母后,你怪她撒手人寰抛下你不管,可是生死不由命,她走的时候又何尝忍心?不过身不由己罢了。你年纪已经不小,便是为你父皇着想,也该懂事了。”

梁寒山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又怀着深深的忧虑,莫离心软,低声喏喏:“我没有怪母后。”

“不怪就好。”梁寒山顿了一顿:“听说楚王前几天找上公主府为长子锦墨求婚,你没有答应,也没有放人,你心里有什么打算?”

莫离涩声问:“舅舅是想让我放人?”

“也不是,留锦墨在公主府未尝不是好事……”

莫离猛地回头:“舅舅不怪我?”

“我怪你做什么?”梁寒山纳闷,转而一想,含笑道:“你任性也不是一天两天,既然喜欢锦墨,我为什么要拦着。”

莫离瞠目结舌:“可是,可是……”

梁寒山露出怅然之色:“那孩子容貌肖像其母,性子也像,即便心里有委屈也不会说出来。离儿,就算你不愿被楚王利用,也要好生待他,其实……他很苦。”

忧伤经年

“苦?”莫离越听越糊涂,隐隐忽忽地觉得自己弄错了什么事,又不是很明白。

莫离试探:“舅舅,您认识锦墨的母亲?”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梁寒山沉沉地吐一口浊气,强作笑颜:“离儿,舅舅求你一件事。”

“什么?”

“若你对锦墨只是一时兴起,就不要要求太多,该放手的时候让他走。若你对他有真意,又要他的真意,就不要负他。”

梁寒山目光微闪,浮光掠影中悲伤几许。

“千万不要伤他的心,二十多年前,舅舅犯过一次错,希望你不要重蹈覆撤,舅舅求你。”

二十年前,锦墨还没有出生。

原来是她会错了意,不由松口气,莫离好笑自己思想不纯洁,鄙视自己一百遍啊一百遍。

梁寒山看她表情不对头,问:“离儿你怎么了?”

莫离心虚,强作镇定地眨眨眼:“那要是锦墨伤我的心,怎么办?”

梁寒山哑然,半晌苦笑:“是我妄念了。”

莫离冲口而出:“舅舅,您不是妄念,是不能忘情。”

梁寒山身子不易觉察地晃了晃,唇色更白,失神低喃:“不能,忘情。”

莫离突然就明白了。

锦墨的母亲白妙心,昭玥朝第一美人,尚世胜御旨赐婚的楚王妃,白妙心——却原来是梁寒山的掌心痣眉间痧。

当年一场情事,无论何等回肠荡气动人心魄,都成为如烟往事,多少伤都会愈合结痂。

唯有当事人知道那变浅变淡的痕迹不能碰触,里面已经溃烂,只一想起那个人,那时事,便是让人窒息的疼。

可这疼不能对任何人说,梁寒山涩涩地笑着……

睿和宫寝殿外,合欢葱茏,遮住酷暑烈日。

高公公搀扶乾安帝散步,韩明忠和梁寒山慢慢地跟在后面,轻声禀报朝务。

远远地看见莫离一身百花彩蝶羽纱衣裙出现在抄手云廊转弯处,几个宫女躬身施礼,高公公忙道:“陛下,长公主又来看您了。”

夏日美人

莫离也看见了园中的几个人,面露喜色招招手,便提裙沿着云廊地亟亟地朝这边跑来,长发随衣袂蹁跹,天之骄女风一样的身影,所到之处,无人不跪拜。

乾安帝止步脚步,朝抄手云廊看过去,不由露出宠溺笑意:“韩爱卿,你说离儿是不是比先前懂事多了?”

韩明忠躬身:“是。”

“唉,这孩子长得越来越像她的母后,尤其眼睛清亮,竟是一摸一样,朕当年就是被这眼睛迷住了……”

听出乾安帝语气伤感,梁寒山赶紧打岔:“陛下,您偏爱离儿,大伙都是知道的。”

“让韩相见笑了。”

乾安帝自嘲地摆摆手,被高公公扶坐在园中白玉石凳上,莫离已跑过来,微微喘息着施礼:“父皇。”

韩明忠和梁寒山躬身抱拳:“长公主。”

莫离鼻尖冒出一层细汗,脸颊艳如春花,看在乾安帝眼里就觉得心疼:“离儿慢慢走不用着急,父皇就在这里呢,还怕见不着么?”

“我是看着父皇在这里才跑的,也只几步远而已。”

莫离知道乾安帝是疼女心切,笑着辩解一句,接过阿如递来的帕子,背过身沾沾头上汗渍,整理好装束,方才面对其他人示意点头:“韩相,舅舅。”

韩明忠肃容回礼,梁寒山笑道:“日头正烈,你也不怕热着,下回还是早上清凉的时候进宫才好。”

乾安帝忙道:“也不用天天来看朕,朕这几日精神渐好,又有太医守着,离儿不用担心。”

乾安帝指使宫女们准备冰镇的酸梅汤给莫离消暑,高公公赔笑:“陛下,老奴已经让她们备着了,韩大人和梁大人想必也热,不如大伙一起进殿坐着说话。”

梁寒山乜斜高公公:“你这会才想起来我们也热啊,怎么不早点劝劝陛下,单单等公主来了才说,可见心也是偏的。”

高公公忙不迭地赔罪:“哎呦,老奴倒是想请大人们进殿,可陛下好容易才等到出门散步的时辰,老奴哪里敢扫陛下的兴头?这不借着公主来了,才敢说出来么。”

他山之石

乾安帝呵呵笑道:“那就进殿吧,寒山,你也不用责怪高全心偏,这话叫韩相听见了笑话,你何尝又不是偏着离儿。”

韩明忠打趣:“陛下说的对,梁大人对长公主没有不依的,前次梁大人得了一方古芙蓉印章,微臣看着眼红,拿好些字画换他都不肯,只公主夸赞几声,立刻就双手送上了,还说芙蓉玉色泽艳美温文润雅,最配公主呢。”

几个人笑开,莫离不好意思地走前:“父皇,您也取笑我。”就跟高公公一起扶他进殿。

梁寒山是皇戚,韩明忠是乾安帝最看重信任的臣子,没有外人在的场合大伙都不拘谨。

赐坐后,宫女们端上酸梅汤,几人边喝边说笑几句,乾安帝见跟莫离身后的丫鬟手里捧着几本奏折,就问:“离儿已经看完这些奏折了?”

“是。”莫离吩咐阿如将奏折呈给高公公:“父皇,这些奏折我留了好几天,都仔细看过。”

乾安帝温声问:“离儿看过之后有什么想法。”

莫离不自在地瞥一眼韩明忠,低声道:“韩相在这里,离儿见识浅薄,不敢班门弄斧。”

韩明忠微愕,转而含笑道:“公主且说无妨,陛下常说微臣长于周全,失之洞察,可见微臣所思所想也不能做到处处高人一等。”

乾安帝为鼓励莫离,并不反驳韩明忠的话:“是,离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莫离定定神,就将阔邺国旱灾和仓江河域泛滥两事的奏折提了几句,这些话都是她在内书房听锦墨说过的,说着说着就流畅起来,渐渐侃侃而谈。

她说完,寝殿一片寂静。

莫离心虚地瞅瞅韩明忠,又瞅瞅乾安帝:“父皇,我说的不对么?”

乾安帝和韩明忠表情都有些古怪,倒是梁寒山先开口:“离儿,这些想法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是。”莫离声音低不可闻。

“公主,你让微臣刮目相看。”

举荐承泰

韩明忠忽而起身拜倒在乾安帝面前:“陛下,论这些年治理仓江水患任用官员的利弊之处,公主的想法跟陛下与微臣所议不谋而合,可对于阔邺国旱灾一事,微臣没有公主想的长远……微臣自愧弗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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