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妃不好惹-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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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个条件我可以答应,只要你能将龙吟夜扳倒”
邪魅的声音里带着一贯的温柔,只是那双眼眸里却是无物,身后的男人终于还是不甘平庸将太子取而代之,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煞虽然早就料到拓跋冥阳会因为这些压力而对他妥协,但在他亲自承认他的身份之后还是有了些激动。
小心的退了下去,与随后赶来的离情微微点了点头。
“主子,药老果然跟咱们玩花招”离情十分气不过,原本药老已经在路上,却没想到突然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跟上这道痕迹,相信很快就会知道那个老不死的究竟想要什么”
二人沿着车轮印追去,朝着黑夜的山林离那马车越来越近。
二人的速度比马车快了不知多少倍,没多大会便望见了那h还闪着亮的马车。
拓跋冥阳挥起腰间的鞭子,一个劲风划过,那马车连带着马便被一份为二,一左一右的倒在道上。
那匹马从头到尾被分为两半,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那脚微微动了动,血喷涌而出,渗进低下。
没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半个人影。
拓跋冥阳又气又怒,药老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他到底是想要对北宫晓做什么?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北宫晓对她的误会越来越深。
原本当初他是对任何人都没有好感的,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成为王者,主宰自己的命运,玩弄别人的命运。
北宫晓是个异数,是一个真正爱他的人。
从没有计较过他是谁,从他这里能得到什么。
不,应该说是除了爱,她只是想要他爱她而已。
他一直以为,北宫晓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而已,仅仅是一颗棋子,连属下都算不上的棋子而已。
原本北齐太子一死,她便再没有任何用处,但他却舍不得了,舍不得让她死了。
现在甚至想要用药老来将她的记忆唤醒,让她继续爱他。
拓跋冥扬一甩长袍,沿着来路寻去。
此时的北宫晓与药老却慢慢的沿着草丛赶往一个洞穴中,这里十分隐秘,虽然奇怪与躲避口中的他,但是她还是默默跟随。
药老将背上背着的东西一件件摆好,这才转身看像北宫晓,随后缓缓跪下了身子。
“属下参见小主人”
言辞恳切带着激动。
北宫晓愕然的望着面前的人,将药老拉起,“这是做什么?”
言辞中带着一丝戒备,现在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握中。
药老拉过北宫晓,走到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指着空中一颗时隐时现的星辰,对着北宫晓说道“看见了吗,那是你的命星”
“怎么这么暗?”北宫晓喃喃地问道,对于星座她向来没有什么研究,她连自己的星座都不怎么清楚。
药老本就性急,此时又怕拓跋冥阳追上来,说话也快了不少。
“这一切都的南冥王的主意,为的就是要恢复你的记忆,但是现在时机未到,看到那颗星了吗,她时隐时现,说明你的能力还不够强,若是一旦恢复记忆你无法驾驭会有危险,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恢复记忆”
北宫晓满是沉思,沉吟了片刻才又说道“药老你明知道我是从现代来的,那里有什么记忆,我并不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
“不急”药老停住了她的话,凝向空中,眼中满是炯炯。
“现在时机未到,我也不能跟你说太多,我只能告诉你,你并不是这个大陆的人,总有一天,你是要离开这里的”
虽然北宫晓自认自己的理解能力还不错,但此时也不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恢复记忆,什么命星,什么另一个大陆。
她到底是进入了一个什么世界?
脑中正在一阵乱想,却听药老拉过北宫晓,将她拉到山洞最里面。
“记住,除非命星变亮,否则任何人都不能解开你的记忆,否则会造成大乱的”
药老说着将一个物件用手紧紧贴在北宫晓后背,一阵诡异的力量渐渐传到北宫晓体内,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镶嵌进了身体一般。
“药老”北宫晓欲转身,药老随即抽回了手,脸色有些虚弱。
点了两下她的穴道,北宫晓当即不敢再动。
“这是象征身份的令牌,紧要关头会有用的,现在还没有完全与你身体融合,你就在这里”
“药老!药老!”北宫晓望着男人微微有些驼的背有些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
洞外,拓跋冥阳提着金鞭立在林中,脸上没有往日的笑容。
“刷”的一声,金鞭生生将地面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的痕迹,就横在药老的面前。
离情立在他身后拿着间也是一脸的凝重,北宫晓在药老手中,确实十分让人担心。
“南冥王怎么会在此处,真是巧遇”药老心中虽是震惊于男人的威慑力,却是镇定的寒暄着,为北宫晓争取着最后的时间。
“少装蒜,将她交出来”拓跋冥阳黑着脸,眼中的杀意渐浓。
“南冥王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不明白?”药老接着装无辜,那模样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样,若不是马车的痕迹在此处微微轻了许多可能就让他蒙混过关了。
“不交那就受死”随即提鞭挥上,巨大的力量席卷而来。
药老本就不懂武功,如何能承受的住这致命的一般,飞出了老远撞到了树上,溅了很多血。
“主子,四小姐在这里”离情站在山洞门口喊道。
拓跋冥阳焦急的奔了进去,望着安然无恙的北宫晓微微松了口气。
刚将北宫晓的穴道解开,躲闪不及,迎来女子不带半分怜惜的一个耳光,清脆悦耳。
在空寂的山洞中尤其醒目。
男人完美的脸微微侧向了一边,离情心疼不已。
北宫晓却是看也不看一眼,朝着洞外药老的身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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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妈妈骂了,心情好差劲
悲不知从何起
北宫晓却是看也不看一眼,朝着洞外药老的身边跑去。
离情心疼的望着自己主子的手指印,那个心疼啊,那么完美的脸,四小姐怎么下得去手。
北宫晓将药老扶起,此时已经是寅时,明月西斜,月光照在药老惨白的脸上,与他脸上手上的血迹衬得格外阴沉。
药老已经奄奄一息,朝北宫晓身后的拓跋冥阳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抓住北宫晓的手紧紧的握了握,随后闭上了眼睛。
**
这几日,北宫晓被软禁在一座巨大的庭院中,四处假山石壁,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媲。
只是她却是足不出户,只因不想看见那个男人。
药老已死,被葬在离那不远的地方,北宫晓想着药老临死前在自己手心画下的一个字,望着自己的手心,发着呆。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的心也变得十分烦躁,担心龙吟夜的伤情,担心寻。
而此时,一声虎啸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北宫晓的思绪,熟悉的声音引得北宫晓抬头。
只见一只老虎正将房门推开,大大的脑袋摇晃着探了进来,身体还在门外,仅仅就露出了头,看着十分讨喜。
常欢见着了北宫晓,长啸了几身,立马蹦了进来,抖了抖自己的皮毛,精神抖擞的蹭到了北宫晓怀里。
“常欢”北宫晓也满是爱怜的拥着它,见它一双大大的眼睛带着埋怨的望着自己,不由得有些自责。
“看样子你还是看见他会比较高兴一些”一个妖媚的声音插了进来,北宫晓抬头,只见男人高大健硕的身材裹在金色的阳光之中。
一袭红衣进入了一虎一人的眼帘。
男人一身在随意的装作,看着像是寝衣,原来男人的所有衣物都是红色,胸前的衣襟打开,隐隐能看见那健康小麦色皮肤上的两点。
俊美的脸上那双桃花眸子掺着柔和,手上戴着象征王的扳指抚着常欢的皮毛。
常欢原本撒着欢的身子停了下来,曲着腿,讨好的朝着拓跋冥阳摇着。
北宫晓的眼立马冷了下来,冷笑道“怎么有这么多双眼睛还不够,还需要南冥王亲自看着,我北宫晓的面子真是大啊”
“你们都下去”声音轻轻的如清风一般,却带着不可撼动的威慑力。
“是”
守在四周的侍卫立马隐了下去。
“还在生气?”
拓跋冥阳望着北宫晓,眸色深深。
北宫晓却是眉头一皱,十分不适拓跋冥阳如此温和的态度“你到底想做干什么?”
“想要你”拓跋冥阳直接了当道,又朝着北宫晓近了一步。
“我已经是龙吟夜的未婚妻,再过几日我就是他的妻子,我怎么不知道南冥王对有夫至妇如此感兴趣”
北宫晓不动声色的冷嘲。
拓跋冥阳的眸子狠狠收缩了一下,拳头握紧而后又松开“我不可能会让你嫁给他,而且,他也娶不了你,一个试图刺杀太子的皇子,你觉得会给他按上一个什么罪名?”
“你在乱说什么?”北宫晓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龙吟夜明明没有醒,怎么可能会刺杀什么太子。
拓跋冥阳的身影一步一步朝着北宫晓走来,将她一步一步逼得退无可退,口气带着一股争锋相对“将太子打得接近内伤,有人亲眼看见你们二人进了太子府,而你有将火烈鸟盗走了,这也是大家都看见的,你觉得你还能争辩什么?”
“是你做的?”北宫晓问道。
“这个局是我布下的,但是你偷了火烈鸟是真,龙吟夜打伤了太子也是真,还有什么好抵赖的,现在你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要龙吟夜来承担,我看他怎么娶你”
“你真是个疯子!”北宫晓狠狠的说道。
“疯子?”拓跋冥阳突然笑了,嘴角的邪魅看着有着迷惑人心的本事,只见那双眼眸静静的看着北宫晓,薄唇轻轻的开口,却没有什么,北宫晓却渐渐望着他的眼睛开始发昏。
拓跋冥阳的唇还在动着,北宫晓的眼睛渐渐迷茫,原本戒备横在胸前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
男人的唇不断的动着,好像是在什么动听的话语,随后伸手将她抱起,朝着床榻走去。眸子始终没有离开北宫晓的视线,只见女子的全身都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虚弱而无力。
直到北宫晓闭上了双眼,拓跋冥阳眯眼瞧去,只见北宫晓紧闭双眼,那眸子形成个弯弯的弧度,看上去恬美至极,整张脸呈现出一种洗尽铅华的美感。
他从没有这样看过北宫晓,从不知道,原先沉默不语的小姑娘也会有让他着迷的一天。
他有过无数的女人,但北宫晓是头一个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他从不屑在身体上征服一个女人,但是他这次。
要破例了,这是要想得到她最快的途径。
伸手将她身上的长裙解下,手法娴熟,三两下便将女子身上的束缚脱开。
莹白的身躯散着淡淡的微光,像动人的瓷器一般,胸前波涛汹涌,那傲峰上的两枚红点引人遐想。
女人红润的朱唇微微吐露着芬芳,两手婉约的交叉在小腹间,美好得不可思议。
若不是为了得到她,他绝不会想到要用摄魂术的最高秘术。
最高秘术也是最高禁术,能使一切意志坚定的人陷入昏迷,但若一旦受外界干扰,人从昏迷中苏醒,那么施术人便会被反噬,念力越大反噬越大。
拓跋冥阳将女子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同时也感觉到了女子的身体本能的抖了抖。
真是敏感,拓跋冥阳扬起嘴角,唇在北宫晓瓷白的肌肤上轻轻拂过,闻得淡淡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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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陷入迷迷糊糊中,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碾过一般,特别是腿酸得挪不动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