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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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听到他的话,立即抬手擦去泪水,吸了吸鼻子,努力地点头。
“嗯!我不哭了,你别走,我就不哭了!”
见她一副认真而期盼的模样,就是他想走,也走不了。
罢了就陪她几日。
若是此时离开,他也不放心,这样的苏流年怎么能让他安心地离开?
花容墨笙轻拍着她的背,“我不走,不走了,就在这里陪着你,可好?”
苏流年点头,整个人撒娇一般地埋入了他的怀中,眨了眨双眼,努力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内衫褪去,果然看到了她本是雪白的大。腿。上被一大块伤疤给给取代,巴掌大,两旁还有被撕裂开的痕迹。
想来是摔落悬崖时刮上的,必定伤得不轻,否则不会留下这么狰狞的伤疤!
苏流年没勇气去看,闭着双眼,握紧了拳头,却突然感觉到大。腿。上的地方有一阵温热柔软的触碰,她吓了一跳睁眼去看,竟然瞧见花容墨笙竟然正在亲吻她那丑恶的大。腿。
她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没,甚至不敢去相信!
这么丑的伤疤长在她的身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去看,而他真的不嫌弃,而且怜爱地亲吻着。
“墨笙墨笙,别这样,好丑,好难看!你别这样”
他一点一点地亲吻着那一块丑陋的伤口,好一会才抬起脸,风华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眸子里带着疼惜。
“傻瓜,不丑呢!放心,不用几个月的时间这块伤疤就会消失不见了!”
这么一大块的伤口,当时她一定很疼吧!
“真的?”她怀疑地问。
“自是当真!”
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皙匀称且修长的双。腿。上,见除了那一大块伤疤还有一些小些的疤痕,但大部分小点的伤疤已经留下了浅些的痕迹,可在那一双白皙的腿。上还是让人觉得甚是明显。
“除了这里,还有哪儿?”
“后背!”
她轻声道,见他并没有露。出嫌恶的神色,苏流年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一开始她还担心他会嫌弃。
花容墨笙轻转过她的身子果然瞧见了背部上一条长长的伤痕,发黑的结痂带着几分狰狞可怕,怪不得她会害怕,会怕他嫌弃。
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上面的伤疤,很长,比他的手掌还要长些,虽然已经结痂但依旧没有掉下来。
此时时候不到,还是等它自动脱。落到时候再上些药,便没大碍。
“还有其它地方吗?”
花容墨笙出声询问,目光落在剩余的那一件肚兜上,若是放在以往他二话不说直接扒了,可是现在的苏流年他必须小心翼翼,否则会惊吓到她。
苏流年摇头,紧紧揪着那剩余的一件肚兜,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出这么多的肌肤,只让她觉得双颊泛红,以往他们是否经常如此?
否则这个男人怎么脱。她的衣服动作如此娴熟,一点都不亚于她。
花容墨笙见此,将放在一旁的内衫拿起,替她穿上,而后两人躺下,被子一拉,被子底下的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早些睡吧,我陪着你睡!”
他轻笑着,凑近她的唇瓣落下一吻。苏流年红晕未散,又见他有这样的举动更为娇。羞,露出一笑,轻点着头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最后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没有睡意,她怕睡着了,再醒来之后,他就不见了!
花容墨笙似乎瞧出了她的心思,揉揉她一头长发。
“睡吧,我又不走,保证天亮你醒来看到的还是我!”
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细致地将他的容貌看了又看。
吸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她道,“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忘记你了!墨笙,对不起!我曾把修缘误以为是你,我那时候脑袋肯定坏了,就以为他是你!尽管修缘一直与我说他不是,可我就是固执地以为他是!”
这事情他也有所听闻,但此时见她好好地难得的不想去计较那么多。
“我倒是想要计较,但见他救你数次,特别是这一回,毕竟也都过去了,修缘也没那胆子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窥视或许有,但若谈论再深些的,修缘有那心思,也没那胆子。
可是她有胆子对他做出那些事情啊!
苏流年苦着脸,一想到问画经常在她身边提起那群野男人,想来花容墨笙一定很容易吃醋,还是别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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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
一路上精致的笼子内一只色彩华丽的鹦鹉欢快地叫着,而提着它的正是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燕瑾。
他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苏流年所住的映风阁楼走去。
这一只鹦鹉他可是亲自训练了些时间,才教会它说这两句话。
一来苏流年若是觉得无聊,可以逗这只鹦鹉。
二来这鹦鹉每日闲着就喜欢大喊这两句话,就算苏流年不喜欢他,起码也提醒了她,他燕瑾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入了映风阁楼,没找着苏流年,倒是先见着问画,这个他本以为是花容宁澜派来的细作,没想到竟然是花容墨笙派来的细作,他立即没好脸色。
“奴婢拜见燕公子!小姐还在睡觉呢,不如燕公子在这等等吧,奴婢去给燕公子泡杯茶水。”
“不用了!你出去吧,爱上哪儿上哪儿!本大爷找流年有事!”
燕瑾看了一眼手中的笼子,此时鹦鹉似乎懂得他的心思,高声喊道:“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问画一愣,看着那只鹦鹉,但一想到房间里面的人,神秘一笑。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见她笑得一副神秘的模样,燕瑾轻蹙了下眉头,想到苏流年见到这只鹦鹉可能会觉得惊喜的模样,心情瞬间如沐春风。
走到苏流年的房间前,他轻敲了下房门,里头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
“进来吧!”
燕瑾一愣,手中的笼子差点就掉了下去,那是什么声音?
他绝对不会感到陌生!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个极为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花容墨笙!
他立即推开了房门,朝里面走去,果然瞧见床。榻。上花容墨笙正含笑朝他望来。
而他的怀里赫然躺着的就是苏流年,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藏在他的怀里,从他这个方向来看,就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你你你你怎么不去死啊!怎么又活过来的?花容墨笙还不把流年放开,你这登。徒。子,信不信大爷我灭了你全家?”。
花容墨笙笑了,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窝在他怀里安稳沉睡的苏流年,目光朝着燕瑾望去。
“你觉得我花容墨笙会怕你一个区区临云国吗?临瑾,说不定,将来你我还有合作的机会!”
“你——”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此时燕瑾倒也不会觉得太惊诧,必定花容墨笙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他身为临云国的皇帝,来到这里看到他们内乱,也只是袖手旁观,越乱自是越好。
他甚至有过野心,想一并连花容王朝也吞了。
但是这花容王朝也并非那么好吞的,一个花容墨笙能把局搅成这样,这淌浑水他还是别淌好,否则,只怕要玩火自焚!
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一回事,此时他这行为又是另一回事!
“花容墨笙,还不快把流年给放开,竟然趁她失去记忆吃她豆腐,你是不是男人啊!”
这几日看着苏流年成天捧着他的画像看,他都看得快要内伤了,此时又见他们这么亲密地睡在一起,他燕瑾真的内伤了!
“我是不是男人,年年比谁都清楚”
他笑得几分邪魅与挑衅,而此时苏流年在他的怀里动了几下,而后睁开了双眼。
瞧见花容墨笙依旧在,朝他露出一笑,明媚而单纯,看得花容墨笙心中一动,凑近她的脸亲了一下。
“我说了,等你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我!”
“墨笙”
她轻声呢喃,万分娇。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后小脸继续埋在他的怀里,原来这便是幸福。
在自己所爱的男人怀里醒来,是如此温暖,如此幸福。
她不知道以往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今日却是她有记忆以来最为幸福的一日。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一声带着略为沙哑的声音欢快地响起,将燕瑾的视线拉了回来,也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否则他真想一个拳头朝着那男人揍去。
燕瑾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努力地做到看不到眼前那暧。昧的一幕。
他很自然地走到了床。边,面带微笑。
“流年,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听到那一声奇怪的声音,苏流年已经从花容墨笙的怀里抬起了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只见燕瑾一身月白色长袍,提着一只笼子,笼子里有只色彩斑斓的鸟,刚才那声音应该就是那只鸟叫出来吧!“好漂亮的鹦鹉!”
她喊出了声,眼里带着几分浓郁的兴趣。
见她有兴致,燕瑾立即点头,直接把花容墨笙当成了空气朝她走近,甚至是在床前蹲下了身子。
心里暗暗告戒自己:我燕瑾能忍!
他眉眼微弯,咧出一笑,双颊上的酒窝特别明显,是很漂亮的梨花酒窝。
兴许是受到苏流年的注目,鹦鹉立即又高喊,“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啊!
花容墨笙全当笑剧看,见苏流年竟然露出兴趣的目光,淡淡地笑着,一把将她重新拉回怀里。
“不就一只鹦鹉吗?改天我送你许多,喜欢什么颜色的都可以!”
而后目光一抬,朝着在他看来恬不知耻的燕瑾望去。
“燕瑾,你这行为不觉得很是可。耻吗?当着本王的面大清早的入本王的卧房勾。引兼调。戏王妃,就算你是临云国的帝王,那也太伤风败俗了!”
燕瑾无所谓一笑,笑容底下更多的是认真。
“大爷就是这样的格调,七王爷要是不爽可以立即滚出这里,别以为流年失去记忆就那么好欺负,你当初娶她可是没安半个好心眼!还不是为了你的利益所在?哼!再说了,流年失去记忆,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说说她跟着你的这些年来可有过过好日子?哪一次不是弄得满身是伤满心疲惫?七王爷,你若真对流年好,那就该离她远些,别把她当棋子耍,你若不要,想要她的大有人是!起码我临云国的皇后永远只为她留着!”
一旁听着的苏流年疑惑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而后又朝着燕瑾望去,她摇头。
“燕瑾,不是那样的,墨笙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你别让他离开,我不要他离开”
好不容易才盼他过来,若是走了,这回她该去哪儿寻找?
花容墨笙安抚着她的情绪,低声道,“乖,别听他胡说,我不会离开的!”而后几分凌厉地朝着燕瑾望去,“她情绪不稳,你还是出去吧,本王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哼哼!你等着!”
燕瑾怒极反笑,正要离开的时候又想起手中的笼子,便道,“流年,这鹦鹉你先养着,你想让它说什么话,就教着它说,这两只鹦鹉可是百里挑一,学得极快!”
而后他一阵风出去了!
花容墨笙抢过苏流年手里的笼子放到了地上,将她重新往怀里一带,蹭了蹭她的脸笑得一脸的满足。
“年年,以前我是有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但那些都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