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妃不好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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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宫从宫里带来了些补品,你出去点一点”
路颜姬自然知道这是皇后的托词,肯定有什么要跟太子单独说又不方便让她听到,于是招了屋中的人全出去,仅仅剩下二人。
皇后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向前挪动半分,望着床上那张苍白的脸说道“皇上已经下旨将你与北宫家的小姐解除了亲事”
床上的男人眉轻轻的动了动,却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连眼睛都不想睁一下。
好半天屋子里都没有说话,皇后这才又说道“过几日本宫便代你去向西夏王提亲将那端和郡主给娶回来,她父亲已是西夏王预定的王位继承人之选,对你以后的继位有帮助”
似是怕太子会反对,想起他似乎非常在乎北宫晓,于是又扔下一重磅炸弹“端和郡主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本宫不希望皇嗣流落在外,所以你必须将她娶回来,至于北宫晓,只要本宫在一天,你想都不要想”
说完不知是实在忍受不了屋里的气味还是不想听到太子的反对,转身便出了门。
就在她转身走出去的时候,没有发现床上原本双眼紧闭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一双如黑曜石般黑亮的眸子散出冷光,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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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阁主
丞相府后院园中,繁树成荫,奇花斗艳,脚下的青石板路布满了青苔,一直延伸到假山后的八角凉亭中,亭下是一碧清池,与她园中的池塘连成一片丫。
女子蹲在一座铁笼旁,一袭白衣拖于地上,纤细的皓腕此时正在为笼中的老虎嬉戏,轻轻地拍打着常欢的头,眸中盛着温柔的波光。
常欢蜷缩成一团,任她任腾,舒服的闭着眼睛假寐,时不时舔舔女子的小手以示感激。
几个婢女站在不远处,偷偷的打量着这边,却不敢过来,脸上盛满了好奇和兴奋。
她们是听说这个大怪物的厉害的,在殿上竟然一掌撕裂了几个侍卫差点吃了皇上,喂食它的也说这怪物一天要生吃七八只鸡,活生生的将其撕开喝其血最后再将其吃下,十分恐布。
常欢原本是十分高兴北宫晓来看她的,可是却听到那几个女人的声音,感觉十分舌燥,不由得睁开眼睛凌厉的扫向远处的几人,顿时将她们吓得半死,四处逃窜开了媲。
北宫晓无奈,伸手攥成拳头轻轻在他头上拍了几下以示惩罚,常欢呜咽了几声,垂着头眼睛向下一脸委屈的表情,好像在控诉北宫晓下手真狠。
北宫晓嘴角一勾,好笑的望着常欢,这厮怎么跟小七一般,想起今早她举起手时小七望着他哀嚎得一脸表情,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一身红衣的男人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将女子的表情尽收眼底,桃花眸中雾眼深深。
她还记得常欢,唯独忘了他。
发丝轻轻吹拂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侧脸精致。
从前她就十分美丽,只是高傲冷颜,不言苟笑,此时她眉眼弯弯,灵动活泼,一举一动带着动人的吸引力。
微叹了口气,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北宫晓感觉身边有人接近,下意识的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一时之间,静默无言。
周遭仿佛都变得虚幻,唯独剩下两人静静对视,一白一红,一站一蹲,一个眉目淡淡一个深谙如海。
过了好半响,北宫晓将实现缓缓移至男人身后,看着那被风催动的一波碧水。
“你怎么还不走”随即淡淡起身,话语中带着冷漠和疏离。
拓跋冥阳眉目微微沉了下去,盯着北宫晓精致的侧脸“你在恨我?”
北宫晓想笑却是笑不出来,不知为何,刚刚的对视让她隐隐的想起一些场景,里面有她,还有他。
隐隐中,那种在记忆最深刻的地方,让北宫晓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无数带血的尸体,刀光剑影,而站在中间的,竟然是她。
她突然想起在地宫中被人打昏时那声在耳边的低喃“冥音”
冥音?她是冥音?
抬起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她径直问道“冥音是谁?”
拓跋冥阳的眸光微微闪了闪,微微躲避着北宫晓的视线,低头望着笼中的常欢,见常欢一脸渴求的望着他。
北宫晓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抹迟疑,难道她便是冥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
“冥音,你杀我全家,我要为我家人报仇!”
“冥音。。。〃
无数的尸体躺在她的脚下,她站在其中手持刀剑一脸冷然。
一刀一刀快速的将那些人一一斩杀,无数的鲜血汇成小溪。
随后又是一个小女孩,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不同的是小女孩身上穿着华丽,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而她竟然只是一身的粗布衣服。
小女孩张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笑起来弯弯的,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欢快的说道“哇,你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诶,咱们肯定是姐妹,回去我要告诉娘亲,她肯定偷偷藏了一个妹妹”
“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了,我叫北宫晓,你叫什么?”小女孩伸出一双细腻的小手,两只眼睛带着期待。
场景再次转换,一个穿着异国服侍的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俊美的容貌让她身边的小女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双桃花眼微微跳动了一下,像是会说话一般,带着笑意,却是不达眼底。
“以后我便是你的主子,以后你便叫冥音吧,你可以叫我冥”
无数的场景在转换着,残缺不全却又那么让人感觉到真实。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一张惊恐的精致的小脸上,水雾般的大眼带着无助,身上全是血,那是谁?
“不要!”
北宫晓从床上坐起,只感觉满头大汗,忍不住捂住胸口。
“小姐,您终于醒了。。。”身边传来喜鹊庆幸的声音。
侧过身子看着伏在床边的人,随即打量有些熟悉的房间,脑海中不停的运转着,带着不真实的感觉。
“小姐,您哪不舒服,我马上去请大夫”
喜鹊看着沉默不语的北宫晓,有些急了便准备起身出门,却被北宫晓拽住了身子“我怎么在这?”
喜鹊闻言眼睛里又盛满了眼泪“小姐你不记得了,昨天下午您正跟南冥王说着话,突然就晕倒了”
北宫晓这才想起来,当时她看到拓跋冥阳眼中的躲闪正要追问,却突然眼前一黑,原来是昏过去了。
脑海中还依稀残留着一些场景,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干脆起身下了床。
吃了一些喜鹊拿来的点心,却看着她正躲躲闪闪的望着自己却又不说话。
“有什么话你就说啊,这真不是你的风格”
“小姐,您干吗拒绝了南冥王啊?”
“我为什么要答应他?”北宫晓好笑的瞅着一脸纠结的喜鹊,这是什么逻辑,她刚被退婚就应该立马找个人订婚?
“小姐,您都不难过吗?皇上亲自下了退婚书?”
“喜鹊,这不过是指腹为婚罢了,我并不爱太子,他也不喜欢我,那我为什么要难过?南冥王要娶我我就必须要答应吗?我追求的是一种两情相悦,你明白吗?”
望着喜鹊一眼迷茫的表情,北宫晓叹了口气,像喜鹊这样生活在以夫为天的社会,是不会明白她这种来自21世纪的思想的。
过了好半响喜鹊才慢慢恢复过来,嚼着指头一脸求知欲的问道“小姐,您的意思是你要嫁的人一定是你爱的,并且也爱您的人吗?”
这丫头终于开窍了,北宫晓欣慰的点点头,正要夸赞她一句,却见她一脸认真的开口“那小姐您爱上南冥王不就好了?他又英俊对小姐又好”昨天她是看见南冥王抱着小姐进屋的,一脸担心的望着小姐,他应该是爱着小姐的。
北宫晓望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喜鹊,一脸的无奈,支起身子回到床上坐下“喜鹊你还小你不懂,爱这回事不是你想爱就能爱的,是半点不由人的,不会因为他哪里好而爱他,也不会因为他哪里不好就不爱了”
“小姐。。。。〃喜鹊突然软软的喊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北宫晓心里一惊,连忙下床弯下身子要去查看,就在这一刻,她的面前突然飘下一个人。
一身黑色的衣袍罩住身子,一张冷冽的脸在看见他时微微带着一丝波动,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喊道“阁主,属下寻参见阁主”
阁主?
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
“我不是什么阁主你认错人了,你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就要喊人了”北宫晓冲地上的男人摆了摆手,一个大男人冲她下跪让她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寻顾不得尊卑,错愕的扬起头看着北宫晓认真的表情,眼睛一下不眨的望着面前的女人,眼中突然涌动出一种北宫晓看不懂的悲伤。
“阁主,您怎么能都忘记了呢,怎么能,为了那个卑鄙的小人”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就在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面前的女人满是怒意的喊道“闭嘴”
那声音中盛满了杀意,让寻欣喜的抬起了头,原本灼痛的心终于有了些许复活,他就知道,他的阁主怎么可能会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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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
“阁主,您怎么都忘了呢?怎么能为了那个卑鄙小人”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开始狰狞,就在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女人充满怒意的喊道“闭嘴”
那声音中盛满了杀意,原本灼痛的心终于有了些许复活,让寻欣喜的抬起了头,他就知道,她的阁主怎么会失忆。
北宫晓在吐出那句话后禁不住愣了愣,刚刚那句带着杀意的话是她说出来的丫?
那么冰冷的且嗜血的声音,她微微怔愣。
此时早已经月上枝头,女子仅仅只着了一身单衣,清瘦的身子更显单一,看上去那么让人怜惜媲。
“你起来吧,以前的事我都忘记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也与现在的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不要再来了”
北宫晓并不看地上的寻,淡淡的目光扫向窗外的明月,眸光格外明亮。
寻站直身子,望着面前那精致的侧脸,动了动嘴角却是什么都没说。
转身走向门口,最后还是低低的说道“如果您想通了就到第一楼来,对掌柜说一声就行”
北宫晓眉毛动了动并没有回答,屋里恢复了原先的安静,像是刚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只是想要好好的活着,她并不没有抱着那么多的想法,她只是想平凡的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仅此而已。
不过后来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北宫晓就这样倚在窗边,望着那天边的孤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几日为了躲避拓跋冥阳她闭门不出,也不准放人进来,不管她的以前做过什么,她爱过谁那都是过去,从今天开始,她只是相府小姐,只是北宫晓。
带着喜鹊换上男装从后门走出,穿梭在帝都的大小街头,快乐的像一只小鸟,从没有那一刻,她感觉到了一种放松。
站在帝都河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画舫,歌女唱歌的声音还有舞姬窈窕的身姿,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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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河岸边上,一颗颗柳树迎风招展,像是招揽顾客一般,微微摇动着柳腰。
靠着岸边有一座最大的画舫,从外面看精致大气。
精致的画舫内,不同于其他的歌舞升平,里面透着一股压抑。
淡淡的熏香升起,轻纱微微飘动着,将香气冲得淡去不少,可却怎么也吹不散那剑张跋扈的气氛。
一红衣男子坐在桌边,桃花眸子微眯,气息慵懒的一只手依在桌边,看也不看一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