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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绝世夫君很腼腆-第28章

小说: 绝世夫君很腼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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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着官袍的男子,缓缓从队列中间的通道走进来,步伐沉稳,神情倨傲,带着藐视众生的眼神向我扫过来。

隔着近五十米的距离,我居然感到一阵寒意,心里一惊,把小孩塞到春花手中,跨出门槛,反身带上门,对着秋萍微微摇了下头,眼神示意她们带着孩子不要出来。

“乔玉?”如地府般阴冷的声音。

我看着他,没作声,不知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且静观其变。

“呼”的一声,他抖开手上一明黄的物事。

“乔玉接旨!”他冷喝一声,再向我看来。

我只得跪下,都说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头!

“奉天成运,皇帝诏曰:原护国将军乔振北,手握重兵,结党营私,意图不轨,……即日起收回兵符,将乔振北一家打入天牢,择日宣判。钦此,谢恩!”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疑心我听错了,乔嫣然不久前才当上了贵妃,乔家可是皇亲国戚,怎么会这样?

“命官张风府,奉旨请乔大小姐回盛都听判。”他把那个“请”字咬得很重。

我看了看周围二十来个官兵,个个身手矫健的样子,张风府面无表情,眼光冰冷,带着狠戾,握着刀柄的右手青筋显现。

我毫不怀疑,如果拒捕,他会一刀插入我的胸口,我放下了压在左臂上的右手,束手就擒。

既然乔振北一家只是打入了天牢,还未行刑,或者还有一线生机,我自我安慰。

他们倒也没为难我,手脚链都没带,到了客栈还有单间可住。

我心中又何尝不知道,上下五千年来,能从天牢里活着出来的有几人?一进了那个地方,“死”就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了。我开始注意他们换岗的时间,寻找可能脱身的机会。

一天,到了晚饭时间,官兵都去吃饭了,连平日总守在门口站岗的人也不见了影子,我觉得事不寻常,却又不想放过这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一路竟无人拦劫,我拼命地跑,慌不择路的跑,生怕有人追上来,进入一林子里,树枝和杂草刮破了我的衣裙,刺破了我的皮肤,生生的疼,我却不敢停下奔跑的脚步。

“小娘子!跑什么?”一个如破锣的声音响起,两个男人堵住了我唯一的去路,站在我身前五米处,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满脸不怀好意地对我笑着说。

我被迫停了下来,扶着手边的树大口喘气。 

“过来,大爷我护着你!”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身着黑衣,眼里发出色迷迷的光,如探照灯般聚光在我胸前。

我暗自苦笑,侥幸总是靠不住的,只不知是我时运太背,还是别人精心布的局?

我没说话,也没动,站在原地调匀气息,右手悄悄向左手靠拢。

那二人,不怀好意地向我靠过来,一步,两步……

我排除一切杂念,死死盯着目标,近一点!再近一点!我要一击而中,他们定是有功夫的,我没有第二次机会!

“嗤”的一声,一排梅花针破空而去,那二人听到声起已急速后退,怎奈事出突然,距离又过近,终是没避开,但均没射中要害,针上涂有曼陀罗花的浓汁,他们挣扎几次后不支倒地晕过去。

我拾了石子扔到他二人身上,确定真晕了,才敢过去,抽出身上的匕首来,准备将二人就地正法,想了想,终是有些害怕,不是下不了手,而是没杀过人,有些怕见血的胆怯。

恨恨地收了刀,择了个方向,正欲再跑,前面不知何时站了一黑衣人,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似曾相识。

我已顾不上细想,看到他手中的长剑,条件反射地按下了左臂的机关,那黑衣人不见怎么动作却腾身而起,轻易避过了几十支梅花针,再回身向我刺来,我不禁有些惊恐,原来人到死前都是盼生的。

我感到剑尖抵在我左胸上,寒气便传了过来,冻得我全身如坠冰窖。

它并未再刺入,我却全身僵硬,一动不能动,知道多半被点穴了,却又有点庆幸,暂时无生命之忧了,他既然不杀我,定然是要利用我的。

那黑衣人提着我的衣服将我带到一间屋子里,扔在一张木板床上,我仰面躺在床上,连微微动一下头都不行,我听到他坐在不远处的桌旁,不再理会我,直觉他在等什么。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来…

我不知道他们会对我怎么样,视线所及的屋顶,似乎都快被我盯出洞来,我终于撑不住了,缓缓闭上了眼睛,无论如何,还是先养养神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睡着了,梦中有人伸用手指在我穴位上按了几下,微微有点疼,我一个机灵,马上清醒过来。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带着色迷迷的笑,在我脸孔及前胸上来回审视。

“啊!”我受到惊吓,大叫出声,同时翻身往床里挪去。声音很嘶哑,太久没喝水了,身体也僵硬疼痛,但好歹能动了。

原来刚才真有人解了我的穴,是这个人吗?有点眼熟,再一看不就是在树林里碰上的坏人。

“这么快就开始叫了,正经事还没开始呢!”一个如破锣的声音响起,我才看见屋里还有个男个,尖嘴猴腮,一身黄衫,站在床尾,满脸龌龊的笑意。

我隐约猜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怒从心起,立马抬起左手,才想起来,梅花针已用尽了。再摸绑在小腿上的匕首,没有了?!

“哈~哈~哈~哈”那两人大笑起来。

“美人,别找了,那刀子太锋利,怕会妨碍到我们亲热,哥哥我一早就帮你收起来了。”那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凑上前来轻声说,他的头离我胸口只一拳的距离,一脸陶醉的嗅了嗅。

我不自禁又住后退了退,直抵到墙上,引得二人又一阵猫戏老鼠的笑声。

“小美人真够辣的,老子的大腿到现在还发麻,老二你可要小心了。”黄衣男人笑嘻嘻地对长相猥琐的男人说。

“哼,一会儿让她欲仙欲死,看她还狠不狠得起来!” 长相猥琐的男人搓了搓他的右胸,皱着眉发了狠话。

02清白

我稍微冷静下来,屋里只有一桌四椅,连个花瓶什么的东西都没有,我想找个武器的希望落空,门紧闭着,不知门外是否还有人把守,看来今日在劫难逃了。

“你们是什么人?”我冷冷开口问,一方面要确认他们是否会要我的命 ,另一方面,纵然今日失身于此,我也要寻点蛛丝马迹,只要不死,将来有机会我定十倍奉还。

“自然是与你亲近之人。”那黄衣男人并不正面答我的话,眼神定格在我高耸的前胸,似乎恨不能一眼看穿。

我心下稍安,他们不告知我身份,定是要留我性命的,如果面对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不能说?

那长相猥琐的男人似乎有些心痒难奈了,不住地搓着双手,像在抚摸什么,

那黄衣人看了看窗外,对他轻轻点了点头,那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床来。

“啊,不要过来!”尖叫声条件反射般响起,原来事到临头,我还是怕。床就那么大,我躲了两下就被他压在身下了。

他用力拉扯着我的衣裙,因为我穿的衣服和现下大多数人穿的很不一样,他不知从何处下手,乱扯一气,衣服只散开了些,却没脱下来。

他一急,双手抓住裙摆,用力一撕,裙子便从我脚下破开来,直到腰处,露出腰上白晰的皮肤,寒气入体,冷得我颤了一下。

“啊!~”我惊慌地大叫,拉了残破的裙角去掩。

他更兴奋了,喘着粗气抓了我领口住下剥,我拼死挣扎,他一时难以得手,恼羞成怒抓起我的头便往墙上撞,我闭上眼,晕吧,我不想醒着。

却没碰上硬物,我又被扔回床上,他骑坐在我腰上,双手按着我的双臂,我动弹不得。

“晕了,她还怎么叫?”黄衣男人斥责着,一手持匕首伸到我胸前,我看那匕首分明就是我的。

“叫吧!大声点叫,老子就要割你的衣服了!”黄衣男人用匕首挑起我的领口,龌龊地往里看,却并不把衣服挑破,似乎在等我再次尖叫。

我却慢慢静下心来,他们想让我大叫,为什么呢?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还是窗外有人,想要以这种方式折辱我,一个人做,一个人看,还不够?还要多几个听的?

我把心一横,眼睛一闭,你们爱怎样怎样,想听我叫?我还不叫了!破身而已,只会有点疼,还能怎么样?我在这里本就一无所有,又何必在乎一具躯壳?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有生之年,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在心里发誓。

那人见我“视死如归”,“嗤”一声轻响,我胸前一阵冰凉,不知谁几下剥去了我残破的外衣,扔在地上发出“扑”的一声响。

我感觉到只剩心衣和亵裤了,不知是冷还是恨,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那二人的手每一次碰到我的肌肤,都让我一阵恶心。

先前骑在我身上的那人俯下身来,开始在我脸上、颈上、锁骨混乱地亲吻。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求饶不必了,恐惧没用了。嘴里有血腥漫延的味道,唇上的疼痛怎么这么轻微?

现代人里流传着一句话“强奸就像是生活,不能拒绝就好好享受”,简直就是放屁!这种情况下除了精神病人,没人能去享受!

心衣的带子被人一手扯断,勒得我后颈火辣辣的疼…

一阵破空的声音传来,在我的双峰裸露于空气中的瞬间,被拥入了一个海棠花香的怀抱。身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裸露着前胸被穆亭轩搂在怀里,后背裹着他的披风,他低头看着我,带着焦急询问的眼神。

我冲他摇了摇头,感到他呼出一大口气,我们贴得如此之近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心跳和呼吸。

“死了吗?”我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原来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在得救后会如此后怕。张开口的瞬间有血从嘴角流下来,染红了穆亭轩如雪的白衣。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活着。”穆亭轩眼里露出沉痛,看着我,圈在我腰上的手似乎又紧了紧。

他这样说,就是人还没死了,我咬了咬牙。“穆公子,你退开一些,我把心衣穿上。”

穆亭轩的手如触电般迅速放开了我,脸上绯红一片。他闭上眼睛展开披风替我挡着,他并没转过身去,可能担心在转身的一瞬我会走光,他的细心让我有些感动。

背上的带子还没散开,心衣松松地挂在腰间,我忙提起来遮住双峰,手伸到颈后想把被扯断的带子系起来,手很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后怕,怎么也系不上,越急越乱。

“穆公子,请你帮我系~系一下。”我捂着心衣以防滑下,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的手指碰触到我早已冰冷的肌肤,带来一丝暖意,我的心里似乎不那么冷了。

系好带子,他的披风就落在了我的背上,其实我早已看出披风是他唯一的保护色,他不想让人见到他的残缺,才会在大热的天里裹着厚重的披风。

环顾一圈,我之前的衣服已不能蔽体,屋里除了床被子,没有能和布沾上边的东西。

我示意穆亭轩把剑给我,他毫不犹豫递了过来,我知道武林中人有句话“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他是自视过高,还是真对我无半点防备之心?

我几下割了被套下来,做了件无袖衫,用布条在腰间一束,再把地上的破衣披上身,虽是叫化子造型,却比没穿衣服好多了,该不该掩的地方都掩了,还保暖!

我把披风重新披到穆亭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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