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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22章

小说: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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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有了想法便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了云思辰手中的酒坛子,呵斥道:“云思辰!你不要再喝了!”

云思辰本是闭着眼睛的,而今手中酒坛子忽然一空,他陡然睁开了眼睛,眸色犀利的盯着听雨,只觉她抢了他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因为心中不爽,云思辰提了内力抬手就扼住了听雨的脖颈,他臂力一收,将听雨拉至跟前儿,冷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爷的酒?”

听雨面色苍白,他不认得自己了么?他已经醉到这般田地了么?

云思辰的力道十分之大,听雨被他扼住了脖子,一时间呼吸有些不顺畅,手中握着的衣服与酒坛子因着手臂地无力而跌落在地。

“嘭——”

酒坛子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晶莹剔透的液体缓缓淌了出来,林间酒香四溢。

云思辰垂眸去看那个被打烂的酒坛子,心中怒极,扼住听雨的手便又用了一份力:“混账!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将爷的酒打破的?我杀了你!”

听雨的脸颊已经变成了绛紫色,她费力地摇头道:“云思辰……我是听雨……”

“……雨?”云思辰没有听见听雨前面的那些话,倒是把这最后一个字听了进去。

听雨忙地点了点头。

云思辰手中的力道忽而轻了一些,听雨以为云思辰就要将她放开了,岂料,云思辰的长臂竟是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他将她搂紧怀里,问道:“你是语儿?”

雨儿?

听雨眨了眨眼睛,云思辰……他竟是这般唤她么?

一时间,听雨觉得有些如坠云端,竟是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

云思辰见她点头,眸色一亮,揽着她的腰竟是飞上了一个树枝的枝干之上。

那枝干非常粗实,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躺于其上。

“语儿……”云思辰一把抱住了听雨,将她搂得紧紧地,似是一松手她就要幻灭成灰一般,他力道之大,紧到听雨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听雨被云思辰搂得头晕目眩,还未有太多思考时,却见云思辰陡然一个转身,那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在了听雨的唇上。

由于被云思辰吻了个触不及防,强烈的酒气充斥而来直刺听雨的喉间。

他怎么吻上她了?

一个闪电之间,听雨的脑中便划过了两个字,语儿,语儿,原来,他方才叫的根本就不是自己。

他叫的是南宫诗语!

呵!她方才还居然为这事开心不已,他还以为她认出她来了,原来,他却是将她当做了其他女子。

对啊,她不过就是一个卑微的奴婢,她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孤儿,而他,他有着耀眼的身世,有着富可敌国的家产,他们之间简直就是云泥之别,飞鸟与鱼的距离,怕是永远都不能拉近的。

是她痴心妄想了呵!

心中虽已明了云思辰的想法,但是,听雨却最终没有将他推开。

即使这是一场即将幻灭的梦,那么,也让她在梦中多待一会儿吧……

云思辰闭着眼眸,啃噬着她的红唇,他脑中的意识已经完全被酒精麻醉,他素来千杯不醉,可是今日他是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南宫诗语!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把自己献给了他,为的就是离别么?

她那张纸条骗谁呢?怕是只能骗过南宫浸吧?连陈思源都不能骗过!

那个狠心的小女人!他恨死她了!

心中忽然而生起了一股怨怒,云思辰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搅得听雨的唇瓣非常的疼。

虽然很疼,她却没有吭声。

然而,身前的男子却是感应到了一般,他猛地推开了她,双眼迷离地看着她,低声喝道:“你还怕疼?怕疼你还来勾引我?”

勾引?听雨的秀眉微微蹙起,昨儿个夜里,南宫诗语勾引他了么?

听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毕竟不是南宫诗语。

云思辰见面前的人沉默不语,心底那股怒意又肆意而起,他一把将听雨推倒在了树枝之上,又再度吻了下去:“你个……坏丫头!”

听雨被云思辰压在树枝之上,枝桠上的树皮有着万千难平的沟壑,盛夏的天,衣衫本就凉薄,一旦压在树枝之上便觉割得生疼。

云思辰的吻狂烈而肆意,仿似要倾尽他毕生的情感一般,朝听雨宣泄而来。

听雨未经人事,也是初次被男子亲吻,她不知道原来亲吻还可以是唇舌纠缠,他的灵舌就那般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的唇枪之中如鱼得水般游曳而舞。

吻到极致时,云思辰的身体已经滚烫了,他一把除去听雨的衣衫,听雨眼见着她的衣衫朝旁飞舞而去,终是挂在了前方枝头之上,随风飘荡起来。

一滴泪悄然从脸庞滑过。

她完全可以推开他,但是她没有。

后悔么?

不……

她不后悔,就这样把自己给了他,她也绝不后悔!

“你哭了?”云思辰在见到她脸颊之上那盈亮的泪珠时,心底的怒意似乎又起了一番:“你不是日日想着与我燕好么?怎地还哭?”

听雨抿唇不语,只告诫自己,现在在云思辰的眼中,她只是南宫诗语而已。

她的沉默不语让身上的男子气息骤冷,迷离的眸中迸射出两道精光,当她还来不及有更多的反应时却觉身体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他……他就这样要了她么?

“咝……”云思辰似乎也有些疼,他微微倒抽了一口气,然而,那样的停顿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须臾,那树枝便跟着摇晃起来,带着男子的奚落与无尽的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云思辰许是耗尽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竟是就这般地瘫倒在了树枝之上,听雨的身子疼痛得紧,她也从曾经偷偷看过那些描写闺房之事的书本,都说那事如云如坠,可是,她却没有半点这样的感觉,她只觉得疼!

轻轻转眸望了过去,自己的衣衫还摇摇地挂在枝头之上,她起了内力一把拽过衣衫,随后将衣衫穿戴齐整之后便下了树。

落地之后,她又转眸朝树枝之上看去,抿了抿唇瓣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身子非常疼痛,是以,她行路的步伐也不得不慢了一些。

捡起掉落在地的衣衫,听雨用自己能够使出的最快速度朝宣王府行去。

到得宣王府之后,刚进莫言轩便见林瑾瑜与玲珑竟是立在轩门口,脸上的神色时掩不住的焦急。

“听雨,你跑去哪里了?”林瑾瑜一见听雨回来便上前问询起来。

听雨一路之上已经将心情收拾好了,见到林瑾瑜便朝她笑道:“小姐,奴婢拿了衣服之后便在街上逛了一会儿,随后在回府的路上遇见了一个以前在紫尧城一起行乞的孤儿,奴婢便追了过去,结果追了许久都没有追上他,奴婢见天色晚了便没有再去寻找,这才回来晚了,还望小姐见谅。”

逛了一会儿?追旧识?

林瑾瑜眼眸一眯,听雨做事素来雷厉风行,跟她的风格差不多,她做什么事都不会分心打岔,而今她这么说,她以为自己会相信么?

她不知道她寻找的这个借口很次么?

听雨自然知道小姐不会相信,但是,她却只能这么说了,她是绝对不会把今日的事说出去的,反正她这辈子也没想着要嫁人,她是打算跟在小姐身边一辈子的。

“听雨,你的嘴巴怎么了?”林瑾瑜细细观察着听雨的脸色,她的脸色倒是看不出多大的端倪,但是她的唇,怎么好似肿了一般?

听雨抬手摸了摸嘴巴,这才觉得嘴巴好似红肿了,她说道:“小姐,我在追那个孤儿时跑得太快,一不小心撞倒了一个人,牙齿磕在唇瓣上,这才肿了。”

玲珑闻言看着听雨,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

林瑾瑜听了这话,她凝睇着听雨,知道这丫头必是发生了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也罢,这丫头的性子真是随了她,倘若她不想说,她怕是怎么严刑逼供她都不会说出来的。

“罢了,你下次若要有个什么事记得回来先通知我,免得我们担心。”

听雨点头道:“听雨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这样的事情,今生恐怕只此一次了,还怎么可能有下次?

“你还没有吃饭吧?”

听雨回道:“没有。”

林瑾瑜又说道:“快去吃饭吧,厨房里给你留了菜。”

听雨点了点头道:“好的,小姐。”说完之后便微微颔首从林瑾瑜的身旁走开了。

林瑾瑜转身看着听雨慢慢而去的身影,心底似乎起了一股不太好的念头。

云思辰再次清醒已经是翌日早晨了,当他醒来之后才觉头痛欲裂,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眼睛慢慢睁开方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树上。

“靠!爷怎么在这里?”云思辰甩了甩头,朝旁唤道:“齐修!”

声音落下后,林中仅有栖息的鸟儿扑腾着翅膀而飞,却是根本没有听见齐修的回应。

“这小子,死哪里去了?”云思辰扶着快要爆掉的头,骂骂咧咧地下了树。

下了树之后记忆方才慢慢回转,他记得他昨天好像喝了很多酒,他还记得他将齐修轰走了,似乎还记得……好像怎么有女子的回忆呢?

“女子?”云思辰一面走一面回忆,他抬手闻了闻,指尖似乎还存留着女子身上的馨香。

“她是谁?”昨天真是喝了太多的酒,他根本就不记得那人是谁了。况且,他的女人本来就很多,他又记得是哪个呢?

云思辰大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发丝,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冲天的酒气,皱眉道:“真是恶心死了……”

他还是先回宣王府去冲洗一下吧。

真是要命,居然会喝这么多的酒。

都是语儿那坏丫头害的!

千万别让他抓到她,不然,他定然让她好看!

林瑾瑜再次见到南宫烨是在八月初二的傍晚时刻,甫一见到他时,只是出于一种医生的直觉,她怎么觉得他的那显露在外的肌肤颜色比之出门时要苍白一些呢?

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不知为何,她居然生出了一丝想要探究他的意念。

这个意念一出,林瑾瑜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她这是已经开始在意南宫烨了么?终是因着他那句深重的承诺而变了初衷么?

“娘子,你在想什么?”林瑾瑜出神之时,南宫烨开口问询起来,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沙哑。

林瑾瑜摇头道:“没什么。”

她还是不要窥探人家的秘密了。

南宫烨还想说些什么,却听云思辰的声音忽然间响起:“烨,你回来了。”

林瑾瑜转眸看了过去,但见云思辰居然破天荒地穿了一件黑色的衣衫朝他们行走过来。

自从认识云思辰起,林瑾瑜就没有见过他穿过其他颜色的衣衫,她曾问过他为何那般执着地喜欢蓝色,云思辰答道,蓝色是天空的颜色,他说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

他自小生活在倚云山庄,从来过的都是无拘无束的生活,这样的他,其实,林瑾瑜是羡慕的。

而今他忽然穿起了黑色衣衫,又是为何?他是用黑色来祭奠他那已经远去的爱情么?

这些日子他的疯狂举动林瑾瑜自然看在眼中。他对南宫诗语不是无情,只是他错将爱情当成了亲情。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她不是没有提醒他。

南宫烨转眸看向云思辰,薄唇开启,淡淡道:“你不适合黑色,太深沉了。”

云思辰俊眉一挑,连日来阴沉的俊脸终于在这一刻如轻云出轴,彻底散开而去了,他揶揄道:“爷从今天开始便穿黑色衣衫了,爷就是觉得黑色好看。”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要穿黑色的衣衫。

南宫烨薄唇抿成一线,没有回话,云思辰素来喜欢反其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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