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爱之绝色宠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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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素樱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愿给他,脸上的冰凝没有半点的融化,反而有种难以言说的疏离。“本宫不敢,但不知有多少人在等待着皇上的恩宠。”
“你既然知道这是朕的恩宠,为何还不开心?”一次次被她风淡云轻的笑容吸引,愿意给她万千宠爱,可是龙烨暝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看起来还是那么悲伤。
素樱听闻痴痴地笑着,朦胧而凄美,却有泪水从眼角滑落,“臣妾只求平淡一生,皇上的恩宠请留给需要的人吧。”
眼神倏地变冷,龙烨暝一步步地逼近她,可还是看不到她一丝退缩,“你当真如此无欲无求?朕的独宠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只要你一句话,朕就可以给你。”
可是我却并不稀罕,素樱在心中轻轻地说着,嘴角却弯起一抹苦涩的笑,“臣妾不配。”
终于被她赤*裸裸的拒绝所激怒,龙烨暝紧盯着她美丽的双眸,企图看穿她的灵魂,却还是挫败地移开眼睛,紧握的拳头松开,拂袖而去。
“李德全,摆驾倚梅阁。”
素樱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被泪水所模糊,她清楚地听到了他说去倚梅阁,泪水就忍不住地滑落。她并不是在吃醋,只是为宛妃母子心痛,他的宠爱可以给任何一个女子,为何就不能分他们一点呢。
此刻,她只想去那被人忘怀的芸香阁,见见那可爱的男孩。只是秋霜被龙烨廷借去了,她只能唤珠儿一起。不知何日开始,她和珠儿竟已生分到这个地步,她不时的闪躲与不安,叫她无法多问什么,只能暗自叹息。
黑幕下的荷塘果然比之白日美丽许多,高高挂着的月亮也为这荷塘添了不少姿色。她恍然想起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才知,文字纵然描绘得再美,也比不上亲眼目睹的震撼。瞧那微卷的荷叶似是娇羞的女子看到了自己的情郎,而亭亭玉立的荷花或怒放着如观音座下的金莲,或含苞欲放,别有一般风情。
她沿着河堤缓缓地走着,直到荷塘消失,隐没在树林后的房屋才出现。微微抬头,芸香阁三个字龙飞凤舞,只是这宫房别说是和漪澜殿比,就是相较于南宫若梅的倚梅阁,也是朴素了许多,更像是个冷宫。
走进去,没有奴才的通报,只听得孩童的嬉戏声,与女子娇俏的笑声。察觉到有客人时,林宛如敛去面上放松的笑,只留淡淡的微笑。
“贵妃娘娘。”
素樱却是不喜听到这拗口的称谓,只唇瓣一翘,笑已挂在嘴角,“姐姐虚长我几岁,就唤我一声妹妹吧。”
“臣妾不敢。”林宛如却还是疏离地说道,素樱也不强求,知道了她的出身,就不难想象她在宫中的处境,这阶级观念于她已是本能了吧。
“咦,你是白天的那个阿姨。”倒是绵忆笑意浓浓地指着她,没有半点的疏远。
“绵忆,不准无礼,叫娘娘。”林宛如连忙拉着他,担忧溢于言表。
看着绵忆好奇着左右摇晃的模样,素樱不由一笑,伸手制止了林宛如。“姐姐,孩子高兴就好,这宫中的规矩不应该再约束了孩子的幸福。”
林宛如惊讶地看着她同绵忆打打闹闹,难以想象她会是那个难以接近的李贵妃。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美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就连她身为女子就被她所吸引。但是让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冷漠,就算是面对皇上,她都吝啬于一个笑容。却不想今日,她会对绵忆露出这样快乐的笑。
不过能看到绵忆这么开心的模样,她真的很满足,也很感谢素樱。这些年来,芸香阁的宫人越来越少,她知道自己不得宠,不能要求他们留在身边,只能放他们去自寻前程。只可怜了绵忆,就只有一个老嬷嬷愿意带着他,能陪他玩耍。
素樱不顾形象地同绵忆追追打打,连她自己也未料到自己竟然是这般喜爱孩子。这样的场景就如同她和风扬在一起玩耍,而眼前的绵忆慢慢地同记忆中的风扬重叠。
珠儿看着失了仪态的主子,心中有一丝矛盾,眼里闪过不舍,脸上的笑若隐若现,复杂得丝毫不像是个小女孩。
林宛如仔细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知怎么的心中涌起一份不安,可是很快就被他的笑容掩盖下去了,不禁暗叹自己的多疑。太习惯掩藏自己,这些年也学会了察言观色,为了绵忆,她努力在这深宫中求生存。
夜已深,芸香阁中难得这么热闹,而另一边的倚梅阁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皇上驾到。”
听到李德全的声音,南宫若梅惊喜地站起来,急忙交待侍女为她梳妆打扮。原以为皇上又会在漪澜殿,她也便早早更了衣,却不想皇上今日终于记起了她。
“臣妾参加皇上。”
“起来吧。”只听这一声,若梅就知皇上在气头上,巧笑嫣然地立刻靠上去,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健壮的胸口,妩媚的眉眼含笑。
“臣妾为皇上准备了最喜欢的桂圆莲子羹,皇上试试?”《|wRsHu。CoM》
龙烨暝一把搂住她,放肆地揉捏着她泛红的脸颊,细长的眼中透着邪佞,“还是你懂朕的心意,也不枉朕这么宠你。”
若梅乖巧地靠在他的胸口,倾听着他强烈的心跳声,妖冶的唇边泛起一抹笑意。
只是她未看到龙烨暝忽而严肃的神情,他不明白为何李素樱就如此不屑于他的宠爱,她不要的,其他女人却趋之若鹜。
【完结】禁忌之爱之绝色宠妃
素樱和珠儿成了芸香阁的常客,绵忆也把她们当成了最亲密的姐姐,而龙烨暝自此再没踏入漪澜殿。珠儿诸多抱怨着主子的不解风情,素樱却只是淡淡地笑着,不反驳也不答应,只是看着她一个人唱独角戏,日子长了珠儿也就厌倦了,不愿再多说什么。
这日,素樱倚在院子中看着怒放的菊花,不由地感叹着时间的飞快。一年前,也是这样美好的菊花,她还在为着风扬赌气吃醋,甚至不惜和楚蝶姬较劲,而今却是物是人非。
“娘娘。”
珠儿熟悉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丝焦急的意味,素樱不由自主地迎过去,却见匆忙跑着的珠儿苍白的脸上挂着焦急,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孩。
仔细看原来是绵忆,只是他的小脸布满泪水,让她不由心疼。直觉知道定然是发生了,绵忆向来很乖,从不会随意哭闹。
随后,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紧跟着过来,是绵忆的奶娘,素樱暗叹今日这漪澜殿还真是热闹。
挂起一个温和的笑脸,素樱从珠儿手中接过绵忆,仔细地为他擦干眼泪,捏捏他软绵绵的脸蛋。“我们最乖巧的绵忆,告诉姐姐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绵忆见到熟人,却是哭的更加厉害,肉嘟嘟的小手拉着素樱,哭的她心都碎了。“不哭,不哭,告诉姐姐怎么了?”
“母后病了。”哭哭啼啼的小孩口齿不清地说着。
素樱的心一紧,才明白绵忆为何这样伤心,相依为命的母子感情自是不同于这宫中的人情淡漠。她边安慰着绵忆,边看向一旁的嬷嬷。
“宛妃生病,传太医了吗?”
嬷嬷急忙忙地点头,手忙脚乱地跪下请安,“回娘娘的话,奴婢已经传了宛妃娘娘常用的太医。只是皇子太害怕,奴婢才带着他来找娘娘。”
了然地点点头,“你起来吧。”素樱低下头看怀中的绵忆,一种油然而生的母爱溢满心头,连笑容都比平时温柔。
“珠儿,我们去芸香阁看看。”说着把绵忆放下,擦干他的眼泪,拉着他的小手就往前走,珠儿随即跟上。
秋日的荷塘一片寂寥,就如同他们今日的心境,急匆匆地走过,再也没有了欣赏的渴望。
芸香阁一如以往的平静,就连鸟叫声都特别清晰悲凉。素樱交待奶娘把绵忆带下去,不想孩子看到母亲憔悴的病态。
就如平常没有人通报,素樱轻轻地推开门,熟门熟路地来到林宛如的房间,隐隐听到有人声。再上前,却只见窗户开着,素樱直觉地往里看,却一下子呆愣在了当场。
似乎是觉察到了主子的僵硬,珠儿探过头好奇地往里张望,却也同时冰冻了。惊讶布满清澈的双眸,手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张大的嘴巴。
她分明看到宛妃娘娘紧紧地抱着一个年轻的男子,好像还在哭泣,有种哀伤的气氛。
素樱冷静下来,拉着珠儿轻轻地远离窗边,意味深长的眼神瞄向珠儿,珠儿立刻低下头,轻轻地呢喃着,“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个深宫中有太多的事不是做奴才的能看到的,这一点珠儿是聪明的,素樱终于察觉她已不是刚进宫时一惊一乍的小姑娘了。
主仆俩在外面站了一会,素樱故意弄出一个很大的声响,又等了几秒后才轻轻地叩响门扉。推开门,林宛如斜躺在床上,而那个年轻的男子坐在床边为她把脉,素樱这才想起这男子定然就是太医,这样说来,他们的关系已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样想着,柳眉不由皱紧,眼中闪过一丝矛盾。
“妹妹。”熟悉后林宛如很自然地唤她妹妹,也没了刚见面时的拘束,只是今日这一面林宛如显然有点不安,素樱也只当不知道,只是微微勾勒出个笑容。
“臣叩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素樱注视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浓眉俊目,书生气很浓,但是干净地让人很舒服。他的眼很清澈,只是对着她有点闪烁,素樱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目光移向宛妃。
她本就清秀,病态之下就更是柔美,就如曹雪芹笔下的林黛玉,不知是不是也是这番神韵。其实坦白来讲,林宛如和这位年轻的太医是挺般配的一对,如若不是在这禁宫中,素樱会祝福他们的,只是如今,她也是无奈。
林宛如躲闪地看着她,再瞄瞄男子,脸上显露出一丝娇态,或许她不自觉,却没有逃过素樱的眼睛。
“妹妹,这位是王生,王太医。”
素樱微微点头示意,随即问起宛妃的病情,“王太医,娘娘的身体无恙吧?”
王生微鞠个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感觉很温暖,“回娘娘,宛妃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偶感伤寒,再者平日心结太深,身体郁积了太多问题,才会突然晕倒。”
“那我就放心了。”素樱静静地审视着他,对于这个不卑不亢的王生,她还是颇有好感的,也明白了他身上那份平淡温暖,也正吸引了林宛如这颗孤独冰冷的心。
素樱不再看他,只走到床前坐下,轻握着宛妃消瘦的手,眼里有股关切,“姐姐,为了绵忆,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林宛如早已热泪盈眶,自进宫之日,就从来没有人对她真心地关怀,就连皇上对她唯一一次的恩宠也是声声呼唤着其他女人的名字。那一夜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恩赐隆宠,对她来说却是永不磨灭的伤疤,是一生的耻辱。
而眼前这个女子,美好得让人嫉妒,可是她真心的关怀让任何的嫉妒都变得有罪恶感,在她面前自己是那么渺小,自私。有时候她甚至自豪地想着,这宫中有几人能得她真心的笑容,或许连皇上都不能吧。这样想着,她就能幸福一整天。
王生看着两双紧握的手,不禁有些动容,宛妃这些年的生活他一直看着眼里,心里的心疼也愈来愈藏不住。这是她是那么美好,他从来不敢奢望什么,谁料到有一天他会成为她的依靠。
犹记得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夏日,他在炎热的太医院煎着药,两个宫的奴才几乎同时来传太医,而院中又正好只有师傅一个太医。一边是椒房殿,一边是芸香阁,自然师傅知道孰轻孰重,急忙去了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