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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将军,奴家不清白-第10章

小说: 将军,奴家不清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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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先吃点东西。”

贝贝摇头:“不吃了,好困,我再躺会儿。”

“吃。”他捞起她,二话不说将她按到胸前,舀起一勺粥就往她嘴里喂:“张嘴。”

贝贝闭上眼睛:“我再睡一会儿。”

“再不张嘴我就用嘴喂你”

狂吃。

吃完就着他胸口衣料抹完嘴:“我刚才想起了一个人。”她突然道。

他拍了拍衣料,皱眉问:“除了我你还敢想谁?”

“丞相大人。”贝贝正色道:“就是我刚才头晕那会儿记起他来的。”虽然他的样子只是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不过她还是记住了:“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有关我过去的一些事情。”

子瑜望了望窗外:“不是刚才,是中午。”

贝贝这才发觉天色不早,她已经睡了半天。

“所以你要去找他?!”他明显不悦,斜睨她道:“然后呢?”

虽然他很不希望她想起过去的某些事情,但她怎么能想起别人一点也没有想起他?

贝贝感觉到某人愤愤然的心情,不明他又在生什么气,“然后问他我家住何处,家中有些什么人,好回去找他们啊。”

“那你怎么不问我?”

“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告诉我了吗?”贝贝昨晚等他来偷睡不着的时候认真思索了一番,发觉他根本就在欺负她,才反应过来要回忆除了让她想起来,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他直接告诉她过去的事情、送她回乡睹物思亲,没准比被他摸来摸去亲来亲去更有效。

子瑜盯着贝贝:“比之前聪明了很多。”

“有吗?”贝贝以为他在夸她,有点高兴。

“嗯,比猪稍好点。”

“……不理你!”贝贝下床穿好鞋子,“上哪儿去?”他问。

“找管事大妈请假,上丞相府。”

“你敢。”

贝贝回头:“有何不敢,莫名其妙!”

“宝贝,你会后悔的。”

“哼!”贝贝头也不回,吃饱了热粥潇洒地走了。

将军府染坊

贝贝还没开口向大妈提请假的事情,大妈已经先她一步说话:“来找我请假的吧丫头,大将军说了,今日府中有事,正缺丫鬟,府中各部丫头不得请假外出。”宽慰贝贝:“丫头,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大将军发话大姐不敢不听。”

“大姐,你怎么知道我要请假?”

“嘿嘿,丫头,别想瞒大姐,不请假你从来不会用这种表情看我!”

贝贝垂头丧气,看来前几次请假之时她深切盼望的模样太明显了。(>﹏<)

天都快黑了,府中能有什么事儿啊,一定是子瑜找大将军打报告,故意的!

不过话说回来,大将军也太听子瑜的话了吧,听话的程度让贝贝觉得不可思议,她觉得这两人简直就是一个人,合体了!

游魂一般飘到围墙边,不让她走大门,她翻墙不就成了。

贝贝认真回忆昨日运功的步骤,提气往上一跃,成功翻过围墙之后来不及暗爽,又发现自己突然不记得如何落地。

遭了,定是屁股开花,贝贝闭上眼睛。

落地之后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好巧,你也来翻围墙啊?”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你怎么……”贝贝一脸窘迫地窝在子瑜怀中:“是、好巧啊~”

“好玩吗?”他低头看着她:“可还要再翻几回过瘾?”

“好……呃,不、不翻了。”贝贝摇头。

“大将军若是知道你私逃出府,一定会罚你银子,所以……”他一副“赶紧讨好我,不然我就告发你”的模样被贝贝瞧出来了。

呈可怜状:“子瑜。”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打算献身。”

11、大将军的本‘性’ 。。。

“哼!”贝贝别过头去,耳边传来热乎乎的气息,他的唇轻轻从她颊侧划过,带着戏谑的口吻:“不说话,莫非被我猜中了?”

贝贝鼓起腮帮,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开子瑜一脚朝他飞过去,子瑜蹲在地上变了脸色,贝贝一下子害怕了:“你没事吧?”

看他脸色变幻着显露痛苦之色,难道她踹到什么要害位置了?

子瑜没有说话,看上去既像是真被踹疼了,又像是想起某些令他悔不当初的事情。

的确,她再怎么改变,情急之下对待他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如当初。

当初在草原营帐的床上,他威胁她说:“想要你的父亲哥哥安然无恙,那就不要反抗我。”

她狠狠踹了他一脚:“你就不怕我在你意乱情迷之时出手毒死你?”

毒死他又有何妨:“你不敢。”他一把扯去她身上的衣物,强势将她压在身下,用最卑劣的手段占有了她。

她的确不敢杀他,但他也因此始终无法走进她的心。

他看到了他。

她笑得很甜,那是从来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的笑。他们时常独处许久,他没有心思去探听那男子的身份,并非放纵,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自负的认为他堂堂大将军何须为一个女人费心,对她的感情不过是在枯燥血腥的沙场产生短暂的热情,或者是喜欢她的身体。

然而他小小的‘放纵’也让她离他远去。

她的哥哥告诉他:“贝贝已经和她心爱的男子走了,你得到阿萨族的土地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他猖狂地在他面前笑。

“我从未爱过任何女人。”他依旧是强者的身份清高的姿态。临出手的前一刻,他想到了她,特别的眼眸,桀骜的神情,他第一次将拔出的刀子回鞘:“滚。”

他的女人,怎么能跟着别人跑?他派出暗卫四处搜寻,下定决心一旦找到她,一定要让她后悔。

寻遍域外所有的位置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一年之后他的心已经静下,找她的理由也随之改变。

她是他的女人,不为别的,他一定要找到她。

闲暇时,他看到她曾经亲手绣的香包,他逼她绣的挂件,她曾用过的木梳,他们一起躺过的床……

思念的锥心之痛没有好转,反而愈来愈重。他上阵厮杀毫不停歇,目的就是打探她的消息,冥冥中似乎有一种牵引着他的力量,域外周边几个小国迅速被他收服,遗憾的是并没有她的踪迹。

睹物思人食不下咽之时,他终于承认……他爱她。

要承认爱上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对他来说很难、很痛。

从在皇宫第一次遇到随父亲前来进贡的她,那个在荷花池旁毫无形象湿了衣裳还全然不知继续捉鱼的她。

他看了她许久,她身上有中原女子没有的东西,或许是她独特的眼睛,也或者是别的……他破天荒地被一个女子所吸引,“何人在此捉鱼,不想活了吗?”他板起脸恐吓她,想看她接下来吓坏伏地求饶的样子。

“就捉鱼碍着你了?”她扬起下巴,一句话说完便挥手使出暗器,速度快到毫无防备的他来不及躲闪:“啧啧,太可怜了,都出血了。”她不屑地瞥他一眼:“放心吧,我的针上面有毒药,你一定活不久的。”

“那我会拉着你一起死。”

“你竟然能逼出我的毒?”她惊讶地望着他:“你太该杀了,再来一次!”

皇宫一角满是她的针,看着她心疼的样子他心情大好:“你嫁给我吧。”

她回头十分不屑,反手迅速使出一针,他的手臂立刻传来麻麻的感觉,昏昏欲睡。

“我还留了一手呢,没想到吧?”临走前踢了他一脚:“中原人别扭得很,谁要嫁给你,哼!”扭头就走。

他看着她远去那模糊的身影,第一次与女子搭讪被拒绝,他反而笑了。

“哎,你怎么了?”贝贝猛戳子蹲在地上神色痛苦的男子:“子瑜你别吓我啊,你快点起来,”她从未见过他这种神情,急得有种想哭的冲动:“起来起来,你要怎样都成……”

腰肢一紧,她被他圈入怀中抱得死死的:“这可是你说的!”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来:“走咯。”

贝贝有种上当的感觉:“你骗我?!”

他紧紧搂住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失而复得的往往异常珍贵,认真道:“我怎么舍得骗你。”

贝贝愣了,他说话的样子特别真,一时间让她有点无从适应,随之印在额上的吻轻轻的不带一丝邪念,让她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甜甜的,难以言喻的滋味。

“子瑜,你是不是喜欢我?”

子瑜很想就地强|暴她,但是两年前那锥心教训还记忆犹新,他选择了无视她的问题,反问:“你觉得猪笨一些,还是你更笨一些?”

“当然是猪……”反应过来:“你欺负人!”

“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去?”他煞有其事地摇摇头:“无敌太寂寞了。”盯着贝贝看了一会儿说:“你现在虽然笨了些,倒挺合我意,要不就这么笨下去。”他唇边扬起一个迷人的笑:“不必担心,如果没人敢娶你这笨女人,我娶。”

贝贝圈住他的脖子,直接忽视‘笨女人’三个字:“那大将军呢?你不要他啦?”见他又是那副看猪的表情,贝贝不依:“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今天太暴躁了宝贝,不如回房下下火如何?”他邪笑。

贝贝本来想说“好”的,一接触到某人眼中腾起古怪的火焰立刻拒绝:“不、不用了,下人房里有下火茶。”她最近似乎真的有点上火。

远处匆匆跑来一个护卫:“主子,西太后……”说到一半那护卫看了看子瑜怀中的贝贝,没有再说下去。

贝贝有点奇怪西太后不是跟大将军在一起吗,怎么又来找子瑜了么?

“你转告西太后我马上过去。”子瑜低头看了看贝贝:“你在屋里等我,无聊的话先去绣坊看看好吗?”

贝贝有点小失望:“噢。”

一提起西太后子瑜就是一副严肃的表情,这代表什么呢?

看着子瑜匆匆离去的身影,贝贝心中有种道不出的感觉。随后又雀跃,他走了不是更好,他就能去丞相府找丞相大人了呀!

于是贝贝翻墙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丞相府。

“姑娘稍等!”丞相府的守卫打量贝贝一眼,而后转身进去通报。

不到一会儿,楚莫凡居然亲自来迎她,贝贝受宠若惊:“参见丞相大人。”

“不必多礼。”楚莫凡看上去十分高兴她来。

贝贝看到他开怀的笑容更加确定他们是旧实,随楚莫凡来到丞相府后花园,贝贝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便问:“丞相大人是否曾与我一起品过这茶?”

楚莫凡兴奋道:“保贝,莫非你想起什么来了?”

贝贝郁闷了,怎么丞相大人这种正经人士也跟子瑜一样乱喊她宝贝。有点尴尬道:“丞相大人,我叫包贝贝。”

他失望道:“我以为你想起来了,抱歉。”

见他这神情,贝贝觉得刚才可能表现得太直接太不礼貌:“呃,对不起啊,我……其实只想起你来,没想到别的。”

她那句“只想起你来”让他欣喜:“保贝,你还记得这个吗?”他从怀中拿出手绢递到她面前。

贝贝拿起来看了看,晃了晃脑袋:“有点熟悉,不过想不起来了,这上头的绣工有点像我的。”

楚莫凡点点头:“这是你娘亲之物,当初我受伤之时你用来为我包扎伤口,后来你将它赠与我留作纪念,可还记得?”

他一鼓作气,情绪有些激动,有点不像贝贝最初见到他给她的那种感觉。贝贝忙点头应他,答非所问:“原来是我母亲之物,不知丞相大人可否将它还给我?”

“当然。”他一口应下:“这本就是你母亲的东西。”

贝贝从腰带上解下一只香囊递给他:“既然当初我将它送给丞相大人作纪念,如今要回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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