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使用手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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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的影响都会缩短人的生命。
3人类健康真正需要的生存环境,不是一个没有细菌的真空,而是一个与恒有菌友好合作 的环境。这种环境,仅仅靠物质的有效治理远远不够,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有一个平静的 心态。
4商人之所以寿命比较短,是因为他们常年置身在一个竞争激烈的社会环境中,身心透支 太大了,所以这些人虽然常常能够赢得财富,但却往往要付出健康与生命的代价。
5文人之所以寿命比较长,是因为他们从事的工作往往远离竞争激烈的社会现场,再加上 文人一般都富有想象力,所以愉快的心境常常使他们更容易赢得健康。
6人体内本来就具有应对各种疾病的防御机能,这些机能之所以不能够正常发挥出来,多 半原因是由于我们不科学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引起的。
连载结束,欢迎阅读。
抹不掉的“童年记忆”(1)
大脑的“童年记忆”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特别是那些给自己脑海中留下了 深刻记忆的往事,一旦不能尽快摆脱它的影响,就会使人在今后的为人处世中形成一种思维 定势。
有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15岁的男孩子跟爸爸一起到农村老家去玩。清晨,见爷爷牵着一匹高头大马从牲口棚里 走出来,把它拴在院子里一根细细的、矮矮的木桩上,然后就放心大胆地去干其他事情了。
男孩子着急地说:“爷爷,不行不行,这样马会跑掉的。”
爷爷慈祥而又肯定地说:“放心吧,孩子,马是不会跑掉的。”
男孩子疑惑地问:“不会吧?这么细小的木桩,这么高大的马,它只要打一个响鼻就可以把 木桩拔出来。”
爷爷蹲下身子,摸着孩子的头,和蔼而又自信地说:“孩子,我告诉你啊,这匹马还在很小 的时候,就开始在这根小木桩上拴了,刚开始的时候,它总是不肯老老实实地呆着,刨蹄子 ,打响鼻,不断撒欢,企图把小木桩拔出来。可是那时候这匹小马驹的力气还小,根本没有 力气把这个小木桩拔起来,所以它折腾了一段时间之后,看看不能如愿,就慢慢失去了勇气 ,再也不折腾了。后来它虽然长大了,个子也长高了,力气也大了,但却永远没有了拔起这 根小木桩的勇气,于是,这根小小的木桩就永远地把这匹大马给镇住了。”
男孩子眨巴着眼睛好奇地说:“是吗,爷爷?”
爷爷笑了:“当然了,孩子。有一回我给它喂草,故意把一些草放在它够不着的地方,想试 一试它会不会挣脱小木桩的束缚,去吃远处的草,当时只要它一伸脖子,这根小木桩就会被 它拔出来,可是它没有,吃完了身边的草后,只是看着远处的草打了两个响鼻,然后就耷拉 着脑袋,卧在地上休息了,你看,这马多乖啊。”
男孩子看着细小的木桩和那匹高头大马,陷入了沉思之中。
经验告诉我们,并不是这根小小的木桩拴住了马的行为,而是这根小小的木桩在这匹马的童 年记忆里,形成了一种“自己根本无力挣脱”的思维局限和心理牢笼,从而限制住了马的勇 气和行动。确切地说,这种思维惯性在大脑里形成的枷锁,往往比真实的枷锁更可怕。
人类的健康与长寿也是如此,当人们习惯把“七十八十古来稀”这句俗语设定为生命极限的 时候,也就在自觉不自觉中放弃了对更长寿命的追求,特别是当一个人进入了这个年龄段以 后,往往就很容易地承认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儿女们也常常容易产生“无能为力” 的感叹,于是,医生、患者、家人在一些大病面前,会不约而同的放弃继续尽心尽力的治疗 ,而任凭可恶的“童年记忆”把人类寿命缩短50年。
这不是制造悬念,也不是夸大其辞,而是一个事实。美国科学家在1973年~1998年曾经就人 的死亡日期做过这样一个调查:调查对象是21万美籍华人(含美籍日本人)和4700万美国土 著白人。调查结果发现,在每个月的4号,美籍华人和日本人的死亡人数都比其他日子高出 许多,其中死于慢性心脏病的人数比平时高出13%!而美国白人的死亡率却与平时没有多大 的差别。
这种差异自然会引起美国科学家的极大兴趣,于是,他们在经过了许多认真的研究和分析之 后才发现:在美籍华人和日本人心目中,始终有“4”与“死”谐音相同的不祥心理暗示, 所以一到这个日子,患有较大疾病的东方人心理上就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脑海中始 终有一个“大限已到”的阴影挥之不去,虽然他们也承认这是一种封建迷信的邪说,也知道 “4”与“死”是根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但古老文化的“童年记忆”,却始终不能让他 们把这种封建文化的糟粕从脑海中剔去,于是,这些人便在这种心理暗示的阴影下,无辜断 送了自己的生命。
抹不掉的“童年记忆”(2)
大脑决定健康,这本来是个早已被科学证明了的事实,然而在有些人的心目中,却始终片面 地认为大脑只是一个智力宝库,它可以为人类的事业成功贡献出许许多多的智慧,但却与人 类的健康与长寿没有多大的关联。这种错误的认识,不仅是对健康与长寿知识的无知,并且 是对人类生命价值的无视。
今天,当人类把健康与长寿作为一个重大的社会课题来探讨的时候,如果放弃了对大脑价值 的重新认定,无异于“缘木求鱼”!因此,有些科学家把这种“离开大脑谈健康”的思维方 式叫做“自我设陷”,因为它不仅局限了人类的思维,更重要的是它封闭了人类的想象空间 。
天安门能“治病”(1)
庸医害人,这已是个不争的事实,再加上目前有些医院仅仅是为了本部门的 利益,就很不负责任的把人的小病说成大病,把没病说成有病。如不小心,是会出人命的。
若干年前,一位38岁的东北人有一天突然感到肝区有点儿不舒服,就去医院作B超检查,医 生告诉他:“不得了!你的肝脏上长了一个癌瘤,已经7公分大了,恐怕已经转移了,不能 治了。”
东北人一听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腿一软,扑通瘫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好不容易在他人 的帮助下回到家中,他躺在床上,一宿没睡,脑子一直在想,孩子今年才刚刚8岁,自己死 了 以后,孩子谁来抚养呢?越想越凄惨,越想越绝望,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肝区疼不可忍,天不 亮就跑到了厂医务所,想求得治疗,不料医务所的大夫对他说:“你这是肝癌晚期,我也没 有办法,不过你也应该想开点儿,以后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喜欢玩点什么就玩点什么吧 ,反正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何必再继续为难自己呢。”
东北人一下子绝望了!半个月后,他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一天,工会主席来看他,问他:“ 反 正已经这样了,说吧,你还有什么最后的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我能够满足你的,我马上 答应。”
东北人说:“我呢,也没什么特殊要求,唯一的遗憾是我这辈子没见过天安门,如果我能够 到北京去看看天安门,我就死而无憾了。”
工会主席很痛快:“行。那我就让你去北京看看天安门。”
“可是我动不了,起不来,上不了火车。”
“没事。我找4个小伙子用担架抬着你走。”
就这样,一行6人来到了北京。看完了天安门,正准备要回去了,有人说,既然已经到了北 京,我们为什么不请北京的专家再看看呢。大家一想也有道理,于是,他们就来到了北京的 一家大医院,一位老教授亲自接的诊,又专门为他做了B超,等检查完后,老教授问他:“ 你得的是什么病?”
“肝癌。”
“谁说的?”
“我们那儿的医生说的。”
“胡说!你得的是肝囊肿,根本不是什么肝癌。这是一种很普通的病,根本不可能对人的生 命构成威胁。你还躺在担架上干什么,起来,别把自己弄得真像个病人似的,其实你什么病 都没有!”
东北人问:“可我们那儿的医院也是做的B超,说我得的是肝癌。”
老教授说:“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许多地方医院都把它错判为肝癌,其实它只是一个囊肿 而已。我现在就给你出证明,你放心吧,如果我诊断错了,我负责!”
“可我的肝区疼得厉害呀。”
“你是被吓的!我问你,现在还疼不疼了?”
东北人揉了揉肝区,说:“好像不疼了。”
“那不就得了。”
东北人一下子跳起来,6个人到饭馆狠狠撮了一顿,又说又笑又唱的回家上班了。
后来每当人们说起此事时,都有点后怕——幸亏他在自己被判了“死刑”以后想到去看看天 安门,否则,他也许早就被火化成灰了。
庸医害人,这已是个历史的老话题,但从这个东北人身上的疼痛感来说,却一定是真实存在 的。为什么一个人本来没有病,却反而能够产生出疼痛的感觉呢?这就是我们要说的,是人 身上的神经系统在作怪。
严格说来,动物与植物的本质区别,就是植物没有神经系统,而动物身上的神经系统不 仅十分细密,而且十分敏感。这些神经系统,像一块高度密集的电路板一样,布满我们全 身的每一个角落,不管是一个人的身体受到伤害时,还是意识上产生了被伤害的感觉 时,这些神经都会向大脑传递出一种信息,或者是疼痛,或者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人作为一种高级动物,区别于其他动物的地方虽然很多,但最为本质的区别是,在他面对 一些问题时,不仅仅能够利用自己的直觉思维去判断,而且还可以发动自己的理性思维和灵 动思维去认定,如果这种认定给一个人带来的结果是兴奋的,那么这个人的神经系统此时一 定是激昂的、亢奋的、愉悦的,即便这个人身体上暂时有一点什么小小的不舒服,这时也会 忘得一干二净;如果这种认定给一个人带来的结果是苦恼,那么这个人身上的神经系统此时 一定是颓废的、压抑的、痛苦的,这时,即便这个人身上一点毛病都没有,他照样也会感觉 到浑身的不舒服。此时一旦再有人暗示他或明示他得了什么病,他一定会深信不疑。
天安门能“治病”(2)
因此,与其说人是活在一个物质环境中,不如说是活在一个情绪环境中,一个人 要想活得愉快,并非只有物质财富才能提供,知足常乐也同样可以使我们笑口常开。
但因为世态变化无常,世事又常在变化中,所以每个人情绪的好坏,不仅受此时此景的局限 ,而且也受变化无常的影响,我们之所以提出“大脑决定健康”这一生命主张,其实就是想 告诉大家:虽然我们无力改变环境,但我们可以改变自己的心情;有些事情虽然可 以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但我们依然可以露出笑容。
算命先生说我能活88岁(1)
人体中本来就具有应对各种疾病的防御机能,但因为我们不能把它很好的挖 掘出来,所以才使得人类常常受到疾病的困扰与折磨。
从前,有位农村妇女刚刚50岁,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两年多来,请遍了远城近郊的名医, 吃尽了难尽其详的草药,但却始终不见好转,不仅越来越面黄肌瘦,而且病势越来越严重, 眼看着就要奄奄一息了,家里人只好把她的寿衣也准备在了床前,只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