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夫君泼辣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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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情形,令众家丁与慕容飞都不由震了一下。云若然见事情按照自己预料的一般进行,遂侧脸,惊恐害怕的对着慕容飞求救:
“王爷哥哥,快救我!王嫂杀了我爹,又想杀我灭口啊!”
慕容飞听到云若然的求救,才仿若大梦初醒般,身影闪动,轻巧的将樱蕊萱制服,并且虎口用力,使得樱蕊萱手腕吃痛,匕首“哐当”掉落于地。
惶恐害怕的云若然,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躲到了上前护住的贴身丫鬟之后,抽泣声令人心疼不已。
“说,你为何要杀云家父女?”
慕容飞虎口的力度再度加重了几分,疼的樱蕊萱光洁的额头立即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却依旧忍住疼痛,为自己辩驳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啊!”
“没有?没有为什么匕首会在你手里?”
掉落于地上的锋利匕首,在灯光之下,闪发出阴寒之光,令樱蕊萱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她明明手中握的是当日云若然给她的云府地形图,为何变成了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蓦然,脑海中闪现云若然阴险的笑意与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立即开口道:
“是她,是她杀了云老爷,再嫁祸给我的!”
云家父女感情深厚,乃是云府上下多年来有目共睹的,如今,云若然又哭的肝肠寸断,在场根本没人会相信樱蕊萱的话,他们所看到的是,樱蕊萱的的确确拿着匕首想要杀云若然的场面。
“素姐姐,好歹我们当日也有半日交情。我只不过是在爹爹面前不满意你取笑我害怕老鼠而已。想不到如此小事,你竟然动了杀机!早知如此,你还不如杀了我吧!”
说着,云若然又要上前,想要于樱蕊萱拼命。
素姐姐?樱蕊萱的脑海里瞬间划过疑惑,立即清楚明白,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云若然,并非当日清纯可人的云若然,因为真正的云若然是叫她萱姐姐的!
“你不是若然,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害我?”
句句质疑,倒让云若然脸现被污蔑的羞辱之色,百般委屈的朝慕容飞哭泣道:
“王爷哥哥,你可要为若然做主啊!”
满脸阴沉的慕容飞若有所思的看了樱蕊萱一眼之后,对身边的随从冷声命令道:
“将她给本王交到县衙去,好生看管!”
“是王爷!”
训练有素的随从上来,将樱蕊萱押解出了房门,远远的,依稀能听见樱蕊萱骂慕容飞昏庸的话语,慕容飞却权当没听见,直到消失为止。
“若然,你先回房休息!这里交给本王处理就行了!”
英俊的容颜上,满是疼惜与怜爱的呵护柔情,令云若然娇羞的点了点头,福了福身,便在丫鬟的陪同下,一步三回头的退出了书房门。
书房内,直到剩下慕容飞与青儿两人之后,青儿才敢上前轻声开口道:
“王爷,那云小姐,王爷不觉得可疑吗?”
一记凌厉的眼神,令青儿缩了缩脖子,不再多嘴,躬身退立一旁。慕容飞面无表情的望着云老爷的尸首,默然道,云世伯,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若然出事的!
窗外,月落西山,天际,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第十七章 埋下隐患
锦衣罗裙已然褪去,身着写有偌大囚字的白衣白裤,闻起来似乎还有一股馊味。别致的发髻变的散乱不堪,活脱脱一个疯婆子的形象。樱蕊萱火大的抓住牢房的栏杆,仿若还没骂够一般,继续对着不远处,径自喝酒聊天的狱吏干嚎:
“喂!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你们这样对我,会六月飞雪,干旱十年的”
脑海中凡是能够用来衬托、描绘、比喻冤枉两字的词语全倾泻而出,也未见狱吏有任何的反应跟动静,倒把自己的嗓子喊的又干又哑,最后徒劳的背靠着栏杆,滑落于地。
“姑娘,你还是剩点力气吧!”
温和的嗓音,从隔壁牢房内传了过来,侧目细看,对方满身邋遢,头发凌乱,却依旧掩盖不了自身散发出来的儒雅气息。俊美的容颜虽沾有污泥,却依旧耀如星辰,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目,此时正殷殷笑意的望着樱蕊萱。
“是你!”
万万没有想到,当日在土城子看到的乔子竹居然会在牢房相遇,是该说这世界太小,还是该讽刺冤案太多。
“正是在下,能在这里见到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啊!”
说罢,起身作揖,举手投足间,书生气十足,与当日见到的些微带有流气的形象,毫无相似之处,不过,樱蕊萱也未多加揣测些什么,如今,她连自己的命都管不过来,还哪管得了他人为何作态了。
“荣幸个屁!他妈的,要不是那个该死的什么狗屁王爷,糊涂垃圾,姑奶奶我至于深陷囹圄吗?”
满口污言秽语,让乔子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万万没有想到外表如此端庄秀雅,美丽动人的女子,居然毫无大家闺秀之态,倒与市井之徒有几分相似,会不会是慕容飞真的弄错人了?错把容貌相似之人,当成上官素了,不过,眼下也不是细究这些之时,他的人物,就是防止那个貌似云若然的女子,接近牢房,进而毒害上官素!
见乔子竹一脸错愕的样子,樱蕊萱用膝盖想也知道,像这种酸不溜秋的迂腐书生,自以为读孔孟之书,有圣贤之能,定是被她的粗鄙言辞给吓到了,只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唉!为何他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流氓书生呢?或许,那样会有趣一些,在牢房内演绎一段古代版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她是完全不会反对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为了打开僵硬沉默的局面,乔子竹收起错愕的神情,风流儒雅的笑道:
“姑娘,为何你会被关进来的?”
“你聋子啊?刚才我喊的那么大声,说是冤枉的,难道你没听见吗?”
心情烦闷,免不了就拿不知死活的人出气,再次呛的乔子竹一脸尴尬,俊美白皙的容颜,瞬间涨的通红。如此可爱的反应,倒让樱蕊萱心生愧疚之情,自己倒霉,何必拿他人出气,真是太不应该了。
清了请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却佯装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樱蕊萱微笑而柔和的开口道: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心情不好!”
“没关系,在下明白被冤枉的滋味!”
乔子竹的善解人意,令樱蕊萱感到些意外,却又立即自我解释,看来,读书人还是挺通情达理的,要是换作那个霸道男,肯定又是一脸的阴沉,加自以为是的表情对待,绝对不会替别人考虑。
猛烈的摇了摇头,不想脑海里浮现出慕容飞冷硬帅气的容颜,樱蕊萱双目中露出好奇的神色,开口道:
“你也是被冤枉的啊?”
语气之中,大有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的意味,令乔子竹暗笑不已,内心却越发喜欢上了樱蕊萱的天真浪漫。如此轻易就可以蒙骗过关,难怪会被那云若然轻而易举的陷害了。
“哎!是啊!小生家贫如洗,因无银子给重病在床的老母医治,故将自己所绘字画,临街叫卖,不料,一不小心的罪了云府千金,硬说小生贪恋其美色,欲对之轻薄”
还没等乔子竹将整个故事讲完,樱蕊萱的正义感已经同情感已经在全身游走了,猛的从地上蹦了起来,边走边怒:
“该死的假云若然,最好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否则一定将你五马分尸,然后泡硫酸,再泡盐水,再用硫酸漂白,最后用辣椒水浸,然后剁成肉泥喂狗,再将那狗吊起来暴晒三日,方解心头之恨!”
一连串的恶毒刑罚,惊的乔子竹后脊一阵发凉,若是他日,上官素发觉,今日所言全是谎言,不知道会怎么对他。这个女人真是令人又爱又怕!
抬目,见乔子竹的脸色有些发白,樱蕊萱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可能吓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了,遂安慰道:
“你放心,这些又不是用在你身上的!像你这样如此有孝心的人,我樱蕊萱一定会像对待好友般对待的!绝不会将前面说的那些用到你身上的!”
为了增加信服度,还用力的拍了拍胸口,表示言出必行。乔子竹这才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
复又像想到什么一般,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递给樱蕊萱道:
“牢狱之内,没什么可当见面礼的,这微薄之物,就当是见面礼了,还请姑娘收下,也算你我一见如故的见证!”
要是换个场景,有俗不可耐的玫瑰,俗不可耐的漫天彩带,再加一辆俗不可耐的豪华宾利,项链改成钻戒,有这么一个大帅哥跟自己真情切意的说话,肯定会幸福的乐晕过去。只可惜啊!四周是牢房,眼前是一个落魄书生,美好只能在脑海里YY了。
佯装开心的收下礼物,樱蕊萱将穿越过来之后,身上最喜欢的,也是带的最隐蔽的一枚玉佩交给了乔子竹,权当交友信物了,她哪里知道,那枚玉佩,正是上官素与皇甫英魂定情之物。
两人都细心收好,遂又背靠背的聊了起来
第十八章 假情假意
卷曲的侧躺在干草堆上,双掌相合枕于柔嫩的脸颊下,望着牢房内,唯一有光线进入的小气窗,樱蕊萱久久无法安然入睡。
来到这个陌生的皇朝已有数日,经历的事情未免让人感觉倒霉透顶。先是被人在野外强暴,如今又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难道真是老天爷对她不信本名年会犯太岁之说的惩罚不成?不!她樱蕊萱一向不信命,所谓的鬼神之说,只不过是用来唬骗那些无知愚昧的百姓而已。小强的艰难生存意识,在樱蕊萱的脑海里迅速活跃起来。
举凡赝品,都有其瑕疵与破绽,如若再让她见上云若然一面的话,定然能够找出些端倪来。
千万次期望都不灵的樱蕊萱,或许此时幸运之神迷糊了,居然真的让她听到了牢房口,传来狱吏振奋人心的声音:
“云小姐,您好!”
“差爷,这是我家小姐的一点意思,麻烦你让我们进去看一下王妃!”
门口的狱吏收了好处,便爽快的答应了。不一会,云若然带着贴身侍婢,出现在了樱蕊萱所在的牢房前。
“素姐姐,我来看你了!”
清脆的嗓音,依旧如银铃般动人。樱蕊萱稳了稳紧张的心神,确定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才起身,走到栏边,微笑道:
“有劳若然,对我这个杀你父亲疑凶的人如此牵挂!”
说话的同时,目光细细打量云若然,却丝毫没有收获,樱蕊萱的内心不免哀叹,难道天真的亡她不成?
“素姐姐,爹爹在世时,一再教导若然要以德抱怨!昨夜,若然确实失态了,今日带了些酒菜,特地来请罪的!”
说着,云若然低垂下头,目光中闪过狠毒,纤纤玉手打开丫鬟递来的食盒,从内取出好几样精美的食物。
举凡小说,电视剧里,若是仇人来探监,都会在酒菜里下毒的,樱蕊萱忙抛开心中自怜自哀的想法,集中精神想该如何避过,暂保性命,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嘛!
缓缓的接过云若然递来的美酒,樱蕊萱将杯沿慢慢的贴到红唇边,突然佯装膝盖一软,手中的酒杯朝云若然的身上扑了过去,顿时弄湿了云若然的胸口。
随侍的丫鬟慌忙抽出锦帕,替云若然擦拭,也就在这一刻,樱蕊萱不期然的看到了云若然秀美的脖子上,凸出的喉结,内心惊讶不已,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真不知好歹,我家小姐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却扑了她一身的酒!”
擦拭完云若然身上的水渍,随侍丫鬟怒目樱蕊萱呵道。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也没假惺惺的再做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