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夫君很腼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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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没了色彩,我抬眼望天,想起最初的恋人郭玉文,当时我是多么执着于我的爱情,却仍是无疾而终。为什么我想要的缘份都如此短暂?
我们公司的招商部是外设的,和郭玉文的科技公司在同一栋写字楼,公司是他自己开的,小小的,主要业务就是各大公司的硬件买卖、软件服务。楼里有4部电梯,不知是不是巧合,我们常常迥时坐同一部电梯,我到12楼,他到25楼,高高在上。
郭玉文长得极具明星气质,身型挺拔,面容英俊。每到我们公司十点钟加餐的时间,女同胞们就聚在一起讨论楼里的男性:某某帅哥今天穿了件什么衣服迷死人,某某帅哥变了发型好酷,某某帅哥有女朋友了可惜不是自己……她们一致把郭玉文评为“白马王子”。
后来,很老套的情节,我的电脑出了故障,上门求助。这算是我主动的吧?此后便开始交往,我常常下班后去他公司等他,他们的工作总是要加班,因为客户总不肯在上班时间来。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修长的双手,熟练地或装或拆电脑,动作优美,胸有成竹。如石子入湖,在我心里泛起层层波澜,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很迷人,一点也不错,我总不知不觉盯着他看半个小时,直到手里的茶彻底冷掉。
他公司里的几个小伙子常取笑我花痴,我也笑“食色性也”,年轻人在一起总是毫不拘束。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的生日,我个一大班子人出去吃完火锅,又唱K,玩得很尽兴,他喝得有些醉了,我招了出租送他回去。
那是交往后第一次到他住的地方,他一个人住在跃层的房子里,家具物品都简洁而高雅,可见价格不菲。
我把他扶到楼上卧房,丢到床上,顺手扯了被角盖上,坐在床边喘了口气,正准备走,他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我回头看他,他一把将我拽到他身上趴着,刚才还烂醉如泥的人,怎么这会儿这么大的劲?
孤男寡女,我直觉会发生什么,拒绝?接受?还是摆个欲拒还迎的姿态?我还没想好,他一手扶在我后脑,一手紧扣着我的腰,火烫的唇如小鸡啄米般点在我额头、眉毛、脸颊、鼻尖,最后落在我唇上,舌头带着红酒的香甜顶开我的唇齿,在我口中纠缠,久久不去。男性的气息充斥在我鼻间,我晕晕的,直到他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我还什么也想不起来 ……
其实我们之前也有过亲吻,但都点到即止,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发展到相濡以沫的地步,不愿发展太快。我个人是不喜欢一见面就滚到床上去的相处模式,总觉得那样无法思考,只剩原始的,毫无交流的性关系,这样会我会怀疑我们是否真的相爱。
可恋爱中的人总是很感性的,我们冲动几次后同居了,写字楼里便开讲“俊男美女”的恋爱故事,这一次我是主角。
我每日除了上班就是买菜、做饭、洗衣、打扫,现代人同居很正常,没有人提结婚,我也觉得自己年纪还小。有人说爱情就是一场游戏,我在这场爱情的游戏 里奉献着自己全部的热情,把保姆的工作做得有声有色,为他一句称赞的话而窃喜,为他穿着我洗的衣服而甜蜜……他成了我生活的重心,感情的全部。同事都笑我成了家庭妇女,我却甘之如饴。
很快,他的工作越来越忙了,有进彻夜不归,回来倒头就睡,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我却还陷在爱情的美梦里无法自拔,即便看到他手机里的短信“老公,你在干什么?”不是我发的;即便朋友看到他和别的女人逛商场;即便他为了半夜出去对我撒各种各样的谎;即便我们分房而居,他还常把卧室门反锁……我还是没有放弃,我不断安慰自己:我们是相爱的,总有一天会回到从前。
我一如既往经营这个“家”,每月他也按时给家用,似乎我们之间什么问题也没有,只是平静得可怕,我猜不透他的想法。我一次次在一个人的夜里痛哭,又一次次抹干了泪笑容以对,我从没问他那些事的真假,在我舍不得的时候我只能尽量挽回。
三年后,我平静地收拾了衣服,打包回家,因为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能放下。出门时最后一次回头看看生活了三年,曾以为会过一辈子的地方,里面再也没有一件属于我的东西,它和三年前一样雅致而冷清,似乎这几年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如今再也寻不到一丝痕迹。原来地久天长,只是误会一场。
当夜倾盆大雨,郭玉文在我家楼下站了一夜,第二天就高烧住院了。
我没去探他,只发了短信“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我放下所有的自尊仰望了你三年,你为什么没看见?是不是真要我转身你才看见了我的眼泪,我离开你才看见了我的存在?太晚了,我的心已经被你伤得千穿百孔,这一次,我不会站在原地等你。”
心里还是有怨的吧,他终于明白了“怜取眼前人”,我却再不能给他机会。
是因为爱才知道痛?还是因为痛才知道是爱?
风吹起我的头发,吹散我的眼泪,我慢慢走下山,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我该离开了,没有娘,荷园再没有我想要的温暖。
乔振北派人接我回将军府住,我推说想娘,想在娘住过的荷园多住些日子,他也没勉强。
我开始准备离开,收集了些较为值钱的首饰、古董,去当铺当了,换回银票。到铁铺里买了把还算锋利的小刀,觉得不够,又自己画了个袖箭的图纸,准备找师傅打造个我自己的武器,多个远射程的东西防身,心中安定一些。
这些日子我进进出去,除了刚开始几天,小叶见我不带她,有些担心,后来习惯了,不再问我去向,可能都认为我想散心吧。
其实我并不精通机械制造类的东西,但见得多了,这个袖箭只是简单的弹簧原理,不少小学生可能都懂,我再想像一下电视里武器的模样,很快草稿就出来了。
这日,我又一个人穿了件粗布白裙上街。经过一巷口时,不知与谁撞了一下,我反射性地摸了摸身上(被小偷偷怕了),东西都在,也就没多理会,继续往前走去。
“姑娘,你的东西掉了。”不知谁掉了东西,反正不关我的事。
“姑娘,等一等。”路人都在看我,我停下来,从衣服到鞋子检查一遍,没穿错啊?
“请问,这可是姑娘你掉的锦帕?”一男的站到我面前一臂的距离,我抬头看他,风流倜傥的帅哥!他正看我,手上举着条紫色帕子,看来是问我了。
我摇了摇头,绕过他直接走了,现在确实没有看美男的心情。
02造暗器
我走过两条街,到前日买小刀的铁铺前五十米处,回头看了看,没见熟人,也无可疑人士,才放心进了铺子。
把图纸递给师傅看,“这东西你可能做出来?”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中等个子,头发、胡子花白,乱糟糟的,衣服上满是灰尘和铁屑,眼神坦荡,不似奸诈之人。
他看着图纸久久不语,眼中却发出狂热的光来,我才想到有些不妥当,现代智慧改良过的武器,杀伤力非同一般,如果这东西真制成,在这里会引起多大的反响?会有无数人视我为“宝藏”,欲得之者固然千方百计以期达到他们各种目的,不感兴趣者也会尽一切力量毁之,到时抢夺、刺杀会接踵而至,我哪有能力应付?就会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结局,还谈得上什么自保、防身?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一身冷汗,不论会不会是我想像的局面,我也不该拿自己冒险,可是这一步已经迈出,怎么收得回?只能另想对策…
“这是我家传宝物,切不可与外人知晓,否则我便换一家。”我有自信,没我指点,他决不知道那些个零件该怎么做,怎么安。
“姑娘大可放心,我张家世代打铁,决不会泄了客人的密。”他急忙说,拿着图纸的手紧了紧,我看得心中越发不安起来,却一时也想不出主意,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也不一定真能做成。
我给他介绍袖箭的重要组成部分:箭筒、弹簧、底座、机括,再细说各个部件的形状、功用。他问我使用什么材质,要达到怎样的效果?我又问他现有的材料,各种火候出的东西的质地。很快,他因爱好,我因需要,我们就热切讨论起来,像多年的老朋友,那日离开时,他还很仗义说不会收我银子,却不知我心中隐忧更甚。
以后我便每日去看他工作,很快袖箭外壳初具雏形,倒也小巧玲珑,很得我心。就是弹簧还没做出来,张老头也很郁闷,整日里唉声叹气。
后来我出了个主意,让他先做个螺旋的模具,把铁水倒进去,等冷了再抽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只看到他眼里发出光来,想必是有门。
很快弹簧也出炉了,但不能用,不是太硬压不下去弹不上来,就是太脆,一压就断。我愣了半天,想这肯定是材料没用对,现代多用合金的,既坚且韧,这里全是铁,脆性大,显然不行,恐怕现代的东西在这里还真做不出来。我们就这样每日看着一大堆烂铁。
有一天,我照例去铁铺,虽知没希望,却习惯性想去看看,打定主意再不成,后日还是要走了,否则乔振北就来“抓”我了。古代婚嫁讲究从大到小,乔嫣然快入宫了,乔家断不会留我在家引人话柄,对乔嫣然不利,她可是日后的皇后娘娘。他们会尽快把我嫁出去,实在不行(没有人要的话)可能还会请圣旨。
张老头已在门口等我了,面上掩不住的喜色,“姑娘快进来看,我得了一好东西。”
熔炉旁躺着一大块黑糊糊的东西,我摸了摸,又冰又硬,我看他,有些不解“这是什么?”
“玄铁!”张老头压低了声音,既神秘又有些得意。“这可是好东西,铸刀削铁如泥,铸剑柔韧灵动,可遇而不可求!”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做弹簧绝好的材料了,在这落后的年代,看似矛盾的东西能组合在一起,的确不可思议,当得起一个“玄”字。
“这东西值多少银子?”我又有些当心,怕银子不够。
“真成了,你再看着给吧。”他看了我一眼,有些意味不明。
两日后,我的暗器终于做成了,五十步内,力无衰减,用来防身已然足够了。可转念一想,如果敌人众多或者一击不中也是个问题,这个暗器每次只能射出一只短箭,太单一了,电视里的暗器打出来时都是一排排的,我想起小龙女的玉蜂针,为什么不做针形的呢?当下同张老头说了,他直叫“妙”。
他连着几日没做生意,将箭筒改成针筒,一次可插三十根针。但这样一来,每次上针就很费时了,我又想起杠杆原理,大概和老头一说,他对这些东西很上道,我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弄,人家都做好了,果然是专业人士,于是我们便在袖箭里上两排针,第一排射出后,第二排便被撬动,自动接替第一排的位置。于是这袖箭就可以连续使用两次,每次射出三十根针,我给它取名“梅花针”。
当天,我们在张老头院里试箭,果然威力不凡,百发百中。
“张大叔好手艺!”
“非也,若没有姑娘相助,对着一纸画像,我就是再有个十年、八年也未必做得出这等精巧的暗器,老夫此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姑娘才是聪明绝顶之人,眨眼便能想到关键所在。”他摸着一把乱糟糟的胡子,看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