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哮-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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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叶根本没有回头,左手怪异地出现在那缕劲风之前,顺着拳头的边缘向后一滑,就象一条灵活无比的小蛇,缠绕在拳头主人的手腕上,拳头主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全身一轻,从地上飞了起来,一阵天翻地转,背上猛地一震,胸腔之内如沸油浇滚,一口热血骤然脱口而出,直到他躺在地上,他都没看清楚秦叶是如何出手的。
“我这人说话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来插嘴,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秦叶不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那名司机,双目死死地盯着张立扬,就象在看一个将死的人,那冷酷的目光直看着张立扬寒从脚底直往上冒。
对于自已司机的实力,张立扬心里很清楚,这人是他老爹专门从那些来投靠原武林人士中挑选出来的得力打手,就算是十多名军队里的特种战士徒手与之打斗,也会在他面前折戈,没想到一照面,就被秦叶以绝对的优势,直接放倒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这样的身手,让张立扬产生了惧怕的感觉。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张立扬觉得自已就象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姑娘,随时可能被围观的色狼施以暴~行,他水汪汪的桃花眼再也亮不起来了,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叶,露出企求的目光。
“算了,秦叶,他父亲是驻京师守卫的张军长。”萧蕾虽然心里痛快极了,可又不得不阻止秦叶伤害张立扬。
秦叶听出了萧蕾话中的含意,心里虽然不痛快,但还是压了下来,冷冷地盯着张立扬。张立扬听到萧蕾的话,急忙说道“对不起,这位大哥,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请求你的原谅。”
秦叶定定地盯着张立扬,让他的小心肝不停地剧烈跳动着,耳朵里竟然除了自已快要爆炸的心跳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可怕的眼神盯视过,那感觉就象是一只噬人而咬的暴虎,所发出来的凶光,张立扬全身都僵硬了,他只觉得四周除了无边的黑暗,就只剩下彻骨的寒冷,他这一刻已经感受得到死神的镰刀尖那锐利的痛感。
倏然那可怕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张立扬立刻如赤身**从冰天雪地的室处窜进闷热的蒸房之内,汗出如浆,浑身使不上一丝劲力,两腿一软,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秦叶收回了目光,由萧蕾推着,缓缓从张立扬的身旁行过,冷冷地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直到萧蕾推着秦叶走过了通道的拐角,张立扬全身才缓缓地恢复了行动能力,他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很快地理了理身上的军装,又人五人六地站在那。
“张少……”那名司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右手塌拉在身体的一侧,看样子右手已经脱臼了。
“行了,辛苦你了,这一次对手太强,错不在你,一会回去赶紧找个医生给治治,可别出了什么差错。”张立扬和风细语地说道,轻轻拍了拍司机的左肩,让司机的脸上既有感激又有一丝难忍的痛苦。
张立扬虽然看起来一脸的纨绔样子,只有跟在他身边的司机,才知道张立扬的真正面容,那种纨绔只是他装出来让别人看的,也只有司机才知道张立扬回到家,每天都要在训练场上疯狂训练到深夜,才在张军长的指责下,回卧室睡觉。
张立扬的实力其实不比司机差,相反如果张立扬不要命起来,就算是司机也得退避三舍。而今张立扬却装得象条狗似的,在秦叶面前摇尾乞怜,实在不合他的脾气。
张立扬亲手为司机打开了车门,让他坐到了后面,司机说什么也不敢,硬要回到司机位上。
“行了,老廖,你现在一只手不能动,还是我来开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张立扬阻止了司机的动作。
“张少,老廖这辈子都卖给张少了。”老廖感动得热泪盈眶,一付誓死效忠的表情。
“好了,老廖,别说这么多,你也跟了我好几年了,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张立扬一脸严肃地把老廖扶上了车,只是在关上门之后,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他进了驾驶室,发动汽轩直向医院骨科开去。
张立扬一面开车,一面和后面的老廖说着话“老廖,那个男的你以后见没见过?要说这么出色的人,我以前不可能没听到过他的消息。”
“张少,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以前没在京城基地里露过面,我从来没见过他。应该是这一次萧小姐从外面带回来的人,张少,要不要我探探他的底?”老廖在平熄了感动之情之后,开始回忆起秦叶的像貌,这样的人物,他从来没有见过。
老廖在没有加入张氏家族的时候,就是京城里的地头蛇,他手下控制着两千多号小弟,京城里的风吹草动,他算是最先知道的那个。就连他这种手眼通天的人物都不知道秦叶的资料,说明这个人是近期在进入京城基地的。
“可以,但不要惊动他,这样的人物,也许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张立扬想了想,同意了老廖的要求,秦叶这种人从他身上透出的杀气,那绝对是从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的,那种残忍和血气,让张立扬全身热血沸腾,这样的人应该归入他们张家的阵营里,发挥重大的作用,而不是让那臭婊子推着在广场上散步。
张立扬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萧蕾和秦叶消失的方向……
第二百一十章萧国战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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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叶在扣住张立扬手腕的时候,小叶子已经把张立扬脑海中的信息复制到了秦叶脑中的缓冲区内,在萧蕾推他回病房的路上,小叶子把信息整理了出来,输入到他的脑海中,供他查看。
张立扬表里不一的情形立刻引起了秦叶的注意,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对手,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在你背后捅上致命的一刀。张立扬小时候的记忆非常的少,九岁之前,他被他父亲送到一个他从来没有到过的人间仙境,那里不仅山清水秀,就连动物也有些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九岁的他拜了一个白胡子的老人做了师傅,一天除了练功还是练功,除了正常的生理需要,几乎每时每刻都不停地在训练,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不要说小孩子,就算是大人也不可能坚持整整十年。
十九岁的时候,他回到了已经是京城驻军军长的父亲身边,两人在密室里谈了整整一夜,出来之后,他便以纨绔的身分出现在京城的社交圈里,凭着张家丰厚的底蕴和他父亲的实权,他在那个小圈子里混得风声水起,得意非凡,成功的把他的实力掩藏在一张色中饿鬼的伪装下,直到丧尸从地上爬起来大肆吃人时,他才冒出头来,一人把游荡在他们张家的丧尸一一猎杀,保住了张家几百号人的生命。
不知道为什么,他拯救了张家的事情,被张家的人秘而不宣,对外,他还是一付浪荡子的模样,京城的大小名媛,都受到过他的搔扰,就连萧家的小公主对他也无奈其何,避之不及。
“萧丫头,那个张立扬倒底是什么来头?”秦叶偏头看了正在推车的萧蕾一眼,这个张立扬隐藏得这么深,还真是个人物。
“那个浪荡子是张继强的儿子,他占着他老爹和张家的势力,在京城基地里横行霸道,再加上不少武艺高强的人暗中相助,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对付得了他。”萧蕾一脸厌恶,却又带着无奈,她一想起张立扬心火就猛地燃烧起来。
“哦,那我不是要小心一点了,今天我这么让他没面子,说不定他什么时候掂记上我了。”秦叶嘴角含着玩味的微笑,眼中寒芒微闪。
“也没什么,这个混蛋虽然蛮横,可是眼力非常好,遇上不该惹的人,他坚决不会去招惹,我看今天这事只要小心点,估计他不敢来招惹你,否则……哼!”萧蕾寒着脸说道,她对张立扬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了,如果他真地敢来打秦叶的主意,萧蕾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把张家从基地彻底清除掉。
“呵呵,有萧大秘书长保护,那我可就放心了。”秦叶帅气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看得萧蕾一下子变得扭捏起来。
“秦叶,你快点好起来吧,不然,你的萧大秘书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萧蕾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不敢把心里的事告诉秦叶。
萧蕾推着秦叶,渐渐来到了住院部的大门口,远远就能看见一辆黑色的插着国旗的红旗轿车停在住院部的大门口,不用看车的牌照,萧蕾就知道,这辆车是她爷爷的坐驾,怎么会开到住院部来了,难道爷爷身体有什么不适?
萧蕾推着车快步来到车子前,却发现爷爷的司机正打开车门下来,走到自已和秦叶面前,向着两人敬了一个礼说道“小姐,原来你在这啊,先来的时候,首长到处在找你呢。”
“福叔,你怎么在这,我爷爷找我?爷爷找我有什么事。”萧蕾一听,心才落地,原来爷爷没事,
“不知道了,其实这是我来,是专门来请秦叶先生过府上,首长有要事相商。”司机对着秦叶说道。
“我爷爷找秦叶,到底有什么事啊。”萧蕾满腹疑问,不知道自已的爷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哦?”秦叶露出感兴趣的样子,这一号人物,怎么会想和自已这个小人物有要事相商,实在是太意外了。
“小姐,老爷子现在正在家中待候秦先生大驾光临,你看我们是不是?”司机的父亲是跟了萧老爷子大半辈子的人了,死了之后,子承父业,萧福也是跟了萧国战近二十多年了,在萧家的地位不低。
“秦叶,你看?”萧蕾把头转向了秦叶,她挺为难的,一方面秦叶的双腿还没有好,出入不太方便,另一方面,萧国战既然找上了秦叶,那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秦叶去解决,一个残废自保都成问题,再去执行任务,实在是天方夜潭了。
“呵呵,没事,也许萧老爷子只是找我聊聊天,喝喝茶。”秦叶看出了萧蕾眼中的担心,反倒安慰起萧蕾来了。
萧蕾看了看福叔,并没有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摇了摇头,帮忙把秦叶从轮椅上抬到了车里,三人坐上车,朝萧府方向走去。
做为华国总统的萧国战所在的萧家大院,已经不是原来在地面上的那个了,虽然仍然叫这个名字,可是已经不复往日的辉煌,仅仅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里面有十来个人住着的简陋的士兵营房改造而成的小院,这里不仅住着华国最高的领导人,还有他那几个病重的子孙。
红旗轿车在门口停了下来,立刻从院子里出来两个士兵,把秦叶从后座上扶了出来,非常小心地坐到了轮椅中,由士兵推着,进了小院。
小院里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摆设,只是在小路的周围,用几个花盆栽着几盆阔叶植物,植物的叶子由于长期得不到太阳的照躲,长得没什么精神。
轮椅很快推进了一间象会议室一样的房间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精神抖擞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和秦叶一起进来的萧蕾,满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慈祥的微笑。
看到萧老爷子走了出来,萧蕾急忙跑了上去,拉着萧老爷子的手臂,娇憨地说道“爷爷,我听福叔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呵,你这丫头,有客人上门,不去招呼客人,反倒来爷爷身边痴缠,这是什么道理。”萧国战拍了拍萧蕾嫩白的小手,笑着走到秦叶的轮椅前,双方都打量着对方。
“没有想到,原来大名鼎鼎的秦先生竟然如此的年轻,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秦叶的卖像很好,萧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