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帝后:绝帝的冷血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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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北冥墨带着人走了来,显然是好奇柳辰风到底想要做什么。北冥墨没有上前,只是站在了不远处,就这么看着柳辰风。
柳辰风扭过头来对着北冥墨淡淡的点点头,满意的瞧着北冥墨身后的那一队人马,视线尤其在司徒雷和司徒云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这才回过头来,低头鄙夷的看向鸳鸯,“你问错人了!”柳辰风就这么轻声的丢下几个字,侧头朝着奴儿点点头,扭头来到了北冥墨的身旁。
柳辰风一早就让碧彤和碧菡准备好了桌椅,她牵着北冥墨的手坐到了一旁地势稍微高一些的地方,这个地方就算是坐下来,那也能够清楚的看到牢笼里面的所有死角,一览无余,“既然都没事做,那就留下来看一场精彩的戏吧!”
碧菡走过来,将提前备好的茶具放在桌面上,听到柳辰风的话,身子忍不住一颤,虽然她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可是察觉到柳辰风眼底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邪恶,总觉得不安。
奴儿没有去看身后的那些人,虽然背对着他们,可是奴儿能敏锐的感受到那些打量的视线,尤其能察觉到其中一道炽热的目光。来到鸳鸯面前,奴儿半蹲下身子,与坐起来的鸳鸯平视着。
看着奴儿那锐利的眸子,鸳鸯突然如坠冰窟,一股股的恐惧涌上心头,“你要干什么?”鸳鸯本能的不敢和奴儿对视,“你们说过的,你们出尔反尔!”鸳鸯惧怕的后退着,企图远离奴儿。
奴儿突然伸手,一把揪起鸳鸯的一大把头发,将头发在手上打了一个圈,而后用力的一提。
“啊!”一股剧痛席卷而来,头皮发麻,那头皮好像要和脑袋分离开来一样,鸳鸯惊恐的尖叫着,痛苦的嚎叫着,伸手拼命的想要打掉奴儿的手。
奴儿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抿起唇,拽着头发,如拽草芥一般扯着鸳鸯,一步一步朝着牢笼走去。
因着鸳鸯一开始挣扎太猛烈,有几块头皮就这么硬生生的拔下来,血一点一点顺着鸳鸯的脑袋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的眼睛,那种疼痛是不能用言语表述的。
呲呲——呲呲——
鸳鸯所在的位置和牢笼并不远,可是却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鸳鸯眼睁睁的看着连着头发的头皮一块一块的被奴儿丢弃,而后又重新抓起一缕头发,就这么周而复始。渐渐的鸳鸯放弃了挣扎,任凭奴儿为所欲为。
司徒雷看着奴儿的行为,笑容一僵,扭头看向司徒云,见到司徒云脸上的表情,暗自挑眉。而周身那些将领瞧着,虽然眼底有些不忍,甚至对奴儿的动作有微词,但是却没有人敢出面劝说。
鸳鸯被奴儿亲手拽进了牢笼,亲自将鸳鸯扔进了那三十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堆儿里面,“你们要想活命,就按之前说的做,否则,死!”奴儿无情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风突然刮过,司徒云惶然的神色突然一窒,他竟然从奴儿的话语里面感受到了无尽的仇恨和痛苦!那是从灵魂深处释放出来的情绪。
奴儿慢慢的退出了牢笼,但她就站在牢笼的边缘,冷漠的看着里面,看着在男人堆里面挣扎的鸳鸯。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鸳鸯开始惊恐起来,因为她发现每个人都好丑,丑的比鬼还要让人恶心。有的脸满是蜈蚣的疤痕;有的没有眼珠子,只有一个狰狞的窟窿;有的则是满嘴的疮;有的甚至脸已经变成了畸形……这群到底是什么怪物!鸳鸯骇然的被瞬间震慑住。
刺啦——刺啦——
突然,鸳鸯感觉一阵冷意,等到回过神来,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精光!而且那些脏污的手不断的在碰触着她的身体!耳旁充斥着一股股的急促的呼吸声,鸳鸯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鸳鸯充满了恐惧,这些怪物竟然要侵犯她!这么多的臭气熏天的怪物,不要!鸳鸯浑身一颤,使出浑身的力气来对抗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鸳鸯朝着前方的奴儿质问着,怒吼着,眼睛暴突,脸上青筋暴跳出来。
奴儿不去理会鸳鸯,只是沉默的望着鸳鸯,“日头到达头顶,若是我没有看到满意的结果,你们,都得五马分尸!”
奴儿话音一落,那三十个丑男人也顾不得其他,都动作一致的扯掉身下的裤子,朝着鸳鸯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啊——”鸳鸯惊慌失措,她哀求着,拼命的求饶,可是仍旧阻止不了这群恶心人的侵犯,毫无前奏,就这么直接被刺穿,鸳鸯身子一抖,等待她的却是那无尽的深渊……
柳辰风端着茶,细细品味着寐茶的美味,听着身后人倒抽冷气的声音,不可置否,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场诡异的活春宫。
北冥墨瞥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柳辰风,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但是看到柳辰风递过来的安抚的目光,又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怒气。
就算想破脑袋,大家也不会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个不要脸的妓女,那也是存在羞耻之心,可是不管怎样,如此对待一个女人,对方是有着多大的深仇大恨?竟然如此!
轮番上演着少儿不宜的画面,没有丝毫的美好,有的只是恐惧深渊,起先鸳鸯还试图逃脱,可是每当她想要离开,就会有无数只手将她拽回去,承受更加无情的对待。鼻息间的恶臭味道越来越浓,从开始的奋起挣扎,到最后的无力反击,鸳鸯承受了非人的折磨和痛苦。而每当她晕死过去,都会有剧痛将她弄醒,由始至终,她都亲身感受着这种残酷的折磨。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鸳鸯呆滞的眼睛望着天空,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些痛苦?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泪已经流感,嗓子早已经喊破,鸳鸯就变成了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布。
奴儿冰冷的看着牢笼里的这一幕,那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那火足以毁天灭地,她看到了鸳鸯眼里的不敢,知道鸳鸯心里的恨,她又何尝不是?
奴儿手攥着一块木头,用力的抓着,就连被捏碎的木屑已经刺入肉里也没有感觉到丁点儿的疼痛,她只感觉到了一种眩晕,如此熟悉而陌生的场景,又好像回到了数年之前,那个她到死也不会忘记的那一年,那个让她终生烙上耻辱烙印的一年……
……
十四岁的她,原本是天真无邪的大家闺秀,上有慈爱的父母,下有对自己恩仇有加的兄弟姐妹,她的生活有声有色,到处都充满着美好和对未来的崇敬。她本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因为极好的家室,让她们家的门槛早就被说媒的人踏破。可是却因为父母兄妹的不舍,她的亲事也就这么搁置着。
但是她却因此认识了一个落魄书生,她前所未有的渴望他。可是父母的反对,亲人的拒绝,让她只能二选一。可是,幸福时刻还没有到来,一个晴天霹雳,打破了她一切的认知,家族的毁灭,父母亲人的锒铛入狱,一切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被诬陷、被陷害,敌人的落井下石,曾经那些巴结嘴脸的反目……这一切一切的让懵懂的她瞬间无措。
很快,但是在她看来却过了好久好久的时间,一道圣旨直接将他们家族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砍头、沉尸……原本欢笑慈爱的亲人瞬间变成了孤魂野鬼。
而唯独她,唯独她活了下来,整个家族,唯独她,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可是,这又是上天对她开的一个大大的玩笑。
军营,年仅十四岁,没有经历世事的她被待到了军营,那个被男人充斥的地方。在她的认知里,军队,军人,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可是却不想是另一个炼狱!
原来军营,是男人的寂寞之地,那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欲望,酒肉好色的场景,极端的发泄,都是在抵制着他们对死亡的怯懦。她彷徨的看着军营里那些凄惨的女子,看着一句一句残破不堪的女尸被他们无情的丢弃。
她被带进了一座牢房,被无情的捆绑在木桩之上,昨日还是尊贵的豪门小姐,只是眨眼的功夫,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阶下囚。牢房里挤满了形色各样的男人,他们的视线赤裸裸的打量着她的身体,就算她穿着衣服,可是那种羞辱的目光仍旧让她感到耻辱。
“这个女子是谁?”男人们色眯眯的打量着牢房最中央木桩之上捆绑的女人,长发散落,衣衫褴褛,那柔滑的肌肤透过窟窿暴露出来,身上被抽打所留下的血痕还没有干涸。嘴唇干裂,稍微一动就会渗出鲜血,那呆滞的目光回望着他们,可是却又像是在看别的。
“这是主帅犒赏给军爷们的!请各位军爷好好享用!”随着一声谄媚讨好的声音,那话音一落,她就感觉眼前一花,自己连带着身上捆绑的木桩,一起被扔进了帐篷里的草堆上面。
她看着代表着希望的光线,瞧着那近在咫尺仅有的希望之光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前,本来只能伸手就能够捉到的光芒,就这么眼睁睁的被黑暗所吞没,随即滚涌而来的就是无尽的黑暗,以及那无所预料的痛苦。还有便是那淫秽的嘲笑咒骂之声。
可是,由始至终,淫秽营帐里面只有男人放浪喊声,唯独没有女人声音,连一丁点儿的呻吟也没有,一滴哼气也没有传出来。
她瞪着眼睛,绝望而没有光亮的盯着帐篷顶部,没有人来救她,她希望的那个救世主没有出现,一直都没有出现!男人们一个一个在她身上经过,然而身体的疼痛,却不及心里的痛、怒和仇!
屈辱、绝望、愤怒,所有的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
可是,正在这个时候,贪图享乐的男人们突然听到了号角声音,所有的人都提起裤子,拿起兵器,急匆匆的冲出了营帐。
女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浑身的脏污让人作呕,但是她依然一动不动,如同死鱼一般。她脑袋里面不断的勾勒着这群人,这群没有容貌的男人,但是唯独,唯独对其中的一人的容貌异常的清晰。
她为他放弃所有,放弃身份,抛弃家人,放弃家族,换来的竟然就只是如此的回报!她为此祸及家族,她是家族的罪魁祸首!
她本应该以死谢罪,可是她却不甘。
……
柳辰风打量着奴儿的后背,感受着奴儿周身释放出来的悲壮气息,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
一时好奇,也算是巧遇,她进入军营,却没有想到遇到的是这么一幕,她本无情,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却有什么在无形牵引。
当年柳辰风年仅八岁,她来到晏阳并没有进入晏阳城,只是来到城外驻扎的军营里,她凭着好奇来到一个营帐,却发现了地上的一个人。那女子年纪不大,娇小身材,可是身上的伤痕和残留物彰显着她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折磨。
好狠!这是被轮了!
柳辰风秀眉微挑,看向面前这名女子,那一双眼睛,死气沉沉,可是,柳辰风却在其中看到了其它的东西。这让柳辰风抹去了要袖手旁观的念想,她蹲下来,在那女子身旁,伸手抬起女子下颚,转过对方的脑袋与自己直视着,“想死?”柳辰风毫无怜悯之心,平静的问着,眼里却满是冷酷无情。
绝望的女人听到了女娃的稚嫩声音,回过神来,竟然看到了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平静的注视着自己,明明只是个女娃娃,可是她却感觉像是千年老妖怪一般的“怪物”,明明只是普通的一个问句,可是女人却能够感受到话语之中蕴含的神秘力量,似乎可以