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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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一勾,眉目一挑,几分邪笑浮起。“苏流年,是要接了这礼,还是要本王替你擦灰?二选一,如若不然,本王就亲你!”
是否都要用威胁的?
那一抹淡淡的嫣红,他可是渴望了好些时日,今日她若没有选择,他不介意直接封了她的唇,品尝她的甜美!
面对他的威胁,苏流年有些发恨,抬手轻擦了下脸,这一擦却是越擦越脏,就连额头鼻子还有那嫣红的唇瓣也都蒙上了灰。
不就是送礼嘛,非得每次送得这么让人心惶惶的!
“拿来!”
她伸手夺过了那一只盒子,看也不看就想往怀里藏,却叫安宁王给阻拦了,“等等,先看看里头的东西!”
哪儿有这么收礼的?起码得先打开看看然后赞叹几句的。
瞧她收个礼,收得一脸的怨愤。
苏流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一想到安宁王出手向来都是极为贵重的东西,倒也有些想看看这回又送她什么了。
只不过再打开之前,苏流年一想到他的威胁,便道,“别以为你送我点贵重的东西,我就会感动得以身相许了!”
看着眼前一脸是灰的女子,安宁王有些无语。
不过此时的她虽然一脸是灰,却还是可见其之清秀。
离开花容王朝的时候她脸上还有淡淡的伤疤,可是此时脸上的那些伤疤已经全数消失,整张脸可谓是洁白无暇,虽没有抹上胭脂,却白得如雪一般。
只不过这些时日的折腾她确实又消瘦了一大圈,一张巴掌大的脸此时下巴尖尖的。
“你若以身相许那就皆大欢喜了!”他安宁王追求个女人还真是坎坷。
若将她让皇上为后,以往没觉得什么,此时倒也不是那么一个心境了。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而后一双沾上灰的手打开了墨绿色雕花小盒子,只见里头的红布上有一对小小的精美的耳坠。
耳坠为白玉,坠着一颗小小的明珠,明珠却很是特别,竟然雕琢了小小的细细的纹路。
“本王这几日在岛上闲逛了几日,了解了下这里的风俗民情,见这东西觉得适合你,便买了回来,戴上看看吧!”
苏流年犹豫了下,想还,但又觉得安宁王是不会收回的,戴上去那更是不可能,要是墨笙醒来,她如何解释?
难道要被认为她红杏出墙?
苏流年摇头,看着盒子内的耳坠,她道:“这白玉与珍珠都是极好的,安宁王破费了,只是安宁王往后还是别送这些东西了,我不想让人误会!”
将盒子合上,藏入了袖子内,苏流年重新拿起扇子继续煽那炉子的火。
一时间因她这几下,火烧得很旺,药盅中热气腾腾,一阵药香飘散得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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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3章、花容墨笙的婚事
一时间因她这几下,火烧得很旺,药盅中热气腾腾,一阵药香飘散得好远。
见她利落地将东西收下,一句赞赏的话也没有,除非之外还劝他再不用送了!
安宁王有一种踢到铁板的感觉,目光也染上了几分警戒,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头燃烧起了火焰。
“苏流年,本王喜欢你,你就非要如此泼本王的冷水吗?”
“安宁王误会了,我只是想告诉安宁王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嫁为墨笙的妻子就一辈子不会负他!往后你我还是保持着距离吧!师父与画珧已经对我有很大的成见了,我不希望因为你的关系让他们对我的误会加深!溴”
看来得去找燕瑾谈谈了让他把这小皇叔给看紧了!
“有一句叫什么来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苏流年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呢!”安宁王气得起身就走。
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祷?
苏流年看着他的身影有些发愣,随即冲着他的身影喊道,“喂!你别胡说,什么叫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我们之间连开始都没有呢!”
“苏流年,你过来!”一道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流年一愣,朝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公西子瑚站在那里目光不善。
她当即所有的气焰便消失了,恭敬地开口,“是!”
她本想去找他,此时他找过来
苏流年还是有些紧张的。
但见着药煎得差不多了,她摸出旁边洁白的小碗,将里头的药倒在了碗里,分量差不多刚好一碗。
于是先将端到了花容墨笙的房间内,又见画珧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心里纵然不是滋味,却也没有办法。
谁让她是理亏的人?
如以往一般,依旧是把药送到了画珧的手中,此回因要去见师父,她倒是没有争,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便目光黯然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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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子瑚所住的地方为东紫阁,风雅精致。
苏流年一路询问最后在药室内找到正在配置药方的公西子瑚。
药室很大,里头应有尽有,一股浓郁的药香萦绕着,她瞧着那些柜子上的抽屉,上面都用红纸标上了药名,而且还是按了分类。
上千的抽屉,每个抽屉贴着一道红纸,看起来倒也别有风格。
她突然想到花容墨笙小时候是否许多日子都在这个地方度过?
而且这么一看,那些红纸上的字迹许多都是花容墨笙所写,此时的字迹与当时的字迹相比,多了几分成熟。
能生出画珧这样如谪仙一般的儿子,公西子瑚的容貌也是属于俊美型。
按照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的岁数来算,公西子瑚的年纪大概是处于不惑的年纪,可他看起来却不像是刚入不惑的样子,也就是三十出头,很是俊美。
发丝如墨,浓眉入鬓,五官俊美,肤色偏白,身形颀长,一身素雅长衫,眉目之间却自有一股风韵。
若不是知道事实,真猜测不出他有画珧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两人站在一起,只怕还让人以为是兄弟。
只不过在她的面前,这个男人总是透露出一股威严,与花容墨笙所描述的似乎不大符合。
兴许是因为所面对的人是害他徒弟如此的人吧!
“师父!”苏流年乖乖地喊了一声。
“别喊我为师,我可是从未将你当墨笙的妻子。”公西子瑚淡淡地开口。
苏流年微微低下了头,“我知道师父对我有所误解,也知道因墨笙受伤,师父心疼墨笙才会如此!但是这一声师父还是要喊的,墨笙常说要带我回连云岛看师父,没想到却是与他以这样的情况回来见师父的!”
公西子瑚放下了手中的药材,目光这才落在那个站在不远处低头顺眉的女子身上。
“你既承认与墨笙拜过堂是夫妻,可我看你,你的心思并不只如此!苏流年,你的身边已经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子围绕于你,为何还不放过我徒儿?”
果然刚才安宁王赠送她耳坠的时候是落在师父的眼里了!
苏流年有一种想要折回去扒安宁王的皮的冲动!
她抬起了头,目光直视公西子瑚。
“师父,你误会了!刚才安宁王是送了我一对耳坠,可我也已经与他说清楚,我心中只有墨笙一人,我收下是因为安宁王威胁了我,但安宁王这人倒也没有什么坏心思,流年会与他保持距离的!请师父放心!”
“追求你当然不会存在什么坏心思!但是苏流年,我徒儿的婚事,我自会做主!”
“只怕师父做不了这个主吧!以墨笙的性子来说,墨笙的婚事他自有主张,莫非师父是想塞给他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只怕墨笙不会同意!”
这一点认知她还是知道的。
眼见公西子瑚的神色带着一股冷冽,苏流年又道,“师父,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但是请师父相信,我再不会伤害墨笙,我爱他,他也爱我,所以不论大家怎么对待我,都不会让我放弃他。”
苏流年说着,双膝跪地。
她虽然讨厌这一套,但谁让公西子瑚的身份比她高一等级?
算起来也是她的长辈。
公西子瑚轻蹙着如墨色一般的眉头,随即露出一丝冷笑。
“不自量力!如果我说,一定要让你离开我连云岛,才肯医治好他,你还不肯走?”
苏流年一颤,这是要赶她离开?
她的双手紧紧地在宽大的袖子内握紧,目光并不畏惧,朝着公西子瑚望去。
“师父,这是为何?我不会离开的,我也相信师父一定会医治好墨笙。”
“如果你不想墨笙这么一直拖下去不醒,我倒是无所谓!倘若你真的为他好,便离开吧!三日之内!再拖延下去,对谁都不会有好处!”
公西子瑚看着跪在地上的她,几乎是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三日之内离开外头晴天万里,苏流年却觉得自己感受不到任何的暖意,为什么连师父也要赶她离开?
还是如此匆忙?
三日离开,可她离开得了花容墨笙吗?
离开之后,她去哪儿?
花容墨笙醒来之后,又该如何?
不——她不能离开花容墨笙,不能离开这里!
苏流年起身朝着门口冲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了公西子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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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暗淡无神地想去寻找公西子瑚,却被告知公西子瑚已经离开公西府。
正想回花容墨笙那处,便见前面有个素衫男子,背影很是熟悉,她差点脱口喊出天枢这名。
只不过她还未喊出口的时候,对方已经发现了她,并且喊了一声:“流年!”
她看到对方的目光分明是惊喜的。
于他来说不就才见了一次面,有什么好惊喜的?
苏忆朝她大步走来,见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忙问,“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日见她,并非如此。
苏流年看着眼前与天枢同个模样的苏忆,轻叹了声。
“师父说我害惨了墨笙,所以想赶我出岛,并且在三日之内离开,否则,他不会让墨笙醒来的!”
苏忆听她这么一说,眉头轻蹙,但见她忧心,便道,“我去找师父谈谈,师父人很好,一定不会把你赶出岛的。”
此回,她却是觉得公西子瑚当真是下了决心。
苏流年摇头,“只怕师父真会如此!”
拿花容墨笙威胁她,她自然什么都反抗不了。
难道真只有离开了吗?
苏忆见她难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想到此时师父并不在府邸,也只有等他回来了再去求情。
“你放心吧,等师父回来了,我找他求情,实在不成你可以找画珧求情。”
画珧从第一次见面就不曾给他好脸色看,若他去求,只怕画珧也不会答应。
但若是她去,兴许还有一线可能。
找画珧
苏流年更觉得希望渺茫,画珧可是比公西子瑚还希望她赶紧离开花容墨笙!
苏流年摇头,“罢了,画珧把我往死里恨着,他比谁都想赶我离开呢!”
且这一句话,他已经早公西子瑚早一日对她说出口了。
于是便有些灰心丧气,但想着此时她并非一人,心中便好受了许多,起码还有燕瑾与花容丹倾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且花容宁澜、花容丹倾与花容墨笙他们三人虽然不同一个母亲,但终究也是兄弟,再者三人的感情虽然谈不上极为深厚,可花容墨笙当真还是把他们两人当兄弟看待吧!
只是有些时候他死不承认罢了!
“”
苏忆头一回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从初次见面之后,那画珧也从没给他好脸色看过,彼此之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