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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239章

小说: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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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那一次与她相处的经历叫做惊愕的话,那么今天的相遇实在让他惊艳。

就在这一刻,他敢笃定,她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女子。

只可惜,这样的女子却是不属于他的。

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将她占位己有呢?

作为一个成就大业的男子,在遇见这样的女子时,应该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占有她,要么杀了她。

不然,如若某一天,她成为了自己的敌人,那将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他该怎么做呢?

“你在想什么?想这么出神?刚刚那人差点砍到你了。”正当男子的内心无比纠结时,清丽悦耳的女子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耳旁。

他回眸一望,却见林瑾瑜已经收拾完了身旁偷袭而来的人,而他的脚边已经倒下了一个人了。

这个人方才是要砍自己么?

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猛地眨了一下眼睛,随后看向林瑾瑜,他四处望了一下随后对林瑾瑜说道:“这里离安定门不远了,你往前行过那个花园穿过去便是安定门了,这里平时很少有人行走,你过去吧,我还要再回去御书房一趟。”

林瑾瑜听后没管其他,只点头道:“好的,你去办你的事吧。”

说完之后朝他微微一笑,尔后便扛着机械枪朝安定门跃去。

男子盯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眼眸微微眯了起来,随后便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不过,他的方向却不是御书房,而是出城而去的方向。

现在形势紧迫,他又受了刀伤,方才又经过了一系列的厮杀,虽然林瑾瑜处处挡在他的前面,但是他到底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躲在女人的背后让女人来保护自己呢?

所以,剧烈动作之后,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刀伤似乎又裂开了。

他必须先回府处理一下,时下乃是多事之秋,他千万不能病倒。

……

林瑾瑜飞身入了花园之后便朝安定门而去,到得安定门时,发现安定门那里已经混乱不堪了。

穿着各种颜色衣服的士兵早已打成了一团。

林瑾瑜穿越人群而去,回眸四望却是没有发现那抹红色的身影。

人群厮杀之中,她的墨发飞扬而起,身旁随处都有飞来的刀剑,林瑾瑜拿着手中机械枪乒乒乓乓地就将那些飞来的兵器全部挡开了。

刀剑无眼,那些被她挡开的兵器迅速飞了出去,有些直接没入了人们的胸口,有些插在人们的脸颊之上,状况惨烈。

“杀——”

刚刚打飞了一些兵器之后,却又听见人群之中杀声四起。

林瑾瑜刚准备端着机械枪扫射众人,却在架起机械枪的那一霎那,只觉身旁似有红影闪过,再一转眸却是见到了一个样貌极其平凡的男子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腥风血雨中,她隐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薄荷香味。

来人朝她微微一笑,随后揽住她的腰身,飞身而起,他们的身影越过砍杀的众人,只见红衣男子踩在人们的头上借力而飞,手中不断飞出的红绫绞杀着众人,眼前血河蔓延。

他将林瑾瑜搂在怀中,红色衣衫猎猎翻滚,几起几落间却是已经带着她飞出了安定门外。

飞出门外之后,他带着林瑾瑜朝一名骑在马上的人飞了过去,林瑾瑜眼眸微微一瞪,却见东方流景旋脚便朝那人踢了过去,随后带着林瑾瑜飞身而上那匹战马。

林瑾瑜调整好坐姿之后便将身体微微往前倾了一些,东方流景握住缰绳,低喝一声:“驾——”

那马儿得了命令扬起了前蹄,随后便朝前方飞驰离去。

他们的身后飞来的箭雨,林瑾瑜在东方流景身前迅速调转了身子,随后左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右手端着枪,将那些飞来的箭雨挡了出去,随后端着机械枪,左手环住东方流景的腰身与右手合在一起,朝身旁那些想要攻击他们的人打了过去。

“嘭嘭嘭——”

他二人一人骑马一人打仗,配合十分默契,只不过,把敌人倒是打爽了,可是那骑马的人的身子却是越来越僵硬了。

因为他的娘子与他对面而坐,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还总是用她身前的丰盈去不停地蹭着他的胸口。

让他实在有些欲火中烧啊……

如若不是考虑到现在境况危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受伤,他兴许就会将她在这马上给办了。

谁让她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保护自己的呢?

林瑾瑜自然不知道东方流景心中所想,她早已杀红了眼,脑中只想到了角度与猎杀的位置,如若让她知道东方流景此刻的想法,她怕是又要骂他是流氓了。

二人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大概十里地时方才没有动乱的兵士。

东方流景拉着缰绳转了一个方向,对林瑾瑜说道:“走,我们回宣王府。”

父王早已派人守护住了王府,此时的王府中应该没有人,而母妃也被父王安置在了府中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现在他已经带回了娘子,也该去宣王府守着母妃了,以免她担忧害怕。

林瑾瑜闻言点头道:“好。”

说完话后,林瑾瑜便收好了机械枪,随后准备在东方流景的身前转个方向,然而,当她的身子刚刚转动时,却听东方流景说道:“娘子,要不你就这样坐?”

“什么?”林瑾瑜秀眉一扬看向了面前的男子,他的脸上虽然顶了一张平凡的面具,但是,却仍旧难掩他的绝世风华,尤其是他薄唇上的那一抹浅笑,当真可谓颠倒众生。

只是,这个男人真是好没正经哦。

面对东方流景的调笑,林瑾瑜怪嗔了一句:“才不要呢。”

随后便转了个身子,华丽丽地将自己的背影送给了东方流景。

东方流景看着面前的女子,随后双臂微微朝内收了一下,头部压下,又与她靠近了一分,抖动着缰绳朝宣王府疾驰而去。

位于逸都城内的静王府外,一名侍卫模样的人焦急地等候在了府门前。

他眼眸望着远方,盯着空旷的街道,心乱如麻,他的腰间配着青龙宝剑,握住剑柄的手紧了又紧。

今日的皇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往日人来熙往的街道竟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在这样的日子里,主子究竟跑哪里去了?

他眼眸四处乱转,然而却在抬眸的一瞬间凝在了那处,他瞧见远方一抹熟悉的身影朝府门行来,他疾步上前唤道:“主子,您去哪里了?”

说话的同时却见主子的唇瓣有些苍白,南宫煊见范建疾步而来朝他摆手道:“无事。”

范建不太相信自家主子的话,追问道:“主子,您的脸色怎么看着这般地差?”

南宫煊压低声音说道:“回府再说。”

撂下话语后便掀袍率先入了府门,范建跟在了他的身后,

二人朝前院而去,到得自己院门口时却见门口处竟是立了一排的女子,这些女子环肥燕瘦姿色各有千秋,她们在见到南宫煊时朝他颔首道:“妾身参见王爷。”

南宫煊前行的脚步倏地一滞,蹙眉问道:“你们都立在这里做什么?”

女子们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女子怯怯地回道:“妾身担忧王爷的安慰,所以便等候在了这里。”

南宫煊看向回话的女子,颦起的眉渐渐舒展,他摆手道:“你们不用担忧,本王无事,你们各自回房吧,这几天都待在房间之中不要出门。”

女子们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后便回道:“妾身遵命。”

话语落下后,众女子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南宫煊之后方才袅袅婷婷地转身离去。

南宫煊见众女子离开,暗自纾了一口气,随后便跃进了府门之中。

那些女子在离去之后并未立即散开,而是围在一起说起了话,一名身穿黄色衣衫的女子说道:“皇上驾崩了,也没有留下什么遗诏,皇宫之中又乱做一团,不知道谁才能当上皇帝,当上皇帝之后也不知道会怎样对待静王,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奴家还是有些担忧惶恐的。”

另一名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回道:“你担忧惶恐又有什么用?横竖我们早就已经是静王的人了,还不是一切只能看王爷的,王爷好,我们就好,王爷不好,我也只能跟着遭罪了。”

又有一名女子跟着说道:“当初我并非自愿来到这静王府的。”

南宫煊不受皇帝的宠爱众人皆知,是以,许多大家的女子都不愿意嫁到静王府上,她们这些女子之所以在这里,都是因着不得已的苦衷的。

此话一出,众女子皆静默一片,她们有的垂首思索,有的凝眸远眺,有的在观察其他女子的神色,隔了一会儿她们便各自寻了个理由散去了。

静王府书房之中,南宫煊入内之后,范建便将房门给阖上了,他对南宫煊说道:“王爷,需要属下派人守住几位夫人么?”

南宫煊摇头道:“不需要。”

“属下看几位夫人神色焦虑,神情担忧,恐是会趁着这几日慌乱逃走的。”

南宫煊闻言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不能与本王同甘共苦,本王要这样的女人又有何用?走了的好!”

范建闻言点头道:“王爷说的是。”

南宫煊随后又问道:“我们的人是否已经全部侯在了皇宫之外。”

“已经全部归位了。”

“嗯。”南宫煊点了点头,身子一动便牵扯到了背部的伤口,冷不丁地就倒抽了一口气:“咝——”

范建见状惊道:“王爷,您受伤了?”

南宫煊没有吱声,只道:“本王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去准备一些金创药过来备在书房之中,这几日我们便守在王府之中静观其变。”

范建闻言,回问道:“王爷,您说皇上的意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南宫煊说道:“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南宫焰与南宫烁的人早已打成一片,我们只待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

在父皇跟他说那些话时,他却也有怀疑的,不过后来一想,父皇为了什么要这般大费周章地骗他呢?

今日他易容进宫本是为了去救林瑾瑜的,结果进宫之后才发现母后竟然不见了,想必南宫浸定是将她藏了起来,自己虽然对母后没有什么浓烈的爱,但是她到底是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人,自己绝对不会对她不利,皇子中仅有南宫烁会对母后不利,南宫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然会将母后给藏起来。

如此看来,父皇的那一番话当是真的了。

他果真是想让自己当皇上的。

让他如此相信父皇的还有他的四皇叔,南宫澈,今日进宫,他发现皇城外不仅有南宫焰与南宫烁的人,还有一部分人是南宫澈的人,如若父皇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南宫澈定然就是为了保护南宫焰去的。

父皇他……

南宫煊闭上了眼眸,脑海之中出现的全是南宫浸的容貌。

自从他记事开始,他就觉得父皇是这个世上最英俊的男子,他高大魁梧身姿俊逸,小时候的他多么希望能够得到父皇的青睐,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父皇却并未对他有过溺爱,父皇把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南宫焰。

年幼的时候,他常常躲在灌木丛后看着父皇抱着南宫焰与白染霜有说有笑,在自己的眼里,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其他的妃子,其他的皇子都不是父皇的家人。

从未知,自己会成为父皇眼中皇上的人选,这一点,真的让他很吃惊。

方才,当他在宫里听见父皇驾崩的消息时,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的心是真的碎了。

尽管父皇从未给过他太多的爱,但是,他终究是自己的父皇啊。

面对亲人的离世,他不可能不悲恸,不可能不难过的,他虽是七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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