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第4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于是他毫不担心的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有劳将军了!”
不一会儿,军医来了,他长了两撇小胡子,下巴上也布满了长须,背着一个药箱,看起来很是专业,上来之后,就给澹台凰把脉。
澹台凰倒是不知道即墨离的药还有那令人觉得经脉混乱的功效,所以心里还隐隐觉得有点紧张。
只希望疯病这种东西,古代大夫查不太出来。
然后大夫诊脉完毕之后,皱眉道:“这位夫人已经怀孕,但是因为经脉混乱,以至于诊断不出孩子到底几个月。我猜测这位夫人或许患上了失心疯,而且病得非常严重,所以才导致脉象混乱至此!”
军医说完之后,认真的摸了一把胡须,还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下澹台凰的脸就黑了!这是什么意思?即墨离的药也只有让人诊断不出自己怀了几个月的功效啊,怎么还随着这一茬,给诊断出她有失心疯了?
是她真的有失心疯,有暗藏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精神病,还是这大夫根本是个庸医,所以完全诊断不清?
她脸色发沉,但没人在意。
但窦成武听了军医的话,这会儿已经是完全相信了他们,他也认为敌军就算要算计他们,也不该派个孕妇来!也就在这会儿,一个士兵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表示那些牛羊不仅没有问题,而且都十分康健,还都是些上等的好货。这会儿窦成武才觉着自己完全是小人之心了,于是心底还生出了不少愧疚的情愫来。
以眼神吩咐下人们去把牛羊都宰杀了,让大家一起吃,又看了即墨离一眼,笑道:“本将军会吩咐军医好好诊治尊夫人的失心疯的,你不必太过挂心!”
即墨离道:“大人实在客气了!”
澹台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直视了,狠狠的戳了一下泥土,她绝对不可能真的有什么失心疯,咬牙道:“西武的疯子,应该很好治!”
窦成武冷不防听见这样一句,很不明白她的意思,有点发愣。
即墨离和笑无语猛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也明白澹台凰大抵是误会了什么。心中一阵发笑……
韦凤开口打圆场:“嫂嫂的意思,应该是她就算是疯子,也该是西武的疯子!她就是这样放荡不羁的深爱着祖国!”韦凤说完,自己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
疯子的确是分国界啊!
窦成武明白了,感动的点头,并深深的看了澹台凰一眼。
晚上这顿饭,就这般就着那些牛羊吃完了。澹台凰等人以想窦成武为他们治疗疯病为由,留了下来,等待他们身上的药性发作,按照轩辕夏暖说的药性,大抵需要三天,发作的是比较慢了,但只有这样的药,才能完全的取信窦成武,完全检测不出。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成功的救出独孤渺,并让西武军队更加溃不成军,就算不能覆灭他们,也能掌握住西武的一个软肋。
他们一起在帐篷里等着,还配合治疗失心疯,即墨离和笑无语也很坏心眼的没告诉澹台凰失心疯是怎么回事,毒发的消息没传来,倒是等来了东篱。
他将几张纸,交到澹台凰的手上,十分同情地道:“太子妃,您在漠北干的这些好事,包括写信给爷说您对笑无语很有好感,以及和即墨离假扮夫妻的事情,爷已经全部知道了!这是爷命人传来的,您自……您看看吧!”
最后一句他其实想说“您自求多福”吧,但到底没敢说。
澹台凰脸一僵,看着手上那一堆纸,头皮有点发麻,她这是玩大了的节奏?
笑无语的脸全黑了,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恶狠狠道:“澹台凰,你为什么要跟君惊澜说对我有好感?”这不是在往死里陷害他吗?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他活着他容易吗他?居然还这样陷害他!
------题外话------
皱眉,最近的月票榜被多个人反复爆是肿么回事儿?虽然哥并不那么万分纠结名次,但还是没来由的感觉到了一咪咪丢脸啊!难道是太久没万更?还是这几天更新时间太晚?哥要是奋起反抗,恢复万更岁月,你们也会从这一刻开始,奋起为我雪耻吗?嗯?
谢谢妹纸们这两天的钻石、鲜花、打赏和月票么么哒,哥哥都看见了,爱你们muma!
【028】太子的节操已经粉碎型骨折!
2
澹台凰收到这种恐怖的东西,自己都憋了一肚子的担忧害怕,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照顾笑无语的情绪。
头也不偏地回话:“我说笑无语仁兄,不是你自己来找我,让我去跟君惊澜求情不要为难你们吗?于是我就给他写了一封信,说你们两个人还不错,尤其我对你还有不少好感,希望君惊澜手下留情,我做错了吗?这全部都是你求我的,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办事,你怎么不但不感激,反而还怪起我来了?”
笑无语嘴角一抽,一下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真是——卧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好痛!
韦凤同情的看了笑无语一眼,又十分好奇的看了澹台凰一眼,一时间也很想知道她手中的信纸里面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其实澹台凰自己也是很想知道的,但是现下的情况,实在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她们得先把独孤渺救出来来,好吧,她其实是怕自己看了什么威胁之言,以至于腿脚发软,误了正事,所以还是先把正事办完再说,嗯,先处理完独孤渺的事情再看好了。
于是很没出息的哆嗦着,把那一叠纸,全部装好,揣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
万里之外,北冥太子府。
雕刻龙纹的黄金桌案,此刻竟被一掌击到粉碎,支离破碎的躺在地面上。
而房间的主人,此刻正站在窗口,负手身后,望着天边沧月。小星星童鞋,双蹄蹬地,两只前爪,学着自家主人负在身后,仰起幸灾乐祸的狼头,一起看向天边远月。
星爷的仪态,真是越来越深沉了,嗷呜!
小琛子看了小星星一眼,觉得星爷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不知道爷待会儿会怎么收拾它。
八成一出手,就是一个粉碎性骨折吧?
小琛子悄悄看了一眼主子精致的侧颜,壮着胆子开口道:“爷,您觉得,您写给太子妃的,不,画给太子妃的那些东西,真的有用吗?太子妃看了,能明白您的意思吗?”
这一问,君惊澜冰凉的眼刀就扫了过来,魅眸深若寒潭,不冷不热的问:“那你觉得,还能给别的东西她?”
小琛子一抖,抹了一把脸,觉得今天自己没擦多少粉脸上,但不知为何哆嗦得白粉唰唰的掉,有点纳闷道:“爷直接写东西过去,说自己不开心不就结了么?画那些图,太子妃能明白您的心情吗?说不定还以为您心情很愉快,尤其前些日子,陈……”
说到这儿,小琛子猛然一下明白了!是了,他怎么忘了,前段时间,陈轩画出了事儿,澹台戟那一场婚礼,都来不及给各国发请柬,就匆匆忙忙办了。所以近日正是太子妃心情不佳的时候,这时候爷再表示自己不开心,估计能让太子妃觉得心里很堵!
明白了之后,低头道:“爷,奴才明白了!只望太子妃看完之后,能明白您的苦心,日后能多些分寸,只是那笑无语……”
说到笑无语,君惊澜倒是没说话,只是闲闲的笑了声,那笑意温和的很,眉间朱砂也隐隐变了色。令小琛子通身一颤,在心里默默的为笑无语点了一根蜡。
没过一会儿,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是夜鹰匆匆忙忙的进来了,他进来之后,便单膝跪地,将一卷卷宗,交到了君惊澜的手上,开口禀报:“爷,魏燕的下落,属下们已经找到了,她正是……凌燕!”
这话一出,君惊澜也微微愣了一下,这么巧?若非凌燕是自己和凰儿一起找到,他几乎都要以为凌燕接近他们是个计谋。
打开卷宗一看,大抵也明白了探寻过程,笑了笑,将手上的卷宗递给夜鹰,吩咐道:“那这东西传给太子妃,也通知凌燕和韦凤。对她们来说,这大抵算是一件好事!”
夜鹰当即低头:“属下明白!那冥主和暗主的事情……”
那两人明明是被派去保护太子妃的,却不知为何一路上就那样打情骂俏去了!虽然一直是冥主一厢情愿,但他们两个这德行,像能好好做事的吗?作为一个衷心的属下,这种事儿他必须禀告给爷!
他这话出了,君惊澜忽然笑了一笑,袖袍挥洒,如一片暖云拂过,偏头看向夜空,轻飘飘的问:“夜鹰,你当真觉得,苍昊喜欢东篱?”
夜鹰通身一震,也想到了什么,唇畔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艰涩道:“爷,还请您手下留情!”
他们从来情同手足,如今到如此地步,他自然只要为苍昊求情的。
君惊澜又扯了一下唇畔,漫不经心,又带着点微微叹息地道:“说到底,也是爷当年的过错……”
那么,按照这话来说,苍昊是不会有事了!夜鹰松了一口气!但,他很快的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开口道:“可是这样的话,把苍昊放在太子妃身边,尤其太子妃还有孕,怀有北冥的皇嗣,苍昊他会不会……?”
这样一想,他脸都白了几分。
君惊澜拢了袖袍,那张冷艳至极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冷意,像是冬日里冰冷的霞光,凝结出雪山上的冰雕幢幢,终而那唇畔泛起温和的笑意,仿若大地回暖,面上所有的寒意瞬间褪去,轻笑道:“他不会,你低估了他!”
夜鹰点头,眼角却泛起了泪花,看着那人若修竹般挺立的脊背,开口道:“爷……”
“不必说,爷明白你的意思!”他头也不回,就这般淡淡的应了一句。
夜鹰终于放心的起身,开口道:“属下先退下了!”
“嗯!”淡淡应了声,双眸微微闭上,遮住了眼底原本汹涌的波涛,半晌之后,猛然睁开眼,开口道,“传炎昭!”
小琛子立刻躬身,尖着嗓子道:“是,奴才这就去!”
小星星也猛然睁开眼:“嗷呜!”
表情很深沉,去给星爷把炎昭传来!
小琛子出门之前,颇同情的看了它一眼,星爷啊,幸灾乐祸太明显,不是什么好事儿啊。果然,不一会儿,站在窗口的太子爷动了,一步一步,走到内室,如玉长指伸出,将小星星的零食,饭菜,当着它的面,全部倒掉了!
星爷身子一颤,两眼当即就含了一炮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主人,星爷只不过是幸灾乐祸了一下,你居然这样对我!
太子爷扯了扯唇畔,懒洋洋地道:“既然你如此幸灾乐祸,爷正好有气没地撒,就委屈你了!”
“嗷呜呜呜……”
星爷悲伤而嚎……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一个做人的道理,情场失意的男人大多很可怕,轻易不要去招惹他们,否则下场会很惨!小星星童鞋终于切身体会,星爷没有爱了,星爷不会再爱了……
……
某人的火气大到没地儿撒,这自然是远在万里的澹台凰不知道的,她还过着过一会儿,就战战兢兢的摸一下自己怀里的东西的情景,感觉那里好像揣着一张彩票。
一张拆开之后,不知道是中奖了,还是又翘了的彩票!
拿着它的感觉是非常忐忑的,因为澹台凰前世就是个很务实的人,从来不买彩票,这会儿自然也不若那些经常买彩票的人一般,能够保持良好的心态,平静而淡定的把它拆开。
反而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揣了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揣着它的时候心情忐忑到要死不活。
笑无语的心情倒是不忐忑,只是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