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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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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菱一愣,“你真这么想?”

“不这么想我说什么做什么?就是开个酒楼也比这样强,他们现在还年轻着,倒是没什么可说的,但是过几年,客人来的便也少了!”

苏流年当然也知道这念奴娇能火了这么长时日,其一原因便是他们的年轻的姿色。

这些本是花容锦颜的奴。隶,百里挑一而来,年纪小,姿色好,自然是能吸引人的目光。

但总有一日,年华老去,她总要为他们考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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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燕瑾就立即写了张药方,让明晓去抓了药,立即给念奴娇送去。

苏流年摸了摸肚子,有几分饥饿,不如去找点吃的,于是抓了个荷包,里头装了些碎银子,想独自去外头吃碗馄饨。

王府里的厨子有两位是宫内的御厨,废帝赏给花容丹倾的,只不过这些御厨做出来的馄饨太过讲究,吃不过外头铺子里的味道。

她更喜欢吃外头街道上破旧铺子的馄饨,连同那窄小的环境看着也舒心了许多。

这样的感觉,许是第一次与花容墨笙坐在那一处半旧的铺子内吃馄饨的时候产生的吧!

苏流年朝外走去,立即有人上前开了门,外头一片天青色,吃完一碗馄饨大概天也就黑了,再买上一只灯笼,提着灯笼回来,倒也惬意。

外头风很大,倒是没有下雪,虽是寒风刺骨,而她穿得不少,倒也不觉得太冷。

一想到一会儿可吃到的馄饨,苏流年心情大好,朝着身后的几人道,“若是里头几位主子问起我上哪儿,就说我出去吃碗馄饨就回来。”

“是!只是主子需要属下跟着吗?”

燕瑾带来的死士个个忠心耿耿,此时虽然派来守门,但个个依旧恪尽职守。

“不用了,前面一条街道就有!”苏流年摇头。

说罢她走了出去,七王府外的地儿很是空旷,还得再往前走上一段路右拐才是街道。

冬天的夜晚来得较早,此时已让人觉得几分阴暗,前方有马蹄声声响起,似是赶路,带着几分急迫。

苏流年朝着前方望去,果然瞧见一匹骏马飞扬,马背上明显是个男子,一身黑袍,发丝如墨随风扬起。

不见那人五官,可是那身形

苏流年的心一窒,只觉得一下子疼得厉害,连同鼻子也几分酸涩,目光一片朦胧,似乎有滚烫的泪水就这么冒了出来。可唇角的弧度越扯越大,到最后浮起一夺绚丽的笑靥。

马蹄声越来越近,突然觉得腰身一紧,脚下一空。

定睛一看,自己已经被捞上了马背,腰间环着一只有力的手臂,背贴靠着的是一堵温热的胸膛,那心跳强而有力。

还有那熟悉的桃花香!

“驾——”

骏马飞扬,寒风冷冽,可她的心怎么就突然如此温暖呢?

“年年”

一声含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苏流年笑出了声音,连同泪水一并流下,只觉得脸上一片冰冷。

腰上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镶嵌于胸。膛之内,花容墨笙低头嗅着属于她的气息,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也算是圆满了。

马蹄有力地飞扬,大半个时辰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天色已昏暗,两人坐在马背上,花容墨笙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笑出了声,愉悦的,开怀的。

苏流年侧过了脸,目光也因他的笑声染上了笑意,她鲜少见他笑得这么开怀。

冰凉的薄唇亲吻了着他的脸,苏流年眉目染笑问道,“强抢良家妇女,你该当何罪?”

“以身相许行不行?”花容墨笙笑着反问。

苏流年闻言一笑,“这么嘛勉强应了!”

高大的骏马上,有他在苏流年也怕摔下,匀称的长腿一跨,横坐在马背处,双手环在他的腰上。

天色虽是昏暗,却也足够将他的面容看个清楚。

依旧眉目如画,风华无双,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脸色也好了许多。

她轻声一叹,“你还活着,真好!”

花容墨笙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

“傻瓜,我岂会那么早死?只是醒来之后不见你,那真比死了还要难受,对不起,我昏睡的时候,师父与画珧那么对待你,真的对不起!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去,你尽情地欺负他们就是,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撑着腰!”

“没什么,只要你醒来就好!”

苏流年笑着,用脸去蹭对方的脸,“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回来,伤势好得怎么样了?别一路上把伤口颠裂了。”

“这还早?我只恨不得醒来之后所见的就是你!”

花容墨笙松开了手里的缰绳,马儿似乎懂得主人的心思,就这么力在原地,偶尔低头啃上几口已经发黄的草儿。

他的双手将她紧紧抱着,细细地看她的眉目,淡淡暖意的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

“我回来了!就再也不会离开你,而你也不许再把我一人丢在那地方了,知道吗?其实你只要厚着脸皮住下来,师父与画珧也拿你没办法,师父说过只要你离开他才肯让我醒来,这话你也信?傻瓜!师父待我如亲生儿子,我躺着的时候他很是难过。”

“可是一开始他没说要医治你呀!”

苏流年撇了撇唇,但见他已经回来,心里的喜悦还是笔墨所描绘不了的。

“一开始师父给我喝了些药,毕竟续心脉并非小事,怕我撑不过去,所以先养了我几日,傻瓜!不过都过去了,师父跟画珧你也不用担心,还有我在呢!”

花容墨笙笑着,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问道,“刚已经不早了,你独自想去哪儿?”

“吃馄饨。”

苏流年一笑,双手抱在他的肩处,也往他的脸上啃了一口。

原来她被师父给算计了,但见还给她一个鲜活的花容墨笙,她苏流年也不是个喜欢小肚鸡肠的人,便也不与他一般见识。

“好!我们去吃馄饨!”

重新拉起缰绳,花容墨笙一手抱着她,苏流年依旧侧坐,双手环于他的腰间,顺势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冷冽的寒风于她来说,仿佛不存在,惟有那淡淡的暖意,与桃花的芬芳。

那胸口的位置除了桃花的芬芳,还有一股药香。

那个位置曾被扎了一个窟窿,苏流年也没敢太用力去碰着,就怕碰疼了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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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一场独自一人的馄饨,没想到竟然是两人的馄饨。

晚上的风很冷,又有下雪的征兆,来吃馄饨的人并不多,点了两大碗。

小二很快就把馄饨端上,两碗皆是足够的分量,上面还飘着绿油油的葱花,格外的好看。

热气腾腾之间,两人隔着那烟雾对望,眼里皆是笑意。

“你伤势怎么样了?”苏流年问。

从离开连云岛到现在也近四个月了,不晓得他的伤势已是如何。

“已经无碍,师父医术高明,加上一路上我也带齐了药物,伤口已经愈合,你无须担忧,知道吗?”

说着他从宽大的袖子内拿出一物,苏流年一看正是当时离开之前,她放在他手里的紫惊天簪子。

花容墨笙起身,略微俯下身,将紫惊天斜斜插在她的发髻处。

“往后,不许再拿下它了,知道吗?”

苏流年笑着点头,抬手去摸了摸那已经牢牢戴在她发上的簪子,道:“知道了!我当年心里不舍,总想留个东西给你,便将这簪子留了下来,想着等你找来的时候亲手给我戴上。”

而她,皆盼到了。

苏流年向小二要来一只碗,花容墨笙却道,“免了!”

他自是知苏流年想要那只碗做什么,拿着勺子,朝她凑近,将她碗里的葱花一点一点窑捞到自己的碗里,直到一点不剩,才又把自己碗里的馄饨,捞了几个放她的碗里。

“赶紧趁热吃了。”

苏流年见他一碗的葱花,忍不住笑道,“你不是不吃葱花的吗?”

“也不是不吃,只是以往不大喜欢,讨厌这么绿油油的东西,但是往后再吃馄饨,你碗里的葱花我全要了!”

馄饨这东西,葱花这东西,本不是他所喜欢的食物,但若她喜欢,偶尔吃吃倒也不觉得什么,且味道已经不同于以往。苏流年一感动,只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改变了许多,当即一笑,低头吃着碗里的馄饨。

花容墨笙捞着碗里的葱花,只看了一眼,便也吃了下去,只觉得那向来不喜的葱花,此时倒也觉得异常美味。

一口一口地将馄饨吃下,因花容墨笙捞给她的那好几馄饨吃得倒也有八分饱,又将剩余的汤喝完,只觉得一阵热乎乎的,特别舒服。

抬手一摸肚子,一脸的满足,看得花容墨笙忍不住一笑,那一张脸因热气而有几分嫣红,犹如初初绽放的桃花。

他低头也将碗里剩余的汤喝完,抬头朝她一笑,只让人觉得那笑容如春花一般,明媚而不刺眼,带着淡淡的暖意。

苏流年掏出碎银子付了钱之后,立即去拉花容墨笙的手。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他来之后,终于可以摆脱孤寂担忧的滋味了。

花容墨笙顺着她的手劲起身,走到外头,天色已暗,见前方有摊子正卖着灯笼。

趁着花容墨笙牵马的时间,她走过去买了一盏彩纸糊的精美的灯笼,将里头的蜡烛点燃之后,这才回身走到花容墨笙的身边,伸手将他的手拉住。

一切举动极为自然,带着些许暖意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花容墨笙侧过脸见她一副开心的模样,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更是握紧了她的小手。

手上的灯笼散发出昏黄的光芒,也将脚下的道路照得清楚,两人牵手走着,外加一头白色的骏马,偶尔骏马哼着气,那姿态却是几分慵懒,连同步伐倒也优雅万分,带着几分高贵。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的马儿。

苏流年想着这几日的事情,便道,“前几日皇上听闻七王府住进了人,以为是你回来了,独自过来看,见皇上如此应当是很关心你的。一开始他知道你受伤,十一一直在寻找修缘,想着修缘或许能医治你的伤,后来皇上听闻此事,也在寻找修缘,听闻已经找到,此时修缘在祈安城!”

“老八倒是有心了!”

花容墨笙一笑,松了她的手,改将她往怀里一揽停下了脚步,低头轻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唇温暖而柔软,此时正轻轻地覆上,动作极为轻柔,轻轻地磨蹭着。

苏流年一笑,将自己的身子朝他贴近,伸出了舌尖轻探着他的唇,立即让对方给卷到了口中,她嘤咛出声,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酥麻散遍到了四肢五骸。

花容墨笙浅尝了会,松开了她,见她眉目含情,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苏流年没有回答他,往他怀里一钻,轻声道,“墨笙往后有危险,别拿你的命换我的,我若受伤你总能医治好我,你若受伤,我束手无策!”

这一回,她真的是被吓到了!

每回梦见的都是不是他已经离开人世自己悲痛无比,恨不得追随而去,便是看到他胸前露出的那一截染血的剑尖。

“好!”他点头应道,但如果有危险,他怎会让她再去涉险?

这回这一剑他捱得心甘情愿,若是花容丹倾为她受了这一剑他不想苏流年对于别的女人有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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