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红菱不会也想走了吧!
突然之间,一个个都想离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莫非同行高价格过来挖人的?
若能被挖走的,那么留着也没用了!
青梅道,“杜妈妈在她的房间内,这个时候,她应该在收拾东西吧!我们也差不多该去收拾收拾了!”
果然连杜红菱也想走!
苏流年神色一凛朝着台阶处走去,花容锦颜见此也跟上了她的脚步。
“流年姐姐,等等我啊!”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上楼的时候,遇上了一身素雅打扮的清月。
见到她,清月朝她款款福了身,见清月似乎有话要说,苏流年一抬手阻止了,沉着脸色朝着杜红菱的房间走去。
花容锦颜自是一路跟来,见着清月目光一亮多看了眼,又跟上了苏流年的脚步,倒是清月朝着那颀长的背影多看了好几眼。
推开了房门,果然见着杜红菱正坐在床。上,一旁堆了不少的金银首饰,还有几只包袱,首饰盒子。
见着苏流年进来,杜红菱微微一愣,但随即扬起一笑。
“苏妹妹可来了!杜姐有一事想跟你说说!”
“你也想走?”
她开口就问,声音淡漠了许多。
杜红菱几分尴尬地点头,“妹妹,你听我说!”
杜红菱将床。上的东西稍微整理了下,起身朝她走去。
“我知道我们这么做有些不道德了,可是我们做这一行的,谁不想找个安稳的地方过日子”
苏流年带着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重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今天不营业,为何我一进来一个个都坐在那里,见了我便是一口一个道谢、一口一个明日离开的话?”
“这其实这样是有原因的,或许你听了便会理解!”
杜红菱拉着她到一旁坐下,见着她身后还跟着个清秀贵气的男人,媚笑着打了招呼,这男人昨日过来还真被她们这楼里的姑娘给吓到了。
三人入座之后,杜红菱才道,“一大清早的有一个叫长相冷峻不凡的爷过来,说是只要离开念奴娇,便给我们每人一千两的银子。苏妹妹,这一千两对我们来说可是不少的,你说说,一个姑娘要接。客多少次才能赚这一笔钱?一丫鬟要这么一直端茶倒水多少个年头才能赚到这么一大笔钱?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这一千两或许放苏妹妹的眼里不多,可对他们来说这一千两已经足够他们寻找一个很好的安。身之处,好好地为自己的后半辈子打算了。”杜红菱轻叹,“苏妹妹,算我对不住你,可是我不能不为他们考虑,毕竟这一千两确实是不少!我们每个人都拿了,接下来他们会把卖。身。契。赎。回!也希望苏妹妹可怜可怜这些女人吧!”
花容锦颜一路跟来,从楼下听到楼上,也算是把这事情听了个大概明白。
见苏流年受委屈,他轻扯一笑,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立即乍现。
“好笑啊!凭什么我苏姐姐就要可怜你们了?谁给你们一人一千两了?本我给你们一人两千两,你们一个个留下来,把我苏姐姐给哄开心了!”
比银子?
他堂堂一个太子,还能给比输了?
杜红菱一愣,没想到这位贵公子出手这么大方,一下子就把价钱给翻倍了。
苏流年看了一眼花容锦颜示意他闭嘴,长相冷峻不凡的男人,按照杜红菱的描述来看,这人会是谁呀?
冷峻不凡的男人
她所认识的人中,可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会无缘无故地给他们这么一大笔钱为的是要让他们离开,他们离开之后,她这青楼还开得下去吗?
所以说,这个男人针对的是她!
是她苏流年!
可会是谁呢?
“杜姐姐,你说那个冷峻不凡的男人,长得什么模样?”
杜红菱回忆了下,才道:“大概二十三四岁的男子,很年轻,长得也不错,就是看起来人家欠了她上万两银子似的,不过出手倒是挺大方的,穿着一穿灰色的衣袍,可看起来那质量倒是极好的,什么样的身份,我倒是瞧不出来,但是也应该非同小可才是!”
二十三四岁的男子
她身边可有这样的男人?
而此时花容锦颜也正努力地想着,二十三四岁的男子,还一脸的冷峻,看起来来头还不小的!
似乎很多人符合,可是会是哪一个呢?
起码他在宫内所见到的人,倒是不少。
见苏流年沉思着,杜红菱问道,“苏妹妹,这个人,你可认得?”
正文 第234章、天啊!酒后……'VIP'
见苏流年沉思着,杜红菱问道,“苏妹妹,这个人,你可认得?”
苏流年摇头,“我暂时想不出是谁!”
说罢,她也没有理会任何人,就这么转身离开,杜红菱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也不好再追上去。
念奴娇的开张让她们一群女人看到了希望,也算是帮她们几个女人度过了难关。
可现在她们有更好的地方了,不管怎么样,这一千两够她们做些生意了,若是运气好的,还能找个男人给嫁了,过个安稳的日子嚅。
她自知理亏,毕竟这念奴娇也才开张没几日,此时她们一走,整个念奴娇就等于没了,也就是说倒闭了!
倒是花容锦颜见她转身离开,立即追了上去。
“姐姐,姐姐你别生气,等等我啊!紧”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人一千两,念奴娇的人除她以外,加上杜红菱总共有二十六人。
后来杜红菱又找来了两名丫鬟,三名姑娘接客,便有三十一人,在这里有算是小有规模的青楼了。
三十一人,一人一千两,是谁这么大手笔花了三万一千两的银子,就为了让她的青楼开不起来?
一个个筛选过去,最后钉在她脑海中的是那一张脸!
也只有他会这么做吧!
花容丹倾虽然不喜欢她开青楼,成天混在烟。花。之。地,可是每一次她来念奴娇,他都会跟来才安心。
今日本来是花容丹倾要陪她过来的,但是秦明朗找了过来,似乎有要事商谈,苏流年也知道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许多尴尬,便说自己先来念奴娇看看。
而燕瑾也不会如此吧!
看了一眼身边的花容锦颜,苏流年道,“太子殿下就此别过吧,我还有事情未处理!”
花容锦颜回头看了一眼念奴娇,早在昨日进来的时候他就瞧见了那几个字,熟悉的笔画,一眼就瞧出出自谁的手了。
花容丹倾,他的十一皇兄,看来他与苏流年的关系非同凡响。
双眼微微一眯,染上了些笑意,化去了之前那尖锐,望向苏流年的时候,带着几分认真。
“姐姐,本宫既然喊你一声姐,这事情本宫帮你搞定了,你说需要多少银两才能解决,本宫全数帮你出就是了!”
“不是银子的问题!”
三万多两她虽然拿不出来,但是心里也知晓并非钱的问题可以解决的,就是现在花容锦颜拿出翻倍的价钱出来留下杜红菱她们,可是对方会善罢甘休吗?
她认识的那个他,是不懂得什么叫善罢甘休的。
不达目的,绝对不会罢手!
前些日子,在屋顶上的那一句问话,让她更加确认是他。
他道,“念奴娇信不信本王让念奴娇瞬间消失?”
她本以为可以用司徒家的那些兵器威胁,毕竟此时的蒙西并不知晓的她的真实身份,还算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可是兵器已经威胁不到花容墨笙了。
她当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一回,真要与他正面交锋了吗?
心底还是有些期待的,可是见了面又能如何?
她站着沉思了一会,觉得还是该去一趟。
只是许久没有去,此时竟然有些紧张。
花容锦颜撇了下唇,走到她的面前,拉上她的手。
“姐姐,你这青楼若那群女人走了,缺的就是女人,要女人?还不简单,本宫给你找几个过来如何?你说年纪多大的?长相如何的?需要会什么的?你都告诉本宫,反正把她们射死了也可惜,不如拿来给你玩!”
为了巴结他讨好他的大臣,没回都会送上许多奴隶,有男有女,个个长得还不错,拿过来也是练练箭术。
苏流年微微蹙眉,给她玩,低微身份的人命于他们来说,便只是一个玩笑,或是一个玩具,可她若是不收,那些奴隶很有可能会死!
若是收了,兴许还能救了他们的性命。
苏流年点头,抽回自己的手,“那就劳烦太子殿下了!”
一人一千两,杜红菱他们收了钱,那必定是要离开,只是她这青楼重新起来之后,花容墨笙还不照样拿钱散了她们?
或许是他吧!
也唯有花容墨笙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了。
“无需感谢,你喜欢就好!过两日,我把人带来给你就是了!其实若说奴隶,七皇兄也有不少的喂,你去哪儿啊!”
见她要走,花容锦颜立即跟了上去,“流年姐姐,等我啊!”
他话儿都还没有说完呢!
她虽然冲动,但是此时也晓得利害关系。
她与花容墨笙已经分开的事情鲜少有人知道,特别是宫内的人,她不知道花容墨笙为何不对外公布,但这事情若是宫内人知道,怕要引起什么风波吧!
见花容锦颜跟了上来,苏流年停下了脚步,回头朝他明媚一笑。
“太子殿下请自便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呢!”
还想扔下他呀!
花容锦颜立即笑容全失,“不是都处理好了?要女人过两日我给你送来,男人也可以!上哪儿我跟着你吧!待到天黑了,我再回宫,不如,你跟本宫进宫玩几日吧!到时候再让七皇兄接你回王府。”
“走走走,跟我去趟七王府,马车的费用你付啊!”
此时她是摆脱不了这跟。屁。虫了,想跟着就跟着吧!
花容锦颜这才高兴了,立即应道:“成!”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下了马车,看着数月不曾见过的地方,苏流年有些胆怯,这个时候她该用什么身份进去?
那时候离开七王府,她站在这里看了很久,也哭了很久,陪伴在她身边的是花容丹倾。
此时过来,陪伴在她身边的是花容锦颜。
花容锦颜见苏流年目光复杂地看着那一块写着七王府的牌匾,脚下却如生了根一般,扯了扯她的袖子。
“怎么了?可是那牌匾歪了?”仔细地看了看,倒是镶嵌得很是整齐,花容墨笙的东西向来都是无可挑剔的。
苏流年摇头,深呼吸了口气,“走吧!”
总是要见的,更何况上回把她扔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害她一病好几日,受了不少的折磨,这一笔账可还没有算呢!
进七王府的时候,因为花容锦颜身份的缘故,侍卫自然是先行了礼立即有人进屋子通报。
以往花容锦颜进七王府都是人群簇拥着,此时却是只有她苏流年一人跟着,或者该说是他强行跟着苏流年而来。
一路走去,花繁叶茂,景色依旧,似乎她不曾离开过。
就连丫鬟见他们之后,也是先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七王妃。
在丫鬟的眼里,她还是当初的七王妃,身份也不曾改变。
苏流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特别是听着那一声声七王妃。
管家先去温玉居通报了画珧,所以他们俩见着的便是画珧了。
当时画珧微微一挑眉头,苏流年这斯又过来做什么了?
莫非还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