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极限-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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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妥当,风禹自“芥子戒”内取出了当日莫笏阗殿主所赠的那瓶“金涎丹”,倒出了一粒,然后双手食、拇两指捏成鹤嘴,真元渡出,轻轻点在吴慕琳下颚的穴道上,不住小心按摩着。吴慕琳喉咙“咯”的一声响,小嘴巴竟然慢慢张了开来,风禹神色一喜,忙将丹药捏碎,给她放进了嘴里。
“金涎丹”如口即化,化作一团稠厚药液,顺着喉咙流入了吴慕琳的腹内。风禹双眼灼灼精光大盛,一团无形劲气直形成了一个小小龙卷风暴,自他身躯向外迫散出去,双手如飞,不住轻揉着慕琳小小身躯上的各处穴窍,不断将真元注入体内,帮助她化开药力。
吴慕琳并非武修,体内穴窍闭塞,经脉纤细孱弱,幸而她不断服用各类丹药,经脉的承受力还算不错,风禹将真元逼的细若游丝,一点一滴的引导着药力,渗透进她躯体各处,刺激伤势平复、痊愈。
渐渐的,吴慕琳的头颅上丝丝白雾腾起,全身肌肤更渗出了滴滴乌黑的血珠,青灰色的小脸渐渐一丝潮红浮现,呼吸开始转为平稳,脉搏跳动也变得强劲有力。
而风禹的身躯不住轻轻颤抖起来,眉宇间更一丝浓重疲乏泛起,返家心切,长途跋涉赶路,他一连十几天没有好好休息,回家后又马上为吴慕琳疗伤,——逼真元如丝,引导药力痊愈伤势,无论对于风禹的体力还是精神力,都堪称巨大的消耗,让他几乎坚持不下。
一旁一直拎着心的吴诺与吴重,此时终于长松了口气,知晓吴慕琳这一条小命暂且算是保住了,至于吴越,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没有昏倒,随手摸了一张椅子慢慢坐了下来。
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终于“金涎丹”的药力完全发散,吴慕琳体内伤势痊愈,只是仍旧深陷睡眠,昏迷不醒。风禹一脸疲乏,缓缓站直身子,微微低着头,看着床榻上生死难料的慕琳,冷冰冰的道:“打伤慕琳的,显然是武师强者,——一名武师强者无耻的对一名小女孩下此毒手,我需要知道这是谁干的?”
吴诺就知这一关躲不了,脸上一丝苦涩泛起,叹声道:“打伤吴厉与慕琳的人,不是我们家族能够惹得起,是奉皇命前来我们奥洛城巡察的‘御巡使’大人。”
吴重也黑着脸,闷声道:“关键是,这厮还是帝京四大家族之一的花家的子弟……”
“四大家族之一的花家?嘿嘿,这些大家族都够嚣张啊。”风禹眯着眼,冷森森的道,“此事我知晓了,你们走吧,将吴厉也抱走,我想与父亲守着琳儿,好好的静一静。”
吴诺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抱起吴厉走了出去。吴重略一犹豫,开口道:“风禹,你、你可不要做傻事,现在关键是先将慕琳救活,至于那位‘御巡使’,早晚会多行不义必自毙的。”
风禹头也没有抬,伸手怜爱的抚摸着慕琳的柔顺头发,忽然“咯咯”一阵冷笑,道:“大长老,你这是想那儿去了?琳儿这幅样子,难道我还有心情去报复谁吗,况且人家出身四大家族之一的花家,也不是我一名小小武师所能随意揉捏的。”
吴重眉头一皱,总觉风禹的话语大不对头,而以他以前表现出的睚眦必报的性情,显然也不可能忍下这口气。就在吴重还有再劝,风禹抬起了头,一脸平静,淡淡的道:“我知道事情的轻重,帝京四大家族非我吴家所能惹得起,因此我绝对不会鲁莽行事,给我们吴家带来灭顶之灾的,这点你、还有家主,都尽管放心。好了,我累了,不想多说了。”
吴重一听,终于长松口气,点头道:“好、好,累了你就赶紧休息一会儿吧,一切放宽心啊。”说着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只要慕琳能够安然无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身为吴家的子弟,总不能为家族惹来祸端吧。”吴越脸上的皱纹在这一刻忽然变的更深了,坐在椅子上,将脸皮埋在手掌内,语调干涩的道。
风禹阴阴一笑,双眼锋寒杀机毕lou,语气却是无比平淡:“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义父,你不要想的太多。
第一百五十二章 采霞境的武师
夜色已经很深,整个奥洛城渐渐进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位于城中央的“金粉苑”、三层高的主体楼那个最大最豪奢的贵宾厅内,依旧灯火通明。
整个大厅内镶嵌着数十粒珍贵的夜明珠,柔和明亮的光芒散发,不留任何死角,将整座大殿照耀的亮如白昼,香楠木镶壁,各类书画雕塑古董陈设,加上地面上铺了一层由上百只三阶灵兽银狐的外皮缝制成的地毯,却是让这个大厅处处透出豪奢雅致之气。这个最为奢侈的“贵宾厅”,原本就是奥洛城三大家族的家主,特意用来接待身份尊贵、修为高深的贵族武修的所在。然而在这个夜晚,这个看上去无比辉煌光明的大厅,竟然莫名一丝寒冷阴森的鬼气散发,不时一声声凄惨的少女呻吟哀嚎传出,更加深了这种意味。
在大厅内,厚厚的银狐地毯上,四名不过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女,全身**,蜷缩一团,头发凌乱不堪,眼神惊恐绝望的看着站立她们跟前、同样全身不着寸缕、**的身躯圆滚滚如同一个肉球一样的中年胖子。不住瑟瑟发抖。
那个胖子一脸狞笑,手上拎着一条生满倒刺的乌黑长鞭,粗重喘息着,脸色亢奋,不住高高抡起,将鞭子狠狠抽在几名少女雪白柔嫩的娇躯之上。四名少女早已不知挨了多少鞭,遍体鳞伤,鲜血淋漓,此时又一鞭子抽下,厉声惨嚎,身躯血花四溅,肉沫儿横飞,不住剧烈哆嗦着,却是又多了一条深深的鞭痕。那条乌黑长鞭似乎有着诡异的灵性,鞭头如同巨蟒的蟒首,不住狰狞摆动,每一次抽下,轻易撕裂少女柔嫩的肌肤,鞭身之上沾染的少女鲜血,悄无声息消融不见,竟然被这条长鞭给就此吸纳掉了。
中年胖子一鞭子接着一鞭子不住抽下,馒头一样的胖脸一抹儿潮红浮现,下体的毒龙更是高高昂起,无比狰狞,而喉头甚至一声声舒爽到了极点的呻吟不时发出,显然已然达到了精神**的临界点。
在中年胖子狂风暴雨一般的抽击之下,四名少女的惨嚎声渐渐低哑了下去。抽搐也变得绵软无力起来,最后一动不动,彻底瘫在了地上。
中年胖子最后一鞭抽下,一口浊气吐出,胯下的毒龙忽然一团秽物喷射而出,随即软绵绵的耷拉了下去,而脸上的那抹儿潮红,也渐渐消退不见。看着四名已然变成了一堆肉酱的少女,中年胖子“桀桀”一阵阴笑,手腕一抬,吸饱了鲜血的整条长鞭蜿蜒回缩,缠绕上他的腰身,竟然就此变成了一条底裤,将他的下身给遮盖了起来。
一身轻松的走回大厅正北处摆放的几案之前,中年胖子伸手捞起一瓶三十年陈的红酒,仰头“咕嘟咕嘟”灌了一干二净,鲜红的酒液自嘴角喷洒而出,淋漓身上,触目惊心,宛如鲜血。将酒瓶一丢,中年胖子对坐在几案旁边的那名黑瘦中年汉子。大声叫道:“痛快!***真是痛快!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阿奇,看来金锣送来的这四名嫩妞儿,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起码叫起来让人心神动漾,魂不附体。”
这中年白胖子,自然就是打伤了裴采薇的那位“御巡使”阁下了,乃是帝京四大家族之一花家的嫡系子弟花田永,至于这名叫阿奇的黑瘦中年汉子,则是他的那名侍卫。
阿奇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无疑对他的做法很不认同,端起一杯红酒慢慢喝着,却什么也没有说。
“人哪,人都死哪儿了?这么一堆死肉堆在这儿,整个晚上还如何休息?赶紧清理干净。”花田永拍着几案,怒气冲冲的大声叫道。
知道这厮发泄完后,总是脾气暴躁,易怒嗜杀,阿奇放下酒杯,恭声道:“阁下,夜色已经很深,刚才您用鞭子抽打这些侍女,一声声惨叫传遍整座红粉苑,此时恐怕整座苑内,一个人也找不到了。”
“这群王八蛋,明天我一定要让金锣那家伙,将他们给碎尸万段。”花田永一巴掌将几案给拍了个粉碎。
阿奇翻了翻白眼,暗自道:你老人家收了人家的好处。又不给办事,将那位金城主给当做了傻瓜来耍弄,人家那还会由着你胡来?现在将你丢在这儿不加以理会,就可以看出你是多么的受人欢迎了,现在将人家赠送的礼物给抽成了一堆肉酱,还想让人家将奴仆碎尸万段,你老人家可是天真的可以。
“明天?呵呵,我想你恐怕是没有明天了。”花田永话音刚落,一个清越阴冷的声音,如同一根坚韧钢丝,自大厅外忽然射了进来道。
花田永刚刚亢奋过头,神经未免有些迟钝,阿奇却一直养精蓄锐,双手掐诀,大殿内天地元气浪潮般一阵剧烈鼓荡,变作乌金之色,化成四只三米高矮的金甲巨人,分站四方,将两人给保护了起来。
“那里来的龟儿子,给我滚进来,装神弄鬼,敢说老子没有明天了?混蛋,我不但要让你死。我还要灭你满门,威胁帝京御使,这是什么罪名?足以让你死上一万次,懂不懂?”花田永此时才回过神来,像是屁眼被人捅了一刀,圆球一样的躯体又蹦又跳,挥舞着手臂厉声大叫道。
一阵宛如利刃般的劲风,尖利呼啸着,自大厅门口卷了进来,劲风一消,大厅光线一暗。随即又恢复了明亮,而在严阵以待的阿奇身前,已然站立了一名面容坚毅、举止沉稳的少年武修,双眼凌厉杀机放射,死死盯着花田永不放。
在少年的逼视下,花田永只觉心头一寒,喝骂的话竟然再也说不出口,然而随即更加疯狂暴怒起来:“臭小子,乳臭未干,就敢口出狂言,看来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一边怒骂着,花田永紧张的神经却放松了下来,显然他不认为这么一名十四岁的臭小子能够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反而怀上了猫戏弄老鼠的心态,打算好好玩弄玩弄他。
然而一旁的阿奇,却看出风禹的不好惹,沉声道:“不知阁下与‘御巡使’大人有何仇怨,竟然深夜潜入此地,威胁要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虽然阁下是武师强者,但公然挑战帝国的威严,后果恐怕也不是你所能够承担的吧?”
“这位‘御巡使’大人,今天在奥洛城打伤了一名十一岁的小女孩,有这件事吧?那名小女孩是我的妹妹,她不是武修,被‘御巡使’大人打了一掌,现在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我此次来就是为此事讨要一个说法的。”风禹负手站立原地,双眼一直盯着花田永不放,淡淡的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花田永像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直笑得肥胖的身躯前仰后合,差点没有软趴地上。他四十多年的人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滑稽的事情,竟然有低贱的贱民,为了他的妹妹、一个臭虫一样的小女孩,向他寻仇,真是太可笑了。
“就为了此事。你竟然就要让我,帝京四大家族之一花家的子弟、奉帝国大皇帝陛下的御旨的‘御巡使’阁下,见不得明天的太阳?小子,你可真天真啊,我负责任的告诉你,见不到明天太阳的一定是你,并且连同你的三亲六故所有亲友,在明天将统统死于非命。”花田永恶狠狠的道。
“对于死人的威胁,我从来不放在心上。”风禹脸色平静的像是刚刚睡醒,从容的话语透lou出莫大的自信,就好像在述说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我说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就一定死在今晚,我也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