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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92章

小说: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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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生白芷菱的事后,她的心里便有一个声音在强烈地叫嚣着,让她坐立不安,她是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她要去应证一些事情。

南宫烨点头道:“当然可以。”

随后,南宫烨便起身对南宫澈说了一句,又告诉了白菁华一声,便带着林瑾瑜先行离开了。

二人一路出了皇宫,上了马车之后,林瑾瑜便对南宫烨说道:“烨,我听说逸都郊外有一片红梅林,如今,那红梅应该已经开放了,我们去那里赏梅,怎样?”

南宫烨闻言,眼眸眨了眨,对于林瑾瑜忽然提出的这个要求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不过,他还是点头道:“好的,我们去那里赏梅吧。”

林瑾瑜朝他笑了笑,随后便没有再说话了,南宫烨侧眸望着林瑾瑜的侧颜,心中如雷捣鼓,一直不停地猜测她心中的想法,如此心猿意马竟是忘记了要在马车之上给她看真颜一事。

在二人思绪翻飞之中,马车已经到达了那片红梅林。

林瑾瑜与南宫烨下车之后,天空中忽而就飘起了雪花。

“下雪了……”林瑾瑜抬手接住了飘飞而来的雪花,激动地说道。

南宫烨闻言也抬眸看向了灰蓝色的天空,是真的下雪了,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啊。

林瑾瑜垂眸对南宫烨说道:“烨,我们两个人去那片红梅林怎样?”

南宫烨答道:“好啊……”

冷焱与玲珑立在了红梅林外,而林瑾瑜则推着南宫烨朝梅林深处行去。

天空中的雪花越飘越大,起舞飞旋,白色的雪花映着红色的梅林,带来了强烈的感官刺激。

到得梅林深处时,一回首一转眸,皆是红色的海洋。

林瑾瑜忽而停住了脚步,她去到南宫烨的跟前俯身问道:“烨,你会弹什么乐器?”

南宫烨不知林瑾瑜为何会发出这样的疑问,他迟疑了一下方才回道:“会几种,不算精通。”

他会古琴,洞箫,还有一种叫做吉他的乐器,他虽然会,但是因着长期以来心境繁杂,却是没有太多机会去弹奏的。

因为,弹奏这些东西是需要心境宁静与平和方才可以的。而他的心底,一直死灰一片。

只是,她为何忽然问起这样的话语?

林瑾瑜笑了笑,指着梅林说道:“你看,在雪花飘飞的夜晚,我二人在梅林之间,你弹琴我跳舞,是不是很有一种赛神仙的感觉?”

南宫烨闻言,忽而眯起了眼眸,眸中似乎已经出现了一个景象,他席地而坐弹奏着古琴,而他的娘子在他的面前翩跹而舞,那该是一种多么美丽的景象啊。

“可是没有琴。”如果是为他的娘子抚琴一曲,他是极为乐意的。

林瑾瑜闻言,朝他灿然一笑,说道:“没有琴无所谓,我可以一面唱歌一面跳舞的。”

南宫烨眼眸眨了眨,可以这样的么?

林瑾瑜对他说道:“我跳给你看,怎样?”

“好……”

他的娘子竟是要跳舞给他看么?

南宫烨那个好字落下之后,林瑾瑜已经退开了数步,她双手伸出一高一矮,秀腿微抬,便在红梅林中跳起舞来。

“如果你渴求一滴水,我愿意倾其一片海;如果你要摘一片红叶,我给你整个枫林和云彩;如果你要一个微笑,我敞开火热的胸怀;如果你需要有人同行,我陪你走到未来;春暖花开,这是我的世界;每次怒放,都是心中喷发的爱;风儿吹来,是我和天空的对白;微弱的声音,唱出我最执着的期待;春暖花开,这是我的世界;生命如水,有时平静,有时澎湃,穿越阴霾,阳光洒满你窗台;其实幸福,一直与我们同在……”

林瑾瑜双臂舒展开始灵动而舞,她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学习了舞蹈,后来当了军人便开始学习武术,所以,身体自然柔软。

跳舞,从来就是她的强项,只是她不愿意跳给他人看而已。

她一面轻唱,一面盈动而舞,柔软的手臂似海浪般轻轻拨动,如绸缎般丝滑,莲足轻抬,或勾或扬或旋或压,似花间翩飞的精灵,让人的心跟着沉醉。

南宫烨坐在红梅林中,凝着前方的女子,他的心在这一刻再次沦陷,从未知,他的娘子,会跳出如此绝美的舞蹈。

还有她唇边唱响的那一首春暖花开,让他的心融融一片。

林瑾瑜一面跳舞一面看着南宫烨,她的唇角露出甜甜的笑容,唇边梨涡乍现,仿似桃花绽放千年,和着旖旎的夜风飘摇鼓荡。

南宫烨在见到她唇边绽放的那抹笑容时,已经完全看痴了,眼神凝在了那一处。

以至于,林瑾瑜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反应。

只见那个本是在他前面跳舞的女子忽而身姿一闪,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便觉脸颊之上一空,转眸之际,脸上的黄金面具已经被林瑾瑜揭开了。

南宫烨惊恐地看向了林瑾瑜,目光僵直。

“嘭——”

当南宫烨听见那厚重的黄金面具掉落于地的声音时,神智方才彻底清醒,黄金面具坠地的声音就似他的心一般,在这一刻即刻碎去。

林瑾瑜在揭开南宫烨面具的那一霎那,整个人完全惊住了,以至于拿在手中的黄金面具就这般掉落于地。

隔着飘飞的白雪,她凝眸看向眼前的男子,月色下,男子的容颜清晰可见,他有着一双英挺的剑眉,斜飞入鬓,他的眼眸乌黑若曜石,深邃若幽潭,那之中带着玄冰般的冷漠,有着嗜血般的狂野,含着魔魅般的引力,妖冶中带着煞气,狂放中带着邪佞。在那双亦正亦邪的眼眸之下是俊挺如雕刻的鼻梁,高高的鼻梁之下乃是一双如刀削般的薄唇。

这个世间,仅有一个男子才有这样一双如魔似妖般的眼眸。

林瑾瑜屏住呼吸,她凝着这个拥有着世间最俊美容颜的男子,他不是东方流景又是谁呢?

南宫烨就是东方流景?东方流景就是南宫烨么?

今天,倘若不是她装晕听见了南宫烨那番狠毒的话语,她根本不会去猜想南宫烨与东方流景是同一个人。

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一个人的体温冷若玄冰,一个人的体温不冷不热,一个人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一个人的身上却是带着中草药的味道,一个人的声音朗醇如酒,一个人的声音却是沙哑不堪,一个人喜穿红衣墨发张扬飞舞,一个人却是喜穿白衣,墨发高束头顶梳得一丝不苟,如此南辕北辙的差异,她又怎会将他二人联系在一起呢?

不仅如此,他二人的气质根本完全不想象啊,东方流景他就是个妖孽,他杀戮万千心狠手辣,而南宫烨,却是一点妖孽的气质都没有,且羸弱不堪,让人心疼。

现在,她将面具揭开了,发现他们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性格相差天渊之别如此矛盾的两人竟然是同一个人啊!

这个世上就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自从知道南宫烨这人以后,又加上云思辰对她说的那一番话,她一直以为他面具下方的容颜是被毁掉了的,却不想,竟是这样一张惊世之容,还是她认识的?

“娘子……”南宫烨瞧见林瑾瑜一脸惊呆,他豁然站立起身,朝林瑾瑜掠了过去。

林瑾瑜见他陡然起身,惊得眼眸瞪了一下,身子朝后退了一大步,她知道南宫烨可以强行站立,但是,他却从未在她面前站立过。

“娘子,小心……”南宫烨见林瑾瑜退了一大步,而她的脚也跟着崴了一下,他担忧她摔倒,长臂一揽将她圈进了怀中。

一旦触碰到他的身体,林瑾瑜便觉得寒气逼来,她转眸愣愣地盯着南宫烨,是了,她怎会忘记呢?南宫烨现在是强行站立,一旦他想要站立,他就必须将热力送去腿部,如此,他的身体就会受到寒蛊的侵蚀,不就冰冷刺骨了么?

这也解释了东方流景的身体为何一直冰冷不堪的缘故。

难怪他从来不在她的面前站立,因为一旦他站立,他的身体就会冷若玄冰。一旦冷若玄冰她即刻就能知道他是谁。

她不怪他一直不在她面前显露出来,因为毕竟一开始是自己拒绝他的,是自己不想与他分享秘密,他本来在新婚之夜就要揭开面具给她看的,他其实从一开始就想要坦诚相待的!

他这是尊重她的表现。

而且,在后来每次与东方流景的相遇都非他刻意出现,他们是于不期然中相遇的。

这些,她都觉得没什么。

但是……他怎么可以做出那夜将她掳走的事情来呢?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她的妻子,他居然还用另外一种身份来侮辱她,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害得她因着这事愧疚得简直都想要死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仅如此,她还为自己还没来得及开花便死去的爱情哀悼了好久,也伤心了许久。

这些,都是面前这个男人害的!

因为心中对南宫烨有些愤恨,她眉头一皱,豁然便朝南宫烨的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唔——”南宫烨的脚在不期然中被她踩了一下有些吃疼,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你给我走开!”林瑾瑜踩了南宫烨一脚之后,南宫烨的手臂便跟着松了,林瑾瑜随后一把推向他的身体,将他推开,转身气呼呼地掠走了。

“娘子!”南宫烨眉头皱着随后捡起了地上的面具又戴在了脸上,跟着坐回了轮椅之上追着林瑾瑜去了。

真是的,他方才在马车之上怎么就没想到先揭开面具呢,虽然结果可能都一样,但是,他自己先揭开与被她揭开完全是两种概念啊,这是诚意问题。

林瑾瑜直接掠回了马车的地方,冷焱与玲珑见她独自一人回来皆是面有惊色,玲珑上前问道:“二少奶奶,二爷呢?”

“他今夜想要散步回去,我们先坐马车回去吧。”撂下话语之后竟是径自上了马车,玲珑有些摸不着头脑遂跟着上了马车。

上得马车之后林瑾瑜便命道:“走吧!”

车夫不敢怠慢,遂马鞭一扬,马儿便撒开蹄子飞奔而走,留下了一脸灰头土脸的冷焱在风雪之中独自凌乱。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二少奶奶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心里腹诽了几句却见南宫烨坐着轮椅出来了,南宫烨瞧见冷焱便问道:“二少奶奶是不是坐着马车先走了?”

“是的。”

南宫烨急道:“那我们也快走。”

说罢便按动轮椅按钮飞速而去,冷焱在一旁追赶而走,他的眉头深深地敛在了一处,他家二爷的轮椅什么时候跟飞一样快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南宫烨哪里还能用那滚子?此时的他是提了全身的内力将那轮椅给弄飞起来了。

林瑾瑜上得马车之后便闭上了眼眸,只要一闭眼,脑中浮现的全是东方流景那张妖孽的脸。

回想起自己与东方流景相遇的每一段过往,每一次都让她记忆犹新,在去东琳送亲之前,东方流景躺到了她的床上,皇宫夜宴那日,他又与自己一起偷看活春宫图,这两次是他主动出现在她面前的。

似乎,在南宫浸赐婚之后东方流景便没有再主动出现在她的眼前了,除开那一次喝醉了酒将她剥得一干二净。

“这个死男人!”因着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在那个温暖的密室之中,东方流景火热的眼神,还有他将自己扒得身无寸缕,想起那事她就觉得窝火。

现在,当她瞧见南宫烨的真面目时,她恨不得补回那一刀,当时的她怎么就没有刺下去呢?怎么就没有呢?

她是真的被他那三个字给蛊惑得失去了头脑了么?

她就说这个世上怎地有这般宽广的爱,她就说东方流景这般霸道的人怎会容忍自己喜欢的人躺在别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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