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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绝世夫君很腼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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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应过来,我被这小丫头摆了一道,原想捉弄她的,没想偷鸡不着还失了米。只是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这么狡猾了,难道出谷历练这些日子把她的天真全抹杀了,这该死的江湖!

“玉儿?”穆亭轩望着我。

“我没事,逗风铃玩的,没想到她当真了。”我弱弱地说。

“顽皮!“穆亭轩轻轻嗔了我一句。

我看着他长身玉立站在我身前,止不住又笑开来,甜蜜的味道在心里漫延,穆亭轩见我笑,就一瞬不眨地盯着我看,却不言语,我掩饰性地低了头,满心的欢喜,关于清白的事就这样被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不想再去碰触。

我不知道三绝宫的人在背地里怎样说我鸠占鹊巢,到了入夜,我仍是面不改色地睡在穆亭轩的帐篷里,他总是不肯多说,但我明白这就是他的表现方式,借此宣示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走了三日,就遇上了三绝宫的后续部队,大都是江湖人士,服装各异,居然也有上万人之众。

为首的其中一人是南庭,我见过的,另一人是个身材魁梧的年青男子,相貌堂堂,双目炯炯有神,似曾相识,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公子,粮草已备好,三个月内都没有问题。”那人上前来恭敬地抱拳施礼,一身劲装,显得器宇轩昂。看到我时愣了一下,微皱眉,似在回忆。

“嗯,刘启,此次辛苦你了!”穆亭轩仍是那百年不变的腔调。

那刘启却似得了天下的赞誉,“叭”的半跪下去,“能为公子效力,乃刘启毕生之愿,当不得公子的辛苦二字!没有公子,哪有刘启的今日。刘启任凭公子差遣,刀山火海也敢闯上一闯!”

“起来吧,从现在起,盐帮和各帮派人等就由你全权负责。”穆亭轩在人事任用上倒有些心得,一看此人忠心可嘉,马上委以重任。

“是!刘启绝不负公子厚望!”刘启激动地说,这才站起身来。我想,能指挥上万人作战,是每个血性男儿心中的梦想吧。

“宫主!”“穆公子!”不停有人上来与穆亭轩打招呼,他淡淡地应着。

众人并没有因他的态度冷却了热情,一时人声鼎沸,因为都不是他三绝宫的人,也不受他约束,自由自在地讨论起此次“谋反”的事来,可能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大家都很兴奋,如女生们要去见帅哥的前一夜。

我这才知道,穆亭轩不但要正面对抗龙浩君,而且想把他拉下马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先犯人!

想到宁太妃,她视龙浩君为己出,现在兄弟相残,她站在哪一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句话拿来劝谁都没用了吧,我现在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

“这位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有人在我身边搭讪,用的是一句很老套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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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朋友

我看向声音的来源,是刘启,不否认,我也觉得他很面熟,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们就那样相互打量着对方,可能我的目光太过直接,刘启终于略为不自在地微转开了头,错过了两个相撞的视线。

突然他又调回目光,盯着我,眼中有惊讶的神色,“是你?”

我眼带问号,真认识的吗?在哪?我怎么没想起来?会不会是以前来的铺子里买过衣服的?

看着我满脸的疑惑,刘启就笑了,笑得有点奇怪,有点促狭,“不记得了?一年多前在盛都见过的。”

我更疑惑了,在盛都还没有成衣店呢,而且也没认识几个人。

刘启笑得更欢了,“姑娘实在有趣,既大胆又迷糊,记性也不太好,那日姑娘从家里爬墙出来~”他说到这里便住了口,让我自己想。

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想不起来,就太蠢了,他不就是骑着高头大马,将小叶从墙头救下来的白马王子吗?只是隔得久了,当时我又是初来乍到的,心中紧张慌乱,难免就没把他放在心上,面容早已模糊。

想到那天的糗样,仿佛是多年前的事了,“我也没想到爬上墙才发现以前下脚的草堆没有了,亏了你及时经过。”看着刘启,我们相视大笑,荷园的那段日子,我很开心,也很难忘,经过种种巨变之后,我已满心苍桑,那段相对平静单纯的日子便如我的孩提时代。

“为什么不走正门?”刘启咧开嘴笑问,可能没想到大家闺秀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废话,能从正门出去,还费那个劲爬墙作什么?”我觉得和他聊以前的事,很放松。

“那你出去做什么?”刘启又好奇我为什么要费力爬墙出去。

“看帅哥啊,嗯,就是美男子,小叶说那个什么五皇子很俊美的,十个女子九个迷。”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心里想现在我就是在看帅哥。

“小叶?”刘启轻挑了挑眉。

“就是你让人从墙上弄下来那个丫头,她是我的丫鬟。”我又笑,想起小叶趴在墙头动弹不得的样子就好笑。

“三皇子龙浩君都已经当皇帝了,哪还有什么五皇子,当年的那个五皇子现在已经是逸王了,不过,很快他们就什么也不是了。”刘启说到后来,开始斗志昂扬。

我们像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在一边聊得很开心,后来干脆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并肩坐下来,他是江湖儿女,自是不拘小节,而看过我爬墙,也知道我不是那些做作的大家闺秀,见我席地而坐也跟着在我一臂的距离处坐了下来。

我们天南地北地乱扯,我把现代的飞机轮船说给他听,他把江湖中各帮派的趣事说给我听,我们都为接收到新鲜消息欣喜、惊愕。

没想到盐帮表面上的帮主就是他,虽然穆亭轩才是大老板,但我据我所知,他并不太理事的,刘启能扛起大小事务,也能力非凡吧,我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他也对我提到的飞机轮船吃惊不已,待我再说到枪支弹药时,他吃惊之余便有些不信了,我也不再多作解释,闲聊而已,何必太认真。

“乔姐姐!你在这儿呢,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躲这里凉快来了。”风铃走过来,半是高兴半是埋怨地说。

“怎么了?”想着那天早上的“仇”还没报,我开始偷笑,机会来了吗?不自觉说话便带出点笑意来。

“我和绿意说黄蓉的故事啊,说到郭靖因为怀疑黄蓉的爹爹杀了他师傅就不理黄蓉了,绿意不信,一定要说是我讲错了,她说郭靖如果喜欢黄蓉就应该带黄蓉一起去找她爹爹对质!乔姐姐,你知道我没有讲错的对不对,你去给绿意说说,不然她真以为我连个故事都记不全。”风铃微嘟了嘴,有点郁闷,伸手就要把我拉起来去为她叫屈。

绿意居然会有这番见解,我的心受到了触动,大凡听书者,都如风铃般,对书中人物的遭遇唏嘘短叹,而不会去置疑书中情节是否合理。照理郭靖是一根经的人,一旦爱上黄蓉,就绝不会回头,怎么会轻易放弃,还只是为了黄蓉的爹可疑的恶事件?的确有说不通的地方。

我站起身来,对着刘启点点头以示告别,就要同风铃离去。

“姑娘!”他在身后叫住我,“还不知姑娘名讳?”

“喂!你是谁呀?乔姐姐的名字能随便问的吗?”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风铃已抢着给了刘启一记白眼,然后转过头来小声问我:“乔姐姐,他是谁?”

“盐帮帮主刘启!”我也小声在风铃耳边说,拉了拉风铃的衣服,示意她别说话了,转头歉意地对刘启笑笑,“我姓乔,单名一个玉字!“

跟着风铃进了凌双霜的帐篷,她硬拉着我,我不想进去也没有办法,绿意和凌双霜都抬眼向我看来,绿意眼中是欢喜,凌双霜眼中也没有了我预想中的敌意,只是很冷淡。

风铃急不可待地开始讲黄蓉的问题。

“如果郭靖和黄蓉刚开始就一起去找黄药师对质,黄药师仍是一口承认下来,你觉得郭靖会怎么样?”我问绿意。

“会吗?”绿意还想挣扎。

“以黄药师的为人,他认为凡是去问他的都是不相信他的,他不会辩解,因为他不怕与天下人为敌。”我就事论事。

绿意不语,风铃和凌双霜也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有此一问。

“你认为结局难改了是不是?”我看着绿意,语气轻松。

绿意眼中现出光彩来。

“其实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如你所说郭靖不应该迁怒于黄蓉,如果真的爱了,就算黄药师杀了他爹,仍是爱的,所以结局可以改写,他们根本就不用多受那么多磨难。”我说,这一刻我想黄蓉的故事就要在我手里改写,若是有情人,早该成眷属。

“如果,郭靖爱上其他人了呢?”凌双霜突然问我,她的眼神有些犀利。

我淡然一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凌双霜长叹一口气,垂了眼眸,脸上是苦涩的笑意,她终是放下了吧。

我从凌双霜的帐中出来,刘启在不远处,负手而立。

“乔姑娘!”他示意我过去。

“姑娘之前说的那些能在两百米外杀人的武器都是真的吗?”刘启迟疑地问我。

我点点头,有点不明所以,之前他不是当我在吹牛吗?

“能不能说得详细些?”刘启满怀希望地问我。

“要不要画出来你看看?”我挑高了眉,有点得意地问,开玩笑,现代的军事武器可不是吹的。

刘启就使劲地点头。

我们就找个块沙地,如小朋友一般在上面作起画来。

“样子有点奇怪!”

“不用上箭矢的吗?”

“这么小,能打中几百米外的人?”

“子弹是什么样子的?”

“能不能再画得大一些?”

刘启的问题有上百个,可很多我也答不上来,因为我也只能画出把手枪的轮廓,内部结构是怎样的,我不是专家,无可奉告。

“玉儿!”穆亭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着他笑,我现在很纠结,到底怎么唤他好?再叫穆公子,显然是不行了;叫穆亭轩,太生分了;叫老公,没结婚不说,连床都没上,不行。干脆省略好了。

“宫主!”刘启每次见到穆亭轩就像喝完鸡血般兴奋。

穆亭轩只淡淡点了下头,连“嗯”都省略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毫无预警地拉起我的手,对我轻笑,“玉儿,走!过去我帮你看看手上的伤。”

刘启见到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情景,呆在原地,眨眼都忘记了。

08醋意

我这一次却没被穆亭轩的笑容迷惑,因为我发现他眼里没有一点笑意,直觉他现在情绪很低落,可为什么还要笑呢?

而且我手上的伤已经好了,只剩下几处纵横蜿蜒的疤。

我飞快看了一眼刘启,穆亭轩虽是宫主,可他突然来打断我们的谈话也是很不礼貌的。

当着刘启这个新朋友的面,我有点尴尬,就想抽出手来,虽然他主动的碰触,是我渴求的温暖,但时间、地点、场合都不对。

穆亭轩反射性地握得更紧了,甚至我已经感到疼痛。

“玉儿!”他低叫了我一声,是从没有过的语气,居然隐藏着一丝乞求的味道。

我很奇怪他的无礼和反常,但见到他瞬间黯淡的眼神,心就一下子如棉花般柔软,我见不得他一丁点儿难过的样子。

我用唇语对刘启说“以后再画!”,便乖乖跟着穆亭轩进了帐篷。

进了帐篷,穆亭轩便放开了我的手,只是专注地看着我,并不说话。

我也看向他的眼睛,那里写着复杂的情绪,我在他的沉默中品出难过来。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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