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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艺术的起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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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至少我们在北极地方,没有发见过和澳洲、美洲所有的一样的社会分化制度。然而北极巫者对他们虔奉的神魔(多为北极熊)却和印第安勇士对他们的图腾有一样的关系。

    14。有一个澳洲妇人,在病中告诉医生说,她的名字已被一个土人刻在树上了——一种她将死的记号。这个病人的名字叫“慕兰”

    (Muran)

    ,即树叶的意思;在她死后,果然在一棵桉树(Eucalyptus)上发见一张树叶的图形。桉树是巫者认为幽灵的(见Brough

    Smyth一卷四六九页。)

    这类图形,在坟墓附近和举行青年入社典礼地方的树上,也时常看见,不知道用意何在。

    15。有些部落仍用篮子盛水,例如卡斐人和美洲的有几处部落。

    16。

    在弗位爱堡(Freiburg)博物馆里,有两杆澳洲北部的标枪,很足以证实我们的意见。第一杆的石英石枪头是捆缚在杆上的,第二杆的黑曜石枪头是用胶粘住的,。电子书涂胶的衔接处就涂上了带状的装潢。

…… 141

    431艺术的起源

    我们又可倒转来解释,用胶粘的方法较为省钱,所以必须和较完美而值钱的捆扎做成一样才好。就在那情形之下涂沫也并没有美的意义。

    17。

    Fechner

    Vorschule

    der

    Aesthetick

    Vol。Ⅰ,190。

    18。

    本书不想细说这种快感的根据。而且要作一个满意的说明也是不可能。革尼(Gurney)在“声音的力量”(The

    Power

    of

    Sound)一书中,彻底揭破了旧日的一切讨论的不充实。

    19。

    在文明的欧洲,这类简单的花样只有在民族艺术中才有遗留,譬如说,陶器。这种边缘上有简单花纹的美丽陶器,是每年由汉堡(Heimberg

    bei

    Thun)输往瑞士和德国商场的一种土产。

    20。

    我们并不指定说到处的曲折线都是这样起源的。就是明科彼人也有不同的方法。本书不过是用它来代表低级形式中的较高发展而已。

    21。参看Ruskin,Seven,Lamps

    of

    Architecture,Vol,Ⅳ,Chap。ⅩⅩⅧ2。我们可以举出一个例外来,然而也是表面的。日本人的装饰时常是不对称的。但是这种不对称装饰的特殊妩媚,是发生于对称形式的联带关系上的。所以日本艺术还是不能脱离对称的原则,因为表面上虽不符合而内里却是一样的。

    23。我们知道,原始人很少用花草来装饰自己的,然而布须曼人和澳洲人有时却用非常灿烂的花草陈列在家里,可怜的塔斯马尼亚人却是例外。庞维克氏说,至少他们用花朵装饰身体,死后又撒花在坟上。

    24。

    我们已经观察过,这些转变中,还有其他有影响的因素在。

    这种整个的过程,既不限于狩猎民族的艺术,则很可以从美拉尼西阿人(Melanesian)的装潢艺术中去求个究竟。参考Stolpe,EntwickAlungserscheinungen

    in

    der

    Ornamentik

    der

    Naturvolker。

    B

…… 142

    第六章 装潢531

    25。

    Brough

    Smyth一卷四三页。全文正可作一种原始装潢艺术研究的通例看,所以现在不能自禁地将全文引在下面:“蛮子们从事装潢艺术时,最不易从几何图形的心理解放出来。他们不能随便地面一个大圆圈或是弧线。澳洲人画的蛇和鸸鹋颈部,都是有硬角的。我们或者可以说:一种人种(!)的装饰中如果有弧线出现,则其艺术必已高出于野蛮人。野蛮人的情形就是这样的;但是弧线的应用总表示是一种比纯粹几何形之应用的民族文化较高的现象。”社会学的原则就是这样发见的。

    26。

    参阅本书第四图a的那个纺缍形盾牌。上面几何形花纹的底子是镂刻的,那几道长弧线是红土涂画的,至少博物馆所藏的一个类似的盾牌是这样的。柏林国立博物馆所藏的那架昆斯兰德大盾牌也是涂画的,所以长弧线很多(第四图b。)所有本书转载的几何形花样全是镂刻的。

…… 143

    第七章 造型艺术

    史前时代的古物,很少有象从多陀纳(Dordogne)洞穴中发掘出来的那些驯鹿期的雕刻那样引人注意。在那些人类和动物的遗骸以及石制和骨制的用具中,我们曾经发见过许多鹿角的碎片,上面有雕刻的花纹。那些雕刻大概都是临摹动物的,因为很清晰又很正确,使人立刻能够作动物学上的鉴定。何者是野马、驯鹿、山羊、野牛,不会弄错的。其中尤以一把鹿角短刀为最有特色,刀柄上刻了一匹正在跳跃的驯鹿图形,手工之精美,就是现代艺术家也不过如此。我们已经说过,雕刻的材料是驯鹿的角;而照专家的判断,鹿角是只有在新鲜的时候才能雕刻的,所以我们断定那位无名的艺术家是与法国南部的那些驯鹿同时代,换言之,就是那幅图形是属于最远的古代的。

    自从部歇尔德柏尔德(Boucher

    de

    Pertheo)的这个发见以后,我们对于人类种族的年代的观念,已经有了显著的增进;但是没有人曾预期太古时候的人就有这样的艺术成绩。这种艺术工作和太古时代的文明太不相配了,自然就有人故意把这种不方便的发掘物斥为膺品。

    1但是说膺品是必须有证明的,而发掘时的情形却没有可以使人怀疑的地方。

    2如果不是有些旅行家在现代的野蛮人中,也看到有同样的艺术活动,则此驯鹿时代的艺术工作,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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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造型艺术731

    怕也将和其他未获解决的史前时代的问题一样搁置在一边了。最原始的民族却有如此卓拔的才能来创造逼真自然的写实作品,实在是奇怪的。

    让我们把各方面的事情来考虑一下罢。我们仍旧从澳洲人说起。当人种学和文化史把澳洲人还当作半人、半兽的时候,就连最微小的艺术力量,都把他们说成不能具有。在一八七一年,韦克(Wake)氏还在伦敦的人类学会上重申俄尔德非尔德(Oldfield)的断言,以为“澳洲人没有把人像和动物形象区别开来的力量,除非把头脑等部分画得特别巨大,他们才会认识。”——这意见也无人驳斥。

    3但是有些极有趣的澳洲雕刻,在三十年前就已精美地临摹描写出来了。在一八三○年代的末尾,格累(George

    Grey)氏就已经在澳洲北部上格楞内尔格(Uper

    Glenelg)

    地方发见了几个岩洞,洞壁上有图画。第一个岩洞的倾斜的盖顶石上,有一个白色的

    第十九图 鹿角制造的刀柄。

    (见塑像)

    半身人像,背景是黑色的。头颅上围绕了一圈放射线,作鲜红色,恐怕是代表头饰的。

    4面孔朝外,眼睛和鼻子都画得很平正,可怪的是没有嘴,但这是和所有的其他图形一样的地方。

    5脸白色,眼珠黑色,镶红色和黄色的边。臂下垂,用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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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1艺术的起源

    笔表示手指。身体上的短线条或许是代表澳洲很流行的那种劙痕,或许是皮革的衣裳。左壁上面有四个人头,色彩鲜明。

    格累氏说:“从面部的温和来说,我以为他们是女人,他们好象是画成注视上述那个主要的人像;各人的头上都饰以深蓝色,有一个还在脖子上围了带子。较下两个人像穿了一种衣裳,有一个还在腰上缚了一根腰带。

    四张脸的表情完全不同;虽则他们全没有嘴,可是有两个照我看来却很好看。全幅图画的底子都是白色的。“

    6在岩洞的顶上,有一个金黄色的椭圆形,底子上横列着红色的断续线,中间用一条镶蓝边的白带子切断。椭圆内有一红色的袋鼠,四周有几个类似枪头的图形。这幅图的旁边,立着一个红色的人像,肩上背了一个红色的袋鼠。

    另外还有许多人物和动物的图形却画得很拙劣。

    第二十图 格楞内尔格地方 第二十一图 格楞内尔格地方澳洲人澳洲人的岩洞图画。

    (依格累)   的岩洞图画。

    (依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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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造型艺术931

    第二岩洞的前面,在沙岩的上面刻了一个侧面的人头。

    “那人头高二英尺,最宽处有十六英寸;由两边渐向中部凹进,深至一英寸半;耳朵刻得非常恶劣;但就全体说,总算不错,比野蛮民族一般的技巧要超卓得多。”

    7

    第三个岩洞中的发现,却更惊人了。

    “那里面的主要图形是十英尺零六英寸高的人像,从下颔以下穿红色的衣裳,长掩手踝及足踝,只露出雕刻得很坏的手和脚。头颅上面围绕了一圈红、黄、白三色的圈子。

    脸部只有两只眼睛。

    头上的外圈画了一批红色的线划,很工整好象是有专门的用意的。但是我们不能够决定那是一种字形或是一种装潢。格雷氏确信这些格楞内尔格岩洞中的图画和雕刻都是土人的手迹。然而这种见解还需要加以证明,因为对它还有许多争辩。有些人第二十二图 格楞内尔格地方以为这些是飘泊的欧洲人或澳洲人的岩洞图画。

    (依格累)

    来此经商的马来人画的,因为澳洲这样粗鲁的蛮族,决不容易有这样的艺术成就。

    这种能力的问题其实是用不到怀疑的,因我们发见过在艺术价值上更超越这些图画的澳洲人的作品。“再者,格累氏所发见的那些图形,其特征都和其他澳洲

…… 147

    041艺术的起源

    人的艺术工作一样。我们要知道,岩石上的绘画和雕刻,在澳洲北部是并不稀罕的。那位对于这些格楞内尔格图画有点怀疑的该尔兰德也说:“那些颜色并不算得希奇,所有的新荷兰人都知道利用;黑色是烟煤;画白色和黄色的是陶土,有的陶土加以燃烧就变红色。”

    8那些造型的题材,都是土人的日常经验;除掉一个例外,那就是岩洞中人的像所穿的一件长袍,据我们所知却非澳洲人所有的。

    人像的脚上所穿的,也好象和澳洲人日常所用的不同。该尔兰德氏还以为“那些头顶上的字形,照格累氏的录画,是布几(Bugi)或马加萨(Macasar)字母拼成的,”

    9但是就算证明了那人像是个马来人,也不能就说作者不是一个澳洲人。只有在技术方法上能够解决这问题。我们看了格累氏所抄的图以后,觉得和他们其他的绘画在本质形态上并无大异之处,所以一定是澳洲人所画的假定那头巾上的花样是马加萨文字,那么或许这土人曾和布里斯(Buris)人有过来往。

    10这样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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